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演出季節_193--不離婚
我和紅姐都有點難堪,吐了一下舌頭,紅姐有點羞臊的樣子,看得出來,因為媽媽看見了我們在一起的情景,她有點不安。
我去看媽媽,媽媽在廚房準備做飯呢,我說,“媽,紅姐以後要在咱們家住幾天。”
媽媽早就知道我和紅姐的關係,今天看見了也不以為奇,她說,“不是她老公回來了麽?”
我說,“媽媽你還不知道,紅姐給咱們擔保貸款的事,被她老公知道了,還打了她,紅姐就是因為這件事離家出走的。”
媽媽聽了就回頭看門口的紅姐,“這麽說來,倒是因為我們影響了你們兩口子的關係呢!”
紅姐說,“沒關係,無所謂的。”
媽媽說,“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什麽,貸款的事,我這邊有能力償還的,不會連累到你們什麽。”
“媽,紅姐可能跟她老公離婚。”說完我回自己房間裏去。
過了片刻,我出來倒水,到了廚房門口,就聽到媽媽和紅姐在裏麵說話。
媽媽說,“你要真的離了,以後又怎麽辦呢?總不能說一個人過吧,要是離了以後另外找人再結婚,找的人也許還不如現在的呢,那又怎麽辦?”
紅姐說,“已經到了這地步,不離由得著我麽?他又吸毒,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脾氣也變壞了,要是跟著他,以後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媽媽說,“依我看呀,你還是別急忙離,先緩一下再說,等過了這段時間,心態平和了,冷靜了,那時候再看,實在不想過,再離也不遲。”
紅姐說:“反正我是要離的,最後離不離得了,要看他的態度,總不能看著他胡作非為,不做出一點反應吧?”
媽媽說:“這倒也是。我是說,如果有緩和的餘地,也就不要太堅持,畢竟離婚對女人的傷害是很大的。”
紅姐說,“婚姻就像穿鞋子,不合腳的鞋子穿上多難受,不如光腳呢!婚姻也是,不好的婚姻,不如不要。”
媽媽說,“我知道,你現在和小河好,不在乎老公了,可你有沒有想過,小河他還是孩子,不管他現在對你怎麽樣,他是對你負不了責任的,你跟他玩玩可以,要是太當真可不行,這些你想過沒有?”
紅姐就不說話了,顯然,媽媽的話讓她有些難堪。
我這時候就忍不住進去說道,“媽,你亂說什麽呀,我紅姐離婚不離婚是她自己的事,人家憑自己的想法決定,你幹嘛瞎參合?”
媽媽聽了就吃驚看著我,有點惱火地說,“你幹嘛跑這來多嘴,你懂什麽呀?!”
紅姐這時候就抿著嘴笑。
我說,“媽,我紅姐不是那種需要依靠男人過日子的女人,人家是藝術家,是人格完全獨立的現代女性,你拿那些腐朽不堪的觀念和人家談這些,不是給人戴精神枷鎖麽?我聽見就煩。”
媽媽說,“哎,你這孩子,成心想讓紅姐離了婚才高興啊,什麽居心啊你!”
我說,“媽,這件事是我紅姐離婚,不是你離婚,我紅姐知道該怎麽辦,你就別參合了。”
媽媽說,“小河,你跟紅姐玩玩也就行了,不要破壞人家家庭。”
我說,“我紅姐不是已經說了麽,婚姻就像穿鞋子,不合腳的鞋子,不如光腳呢。”
“唯恐天下不亂啊你!”媽媽把我推了出來,把我關在了門外。
我隻好回房間去上網。
過了一會,紅姐來到我身邊,看我上網。
我見媽媽這時候不在跟前,就拉著他的手說,“別聽我媽的,她就會當和事佬,和稀泥!”
紅姐笑了,雙手按著我的肩膀
說,“看來你希望我離婚呢。”
我說,“當然了,你是我的女人。”
紅姐笑了,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臉也有些紅了,她說,“你媽媽對這點很敏感呢。”
我說,“你別管我媽,自己心裏有主意就行了。”
紅姐低頭想了一會兒,說,“你媽媽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你喜歡和姐在一起,到時候厭倦姐了,那姐可怎麽辦?”
我說,“姐,沒有發生的事情,不要去假設會發生好不好?那樣不是給自己找鬱悶麽?隻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幹嘛要厭倦你啊,事在人為對不對?”
紅姐笑了,她說,“反正你有的是道理!”
我把她抱過來放在膝上說,“姐,你不是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那麽漂亮,又那麽柔軟,是女人中的女人,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了你的,有你在身邊,我珍惜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厭倦?那是我媽在嚇唬你,不想讓你離婚。”
紅姐就靠在我肩頭上,在想這件事。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放在耳邊,因為我是把她抱著的,離得很近,可以聽見手機裏麵的聲音。
“你去哪裏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不用說也知道是楊老板。
紅姐說,“你管我去哪了。”
“你是不是真的不想過了?”楊老板暗含威脅的語氣。
紅姐說,“你那個樣子還怎麽過?”
“我怎麽了我,不就是說了你幾句麽?”
