第39章 她遲早是你的人

手還沒有碰到他的臉,突然被一股大力給截住。

夏荷心頭猛然一驚,抬眸一看,呼吸倏地一緊,心裏頓時驚恐不已。一張精致的臉,頓時施了血色,慘白慘白的。

聲音顫抖的問,“爺,您、您怎麽會?”

怎麽會沒有昏迷?她顫抖的唇,沒有問出口。她明明在裏麵下了媚藥還有迷藥,他怎麽可能還是清醒的?

趙沉看都沒看她一眼,手上倏地一用力。

坐在羅漢塌旁的夏荷瞬間甩了出去,夏荷大聲的驚呼一聲,額頭撞到了身後的桌角。痛的她眼淚刷的下落下來,心裏也是怕極了。

腦子裏卻忽然想起那日她們剛來時,李公公警告她們的話。

“莫要急功近利蒙蔽了雙眼,到時候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如今的她可不就是被‘急功近利’蒙蔽了雙眼嗎!

私募了多年的男子,就在咫尺,可她卻想見而不能,這麽多年的求而不得,她的忍耐早已耗盡了。

敬妃娘娘挑中她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快樂的快要飛起來了,心裏期待著不日她就會靠在他寬厚的胸膛,得到他獨有的寵愛,那時候她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春唐那個笨丫頭她會想辦法除掉,至於那個什麽‘王妃’她根本不會放在眼裏,更何況她鬧出那般‘通敵叛國’與男人私奔的醜聞,連累了全家鋃鐺入獄。

這樣的女子怎麽配的上他?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聖上如何容得下?

她長得那麽美,就連皇上每次去敬妃娘娘那裏,都忍不住的多看自己幾眼,隱晦的誇獎幾句,若不是顧及著靜妃娘娘,也許聖上會將她收了去,這也是敬妃娘娘將她送給自己兒子的原因之一。

得知敬妃娘娘的意圖後,她在心裏不禁猜測,他見到自己是否會動心?

但她從來沒想到,回事如今這般情景……

夏荷哽咽的抬頭,癡迷的看著麵前暴怒的男人,那模樣真是恨不得將自己五馬分屍了,她心裏怕極了。

“爺……”

聽到聲響的李崇新慌忙帶著人衝了進來,推開內室的門,看到裏麵的場景嚇得腿一樣軟。

雙手捂著嘴,才沒驚叫出來。

衣衫不整、麵色暈紅的主子爺和一個寸縷不著的女子。

這、這樣的場景他是頭一次見到,就算他在沒有男女經驗,也知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可、可他也是明白的。

而他身後的侍衛更是一群二十來歲的血氣方剛的毛頭子,突然看到一個**的美女,一時間眼睛都知道該往哪裏放。

杵在那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各個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李崇新,你他娘的不想要腦袋了?”趙沉一雙帶著怒火的勵眸朝他射來,嚴重的怒火仿佛欲噴出來,咬牙切齒。

“下人就是這麽調教的?竟然敢給主子下藥,欲爬上主子的床榻?跟誰他娘借的膽子?”

李崇新這下真的站不住了,撲通一下跪了下來,一個勁的磕頭。

“爺息怒,老奴、老奴該死!老奴該死!”說著啪啪的打自己巴掌。

他真是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乖巧溫柔的女子,竟然敢對他家主子下藥,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夏荷驚慌失措的將自己抱成一團,頭埋在雙腿間,盡量將自己的縮的更小,身子一顫一顫的,哭的跟淚人似得。

她萬萬沒有料到,她在下了那麽強烈的媚藥和迷藥,竟然還是沒有成功。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隻差一步她就成功了。

隻要過了今夜她就能成為他的女人,可最後還是前功盡棄了,等在自己的將是什麽,她心裏很清楚。

趙沉心裏的怒火,他在剛察覺身體不對勁的時候,有那麽一瞬間的懷疑是李扶月做的。

想她也許是惡作劇,可轉念一想,覺得不可能是她,怎麽可能是她?

她那樣的驕傲、膽大的女子,想要得到什麽都會直接說出來,怎麽可能用這種手段?

況且自己的身體受傷,她不是不知道,更加不可能給自己下這麽強烈的媚藥來害自己。

如果不是她,那隻能是他母妃送來的那兩個不知死活的狗奴才了。

前幾年她母妃也曾借著各種緣由給他送過女人,但最後都被他打發了,沒想到這次這個竟然如此膽大包天,這簡直是找死!

所以他將計就計,將李扶月支走,想揪出這個人是誰。

“把她給爺拖出去杖斃!”

夏荷聽到他碎了冰渣的話,身體頓時如同墜入了冰窖,寒冷徹骨。

頭慢慢的抬起,眼前這個即使中了媚藥依然偉岸的男人。是她愛了這麽多年的男人,沒想到最後,竟然會如此殘忍的對她?

她那麽愛他,他怎麽能這樣對她?

夏荷爬起身,朝著趙沉的方向爬去,眼神帶著癡迷與眷戀,悲痛萬分的凝視著他。

“爺,難道您真的一點也不記得奴婢了嗎?”

