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演出季節_191--擔保貸款

接下來,我帶她去洗澡,完了就把她抱出來,兩個人躺在床上,我把她摟在臂彎裏休息。這時候的紅姐,和往常一樣,千嬌百媚地依偎著我,小鳥依人似的,顯得心滿意足。

從她鼻孔裏邊呼出來的那股女性特有的氣息,輕輕地吹在了我的臉上,讓我心裏癢癢的,有要化掉的感覺。

我好象是入了魔一樣,嘴唇情不自禁的往前湊,她閉上眼睛微微地仰起臉等待著,在緊張地安靜了那麽片刻之後,兩個人的嘴輕輕的碰到了一起。

隻是輕輕的,好象怕嚇著了對方一樣,時間仿佛在碰到對方的那一瞬間停頓了下來。

在停頓了幾秒之後,兩個人都笑了,緊張的氣氛頓時一鬆,好像顧忌已經完全不再存在,接下來,兩個人的嘴唇又不約而同的粘在了一起,很用力的粘在了一起,熱烈而又無所顧忌。

一不小心, 我的舌頭在被她給卷進了她的嘴裏,滑溜溜的感覺,像是在吃人參果。

我一下子抱緊了她,感覺懷裏的她是那樣的柔軟嬌弱,在輕輕地顫抖。

耳邊傳來一她輕輕的呻吟聲,真的很輕,卻是足以的勾人心魂,讓人憐惜。

聽到她的呻吟,我意識到自己太魯莽了,用力太大,不由得放鬆了一些,但馬上就意識到這種顧慮是多餘的,於是就把她抱得更緊了。

她又呻吟了一聲,然後用撒嬌的語氣說,“你把我弄痛了。”

“哦……”我有點難堪地看著她,可還沒有等我開口說什麽,嘴巴又被一個很軟很軟的東西給堵上了,那是她的嘴唇。

我有點好笑,就又用力地抱緊了她,輕輕地向上用力點力,這時候不用看我也知道,她的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麵,完全地懸空了。

她的主動讓我這個男人多少有點羞愧,我必須更主動一些才能挽回作為男人的體麵,這就必須占據主動,這樣才能獲得支配的地位,於是我把她整個人都托抱了起來。

正當我和她親嘴的時候,她卻突然的把嘴湊到我的耳朵旁邊問了我句,“你喜歡我嗎?“

我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笑了,“小傻瓜,這還用問麽?”

她驚訝起來,“你叫我什麽?”

“小傻瓜啊,難道你不是麽?”我抱著她這樣說。

“我比你大好多歲呢!”她很好笑的樣子。

“那又怎麽樣呢,你是比我大一些,可現在你在我的手上,就像是我的玩物。”她本來就已經被我托抱著,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為了表示我力量上的優越感,還把她輕輕地向上拋了兩下,就像是在掂一件東西的分量一樣。

她笑了,臉色更加的嬌豔起來,“好啊,你居然把我當成玩物,這樣看輕我,我會生氣的。”

我說,“其實你生氣的樣子也挺好看的。”

她沒轍了,就做出恨恨的表情看著我,但看得出來,她幾乎要忍不住笑出來,但她卻說,“我真的生氣了,我要回去。”

我愣了一下,怪眼看著她,明顯在抗議她的變化無常。

她見我這樣就又笑了,摟住我的脖子,嘴巴在我耳邊輕輕地吹氣,吹得很輕,時間很長。

一股能讓鋼鐵變成繞指柔的氣!

這個女人真的是變了,變得比以前更解風情,更聰明,也更迷人了。以前,我心裏把她看得比燕姐和蕙姐要低一個層次,可現在,她似乎也具備了燕姐和蕙姐的這種靈性,讓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到她的妙曼情趣。

現這點我很開心,欣喜地和她激烈的親吻著, 雙手把她托抱得更高,更緊了,這時候的她,就好像是我懷裏一隻大白兔,柔軟而又溫順。

她纖細的雙手捧住我的臉,親了一下我的臉蛋卻是又爬到我的耳邊輕輕的問了我句,“你喜歡我嗎?”

又是這句話,我有點好笑,對她說,“我才不喜歡你呢。”就在她臉上的怒容剛剛浮現出來的同時,我又補了一句,“我喜歡的是你的小嘴嘴。”說完我就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小嘴,讓她有話也說不出來。

我以為親了她之後,她就會把這些忘掉,沒想到就在我剛剛停下來之後,她就馬上又問我,“那你愛我嗎?”

我被她弄的無語了,看來她即使是被我抱在懷裏親吻的時候,也還是缺乏安全感,所以一次次地問這句話,我有點掃興,也有點無奈,卻隻好對她說,“不愛還親你?說你是小傻瓜,你還不高興!

她很開心的樣子,在我的臉蛋上又親了一下,問的還是那個問題,“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遇到了這樣一個女人,我徹底的服了,她居然問我會不會愛她一輩子,我不想虛偽地說謊,就很老實,也很認真地回答她說,“我不知道。”

“為什麽不知道?”她雙手捧著忘掉臉輕輕地問。

“因為我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已經做好了她變臉的準備。

沒想到她居然摟住了我的頭說,“你怎麽不用花言巧語來哄我開心呢,你是怕我當真是麽?”

我說,“紅姐,說真的,我願意和你在一起這樣玩,可我真的不敢娶你,也不敢承諾什麽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她笑了起來,“你這個小家夥,一年不見,居然成熟了許多,還說不敢娶我,我要你娶我了麽?你就是想要娶我,我還不敢嫁呢!”

