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燙 推薦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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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見雨春離開了鍋,趕緊抓住時機,掀開了鍋蓋,一股熱氣噴在周氏臉上,周氏摩挲一把臉上的水汽,感覺燙的發燒火燎,不由得罵了一句:“臊丫頭咋那麽黑心,燒這麽大火幹什麽,想燙死人。”

她要不喊,雨春倒沒發現她偷吃肉,這倒給雨春提了醒,周氏這個饞貓,黑乎乎的手,竟然打開鍋蓋伸手抓鍋裏的大腸,真他媽埋汰人,這個肮髒貨,和拉了肉鍋,還讓不讓別人吃?”

這是給幫工人準備的,競讓她給禍害了,不憤怒是假的,雨春怒火頓時燃了起來。

抄起鍋台上的勺子,看看淌哈喇子的傳寶,雨春一把將傳寶拽出三步遠。

周氏看雨春趕走了自己的兒子,就是不讓她兒子吃肉,當即就翻臉了,二話不說,伸手就打向雨春,雨春躲過周氏的熊掌,閃身到了鍋邊,快速舀了一瓢肉湯,眼都不眨地潑向周氏。

周氏的熊掌再次伸出,不但沒有打到人,卻被澆了滿手的肉湯,臉上也弄個滿臉花。

開著鍋的肉湯舀出來潑出去,熱氣散發了一部分,也是很熱的,周氏被燙的哀嚎一聲,。皮糙肉厚也是白搭,拖著個手疼得撘撒,那隻手去摩挲疼痛的臉,一層皮被擼了下來。

周氏沒了人聲的嚎,還顧得罵,雨春認為是教訓的不夠,才對她張牙舞爪,周氏什麽也不顧了,除了疼就是罵人

雨春再次舀起一瓢:“再你媽狗嘴噴糞,就再賞給你兩瓢!”雨春躍躍欲試,周氏嚇得嗷一聲跑出好幾步,穀氏聽聞跑來收拾雨春,總是見麵伸手打人的習慣。

雨春一喝:“你敢亂動,我手裏的瓢可拿不穩的。濺你身上可是你打人落的。”

穀氏看著汩汩熱氣的一瓢湯,再看周氏的慘樣,不由得怯了步。

“你……你敢謀殺親娘,會天打雷劈你!”穀氏心虛地叫著:“她是你嫂子,不就是想吃疙瘩肉嗎,你竟把她燙這樣,你還有沒有王法?”

“她那是自找的,活該!可不是我燙的,是她打人打到湯瓢上了。”雨春就是專門氣穀氏。

“不是!……”周氏怒吼,哭叫夾雜罵人。

“我看見是你燙的。”穀氏就要雨春承認是竟意兒燙的。好訛點錢,周氏受傷,看大夫得花錢。錢從哪兒來。

“沒事跑到別人家裏搗亂,自己搶人家的肉吃,還賴別人燙傷她,真夠不講理的。”雨春並不怕穀氏訛人,這樣說是故意氣著穀氏。再任她們橫行下去,房子地她們都會搶走,自己可不想為她們做嫁衣。

教訓一次,最好永遠不敢登門,真是煩透了,屬狗皮膏藥的。揭不掉了。

穀氏氣得渾身哆嗦,心裏又恨起周氏,這個沒腦子的。搶一塊肉吃能當啥,搶過這個大宅子那才值得,七間的房子,兩畝的當院,自己這輩子還沒住過。豈能便宜這個臊丫頭,把她賣掉不就結了。房子地都收歸自己手裏,住著多眼亮,穀氏不禁暈暈乎乎,好像睡在宮殿一樣的大房子裏,做著美夢,再也不會和陶思國的小妾擠在一起,陶思國也會向她靠攏,離開那個小妾,因為她有漂亮的皇宮一樣的房子,小妾是一無所有的了。

周氏的慘叫聲驚醒了穀氏的春秋大夢,不由便怒上心頭:“你個臊丫頭!趕緊掏銀子,要五十兩,燙這樣得趕緊找郎中。”

雨春一眼不惜奉送,穀氏還真夠異想天開的,五十兩?開了幾個月的燒烤店才掙了幾個五十兩,這人的貪心永遠都這麽大,給她一兩,她就會妄想著拿到一百兩,就是個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花在她身上一分銀子也是真冤,就像自己哪輩子欠了她無數的債,給多少也不像她想的多。

雨春又舀了一瓢熱湯,在灶前晃動,今日她這個武器就是好,不然她今天又要被周氏打個半死,穀氏也不會輕放她,她們來的目的不隻是惦記這房子,看著自己有錢蓋房子了,是來踅錢的,自己要是軟弱,達不到目的,她們絕不會離開,今天不會讓她們得逞。

突然她想到了毒蛇,周氏這個記吃不記打的動物,被毒蛇咬才幾天,屬耗子的撂爪忘。

這倆人真不好對付,死沒臉加不要臉,神仙的二大爺也沒轍她們,歎口氣,隻有這個招兒,這才看向穀氏:“想吃肉是不是?”

