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讓她受太多苦

聽到這話,仿佛受到極大鼓勵的男人。

這一夜覃炙頃沒敢再勞累她,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

男人見好就收, 看到睡過去的她,覃炙頃俯身將她擁進精壯的懷中。

男人低頭把懷中的她拉開,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下。

滿心的歡愉,全是這個女人已經屬於自己的快活。

他能在這裏,讓她呆一輩子吧。

她學會了廚藝,每天等著自己下班,兩個人共賞夕,去看美景。

如果她願意,他們還可以有個孩子……

“蕭蕭,你愛我,是真的嗎?”

“嗯……”

蕭函慕過於敏感的身子,刹那間抖動了下,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低吟,神誌卻更沉入了睡眠的深處。

杜天奇如今已經不再住進杜家,甚至在杜氏企業都很少出入。

雖然他的身世至今沒有全部曝光,可是在杜氏裏麵,明顯已經容不下他了。

覃炙頃派去的人,監視了他目前居住的地方。

之後便見到曾經屬於杜家的醫師周境得。

竟然偷偷地到他如今居住的地方,並且大半天沒有出來。

“少爺,周境得這個人很少在杜家露麵,聽說他是研究藥物的,而且還是個極富學識的人。”

覃炙頃掃了一眼索金,眯起危險的黑眸說道。

“你覺得這個人與之前去杜天奇居住地方的那些人,有什麽不同?”

“除了他是搞醫藥的外,便是這個人看起來很疲憊。我把之前這個人的形象以及現在對比了一下,查出來。

“這個人在杜天奇身份泄露之前還算是很正常的,可是自從杜天奇搬出來住後,這個人一度非常地頹廢。”

索金說著,心下也不敢肯定。

“也許這個人是太專注於醫藥了,有那麽點反應也屬正常。”

“還查到其他的不正常了嗎?”

“杜博誠派人在暗中盯著杜天奇,想必對他還沒有死心。恐怕是想查出杜天奇的親生父親是誰吧?”

索金回答。

這個時候傅陽進來了,聽到索金說的最後那句話,不由地插嘴道。

“上次杜博誠能夠派人暗殺蕭小姐,這一次恐怕也不會讓杜天奇這個汙點,存在於杜氏家族上,相信杜天奇現在的處境,十分不妙。”

傅陽冷顏著低聲說道,看向一旁些微思索著的覃炙頃。

“少爺看呢?”

“管他。”

覃炙頃冷冷狠嗤。

他放杜天奇進來看蕭函慕,可是最後他竟然碰他的女人,就算是被杜博誠打成馬蜂窩,覃炙頃也決計不理會。

“杜家人的矛盾,讓他們自己解決。”

男人毫不猶豫開口。

“目前我們最擔心的還是杜天奇。”

傅陽對少爺的話十分不理解。

“蕭小姐說到底是杜家的人,杜天奇三番兩次來找蕭小姐,肯定不是因為私情,我們認為杜天奇與蕭小姐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存在。

“少爺……有沒有從蕭小姐口中說起過?”

覃炙頃聽了則橫他一眼。

“你們暫時就去查周境得,還有,把蕭蕭那天給我打的那通求救電話,查出根源來。還有,自

從那天後,蕭蕭的手機就不通了,去找找,她手機哪去了?”

兩人應了聲是,各自退下去。

“其實少爺把這些事情問問蕭小姐,什麽都解決了,還不勞咱們這麽跑腿了。”

索金說道,扭頭看向傅陽,對方卻搖搖頭。

“如果能夠在蕭函慕嘴裏套出話來,或者是逼問出話來,她也就不再是那個能領導整個亞太區的蕭總了。何況……”

傅陽朝天翻了個白眼,何況他家少爺還那麽稀罕人家,怎麽可能會舍得上刑法?

“查周境得,先從杜家下手。”

傅陽想了想變吩咐索金。

“周境得所有的收入都是從杜家開啟的,從他們入手比較容易。”

索金點頭,抬步而去。

傅陽一回到覃氏,就看到在服務台等待著的陳纖纖。

她柔柔弱弱地坐在一旁的角椅上,孤伶伶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如飄布般秀美的黑柔長發因為側身之際,而順滑地落了下來。

一眼看去,仿佛從畫中走出來的嬌柔古典女子。

“傅陽,頃少他,去哪兒了,這些天,總找不到他。”

陳纖纖上前,一邊手捂著曾經燙傷的地方,一邊急切帶著懇求地問道。

沒誰會對氣焰如此柔弱,帶嬌滴滴的眼中帶著柔弱和期盼神情的美麗女子硬下心腸。

雖然知道,能夠進入到覃氏模特大賽的前五名,並且被任重而道遠地推入國際舞台,眼前的這個女子並不是如看起來那樣簡單。

不過,被迷於表象,卻是人之常情。

“頃少最近很忙,陳小姐還是先把握住自己的事業為好。”