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卻固執的抬手抹掉。

她怕自己漸漸地會忘記他的模樣,她要把他牢牢地印刻在心裏,是生是死她都要記住這個她刻骨愛過的男人。

“四年前,您去宮裏給敬妃娘娘問安,奴婢、奴婢還給您倒過茶水,難道您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此時的趙沉已經快被身體裏的媚藥折磨的快要瘋了,那藥勢來得猛烈又凶悍,感覺自己正處在水深火熱裏,身體快要爆炸了一般,哪裏還聽的進去她的話。

對著她爬過來的光溜身子,一腳就踹了過去,滿心滿眼都是厭惡與憤慨。

看都沒看她一眼,指著跪在地上的李崇新大吼,“你他娘的是聾了嗎?還是爺已經叫不動你了?爺叫你將她拖出去杖斃了,沒聽見?”

李崇新心頭一顫,‘咚咚’又磕了兩個頭,“是,奴才這就去辦!”

聽到趙沉的話,不等李崇新吩咐,身後的侍衛兵立馬上前兩人,將仰躺在地上,如破布娃娃的夏荷,扯著兩條胳膊,拖起來就往外托,半點的憐香惜玉全無。

此時的夏荷心已死,剛剛那一腳,他幾乎用盡了全力。

當他的腳揣在自己的身上時,她甚至聽到了骨頭的斷裂聲,但她依然感覺不到痛,因為心早已痛的快死了。

光裸的身子被暴露在眾人的眼下,她羞憤的想一頭撞死!

她的身子怎麽可能讓這麽多卑賤的男人看到?她的身子隻有他一個人有資格看!

她恨!真的恨!

棍子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她的身體上,她沒有發出一聲痛喊。

不是不痛,隻是想給自己留點最後的尊嚴,雙手死死的握在一起,牙關緊咬,嘴角的血開始慢慢的往外流。

夏荷揚起空洞的雙眼,發出一陣陣詭異的

笑聲,在這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的突出。

李崇新心裏暗叫一聲不好!

“我恨!我恨你們!李月你個小賤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快!快把她的嘴給堵上!”李崇新聽到她的詛咒,差點沒嚇破膽,連忙叫人把她的嘴堵上。

突然身後‘啊’的一聲驚叫,李崇新轉身一看,是春唐那個丫頭,不管這件事與她有沒有幹係,她恐怕也難逃幹係了。

“夏荷姐姐……”看著赤**身子、滿身傷痕的夏荷,春唐的嚇得差點昏過去。

身子顫抖著不停,眼睛驚恐的看著從裏麵一步一步走出來的男人。

他的衣著完整,雖有些淩亂,但依然高高在上,她知道夏荷敗露了。

“爺,求您放過夏荷姐姐吧!”春唐一個健步撲到趙沉的腳邊,‘咚咚咚’的磕著頭,淚如雨下。

她向來膽小,此時更是嚇得不行,但她和夏荷同時進宮,在她心裏情誼自是不同,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夏荷被打死而不顧。

“求您放過夏荷姐姐吧,奴婢、奴婢願受罰!”

“把她給爺綁了,關起來!”趙沉一腳踢開跪在麵前的春唐,目光轉向李崇新,狠厲的命令道,“明天爺要好好的審審,人若是死了或是跑了,你就提著頭來見吧!”

李崇新這一會折騰的差點丟了半條命,撲通一下跪了下倆,“是!”

趙沉忍者要崩發的身體,朝著李扶月的住處走去,腳步有些淩亂。

之前她委屈的小臉還印在腦子裏,不知道現在消氣了沒有,他現在身體燥熱難耐,首先想到自然是她。

還未推開內室的房門,就聽見裏麵傳來的一陣陣喘息和痛苦的呻吟聲,趙沉心底一沉,倏地一掌推開房門。

當他看到床榻上的情景時,身體的燥熱感更加的強烈,同時心底的氣憤更濃。

仿佛身體裏所有的血液都往腦門衝去,額上青筋突突跳的更加的猛烈。

李扶月自打喝完茶水後沒多久後,就感覺到身體有些異樣。

身體裏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啃咬自己,身體裏一陣燥熱感覺,忽冷忽熱,折磨的她十分的痛苦。

她是前世是醫生,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她支走了春唐。

知道是有人故意要加害自己,她以為自己忍忍就過去了,可誰知這藥真麽烈性?她的身體現在的強烈的想要個男人,可她的理智卻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此時她徹底陷入了天人交戰裏。

“阿月……”趙沉喘著濃重的呼吸,一隻手撐著床榻,一手撫上她潮紅的小臉上。

此時的她雙眼迷蒙,原本白皙的小臉兒上帶著一種詭異的潮紅,虛汗打濕了被她撕扯的有些淩亂的衣服。

在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時,身子如蛇一般的朝他撲去,不安分的小手胡亂的撕扯著他身上的衣服,似是在尋找解脫的法子。

“唔,爺、我熱、好難受……”

他也熱,他甚至比她還難受,被她這麽一撩,他險些有些控製不住。

一雙烙鐵般的大手,死死的擒著她的腰身,一雙眸子欲火難當,沒人知道他此時的心裏有多麽的煎熬。

一個聲音說,要吧,她遲早是你的人,何必難為自己也難為她?

另一個聲音卻說,不行,你們還未成為真正的夫妻,怎能趁她之危,輕薄了她,要了她的身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