她這樣的語氣,到讓我有點難堪起來,我隻有“嗬嗬”地笑。

她說,“你說的是玩,不管是你玩姐,還是姐玩你,隻要開心就好,你說對吧?”說完她也不管我臉上流露出的困窘,捧著我的臉就親嘴,倒真的像是她在玩我,而不是我在玩她。

我有點無奈起來,心情一下子冷卻了許多,但又怕傷害她而不敢說什麽,就這樣有點被動地被她親吻著。

但我畢竟是男人,我的尊嚴不容我成為女人的玩物,於是我一把把她掀起來扔到了肩上,她吃驚地笑了起來,在我肩上伏著,小拳頭打我。

靠,女人就是女人,在我這個強健威猛的男人跟前,輪得著嬌滴滴的你來逞能?為了顯示我的強大和力量,我把她從肩膀上一下子又托舉到了空中,隻用一個手托舉著她,擺動手臂,讓她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再把她丟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就像是丟一個枕頭那樣輕鬆。

她在柔軟的床上晃動著,那一瞬間,她臉上的野性消失了,浮現出來的是緊張和害怕,還有幾分害羞和屈服的表情。很顯然,她精神上已經被我征服了,心理上已經回歸她作為女人的角色。

接下來,我解開了皮帶,器宇軒昂地走近她,就像是一隻雄獅,而她卻像是一隻美麗的羔羊,在雄獅還沒有撲向她的時候,就已經顫抖成了一團。

接下來自然是鴛鴦戲水,**,這個過程很是開心,兩個人胡言亂語,卿卿我我,一切都自然而然地發生,自然而然地進行,自然而然地結束。

最後,兩個人都累了,就安靜地躺著休息。

過了一會,她緩了過來,依偎在我肩頭上,纖細的小手

在我隆起的胸肌上輕輕地撫摸著,語氣柔柔地說,“你出來這麽久,你媽媽會不會問?”

聽了她的話,我想到了媽媽,這麽晚了還出去跑資金,去求人,我心裏有點難過起來。

女人的心思是敏銳的,紅姐立刻就感覺了出來,她柔聲地問我,“小河,你怎麽了,不開心了麽?”

我說,“紅姐,我媽媽的公司現在出現了危機,資金短缺,媽媽在為這件事焦慮,而我卻幫不上她。”

紅姐問我,“你媽媽是什麽公司?”

我就把媽媽公司的情況跟紅姐說了一下。

紅姐聽了之後說,“隻要有固定資產就可以貸款,就可以維持住的,要不有人給擔保也行。”

我說,“原來的投資人撤資了,對了紅姐,你老公可以拿出那麽多錢包養你,一定很有錢,現在他在牢裏,你是夫人可以做主拿事,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媽媽?”

紅姐說,“資金我是拿不出多少來的,擔保倒是可以。”

我說,“有擔保就行啊,這樣就可以貸款,資金鏈就不會斷,就可以挺過難關,紅姐,你幫幫我媽媽好麽,就當是幫我。”

紅姐說,“擔保可以。”

我就拿過手機撥打了媽媽的號碼,接通後我說,“媽,紅姐聽我說了咱們家公司的情況,願意給咱們擔保貸款。”

媽媽一聽喜出望外,“是麽小河,紅姐在哪裏?”

“在我這裏。媽媽,你要貸多少款呢?”

媽媽說,“一億兩千萬吧。”

我對紅姐說,“我媽說需要一億兩千萬,你看行嗎?”

紅姐說,“擔保貸款是用自己的固定資產抵押,沒問題。”

我對手機說,“媽,紅姐說沒問題。”

媽媽說,“太好了小河,真是雪中送炭,有了這筆流動資金,公司就可以維持下去。那什麽時候讓媽媽和紅姐見個麵?”

“現在有點晚了,明天中午吧,我請紅姐去家裏吃飯。”

媽媽說,“好的小河,就這麽定了。”

“好,媽媽再見。”

和媽媽通完話之後,我摟著紅姐親吻她,“姐,你這次可幫了我大忙了,不枉咱們兩個認識一場。”

紅姐伏在我懷裏笑著說,“那還用說麽,咱們兩個到了這種地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感激之情,讓我再喂你一次好不好?”說完不等紅姐說什麽,我就又和她親熱起來。紅姐一個勁地笑著,顯得開心快活之極。

有人說過,這個社會有個規律:開會是決定要做什麽,酒桌上決定由那些人來做,真正決定事情的是在枕頭邊上,我在紅姐的枕頭邊上,不經意間就幫了媽媽大忙。

第二天,我帶紅姐去家裏,媽媽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等我們了,我把紅姐介紹給媽媽,媽媽拉著紅姐的手笑著說,“我看過你和小河的演出,我還以為你就是個雜技演員呢,沒想到卻是女總裁。”

紅姐也笑著對媽媽說,“我是雜技演員出身的,最近沒有別的事,就上上舞台,就當是鬧著玩吧。”

媽媽說,“鬧著玩都演得這麽好!”

然後三個人坐下來一起吃飯,媽媽和紅姐就說擔保貸款的事情,完了之後,她們去銀行辦理手續,我也跟著她們一起去。

完了之後,我和紅姐依然去演出。

第二天,我們繼續跑擔保貸款的事,總算把這件事辦了下來,資金總算解決了,我和媽媽都鬆了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