傅陽勸道,眼前的人與蕭靈兒不一樣,她至少會裝,至少夠柔韌。

“我能見頃少一麵嗎?我……我想他了。”

她說著低下頭,頰麵貌似飛出緋紅的顏色。

輕抱著手背上的燙傷也適時地在傅陽麵前露出了一角。

“有時間,我幫你代傳一聲。”

傅陽勉為其難的回答。

“陳小姐還是先回去做事情吧。”

呆在少爺辦公室外麵,召來這麽多職員的目光。

傅陽直覺得這個女人不但是來見少爺的,更是來未威的。

沒有任何出境記錄,甚至連消失都仿佛憑空沒了一般。

杜冉雅就知道,覃炙頃這段時間不在黎園,行蹤無跡,是因為金屋藏嬌。

她氣勢高漲地盯著敗歸回來的陳纖纖。

“那個賤人讓你抓住炙頃,結果怎麽樣,那不過是她的緩兵之計,用來先緩解你的敵意罷了,現在,她還不是整個霸占著炙頃?”

陳纖纖兩隻手抱著溫熱的咖啡杯,低下頭。

柔軟的發絲擋住了她嬌美的臉頰,低弱的氣質,使她看起來更加纖弱。

“想知道,用什麽方法能夠讓炙頃出來見你嗎?”

杜冉雅妖豔的妝容顯出一片詭異的媚惑之意,陽光透過窗子打在她側邊的臉頰上。

印襯得她的眼睫更加狹長而陰鷙,微微翹起來的染得血紅的唇角,陰謀悉堆於上。

陳纖纖抬起頭來,目光定格在她決勝的一笑中,突然苦澀道。

“我又能有什麽辦法呢?杜小姐說說唄。”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不論是炙頃還是蕭函慕那個賤人,如果你不肯用點狠辣的手段的話,永遠不可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女人的世界搶男人,醒來就是花樣繁多,今天,我們用一種最老套的方法,你自己看看怎樣?”

杜冉雅說罷,伸出丹著粉色蔻丹的豔長指甲。

如毒蛇吐信一般伸過去,沿著陳纖纖的手腕遊走,最後在動脈處,微一施力,橫了過去。

“以你的知名度,又是在這樣公眾的場合……”

杜冉雅自豪地朝四下掃視一眼。

“如果發生這種事情,炙頃能不出來?而且除了那個賤人,你是呆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了,隻差那麽一點兒,就能把她踢出局。”

“為什麽,你自己不去幹?”

陳纖纖滿眼警惕,尖聲質問。

剛才一派柔軟之色,煞時間變得尖銳起來,帶著深度懷疑凜視著杜冉雅,同時把自己的手腕收回。

仿佛是怕對麵的瘋女人會亂來一樣,保護起來。

“陳纖纖比較符合癡情的形象麽!”

杜冉雅笑了,雙手抱胸嘴邊掠過一抹笑絲。

“如果我這麽做了,全世界的人民肯定都認為,我是為了杜天奇不是杜家的子孫而開罪父親呢。

“哪個傻貨會把這件事情與覃炙頃聯係在一起。在這期的主題中,隻有纖纖你最合適嘛!”

她說罷站起身,走到吧台,問服務生要了一隻切牛排的刀子。

杜冉雅挑起帶著惡毒笑意的紅唇,緩緩地走過來。

放到陳纖纖麵前,嗬氣如蘭道。

“不需要很重,隻需要一下,一點點血,你就能把炙頃留在身邊了。記住,隻要炙頃回來,蕭函慕那個賤人就完了哦。”

杜冉雅說完後,站起身攜著自己的LV包包,仿若無事地輕盈而去。

隻要一下,隻要一點點血,不會太疼的……

不會比熱茶潑到手背上更疼……

隻要付出這麽一點點兒,頃少就能回到她身邊。

蕭函慕就徹底敗了,敗了……

這樣盅惑的念頭一直充盈在她的腦中。

陳纖纖望著那把鋒刃的刀子,突然伸出手拿起來,緊緊握住。

“少爺,陳小姐想見您。”

傅陽蹙起眉頭,盯著今日報紙上的頭版頭條。

刺目的鮮血,帶著罪孽的味道,劃過那雪白的浩腕。

她柔弱的身子,脆弱的表情。

黑柔的發絲,和纖長的身子,都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她自殺了?

“又有什麽事?”

覃炙頃握著的手機很是不耐煩,蕭函慕的槍傷口。

因為自己辦事時太過於忘形,又給裂開了。

男人撫著額,無奈地歎息一聲。

下次辦事時,先把這女人打點好了,省得又傷到她。

巫照凡來給她上藥,並且打了一針,她跟瘋了一樣,死也不肯打針。

覃炙頃的神情就像要取血的惡魔,沒誰比他更清楚。

蕭函慕怕打針,除了那次在監獄裏麵杜天奇造成的陰影外。

還有之前自己把杜天奇活生生地帶到蕭函慕麵前,連點防備都沒有,他讓那個女人受了太多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