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饞 推薦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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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看熱鬧的百姓散盡,店裏隻剩了三五人,一天的折騰,燒烤沒有賣出多少,正好還有款待柴榮的。雨春讓永明把鍾離子均一起的留下陪柴榮一起品燒烤。
把鍾離子均介紹給柴榮,把柴榮的老爹也請到上座,柴榮的老爹本就是個笑臉兒的人,此刻要品嚐燒烤,更是開心的笑著,便和鍾離子均、楚離聊了起來,互通名姓,幾人相談甚歡。
柴榮聽到鍾離子均是鍾離浩升的孫子,那個表情真夠精彩的,忙著給鍾離子均見禮:“在下一葉障目,差一點兒錯過機會,原來是鍾離公子,失敬,失敬。
鍾離老先生乃天下奇才,二位公子深得老先生的衣缽,有幸得見,幸甚,幸甚。”
鍾離子均趕緊還禮,哪敢生受,二人攜手坐下。
柴榮是知道鍾離浩升和鍾離子均弟兄的,永久端上茶水,幾人邊品茶邊聊天,越說越覺得投機。
永明細心的烤製,雨春專心的烹炸,一刻左右,就把省時間烤製的陸續端了上來。
擺上了兩壇稻花香酒,每人滿了一大碗,就著香脆的炸魚,嚼著外酥裏嫩的烤鹿肉,啃著香味撲鼻勁道的飛龍肉,眾人感覺到了一種江湖味道,大口喝酒,大塊吃肉,聊著見聞,好不痛快。
雨春忙完,俏靜的站在一邊聽滲漏,聽出來了,這個柴榮好像不是郭威的幹兒子,柴榮一字未提郭威,論曆史,此時的柴榮應該已經認了郭威這個養父,難道不是那個柴榮嗎?
柴榮的老父,邊品邊樂,嘴裏道著:“美味。真是美味,這鎮上幾家的燒烤我都嚐了,味道沒法相比,怪不得店不起眼兒,買賣紅火,不光是作料味美,烤製的手藝也有差距,小雨春,聽說是你想起烤製煎炸這個法子,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孩子。”
“您別誇我。這沒有什麽的,燒烤是古人傳下來的,隻不過是我發揚光大了一點兒。”雨春謙虛。誰都喜歡謙虛的人,她可不敢吹牛,吹牛皮是會被人鄙視的。
或者是吹牛皮吹爆了。
自己隻是為了活命生存,是被穀氏逼出來的,如果自己有好的生活條件。好飯好菜的養著,或許自己也不會走上種田經商這條路。
自己可不敢狂妄,比古人自己差遠了。
老頭見雨春一個小小姑娘,被人誇了並不得意,還謙虛得很,話又說的極對。若不是見到本人,怎麽也想象不到是個十來歲的孩子,。這個小姑娘給自己的兒子做媳婦夠資格。
雨春可不知老頭的想法,要知道她得嚇一大跳,柴榮萬一要是那個後周的皇帝柴榮,她得趕緊逃之夭夭,嫁給皇帝?是多苦的苦差事。跑到皇宮裏去鬥,骨頭渣子都得被那群古宅女吃光。古人的本事可不是蓋的。
況且這個柴榮的壽命還很短,兒子柴宗訓也沒有什麽好下場。
直到戌時,這群人才在繁瑣的拜別禮後分手,雨春沒有發現,柴榮的老爹臨出門眼神在雨春身上掃描了一道,那個眼神,欣慰中帶著得意,但很快就遮掩起來。
這樣的眼神沒有讓楚離細心的眼神落下,楚離的眼睛暗淡了許多,想到了雨春對柴榮的熱情,心裏卻湧現了苦澀。
其實雨春什麽想法也沒有,楚離多心了。
雨春隻是好奇柴榮到底是不是做皇帝的柴榮,是對古代名人的一種探究心理,可沒有喜不喜歡的想法。
鍾離子均和柴榮嘮得最多,可是柴榮並沒有提自己朝中有什麽依靠,他隻是來正陽做縣尉,雨春沒有聽出他有什麽特殊的身份。
有個主持公道,嫉惡如仇的縣尉,正陽縣令恐怕日子沒有那麽如願了吧?正陽縣令不是個好東西,貪贓枉法是能手,搜刮民財的狠勁兒不一斑。
光陰飛速流轉,轉眼就出了正月,天氣回暖,萬物複蘇,農田裏的作物油綠片片。年前關業,直到現在都沒開張,雨春的計劃就是永明、永久、永輝都上了學堂,雨春對他們講了文化的重要性,永明雖不喜歡讀書,聽雨春講的有理,也塌下心思讀起了書。
雨春自己的計劃就是建屋種田,五畝地的出產,足夠兄妹幾個果腹,不能因小利而忘了大事,把幾個人讀書擺在了首位,黃金有價,光陰無價,錯過了少年時期,再想讀書絕對沒有機會了。
雨春的勸導和穀氏的不同,穀氏一味的讀書做官,財利引誘,孩子們聽不下去的原因就是,村裏有過不少讀書人,哪個做了官,哪個得了利?
