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說你愛我
索超一把捉住蕭函慕的手臂。
在看到右臂處的一抹殷紅時,他手本能地鬆了下。
就在這空檔,突然感覺自己胯間一陣大痛。
索超悶哼一聲,不敢阻止,當即鬆手。
“沒用的東西,滾開。”
少爺叱責的聲音響在耳畔,索超聽了正中下懷。
抱著受傷的小兄弟,快馬加鞭地退出了城堡。
“今夜,我們注定要玩貓捉老鼠了。”
覃炙頃掃了眼緊閉著的大門處,看著近在咫尺的蕭函慕。
一點兒都不焦急捉住她,反而緩緩地褪下筆挺剛硬的西裝。
好整以瑕地盯著不遠處的女人,眼中仿佛在看一道美餐。
“二樓有一座塑雕的聖母聖子像,今夜,不如我們在那裏?”
男人輕輕婆娑著下巴,想象著眼前的女人完全曝露在那潔白的神像麵前。
那銷魂的眼中,印出敬畏和某些無法言名的情愫時,該是怎樣的誘人。
“覃炙頃,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不遠處的女人突然放下防備的架式,試著安撫他。
“你想利用我從杜天奇身上得到什麽,隻要你告訴我,隻要讓我知道,說不定我會乖乖按你的方法去做。”
在這暗黑的古堡中,這個男人每一句話都如撒旦一樣邪惡。
他竟然能想出在聖像前做那種事情,蕭函慕簡直覺得自己臉都丟到家了。
“利用你?”
覃炙頃聽到這兒,陰森地放聲大笑起來。
原來他做的一切,在她的眼中全是“利用”。
他不惜忍受著心中的煎熬,就為了解開她身上注射的藥。
現在從她的嘴裏說出來,竟然是一種活生生的利用。
他緩緩地朝她走過去,那雙陰邪的眸中透著懲罰的寒芒。
蕭函慕就站在原地,連動都沒動。
任憑他高大危險的身軀朝自己罩來,可真正感覺到他那大掌朝自己箍來時。
蕭函慕疼得幾乎嗚咽出來,好痛!
他的手捏著她的腰骨,幾乎用著要捏碎的力量,最後實在撐不住。
她疼得綿軟下來身體的某處碰到男人的巨大堅硬。
她嗚咽一聲,小手抓著男人的衣角緊了緊。
“才這樣就受不了?甜心,夜還長著,我們慢慢來。”
“禽獸。”
蕭函慕低嗚著罵了一聲,推拒著他堅實的身軀想要朝後退退,那裏很痛,很痛。
“這裏還痛?”
男人似乎摸清楚她的心思一樣,伸出大掌朝密閉的叢林而來。
輕輕揉捏著,蕭函慕悶悶地哼了兩聲,由於力道不重,倒是沒有再推拒下去。
“告訴我,他怎麽碰的這裏,嗯?”
男人咬著耳朵曖昧地吐息著,磁性低沉的嗓音全入了耳。
蕭函慕癢癢地搖搖頭,躲避他的動作時。
感覺耳朵處一陣麻癢,不由地嚶嚀一聲,身子更軟了。
“他有沒有像我這樣碰你,有沒有?”
男人的聲音繼續,灼熱的氣息都噴灑而來。
對著那小巧的耳,技巧地舔弄了一番。
懷中的女人已化成一灘春水,眸色朦朧著,眼中全是水霧。
覃炙頃看著她這副樣子,心頭想要找出答案的怒意早化成了滿腔
無法自抑的欲火。
真想把她就地正法, 可是她身上秘密處的針孔,以及剛才那支針管尾套。
都在說明杜天奇進來後,如法炮製,像那天在監獄一樣,對她下了手。
他的女人,在眼皮子底下被人碰,而且還是那個地方。
覃炙頃自責的憤怒油然而生,衝撞著心頭。
手中握著嬌喘的身子,除了蒸騰的欲火,更是一探答案的迫切心情。
“告訴我,他有沒有碰你?”
如果沒有碰,又怎麽可能會在這兒給她施針?
