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法蘭西舞台_222--生日

我知道,使用大麻的人到了後麵,都會變得注意力分散起來,像是得了自閉症一樣,與人交流起來會有困難,現在小雨的爸爸就是這樣。

小雨看到爸爸這樣,似乎覺得沒有麵子,但她還是笑著對我們說,“我爸爸出過車禍,身體不好。”

我和亞欣都禮貌地微笑著。

“你們開心。”他爸爸開了輪椅離開了。

這時候燕姐從廚房裏出來了,她看到我們就笑了。

亞欣說,“阿姨好!”

燕姐笑著說,“歡迎你們來。”然後又對我說,“小河,來幫我一下。”說完她進廚房去了。

我到廚房裏麵去看,燕姐已經準備好了生日蛋糕,還有酒和吃的。

我把她把這些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我給蛋糕上麵插上十九根蠟燭,再用火柴點上。

我做這些的時候,亞欣和小雨就在旁邊看。

一會史密斯,薩娜,斯蒂芬,瑪麗,奧尼,薩米爾,馬克,拉姆,團裏好多人都來了,連孟老也來了。大家在一起給小雨慶賀生日。

接下來,小雨的爺爺也來了,他是從很遠的地方趕來給小雨過生日的。這是一個滿頭銀發的老人,身材高大,看上去穩健平和,有很濃很黑的臥蠶眉。

小雨擁抱了他。他親吻了小雨的額頭,目光充滿了慈祥。

今天是小雨的生日,燕姐卻成為了主婦。

今天燕姐的打扮比較樸素,灰色的短袖西裝外套,裏麵搭配一條傳統的白襯衫,一條黑灰色直筒西褲,一雙黑色坡跟鞋,就算是這樣樸實無華的裝扮,也依然掩蓋不住她的迷人氣質。

毫無疑問,燕姐是個漂亮的女人,細長的眉毛,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嘴唇豐潤,皮膚細膩白皙,烏雲似的秀發,因為跳舞消耗脂肪的原因,她看上去瘦了一點,五官卻更精致,瓜子臉,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經過這麽多年過去,時間抹去了她臉上年輕的青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成熟優雅的氣質。這是年輕女子所沒有的。

跳舞還有個好處,她的胸部沒有下垂跡象,挺拔有型,雙腿也仍然修長豐盈,這樣的女人簡直是迷死人!

在場的女人差不多都是職業舞蹈美女,而我卻覺得,燕姐是最迷人的。

在大家的“祝你生日快樂”歌聲中,壽星小雨吹滅了十九根蠟燭,大家一起鼓掌。小雨開心地笑了。

接下來,小雨邀請我和她一起跳了一曲交誼舞,結束之後,客人們都禮貌地鼓掌。

當中客人們的麵,小雨親吻了我一下。

盡管平時她和我有隔閡,可此麵對眾多的來賓,她卻表現得很大度,像是公主一樣高貴。

接下來,燕姐笑吟吟的把飯菜拿出來,大家便開始聚餐。我就和亞欣給燕姐幫忙,端盤子或者倒酒。

今天燕姐給大家做的是清一色的中國菜,我知道她會做飯,但沒有想到,她手藝會有這麽好,客人們吃得很開心,喝掉了幾瓶白蘭地和紅酒。

但整個過程,小雨的爸爸都沒有

再露麵。

聚會完了之後,大家都告辭離開了,亞欣和孟老一起也走了,薩娜和我一起走,我對她說,“你先回去吧,我留下來幫燕姐收拾一下,晚點就回去。薩娜聽了就先走了。

我留下來幫著燕姐收拾清洗餐具,小雨要來幫忙,我對她說,“今天是你的生日,這些事就讓我和你媽媽做吧。”

小雨沒有再說什麽,她離開了,去和爺爺在一起。

我和燕姐繼續清洗餐具,這裏剩下我和燕姐兩個人,我對她說,“小雨今天滿十九歲了,你十六歲生下她,現在你應該是三十五歲了對吧?”

燕姐笑了一下說,“實際上我已經三十六了。”

“是麽,可你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八九的樣子。”

燕姐就一邊洗餐具,一邊笑著把我看著,她問我,“你和薩娜怎麽樣?”

聽到她問我這個,我就有點不自在起來,我說,“還好吧。”然後我看了一下外麵客廳,確信沒有人會聽見我和她的談話,於是我就問她,“為什麽問這個,是不是你還在嫉妒?”

燕姐笑了一下說,“可我沒有理由嫉妒不是?”

我笑了,“如果你需要我的時候,可以告訴我,我隨叫隨到。”

燕姐笑了一下說,“去你的!”

