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蛇女紅蕾_140--你被解雇了
他一條胳膊有點不對勁,扭曲**著,好像是被何叔扭脫臼了。
何叔才不聽他廢話,指著他罵罵咧咧地說,“胡說啥呢,再敢碰小紅一下,我摔死你個狗東西!”說著又要上前去打馬海海。我和大鼻子拚命拉住。
馬海海剛才已經吃了虧,這時候看到何叔凶惡,怕再吃苦頭,急忙跑了。
何叔依然罵罵咧咧的。
我和大鼻子就勸他,他這才回裏麵去了。
圍觀的人也都散去。
我看到黃琳琳在旁邊,就問她,“馬海海和紅姐怎麽了?”
黃琳琳就笑了,她說,“好像是馬海海和紅姐那個,被何叔發現了。”
我一聽就愣了,我一直以為鬱紅蕾瞞著何叔和我私下裏往來,沒想到卻突然冒出來這樣的事情,莫非鬱紅蕾除了我之外,和馬海海也有一腿?
我正在驚疑,就聽到房間裏傳出來鬱紅蕾的哭聲,是何叔在打她了。
接著就聽到鬱紅蕾在說,“你這個老不死的,你打得我麽,跟你演了這麽多年,吃了多少苦,掙了多少錢,你都自己拿去了,給了我幾個?你霸占我人,剝削我的錢,你要不要臉啊,你又不是我爹我男人,你打得我麽——”後麵突然就沒聲了。
我和大鼻子,、黃琳琳聽了都有點吃驚,感覺到裏麵出事了,就趕緊進去看。一進房間門,就看見何叔把鬱紅蕾摟著,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鬱紅蕾出不了聲,也掙紮不了,眼珠子睜得老大,要暈過去的樣子。
我急忙上前去拉何叔的手,對他說,“何叔,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男人不能對女人動手。”
大鼻子也說,“是啊何叔,不能這樣。”
黃琳琳就趕緊把鬱紅蕾從何叔手裏拉過去,摟著她對何叔說,“何叔,你這是犯法的知道麽?”
何叔把眼睛一瞪說,“犯法,犯個屁法啊。”
鬱紅蕾哭著說,“你就是犯法,你人身限製,幹涉他人自由!”
何叔瞪著眼睛對鬱紅蕾說,“你要幹啥,反了不是,沒有我,你有今天?”
鬱紅蕾哭著說,“今天怎麽了,今天有多好麽,是出名了還是發財了?那時候我年紀小被你控製,現在你還想那樣啊,老娘不幹了!”說完轉身就走。
何叔一把將她抓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拎了回來,麵色凶惡,大有要把她一把摔死的架勢。
我急忙上前去把鬱紅蕾抱住,大聲對何叔說,“何叔,不能暴力。”
何叔卻一把把我推開,力量大得驚人,我差點一個跟頭,把桌子都撞歪了,扶住門框才站穩了。
接下來,何叔把鬱紅蕾放在了腿上,一個手按住,一個手打她屁股,一巴掌下去響聲很大。
鬱紅蕾哭了起來,兩條腿在空中亂蹬,卻不能從何叔手上掙脫下來。
我一看這種情況就火了,大聲對何叔說,“姓何的,你被解雇了,立刻給我走人!”
何叔停了下來,驚怒的目光看著我,馬上又帶著幾分不
屑,他說,“你解雇我,你以為我稀罕你這破爛草台班子?”說完就把鬱紅蕾丟開,轉身出門去了。
鬱紅蕾撲到我的懷裏哭著,我摟著她,看著門外何叔那健碩剽悍的背影去遠了,心裏頭有點惱火。
大鼻子陰陽怪氣地說,“一個糟老頭子,牛逼什麽啊。”
黃琳琳就笑了,她說,“不就少了一個節目麽,有什麽大不了的。”
這時候就看到何叔回來了,他臉色陰沉,我們幾個都有點緊張,鬱紅蕾更是嚇得臉都白了。誰都知道何叔力大無比,他要是發起飆來,誰也擋不住。
就在這時,外麵來了幾個警察,是馬海海領來的。馬海海胳膊用布帶吊著,看到何叔就指著對警察說,“就是他。”
原來,馬海海去報警了。
警察就問何叔說,“是你打了人?”
何叔說,“他搞我女人。”
馬海海說,“根本就不是他女人,他胡說!”
警察對何叔說,“跟我們走一趟吧。”
何叔也不說話,跟上警察就走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馬海海也一起去了。
看到何叔被警察帶走了,我們幾個這才鬆了口氣。
等到大鼻子和黃琳琳走了之後,房間裏隻有我和鬱紅蕾兩個人,我就問她,“你真的和馬海海上床了?”