周氏穀氏都是一喜:燙壞人害怕了是不是?想拿點兒肉堵別人的嘴,真是妄想,不拿出百兩的銀子,就別想過這個關。

雨春是要她們回答,看她們到底有多貪心。

周氏被燙的手好像不疼了,搶著回答:“給幾塊肉就想了事,做夢!掏一百兩銀子,今日暫且我們先回去看傷。”這個意思是掏一百兩看病,以後要多少還沒數。

雨春汗顏,看起來自己是沒有看錯她們,貪婪是她們的本性。

“銀子就等以後再說,肉也不會給你吃,你實在饞的話,我這裏有幾條毒蛇就送給你,,那烤出來的整蛇,油汪汪的噴香,溜出的蛇段兒,那叫肉頭滑嫩,煮出來的蛇羹細膩滋補,有本事就任意的做著吃,蛇肉可是天下最好吃的美味,比豬大腸好上百倍。”雨春說罷就往不遠處的筐子奔去,意思是去抓蛇。

周氏嚇得撒腿就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周氏吃過苦頭兒,毒蛇咬可是會喪命的,她怎敢嚐試第二遭,死丫頭沒有那樣的好心,就是想拿蛇咬她,蛇可是雨春的拿手武器,不但周氏怕,穀氏更怕。

周氏前邊跑,穀氏後邊罵,抱起了傳寶就追:“作死的娘們你等等,你把孩子扔下給誰?”

抱著個三歲的肉墩子一樣的墜腿子,穀氏頓覺慌亂,真怕雨春扔過來幾條蛇,她的孫子可寶貝得很。

恨死了周氏這個自私的娘們兒,自己的兒子都不顧,孫子要是出了事,第一個要打殺的就是周氏,這個短命的,不管婆婆也不管兒子,真是個歹毒的。

雨春心裏暗笑,春寒料峭的,哪來的毒蛇,她把傳寶弄一邊去,也是怕和周氏打起來,傷到了傳寶,周氏卻氣憤兒子撈不到肉,即刻就發瘋。

嚇走了兩個貪婪的餓狼,雨春的心裏還是堵得不輕,沒完沒了的糾纏,擇不清的陶家,自己自立門戶照樣被她們攪鬧,狗改不了吃屎,蘿卜改不了擦,比喻這二位最恰當不過。

雨春今天沒吃了虧,就是萬幸,永明他們都不在家,她一個對上兩個潑婦真是危險。

永明幾個向她跑來,停下了步子卻是楞了,雨春的臉色很不好看,自從死人事件之後,雨春始終心情不錯,撐死的兩個人就是在廟裏要禍害她的叫花子,死了仇人總是痛快的,蓋房子又是件高興的事。怎麽會這樣?

永明第一個問了出來:“雨春,你的臉色色?”

雨春就告訴了她們穀氏婆媳來的事情,幾人都皺眉,是不是麻煩又登門了。

雨春咬得牙根兒疼,自己還以為珍寶給陶家賺的錢,夠她們一生的花用了,不缺錢,就不會再惦著賣她和惦著她的東西,誰想到,穀氏周氏貪財,也沒有陶家男人的貪財又敗家的本性厲害,巨額的賭資,嫖娼的耗費,有錢不買地過日子,卻嫖娼買妓女,弄得家粉吵亂,眾叛親離。

賣了個女兒,幾個月就敗個流光,穀氏周氏那兩個厲害的,怎麽就治不了那一對敗家子兒的爺們兒。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雨春就是看透了穀氏周氏是兩個欺軟怕硬的,陶思國父子手裏有那麽多銀錢,她們怎麽不去搶?原因就是她們惹不起,不管是打也好,休妻也罷,陶思國父子比她們腰杆子硬。

敢打她的主意,就是她的實力不夠,說白了就是欺負她。

自己怎麽才能強大起來?仗著毒蛇嚇唬人?拿著熱湯當武器?

用毒蛇嚇唬幾次,她們還會怕嗎?用熱湯整人,哪來的隨手的熱湯?

學點兒武功?跟誰去學?就是學會武功,跟穀氏周氏還能天天動武?

把一千兩銀子給了她們做了了斷?更沒道理,陶思國父子有錢穀氏周氏搶不走,穀氏周氏有錢陶思國父子是搶得走的。

一千兩到了他們手能花幾天?就是穀氏周氏也會得寸進尺,花錢的速度也不會慢的,誰有甜水不會猛吞,得鍋台就上炕是人的本性,何況穀氏周氏兩個貪得無厭的。

得了一千兩,就會想十萬兩,是穀氏周氏的本性。

隻要是能用錢解決了的事情,就不是大事,看起來自己是攤上大事情了,要是自己有個後台,還有勢力,穀氏周氏會懼怕,就連陶思國父子那樣的無賴也不敢張狂了。

雨春想得頭疼,暫不去想,明日就要開工,該準備的還多得是,還得好好休息。

次日,天剛亮,蓋房的瓦匠就來了。

天還黑著,雨春就起來準備飯菜,瓦匠來的這麽早,大概早晨都沒吃飯,雖然是講的每人一天十文錢,中午供一頓飯,他們早上空著肚子,幹活豈能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