我看了看外麵,看到小雨和她爺爺在院子裏說話,我就問燕姐,“小雨的爺爺是做什麽的?”

“小雨的爺爺是一個商人,主要做零售業,比較成功,有不少資產。”燕姐說著就笑了,“如果你想賣東西可以找他。”

我心裏頭有點敬佩小雨的爺爺,卻不好意思說出來,就笑了一下。

我幫她洗完餐具之後,就洗了手告辭。

燕姐送我出來,小雨和她爺爺也向我道別。

我對她們說,“晚安了燕姐,晚安小雨,爺爺。”

小雨說,“小河再見!”

她爺爺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對他們揮了揮手之後離開了。

這時候已經是夜裏了,這一帶是居住區,夜晚比較安靜,不像街上那樣燈紅酒綠,流光溢彩。

我一個人朝回走著,經過一個地方的時候,我看見路邊的長椅上有兩個人摟在一起親吻,是亞欣和孟老,沒想到他們從燕姐家裏給小雨祝賀完生日出來,還沒有回去,在這外麵的長椅上就親熱上了,看起來他們感情不錯,挺浪漫的。

我假裝沒有看見,徑直走了過去。

回到住處,薩娜給我開了門,她擁抱了我。這時候,我因為看到了孟老和亞欣在一起親熱的緣故,心裏癢癢,就先把薩娜親吻了一陣,再把她抱起來丟在了床上。

我的粗野讓薩娜笑了起來,這種笑聲清脆悅耳,開心而又快活。

這個世界有點錯亂,亞欣愛著我,可她在孟老那裏;我愛燕姐,可她在她家裏;我不愛薩娜,可她現在卻和我在一起快活得要命。

兩個人在一起,愛不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又恰巧因為某種原因不再分開,冥

冥之中有一種命運的東西,前世的約定也好,今生的偶遇也好,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緣分。

在和薩娜的激情冷卻了之後,我摟著她睡覺,這時候我問她,“薩娜,你相信緣分麽?”

薩娜無聲地笑了,“當然相信,我和你現在就是緣分。”然後她問我,“你想沒有想過要娶我?”

她這個問題讓我有點難堪,但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告訴她說,“我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為什麽沒有想?”她和顏悅色地問。

“因為我是旅居法國,早晚要回中國去。”

“難道法國不好麽?”

我說,“法國當然好,比中國要舒適,我很喜歡這裏,但我父母在中國,他們不會讓我一直呆在法國,為了這個,我媽媽有點生氣,她幾次威脅我,如果我不回去,就斷絕我的經濟來源。”

“這麽說我們會分開了?”薩娜有點鬱悶起來。

我摟著她沒有說話,心裏也有點惆悵。

然後兩個人就一起入睡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薩娜正坐在床上吸煙,旁邊放著一個小塑料袋,裏麵有點幹葉子。

“你又在吸那個了?”我看著她問。

也許我的表情有點可怕,她似乎有點緊張,卻笑了一下說,“我隻用大麻。”

我頓時惱怒起來,一把打掉了她手裏的大麻,把她推倒在床上,卡住她的脖子大聲地說,“你不是說過那是最後一次了麽,為什麽還在吸?你要毀了自己麽,你這個混蛋!”

薩娜被我的凶樣嚇得呆了一下,她反抗著我說,“這不過是一件小事,我以前認識的很多人都在吸,你這個無知的家夥!”

“你還嘴硬!”我氣得煽她巴掌。

她大聲地說,“隻有下等人才對女人使用暴力,你這個沒有教養的家夥,這是法國,不是中國那個野蠻的地方!”

我放開了她,依然憤怒地說,“DU品是陷阱,在中國那個文明的地方,販賣幾十克就會判刑,吸DU毒成癮的人就是廢物,人 渣,男人去犯罪,女人去站街,吸DU的快樂要用加倍的痛苦來償還!知道燕姐的老公為什麽坐在輪椅裏麽,就是吸DU之後開車,出現了幻覺,出了車禍,你要是想變成一個短命鬼,你就隻管吸好了!”

薩娜從床上起來,拿了她的包往外走,“放心好了,我不會變成你說的那個樣子!”

“你跟著什麽人就學什麽人,交吸DU的朋友就會吸DU,然後再犯罪,和艾 滋 病接觸!”我說。

薩娜不說話,開了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是我和她因為DU品的事情進行的第二次爭吵,比上次更激烈。

第二天來排練的時候,我和薩娜見了麵,但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我和她再次陷入了冷戰。

亞欣敏銳地看出來了這點,排練休息的時候她問我,“你和薩娜怎麽了?”

她穿著黑色的緊身衣,有些地方被汗水打濕了,可以隱隱約約看見裏麵的肌膚,這讓我有點不自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