“說了我幾句,再把我推到地板上用腳踢,還把我捆上一晚上,這些對你來說,不過是鬧著玩對吧?”紅姐語氣出奇的冷靜。
“我錯了還不行麽?”楊老板在認錯了,看來他並不想離婚。
紅姐說,“每次完了都是這樣,故伎重演,我已經不再相信你狗能改掉吃屎了。”
“那你要怎麽樣,就算離婚,你也一分錢得不到。”
“就算一分錢得不到,我也跟你分手。”紅姐說完把手機關了。
我摟著紅姐,對她伸出大拇指。
紅姐笑了一下,依偎在我的懷裏。我感覺得到,她柔軟的肩膀在輕微地顫抖,看得出來,離婚對她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接下來,紅姐開始和楊老板離婚,她讓我陪她去找了律師,寫了離婚申請,遞交給了法庭,然後回來和我一邊繼續演出,一邊等法庭開庭。
這天演出結束之後,我和紅姐從劇場裏麵出來,剛剛走到車跟前,這時候突然從旁邊過來一個男人,抓住紅姐就罵她,“你個婊子養的,還真的起訴離婚,你他媽的跟老子來這套!”說完就打紅姐耳光。紅姐驚叫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這一切發生得很突然,我還沒有看清怎麽回事,紅姐就已經被打了。原來是楊老板,他穿著皮夾克,戴個太陽帽,把紅姐打倒之後又用腳踢。紅姐尖叫起來。
而我頓時大怒,一把抓住楊老板,一拳打在他下巴上,他仰麵倒在了地上,捂著嘴巴抬起頭看著我,目光特別凶狠。
我把紅姐扶起來,看著楊老板說,“離婚的事,你有話去法庭上說,憑什麽在這裏打人?”
楊老板站了起來,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對著我說,“原來她和你在一起,我就知道,你們原先就有一腿,現在我進去了,她就來跟你在一起,難怪要離婚,媽的,你們合起來耍老子!”
我說,“你胡說八道什麽?”
楊老板不再理我,他指著紅姐說,“給我回去!”
紅姐躲在我後麵,有點緊張地說,“我既然已經和你提出離婚了,就不會回去。”
楊老板說,“你
想和我分財產是吧?”
紅姐說,“我不要你的財產,我隻要離婚,你的錢我不要。”
這時候周圍已經圍了很多人在觀看,楊老板見到這種場麵,就有點膽怯起來,他對紅姐說,“想離婚,沒門。”完了就走到那邊,上了一輛寶馬車走了。
我和紅姐在原地看著寶馬車去遠,然後就上了車,我開車回來。
我說,“姐,他都動手打人了,到了這種地步,不離婚也由不得你了,離吧,離了省心。”
紅姐說,“你說離,就離好了。”
我說,“你也真是,既然跟他開始是合同包養,就按合同做就是了,合同期滿就走人,誰讓你還跟他結婚來的,弄得現在這麽麻煩。”
紅姐就有點別扭地說,“我也沒有想到還會跟你走到一起。”
看到她這樣,我就不好再說什麽。
我把紅姐帶到我家裏去,剛剛停下車,就看見楊老板的寶馬車跟在後麵。
紅姐看到就有點緊張不安。
我走到寶馬車跟前,對車裏的楊老板說,“你跟在後麵幹什麽?”
楊老板在車裏說,“我想跟她好好談談。”
紅姐在我背後說,“我跟你沒有什麽好談的。”
楊老板說,“我再說一遍,我不離婚,我是愛你的,我希望我們重歸於好。”
紅姐聽了就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我對楊老板說,“愛一個人怎麽還會打她?男人一旦對女人使用了暴力,就什麽都沒有了。”
說完我就和紅姐一起進樓裏上了電梯。
第二天,我和紅姐在家裏上網,這時候門鈴響了,我出去看,是楊老板在外麵按門鈴。
“你來幹什麽?”我把住門問。
“小河啊,我來找你紅姐。”他想往裏走,見我把住門不放他進,就隻好站在外麵。
我說,“紅姐不會理你,你準備離婚吧?”
“我是不想離婚的。”楊老板有點垂頭喪氣的樣子。因為吸毒,他臉色有點蒼白,身體看上去很瘦。
我說,“由不得你!”
“小河啊,讓我進去看看她吧,我給她認個錯。”
我把住門不讓他進,我說,“我紅姐在是在,可身心受到傷害,不會見你的。”
“那我看看她,說句話就走。”他有點可憐兮兮的。
紅姐在我後麵說,“你就在這裏說。”
楊老板急忙對她說,“紅蕾,我真的錯了,我保證以後對你好,我是舍不得你的,如果沒有了你,我以後的日子就沒意思了。”
紅姐說,“你有錢,可以找更好的。”
“美女是很多,可沒有幾個會柔術啊,你是可遇不可求的,我舍不得啊。”楊老板居然有點動情了。
紅姐就不說話。
楊老板又說,“我說的是真的,紅蕾,我們畢竟是夫妻……”
我不等他說完,就把門關上了。
楊老板拍了一會門之後見沒有人開,隻好走了。
我繼續去上網,一會兒,紅姐對我說,“小河,我想去那邊住。”
“那好吧,我送你過去。”
“你先出去看看他在外麵不。”
我就去下麵看,沒有看見楊老板,就回來對紅姐說他不在。紅姐就和我一起下去,坐到她車裏去。她開車朝小區外麵而去。
也許她怕楊老板跟蹤,就開車在街上轉了一陣,又去商場采購了一些食品,衣物這些,放進車裏,然後又去別的地方閑轉,到了傍晚之後,兩個人又在街上吃了晚餐,才開車去她新買的住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