所以調動不了讀書的積極性。
雨春是以讀書識字學做人的道理,人活一世,離不開文化的真諦,開導幾個弟兄,讓他們懂得了文化有何用處,為了自己的生存,為了活得更好學文化,讀書有一個正確的目標,不隻是讀書就為妄想當官發財,那樣看不見摸不著的願望拚命。
讀書隻為了生活,這個簡單的理想,人人都可以實現的真實奮鬥目標。
不用拚命科舉,隻為簡簡單單的識字讀書,也不是非得拚命,小孩子自然沒有了心裏負擔,甘心情願地讀起書來。
雨春的房屋建築前期就是準備磚瓦石塊,木料倒不用花錢,山裏的樹木多得是,楚離幫忙,雇了十個壯勞力,也不要特別粗的木檁,磚瓦結構的房子,屋頂是尖的,屋頂成坡型,承載的重量比平房降低幾倍。
林木砍回來晾曬了十幾天,就已經幹透,村裏有專門釘房架子的木匠,還是楚離幫忙,找了河西村的木匠,一天就釘好了二十架馱。
雨春對河西村並不熟,前三春遺留的記憶裏倒是去過河西村,那隻是在洗衣服的河邊老遠望著的。
在河邊認識了河西村的一個小姑娘,名字叫小丫兒,那個小姑娘和那個三春命運差不多,年齡比雨春大點兒,她家裏有個後媽,爹爹是個聽老婆擺弄的,自然是有了後媽就有後爹,小丫兒也和小三春一樣吃不飽,穿不暖,挨打受罵,倆人倒是很同病相憐,話語也投機。
在雨春的印象裏,小丫兒也是個很懂事聽話的孩子,可是那個繼母就是看不上她,因為小丫兒受虐待,發育不良,個子非常小,繼母幾次都要賣掉她,很不好賣,所以蹉跎至今,小丫兒還在受繼母的氣。
她爹本來就是個軟蓋兒的,一個丫頭怎會被她爹重視,小丫兒一絲不敢反抗,她也沒有反抗的能力,隨便地讓後媽肆意的欺負。
搭建了一間棚子,兄妹幾個就住在棚子裏,燒烤店已經到期了,退了房子,也沒有再租住,在這簡易的棚子裏將就一個月,房子就能建成,預備的房料也需要看著。
在露天搭了三個大灶,準備建房時提供飯食。
半個月才準備齊房料,明日就要開工了,兄妹幾個非常激動,眼看就要住新房了,怎不讓人高興,幾個人誰也沒有住過新房子,能不激動嗎?
唯獨是四夏,半天了心神不屬的,坐臥都有異於往日。
永久看四夏那個樣子,想不透四夏的心思,便出言譏諷:“你得色什麽?這是三姐的房子,你沾光住住就不錯了,美個啥勁兒。”
要不咋是個孩子呢,永久始終看著四夏不順眼,他認為四夏以前總罵三姐,三姐就不該收留她。
雨春看著永久好笑,這小子真會記仇,雨春哀歎:寧得罪黑社會老大,也別得罪永久,四夏是讓他八個眼看不上,四夏還真是悲哀。
四夏卻說出了讓雨春瞪圓倆眼的話:“三姐,等新房蓋好,就把娘接過來。”
我的天!雨春最怕的就是穀氏離得近,河東村有賣地的,比河西村的還便宜,就是躲著陶家人,雨春才買了河西的地建房,恨不得一次也見不到陶家人才好,接穀氏來,一點兒門兒沒有。
不用去接,人家穀氏。周氏自願的來了,到了跟前,倆人像視察的幹部般,指手畫腳:“這地基打的不牢,要好好下點兒功夫,蓋的牢靠才好,這大房子,等我孫子娶媳婦也夠住了。”
穀氏還沒說完,周氏就搶了話:“夠住!夠住!娘,您就這麽一個孫子,讓三丫頭多打幾套家具,先擺上,好給我們傳寶相媳婦,東邊這幾間,我們一人兩間,也算夠住了。
我的親媽呀!雨春差點兒沒笑噴,這都是什麽思維?好像是跑馬占圈呢,嘴一動,別人的就成了她的。
雨春鄙視了一小陣兒,沒有閑功夫跟她們扯,自己還忙著呢。
就到灶前準備明日開工的菜。
周氏四處梭巡,聞到了香味,雨春在燉豬肺和豬大腸,周氏的鼻子好使的很,比她的兒子傳寶哈喇子淌得還快:“三丫頭,豬肉的味兒這麽香,快給傳寶盛一碗,傳寶很多天沒嚐葷了。”迫切的眼睛冒著綠光,真跟那惡狼有的一比。
“躲遠點兒!當心我撒你一身熱油!”雨春暗道,我的手可沒準兒,再討厭,熱油撒了可別怨我。
這個沒出息的婆娘,簡直就是一個吊死鬼,饞得舌頭都耷拉了,還像一條數伏心的熱犬,耷拉個舌頭哈吃哈吃的衝著肉鍋發威。
白披了張人皮,一點羞臊沒有,打過鬧過還沒記性,照常來找便宜。
填了灶劈柴,雨春還要忙別的,抓空挑揀高粱米裏的石子。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