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柳姐月湘_139--界定標準

“你很主動嘛。”我不由得笑了,把她摟在懷裏,開心地問她,“那後來呢?”

“後來麽……”她眼珠子看著我,有點狡黠的樣子,然後就反問我,“你問這麽多幹什麽,跟你有什麽關係啊?”

我說,“聽你講你的浪漫故事啊。”

她說,“這是我的隱私,幹嘛要要告訴你?”

“你不說麽?”我對著手指頭哈氣,做出要撓她癢癢的樣子來威脅她。

我還沒有撓,她就已經笑了起來,卻做出一副淩然不可侵犯的表情對我說,“你敢!”

我還真的不敢惹她生氣,就“嘿嘿”地一笑,坐起來把她抱在懷裏說,“你是很有魅力的女人。”

“我不是女人!”她兩個細長的手指捏住我的耳朵搖了搖說。

“那你是什麽?”我有點驚訝了。

“我呀,是妖,蛇妖!”

“太對了!你就是蛇妖,把我給迷住了,你可得負責,不能把我給甩了,知道麽?”我也學著她的樣子,兩個手指揪住她精美的耳朵搖了搖。

這時候我情不自禁想到了燕姐,她說話的時候也愛搖我的鼻子,不同的是,鬱紅蕾搖的是耳朵。

鬱紅蕾笑了一下,大大眼睛的轉了轉,裏帶著幾分狡黠,牙齒白白的,非常好看,那種神態真是可愛極了。她說,“我不可以和你好下去的。”

“為什麽啊?”

“何叔知道了,會打你的,他那麽厲害。”

“我們悄悄的,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麽會知道?”說完我又親了她一下。

她對我的話不置可否,而是說,“我去一下衛生間。”說完她從我手臂上下去,走進衛生間裏去了。

顯然她在回避我的問題,並不想對我承諾什麽,這讓我有點鬱悶。

我知道,和她上一次床容易,但要保持關係卻不那麽簡單,我在床上躺下來,心裏想著如何與她保持關係。

過了片刻她從衛生間裏出來了,拿起連衣裙穿著。我下床用雙手飛快地在她臉上抹了一下。她笑著躲避了一下。我走進衛生間裏去解手。等我出去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我趕緊披上衣服追出去看,剛剛出門口,就看見她房間的門關上了。

我隻好回到房間裏來睡覺。

毫無疑問,鬱紅蕾也是女神級別的美女,可我覺得,她隻是在和我偷情,不會真心跟我好,如果有一天何叔離開這裏,她也會追隨何叔離去,我根本留不住她。

但她作為臨時情人也不錯,至少比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強吧。很多打工的男女,家裏有老婆老公,不也還是在一起做個臨時夫妻麽,人就是這樣,任何時候,都需要有個伴,誰也不喜歡孤獨。

兩天後的深夜裏,我觀察到何叔房間裏傳出來打雷似的鼾聲,他已經睡了,我就回到房間裏,拿出了手機給鬱紅蕾發了個親吻的表情。

很快,鬱紅蕾也回複我一個親吻的表情。

看到她回應了,我就發短信給她說,“過來好麽?”

她發過來一個微笑的表情。

我又發給她幾個字,“留門等你。”

了之後,我去把門鎖打開,讓門虛掩著,這樣她來了就可以不用敲門,直接就可以進來。

一刻鍾之後,她果然來了,從門縫裏擠進來,又輕輕地把門關上,貓一樣的無聲無息。她穿著一件猩紅色的睡衣,腳上是水晶高跟拖鞋,長發半偏,垂在胸前,皮膚用過保濕潤膚霜的,看上去美豔極了。

我早就等急了,看到她來了,就迫不及待地迎過去抱住,親吻她紅豔豔的小嘴的同時,也聞到了一股香噴噴的氣息。顯然,她來之前經過精心打扮,還抹了香水。我顧不上說什麽,一邊親吻,一邊就把她抱到了床邊。

她身體太軟了,我抱著她親吻的時候,她就在我懷裏扭動,像是一條大魚,活蹦亂跳,讓人興奮不已。

練柔術的女人很少,全世界也找不出幾個,這種女人真的與眾不同。

在我的親吻之下,她“吃吃”地笑個不住,這一點她挺像燕姐,笑起來也是“吃吃”的,像是不敢出聲的小老鼠,這樣的女人是很可愛的。而那種“咯咯”地笑,或者是“嗬嗬”地笑的女人,卻是另外一種性格。

她極其柔軟的她身體彎曲折疊起來,這種姿勢要是換成一般人,早就不死既傷,可她卻依然還在“吃吃”地笑,很是輕鬆的樣子,一雙明亮而又澀浪的眼睛看著我,在觀顏察色。

她突然問我,“你愛我麽?”

“當然了。”我這時候已經沒有心思和她多說,一邊隨口敷衍著,一邊就和她親熱。

她還是很認真地問我,“你真的愛我麽?”

