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款待 推薦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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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榮的下句話更是驚人:“哪裏來的野女人?竟敢擾亂公堂,轟出去!”

朱餘韻被幾個兵士連推帶搡逐出了廳堂,氣得眼淚嘩嘩流,也沒了矯揉造作的斯文像,哭得濃妝變成了滿臉的花,小桃扶住欲跌的小姐,也是慌亂得渾身哆嗦,朱餘韻哭了個夠,見小桃的慫樣,伸手就是一巴掌。

“不中用的賤人,快扶我回府,準備馬車,我要去找縣太爺。”朱餘韻不甘父親成了罪人,自己豈不是也跟著玩完了,真應了鍾離子均那句話,成了賤民的不是陶三春,而是她朱餘韻。

“哄!……”老百姓這個樂,朱縣丞這個贓官也有今日,朱縣丞一倒,這倆壞仵作也跟著完蛋,還有那個捕快也會是同樣的下場,有人跳高高笑,特別是受過冤枉的那幾位,喜極而泣,連呼青天大老爺。

幾人紛紛上前哭訴喊冤,柴榮著自己的師爺奮筆記錄,都作為朱縣丞的罪證存案。

楚離一看,這個縣尉很喜好審案子,這樣耽誤著也不是事兒,雨春的案子要盡快澄清。

楚離抱拳施禮,朗朗的聲音悅耳:“縣尉大人,今日咖咖香餐館的死人案,還望大人給受冤者洗清不白。”

柴榮看向說話的青年,一派的文雅氣質,,語言如玉石碰撞一樣動聽,高挑勻稱的身材,似玉的麵龐潤澤飽滿,天庭開闊圓潤,鳳目蠶眉菱角口,英俊!這是柴榮的讚美,此話正和他的心意,敢汙蔑他的老父,純牌兒是找死。

“誰是最了解案情的?”柴榮問,看這人並不是審案官。卻懂得審案重點,雨春高看了柴榮一大截。

全場一下寂靜,老百姓大多都是後來看熱鬧的,在廳裏品燒烤的人,也沒幾個注意細節的,鍾離子均也不太了解起初的情況,都是撐死了人,才都集中精力瞧個究竟。

看看人是撐死的,不就完事大吉了。

誰也沒想到柴榮會細致的問。

寂靜的廳裏突然爆出一個稚嫩的脆脆的童聲:“我是最最知情者虐爆高富帥!“

全場一片嘩然:這麽小的一個孩子,膽子卻和個頭一般大。大老爺審案,一個小孩子答對大老爺的話,還真是龍下的蛋。天下頭一丸兒。

柴榮也感驚訝,高興地看著這個孩子:“你是誰?”

雨春並不奇怪,幾個月來,她了解永久的個性,這個孩子是個另類。想法奇奇怪怪,心腸堅硬似鐵,手段狡詐百出,膽子大得像磨盤,口齒語言極伶俐,遇事心細鎮定有腦子。雨春幾次都仿佛以為他是幾十歲的穿越者。

如今他出頭,並不意外,雨春也信永久會描述的一絲不差。畢竟永久來回端菜,整個過程他都沒有錯過。

鍾離二英和楚離卻是震憾:這哪是六歲的孩子,簡直就像一個老者,事無巨細,說的明明白白。覺得自家兄弟被人稱為鍾離二英,每每自豪。可這小子哪是自家兄弟可比的。

永久從頭至尾上說了一個全,那個語氣的描述,細節的著重,語言的頓挫,表情的配合,把柴榮都說的咂舌,讚歎不已,眼裏放著綠綠的火苗兒。

這要是自己有這樣一個兒子,那可是祖墳八輩子冒青煙,要是他有個姐姐娶做妻,一定也很聰明,嗯,柴榮神思飄渺,大白天的就夢遊了。

說了陣子,原來這小子就是店主林雨春的弟弟,怎麽朱縣丞要害的是陶三春,到底哪跟哪兒?

柴榮有些迷茫,一些廢話在公堂是不能說的,再找機會打聽一下兒吧,一個小孩子的誘因,觸動了柴榮那根從來不曾顫抖的琴弦。

案子非常明顯,死人就是撐死的,是有人安排的,還是偶然,隻有問朱縣丞與兩個仵作。

柴榮倒不用拍驚堂木,他的大手一揮,堂下肅靜一片,柴榮倒是不先問朱縣丞,卻是指向張仵作:“事到此刻,還不從實招來,或許留得一條性命,否則,你們也懂法律,以你們十幾年的惡行,要怎麽死還不明白嗎。”

倆仵作早就尿了褲子,張仵作這時嚇得拉了一褲兜。

柴榮的話一停,張仵作就暈死過去。

挨他跪著的周仵作渾身哆嗦成一團,那身形,簡直就是一粉碎機的篩子,抖個不停。

“大、大、大人,是、是、是縣丞逼迫,不敢、不敢、不敢不聽……”周仵作都推給朱縣丞,沒什麽奇怪的,分贓的時候你爭我搶,犯事的時候你推我讓,就是這幫壞心肝的人的拿手好戲。

