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演出季節_192--郎情妾意

我對媽媽說,“媽,你還不讓紅姐來家裏呢,現在知道人家的好處了吧?”

媽媽說,“我就覺得奇怪,怎麽你認識的女人,不論是燕姐,蕙姐,還是紅姐,都是很有錢的,小河,你是不是專門挑有錢的富婆在一起啊?”

我說,“媽,看你說的,我可沒有那麽勢利,我認識燕姐、蕙姐和紅姐的時候,她們都沒有錢,是我在和她們好了一陣之後,再把她們安排到有錢人那裏去的,要不然你根本不可能從燕姐老公那裏得到訂單,從蕙姐那裏得到投資,從紅姐這裏得到擔保。”

媽媽就用一種吃驚的表情看著我,似乎覺得我有點可怕,然後她就做出不屑一顧的表情說,“你就自己吹噓吧,剛剛做了點事情就驕傲起來,翹尾巴。”

本來這就是自我吹噓的事情,媽媽自然不會信,我有點好笑,我說,“媽,我去紅姐那裏了,晚上和她一起來家裏吃飯。”說完就出來去紅姐那裏。

到了下午,我帶紅姐來家裏吃飯,媽媽已經準備好了,她對紅姐很熱情,也很客氣,這都是因為紅姐幫了大忙。

吃過晚飯後,我和紅姐照例去演出,完了之後就回蕙姐的住處去,因為演出時出了汗,兩個人就一起到衛生間裏麵去洗澡。

在淋浴下麵,我看著她,她看著我,兩個人都笑了,她有點害羞的樣子,臉已經紅了,卻依然看著我,她說,“你很健美,八塊腹肌。”

我說,“當然了,我一直都在訓練和演出,每天把你舉來舉去,這可是重體力活,比礦工還苦,比足球運動員還累,久而久之,肌肉自然就練出來了。”

她纖細的小手捏了捏我胳膊上的肱二頭肌說,“很有勁!”

我把她摟過來問,“紅姐,你知道什麽是兩情相悅麽?”

紅姐滿麵春色地笑著說,“不懂。”

“那我現在就讓你體驗一下。”說完我把她摟入懷裏。

紅姐滿麵通紅,亦羞亦喜,這時候的她,很柔弱,很嬌小,如同羔羊一樣在我的麵前顫栗,就像一隻雪白的大白兔,溫順而又惹人憐惜。

這時候她笑了,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小河,你知道麽,我很愛你。”

“是麽?”我摸著她漂亮的臉蛋問。

“當然是真的了。”她似乎對我這樣問有點不悅,好像我是在懷疑她的話是不是真的,“不過,我不想住在別人家裏,你幫我在附近買套房子,事你來辦,錢我來出。”

我說,“好的。”

看來,紅姐和蕙姐一樣,都是傍了大款之後,變得財大氣粗起來,買個房子就像市場上買個大白菜一樣,根本不當回事。她們都是從我身邊到大款那裏去的,然後又在老公不在的時候和我又走到一起,不但燕姐和蕙姐是這樣,紅姐也是這樣。

想到這些,我有點好笑。

接下來,我幫紅姐買了一套房子,紅姐對這裏很滿意,就住了下來,這裏離我們上班的地方不遠,可以走路往返。

紅姐的住處成了我們的安樂窩,在那裏,我給她做被動訓練,我有時對她百般嗬護,柔情蜜意,卿卿我我,說盡傻話癡話。有時我又做出冷酷無情的樣子,對她玩一些看起來有點另類的遊戲,還讓她叫我主人。

當然,這都是因為和亞欣聊天,她說什麽虐,我受到了啟發,出於好奇心,也和紅姐這麽玩,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感覺。

紅姐顯然很喜歡這樣,總是很配合,很乖巧,很嬌媚的樣子,我真的對她虐不起來,每次裝模作樣的玩過之後,都要反過來哄她,討好她。

紅姐有一雙小巧秀美的玉足,才穿三十五碼的鞋子,她不像跳芭蕾舞的燕姐、蕙姐和湘姐那樣,腳尖多少會有一些粗糙,紅姐的腳白淨細嫩,小巧秀美,在我的大手裏柔若無骨,盈盈一握。我喜歡把玩她的秀足,想到古代那些喜歡把玩女人的三寸金蓮的男人們,我有點好笑,但也理解了他們。我也喜歡紅姐穿著高跟鞋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的樣子,真的很纖巧秀美,俊俏嫵媚,讓我很是迷戀。

看得出來,紅姐有點怕我,這是因為我每天排練演出的時候,都抱她,夾她,扛她,舉她,我的力量支配著她的身體進行表演,她自然會對我產生一種畏懼和順從心理,所以她對我特別的溫柔,說話總是柔聲細語的,觀顏察色,千方百計討我喜歡,真的是百依百順,柔情蜜意。

毫無疑問,會柔術的她,身體柔若無骨,像是棉花一樣柔軟,又像奴家一樣乖巧,比燕姐和蕙姐更迷人。

在我看來,她也有了很大的變化,這種變化不僅僅是因為美容提升了美麗值,而且在知識麵,言談舉止上麵也有了進步,這是因為她跟了楊老板之後,財富和環境的改變,讓她具有了貴婦氣質。