覃炙頃心裏比誰都清楚,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看了,看光光了……
“嗚,好痛。”
蕭函慕突然尖叫起來,窩在他懷中不住地掙紮。
覃炙頃這才發現自己一掌握著她的腰處,已經狠狠地蹂躪起來。
“他有沒有碰你,蕭蕭,告訴我,告訴我。”
男人一遍遍說著,得到的卻是她不斷的退縮。
剛才被盅惑了的晴遇被痛喚醒,她再不肯輕易沉醉。
循著本能想要躲開此刻不斷重複一個複雜問題的他。
她不知道。
她這裏為什麽疼,她不知道,她什麽都不知道。
她不記得了……
一遍遍搖著頭,得到的並不是他的寬容,反而是更加猛烈的宣泄。
身子被抵在堅硬的門上。
蕭函慕輕易被撩起一條腿,接著便是巨大堅硬的深重抵入。
沒有任何預兆,就這樣生生占有了她的柔軟。
“覃炙頃疼,疼。”
她哆嗦了下身體,意識到逃不開後。
隻能深吸著氣,盡量放鬆自己,以容納她蠻橫的闖入。
回答她的是覃炙頃更無以複加地**,深深衝進她無以承受之地。
又在她惶惶下猛然抽出,之後便像發狠似地,用那烙鐵般堅硬火燙的東西。
宿命般鍥進她的身體。
在她的最深最柔軟處,打上屬於他的印記。
“痛,痛……”
蕭函慕搖擺著頭,眼角溢出淚水。
凹凸有致的嬌柔身子因緊繃著。
充滿曖昧的語氣低喃在她小巧的耳畔,膠纏在她雪白的頸間。
蕭函慕本能地仰起脖頸,覃炙頃惡劣地露出森森白牙,朝那嬌嫩的肌膚狠狠咬去——
他感覺到她痛得身子猛顫,每一絲的表情變化,心頭湧起濃濃的愛欲。
掌握世界也比不上她此刻在自己懷中綻放的眩惑極美感。
覃炙頃露出一抹陽光迷人的笑,在暗夜的燈光之下,仿佛迷霧中的燈塔一般。
有著對靈魂的牽引的作用。
蕭函慕低頭就看到抱著自己,停下衝刺動作,靜靜望著自己的男人。
在那雙深黑的眼眸之中,她仿佛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那裏麵有著比鑽石還要珍貴的光華,心裏仿佛是被什麽莫名地感動了去。
蕭函慕掛在他脖頸上的手臂動了下,不顧傷痛,反而抱得緊緊的。
“覃炙頃……”
她低低弱弱地聲音,仿佛含著千言萬語。
呢喃著,求愛般依偎向他。
“覃炙頃你……在乎我嗎?”
會給她這樣強烈的歡愛,會讓她第一次見到天堂的樣子。
她看
到他眼中的清明,幾分理智,能這樣待她,一定是在乎她的吧?
隻有在乎,才會這樣在意她的感受吧?
告訴她吧,隻要他在乎她,哪怕隻有一點點兒。
她也願意為了這一刻付出自己的生命。
自八歲那年失去母親始,生命中太長久的孤寂,讓她有一種遊魂獨走人間的孤廖感。
覃炙頃讓她體會到鮮活的生命,讓她食之入髓。
“蕭蕭,為我生個孩子可好?把你自己變成獨屬於我的人,永遠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到摸到用到,可好?”
覃炙頃輕輕地把她從自己精壯的腰間放下來,黑澈的眼眸無比認真地盯著她問道。
他如深淵般的眼睛,像牢籠一樣緊緊鎖著她,不讓她逃離半分。
“覃炙頃,我不願意。”
蕭函慕卻感覺到自己吐出那句話後,他明顯冷卻下來。
他抱著她的手掌也冷了,沒有剛才的炙熱,帶著無邊的冷意,更深重地鉗住她。
“很好,那就身體力行。”
覃炙頃冷僵著臉,鉗著她的下巴。
“覃炙頃你不要這樣,我不是你的私有物,你不要再瘋了。”
每當他這樣子,蕭函慕都深深地知道自己要受罪。
“不要了,你弄得我疼,覃炙頃,放開吧!”
她以為他們之間是可以有商量餘地的,可她的話才剛出來。
“他往你這裏打針了是不是?”
覃炙頃陰寒的看著她。
“你眼睜睜看著他在這裏打針對不對?你與他到底幹了些什麽?你喜歡的是不是他?”
“……覃炙頃,別發瘋了好不好?”
蕭函慕虛弱地搖搖頭,她不知道自己被打什麽針,她醒來後杜天奇已經走到臥室門口了,她什麽都不記得了。
“嗯嗚……”
蕭函慕疼得心都跟著一顫,兩隻手堪堪抓住他的衣角,哀哀地求饒。
“沒有,我們什麽都沒有做,真的,不要再動了,好痛真的覃炙頃,好痛……”
“不,蕭蕭,他看光你的身體了,他已經看光你了不是嗎?”
她受不住地嗚咽一聲,僅存的一點神智告訴她,如果不能使覃炙頃滿意,今天她真的會被折磨死在這裏。
就像之前,他不放過她。
“隔著衣服……是隔著衣服……”
她一遍遍地解釋著,她不記得,什麽都不記得。
她明知道自己遺失了最重要的一段記憶,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找回來。
連自己那處被注射了針劑,她都不知道,為什麽覃炙頃要逼她。
既然他要知道全部的過程,為什麽他不在屋中安個監控?
為什麽他又把她送到杜天奇麵前?
想到這兒,蕭函慕心裏麵對眼前男人的突然湧現出一股恨意。
她很恨他,恨他放任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現在卻又興師問罪。
“是真的?”
“蕭蕭,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覃炙頃像是重新找到失而複得的美玉一般,緊緊地擁住她。
“說你愛我,隻愛我,蕭蕭,告訴我!”
蕭函慕迷茫著的神誌,因為胸前被狠狠揉了一把。
嗚痛一聲,順著覃炙頃的聲音低喃。
“愛你,我愛你覃炙頃……愛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