朱縣丞指使的,那是定局的,狼狽為奸,謀取無意之財,也是他們都願意的,責任一推二五六,柴榮不聽他倆的,不會饒了倆仵作,可是那條張瘋狗咬他爹了。

朱縣丞自是抵賴,柴榮一個縣尉竟敢整他,他怎麽認可,恨兩個仵作沒出息,有縣令大人做主何必怕柴榮。

可是仵作都招了,他也沒辦法,光棍兒不吃眼前虧,他打不過柴榮,隻好忍一時,史縣令絕不會不救他,如果史縣令不管他,他也會賊咬一口入骨三分的。

有仵作的證詞,有在場三十多人的證詞,朱縣丞逃脫不了應有的罪責,案子就這樣了了,朱縣丞與仵作被看押起來,等柴榮回縣裏就給他們定罪。

百姓的心裏都有憂慮,那個縣太爺可與朱縣丞一條腿的,到了縣裏,柴縣尉當得了縣令的家嗎?

連鍾離二英和楚離都抱著要判朱縣丞的罪有些難度的想法兒,或許縣令會讓仵作頂缸,判了倆替罪羊了事。

雨春卻不那麽看,如果柴榮就是後周以後的皇帝,他可是後周皇帝郭威的內侄,他姑姑就是郭威的皇後,郭威的子嗣族人全被後漢皇帝殺光了,柴榮成了郭威的養子,郭威之後,就是柴榮繼承大統農家仙犬最新章節。

根據時間,柴榮應該成了郭威的養子,就是沒有那麽親近,柴榮可是皇親,收拾一個朱縣丞比撚死一個蒼蠅還容易。

衝著柴榮今天做的事,雨春對柴榮的身份已經確定了七八分。

朱縣丞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因為他得罪了柴榮,要置人家的爹於死地,絕對是殺父之仇,殺父之仇怎會不報,要不柴榮可不會為民除害審這個案子。

縣令如果阻撓,那他也是找倒黴,以真正柴榮的身世,整倒個縣令不是難題。

從縣令想到王老財,聽說他們是朋友,什麽朋友,還不是王老財有錢,縣令受賄,狼狽為奸,互相利用,如果縣令倒了,王老財沒了依仗,會不會還這麽張狂?

他有的是錢,再來了縣令也會被他收買,有錢人就有靠山,窮人是鬥不過富人的,衙門口衝南開,要打官司拿錢來,真是對窮人的禁錮。

想要脫離被賣的命運,一定要扳倒王老財,讓他死翹翹,也是對他惡貫滿盈的懲罰,替那些無辜的孩子出一口氣。

柴榮收拾完朱縣丞,坐那兒半天,也看不到疲倦之色,興致很高的笑著道:“聽說咖咖香燒烤店的店主是個小女孩,沒想到還是真小,你幾歲了?”

雨春可是不會怠慢這位柴縣尉,他不但救了自己,懲治了朱縣丞,還打煞了王老財的氣焰,給她出了一口氣,為她雪冤,更重要的是他可能是後周的即位者,不能不恭敬。

雨春痛快回答:“小女子林雨春,九歲。”

“啊?”柴榮一怔:九歲,也不算太小,就是個頭矮了些。

柴榮那是什麽人,很快拉回思路:“林姑娘,好聰慧的女子,九歲自己開店,了不起。”

雨春大奇:柴榮對一個開店拋頭露麵的小姑娘不但不鄙視,還叫好,怪不得人家被郭威看中,還做了皇帝,就是與眾不同,要不怎麽說,閻王爺好見,小鬼兒難搪,越是大人物越不洋氣,胸裝四海的人,怎麽會小家子氣。

雨春直接把柴榮當成了後周那位皇帝柴榮,她就看著他像。

折騰這一小天子,中午的飯都沒吃到,雨春已是累極,可她還要打起精神,好奇心驅使,總想探個究竟。

這個柴榮到底是不是那個柴榮?

雨春看出柴榮遲遲不走,大概是想品燒烤,這個人情她馬上得送,不淨是巴結的問題,人得懂得報恩,若不是柴榮的到來,鍾離子均是幫她,可把朱縣丞也怎麽不了,就朱縣丞那個壞勁兒,一定會很快就報複她頭上。

今日有多幸運,就無法描述她的愉快心情了,有生以來沒有像今日這樣高興過。

雨春馬上展開了笑靨:“多謝大人誇獎,小女子不敢當,這店可都是我兄弟們操持的。還謝大人為民除害,拯救小女子於水火,大恩不言謝,小女子略表心意,如果大人不嫌棄小店不起眼,請您稍侯,小女子一展廚藝,略表感謝,請大人品嚐燒烤,不知大人可給小女子這個麵子?”

柴榮樂得答應,來了一天就聽說了咖咖香燒烤店的名氣,隻是以為一個小姑娘是被人傳玄了,今日一見,果不其然,聞名不如見麵,姑娘看著雖小,卻是沒有一點兒幼稚,話也說得巧妙,不是一個村姑該有的氣質,溫文爾雅,舉止落落大方,表情不卑不亢,長大定是個奇女子。

柴榮對雨春就刮目相看了。

“好!盛情難卻。”柴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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