鬱紅蕾有點不好意思的神情,低著頭說,“沒有。”
“那何叔怎麽會打馬海海?”
“我怎麽知道啊?”鬱紅蕾白了我一眼,有點不悅了。
“你就說謊吧你。”我鄙視地在她腦袋上按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這種事,我相信何叔不會無中生有,肯定是鬱紅蕾水性楊花,和這個睡了又和那個睡,以前她就和那個李海波上床,被何叔發現過。這次何叔肯定也沒有冤枉她,馬海海自己都承認給了她錢的。她這種行為本質上和妓女差不多。
何叔從警察局回來之後,就一個人拿了行李走了。馬海海胳膊受傷不能演出,我一來因為他和鬱紅蕾上床,視他為情敵,二來因為胳膊受傷最近不能演出,不想白養閑人,就給了他三千塊錢,讓他回家養傷。
鬱紅蕾留在團裏,因為何叔走了,我就讓她演單人柔術。這個節目沒有她和老何在的時候那樣受歡迎,可事到如今,也隻有這樣。
出了這件事之後,我有段時間沒有再找過鬱紅蕾,這樣過了差不多一個月。
但正值青春期,精力旺盛的我,生理上需要一個女人,燕姐不在,我不能靠擼管自己解決吧。團裏的那些女舞蹈演員也都比較漂亮,找她們當中的人玩玩,她們也願意,可相比之下,我還是覺得鬱紅蕾最中意,畢竟她是一個柔若無骨的性感尤物。
這天晚上,我回到賓館客房裏,拿出手機給鬱紅蕾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她很快就回複了一個陽光笑臉。
我發短信給她說,“可以過來麽?”
她發過來一個害羞的表情。
我發短信給她,“等你。”
很快她就過來了,穿著紅色連衣裙,白色高跟皮涼鞋,長發披肩,看上去美豔性感,婀娜多姿。一進門她就“嘿嘿”地朝著我笑,她說,“你不是不理我了麽?”
我把門關上,拿了一個飲料打開遞給她,對她說,“何叔走了,你一個人習慣麽?”
她喝著飲料說,“走了才好呢。”
“你不是喜歡他麽?”
“以前喜歡,現在不了。”她兩條雪白柔軟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不無**地說,“現在我喜歡的是你,小帥哥!”
我在她漂亮的臉蛋上捏了一下,我說,“可你們的節目沒了,現在你的女子單人柔術,沒有原來的掌聲熱烈。”
“那怎麽辦,把何叔叫回來?”她有點別扭的表情。
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就對她說,“要麽我來演何叔那個角色怎麽樣?”
她笑了一下說,“你不行的,你沒有那麽大力氣。”
我說,“那你可就太小看我了,我也是跳舞出身的,原先也跳的是雙人舞,不就是托舉麽,我完全可以把你輕輕鬆鬆托舉起來。”
她笑著說,“可你是老板啊。”
“老板怎麽了,誰規定老板就不能演出呢,當初燕姐也是老板,她還經常親自登台呢。”
她笑著說,“燕芳姐我見過的,好漂亮哦,現在你們怎麽沒有在一起了呢?”
本來我心情不錯,一聽她說這個,未免有點鬱悶起來,我說,“她去了北京,不演了。”
她說,“我看過你們跳的雙人舞,很棒哦,帥呆了呢!”
聽她這麽一說,我又開心起來,我說,“當然了,我燕姐可是大明星。”
“大明星怎麽了,那是別人的老婆,又不是你的。”她一副尖酸的語氣。
她這句話無疑是刺到了我的痛處,我頓時就不高興了,鄙視了她一下說,“胡說什麽呢你?”
“難道不是麽,我看見你們在一起抱著親嘴的,還當著我的麵親熱來的。”女人啊,就是善妒,她明顯開始吃醋。
我的心情突然變壞了,沒好氣地說,“滾,滾出去。”說完我把門拉開讓她走。
她一聽就撅起了嘴巴,一副別扭和鄙視我的表情,說了句,“滾就滾。”就走了。走的時候還故意把腰扭一下,腳步聲也響了許多,明顯是在抗議。
我用腳把門踢上,心裏有點惱火,本來叫她過來是想兩個人放縱一下的,沒想到一語不和,立刻就不歡而散。
我發現,燕姐在我心目中具有近乎神聖的地位,我不能容忍任何人貶低和詆毀她,也受不了有人拿我和燕姐開玩笑,在這方麵,我敏感而又脆弱。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敏感而又脆弱的地方,是不讓任何人觸碰的。
躺下之後,我卻睡不著,心裏在想燕姐,不由得翻來覆去,想轉移注意力,也沒有效果,我知道今天要是不把裏麵的能量釋放出來,是不會安寧的,總不能自己擼管解決吧,於是我拿起手機給鬱紅蕾發了短信,“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