麵對她的一再提問,我有點別扭,卻也隻能對她說,“愛啊,不愛能叫你來麽?”

“嫖客也去找小姐,那會是愛麽?”她居然開始鑽牛角尖了。

我隻好做出很認真的樣子說,“我們和那個可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呢?”她一副刨根問底的語氣。

看到她這樣,我有點掃興,卻也隻能對她說,“小姐那是做生意,我們是兩情相悅,情投意合,當然不一樣了。”

她聽了這話就笑了,雙手捧著我的臉,用逼迫的語氣說,“說你愛我。”

我有點無奈,隻好說,“我愛你。”

她這才笑了,心滿意足地親了我一下,摟著我的脖子,“好了,來吧!”

接下來我和她繼續尋歡作樂,我發現,什麽姿勢她都可以做出來,真的是太刺激了。

我說,“靠,以後這個社會應該改變一下,女人從小都練柔術,和古代女人裹小腳一樣,不練嫁不出去,越軟越身價百倍。”

她又“嘿嘿”地笑,帶著討好我的神情。燕姐從來都不會這樣“嘿嘿”地笑,,她總是那麽的從容委婉,羞澀中帶著坦然,總是帶著溫柔親切的笑容,讓人感覺到她的聰慧和優雅,有一種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高貴氣質。而鬱紅蕾就沒有燕姐的這種高貴,上次還沒有看出來,現在她這麽“嘿嘿”一笑就露了相,讓人感覺她傻妞的樣子。她要是不這樣傻笑該多完美。當然,她這種性格也很可愛,至少說明她很單純,沒有什麽多餘的心眼。

完了之後, 她離開的時候對我說,“下次我不來了

。”

“為什麽?”問這話的時候,我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腰,吻著她的後頸。

“何叔要是知道了,你就慘了,再說了,我來了白給你玩,什麽也得不到。”

我一聽就笑了,“怎麽會什麽也得不到呢,如果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呀。”說完我就放開她,回身從床邊的皮夾子裏取了一疊錢交給她。

她笑著接過去,看也不看就親了我一下,然後開了門走了。

我把門輕輕地關上,心裏在想,她問我要錢,這就不像是偷情了,倒像是小姐和嫖客。但又覺得她既然給了你,你怎麽好意思一毛不拔,總得有所表示吧,不給錢又給什麽?

關了燈之後,我歎了口氣,不由得想到了燕姐,心裏就有點羞愧,雖然我最愛的人是她,可當她離開我的時候,我因為寂寞,因為懼怕孤單,會和別的女人到一起,不論是柳月湘,還是鬱紅蕾。

愛情的忠誠和專一,在這個欲望如同洪水般泛濫成災的時代裏,似乎成了一種奢求。我為自己的遊戲人生而羞愧,可我知道,我改變不了,因為我戰勝不了自己,男人骨子裏就是多偶動物,就是花心的。

記得什麽地方看到過一句話,男人的本質是獵人,即使已經收入囊中的獵物再多,眼睛也永遠盯著下一個目標。

可即使是這樣,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還是燕姐。

那以後我每過三四天,就會把鬱紅蕾叫過來幽會一次,但每次我都會給她錢,她也從不拒絕,照收不誤。

有人對與異性發生性關係後的給錢時間做出了界定標準:完事後就給的為嫖娼,一周後給的是性夥伴,每月到時給的為情人,按季定量給的是包養,全年度都給的為二奶,一輩子堅持不懈給的是老婆。我每次完事後就給鬱紅蕾錢,就和嫖娼差不多。

想到這點,我有點不爽。

這天,我和大鼻子正在外麵喝酒,黃琳琳打手機給我說,“小河,出事了,團裏有人在打架!”

“怎麽回事?”我問。

“何叔在打馬海海。”

“何叔為什麽打馬海海?”

“好像是為了紅姐,你快來看看吧,要不出事了。”黃琳琳很著急的語氣。

我和大鼻子趕回團裏,就看見門口已經圍了很多人,我和大鼻子撥開人群衝進去看,何叔正把馬海海按在地上用拳頭打著,馬海海滿臉是血,一個勁地討饒。何叔依然不肯罷休,一邊把馬海海捶著,一邊還罵罵咧咧。

馬海海是團裏的雜技演員,專門演滑稽小醜的,也算是身懷絕技,但在力大如牛的何叔麵前,他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隻有挨打的份。

我和大鼻子急忙上前去把何叔拉開,我說:“何叔,不要打了,消消氣,出了事不好。”

何叔被我和大鼻子拉了起來,還在對馬海海不依不饒,滿嘴白沫,罵罵咧咧的,又給了馬海海一腳。

馬海海這時候脫離了何叔的手,就起來抹一把臉上的血,哭兮兮地對著何叔說,“她愛跟我睡,我還給了錢的,就是玩J女,你有什麽資格打我,你又不是她老公,你又不是她爹,你打我,你管得著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