以前她跟著老何練柔術,不學文化課,不怎麽接觸社會,更不知道公司和金融,知識麵狹窄,除了柔軟什麽都不懂。我讓她跟了楊老板之後,趁機學點東西,她是做到了的。現在,她銀行,金融和公司經營方麵的知識都知道一些,也知道如何穿衣搭配,也知道一些名牌包包和香水。這些都讓她更加具有女人味,更加具有魅力,她不再是那種頭腦簡單的柔術妞。

很多時間,我一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邊就把她放在膝上,給她做被動練習,我把她柔軟的身體折疊起來,盡可能往軟地弄,她在我腿上,時而蛇一樣盤成一團,時而又對折在一起,時而又彎曲成S型。

這讓我想到了蕙姐,我也曾經經常這樣幫她做被動訓練,蕙姐也夠軟的了,但沒有紅姐軟。蕙姐是芭蕾舞演員的軟,紅姐是雜技柔術的軟。

我給紅姐做被動訓練的時候,時不時會親吻她一下,紅姐總是無聲地微笑,顯得很恬靜,很溫順的樣子。

因為紅姐的修長纖細柔軟,使得她的表演很有美感,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因此,我和紅姐的雙人獨輪車節目受到了歡迎,很快就有了名氣,一些演出公司要我們去演出,這樣一來,我和紅姐就忙了一些,經常乘飛機去外地趕場,在天上飛來飛去。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是兩個月之後了。

這天,我和紅姐去杭州演出,住在一家酒店裏,當時我和她正在吃東西,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聽了一下,臉色就有點凝重起來,然後她說了聲,“知道了。”就關了手機,在那裏發呆。

我問她,“怎麽了紅姐?”

紅姐說,“他要回來了。”

她說的“他”自然是楊老板,強製戒毒期一到,他自然會出來。不用說我也知道,我和她要分開了。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紅姐對我說,“我得去接他。”

“什麽時候走?”

“今天。”

“那今晚的演出怎麽辦?”

她想了一下說,“推了吧。”

“我們是有合同的,怎麽跟人家說呢?”

“就說我受傷了。”

“可問題是你沒有受傷,現在我們住的酒店都是對方出的錢。”

紅姐想了一下說,“這樣吧,你一會抱我出去,有人問就說去醫院,然後你給對方打個電話,說我受傷了,取消演出。”

我說,“非得怎樣做麽,我們演完了你再走不行麽?”

“要是不去接,他會不高興的。”紅姐顯然有點擔心。

這讓我想到了蕙姐,當初,蕙姐得知龍老板要出來,也是這樣無奈。

我也就不再說什麽,按照她說的,一會兒抱著她到外麵去打出租車,當著合同方的麵,說是送她去醫院,然後我把她送到了動車站,她坐高鐵車走了。

接下來,我就給合同方的負責人打電話,說紅姐腰受了傷不能演出,原先的演出計劃取消。對方要求我們承擔違約損失,我說了句很抱歉,就把手機掛了。

接下來,我也回到家裏去。對方索賠也好,不滿也好,愛怎麽地就怎麽地好了。

和蕙姐一樣,紅姐老公一出來,就意味著和我分開,這就是情人不同於老婆的地方,讓我鬱悶不已。

過了兩天,我給紅姐打了手機,接通後我問她,“姐,你還可以回來和我一起演出麽?”

紅姐說,“他剛剛出來,等過了這兩天,我會和他提,如果他同意,我會來的。”

“那好,我等你。”

過了幾天,我又給紅姐打了電話,問她能不能來,紅姐說,“我跟他說了的,他不讓我來,為此我給他吵過架,他還打了我。”

“那個混蛋,他為什麽打你?”我有點生氣。

紅姐說,“因為我擔保給你媽媽貸款的事,他說我不該這麽做,就打我。”

我有點鬱悶起來,也開始為她擔心,“那你準備怎麽辦?”

“我想離開他。”

“那是不是會離婚?”

“我是這樣想的。”

我說,“紅姐,如果你離婚,我是支持的。”

“我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了。”紅姐說完把手機關了。

到了下午,我正在家裏玩遊戲,我的手機響了,是紅姐打來的,她說,“小河,我已經過來了。”

“在什麽地方?”

“在你家樓下。”

我趕緊下樓去看,卻看不到她在哪裏,正在東張西望,就看見她的保時捷開過來停在我跟前。我跑過去拉開了車門,她出來之後,兩個人擁抱在了一起。

我說,“姐,我好想你!”

她說,“我也想你,所以今天和他吵架之後,我就離家出走,直接過來了。”

我說,“太好了,等我幫你停好車。”

我進到她的車裏,把車停進車位裏鎖好,然後拉著她的手進樓裏去。

到了家裏,我關上門之後,把她抱起來放在膝上,迫不及待就親吻起來。

她笑著說,“看你急得!”

“怎麽能不急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對不對,何況咱們已經分開好幾天了呢。”我說完就把她的嘴巴給堵上了。

我和她正在家裏親熱,媽媽回來了,她看到我和紅姐兩個人在一起,就看了那麽幾秒鍾,也不說什麽,進她的房間裏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