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六十二章 向人微露丁香顆
“你放開,很疼!”雪域使足了勁掙開柳子恪,站起身來。
柳子恪怒道,“你發什麽瘋!?”一腳踹開長椅,那椅子瞬間翻到,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兒!
“你才瘋了!”雪域看柳子恪這般,心中非常不耐煩,不想再和他說話!轉身便向屋裏走去。
柳子恪跟著雪域衝進屋子,這女人真是瘋了!沒說兩句話就發什麽脾氣!
“別跟著我!出去!”雪域背對著柳子恪怒聲道。
柳子恪用力扳過雪域的肩,緊緊凝視著她的眼睛,想要看看這女人到底是怎麽了!
“你真煩啊!”雪域想要甩開柳子恪。
柳子恪可沒有那個耐心去哄她,順著她的勁兒一把將她搡倒在床上,“怎麽回事?!”柳子恪歇斯底裏。
這人怎麽這麽煩人,雪域快被他的糾纏搞瘋了,聲音滿是無奈,“求你了,出去行嗎?”
柳子恪不管不顧,脫掉上衣,就像雪域撲來,濃重的吻印上雪域的唇,雪域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
“你放開……”雪域趁著鬆開的時機,努力掙紮,“你放開我!你就會來這一套!”
柳子恪緊緊握住雪域的肩頭,瘦削的肩膀剛好被握在手中,“你不是就喜歡我這一套嗎?”話語中全是不屑的玩味。
雪域被這話刺得臉上一陣皂白。
“小域兒,你說除了做這件事,你愛我嗎?”柳子恪一手揉捏著雪域胸前的渾圓,手勁兒很大,那雪白已經變形!
雪域倒吸一口氣,被他弄得很疼啊!確實,雪域一直定義柳子恪為自己寂寞的玩伴,從沒有想過愛他,千真萬確。
柳子恪見雪域默不作聲,更加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同時親吻著雪域的脖頸肩頭,張開嘴用力一咬。
“啊!”雪域肩頭傳來一陣疼痛,這一次柳子恪比任何時候都要凶殘,深深的牙齒印痕,鮮血汩汩流出。
“柳子恪你他媽就是禽獸!”雪域徹底被他弄瘋了,指甲深深的掐在柳子恪肩膀,劃出幾道血痕。
二人就這樣凶殘的快意著,反反複複,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竭。
柳子恪緊緊摟著雪域,雪域則是背對著他。
柳子恪看著雪域肩頭一邊是鮮紅的“恪”字,一邊是剛剛結了血茄的牙齒印痕,柳子恪不禁笑了,這些,全是自己的傑作。
柳子恪一隻腿跨過雪域的腰,壓在她的身上。
雪域悶哼一聲兒。
“小域兒,告訴我,你愛我嗎?”柳子恪在雪域耳畔低聲呢喃。
“不愛。”雪域想也不想直言不諱。
柳子恪已經習慣了雪域這樣不冷不熱忽冷忽熱的態度了,一手覆在雪域腰間,重重一擰。
雪域吃痛,“王八蛋!”
此時的雪域沒有絲毫的矜持,一點不像小家碧玉般羞澀純潔,此時的雪域,連自己都開始恨自己。
柳子恪仍舊在雪域耳畔呼著熱氣,“告訴我,昨天,你是怎麽了?”
雪域心中一沉,那抹月白的身
影再一次竄入腦海之中。
“嗯?”柳子恪抬起頭,聲音低迷,將唇埋在雪域脖頸,輕輕的挑逗。
如果不告訴他個理由,是不是這柳子恪一直會喋喋不休的在自己耳畔沒完沒了!
雪域緩緩道,“是如畫。”
柳子恪一手在雪域身上遊走,聲音低迷,“不要和她一般見識,自以為在宮裏呆了些時日就了不起了,不過是為當今皇帝做了些事情,賞了些銀兩,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麽了!”
雪域靜靜的享受著柳子恪的撫弄帶來的舒適感,哂笑他道,“你當日不是受了如畫的恩惠才有今日的麽?說什麽瞧不起她的話,還不是靠著她才有今日?”
柳子恪聽得這話,手停止了動作,“你是在瞧不起我?”
雪域笑道,“我哪裏敢,柳大少爺!”話語中絲毫不掩飾輕蔑的意味。
柳子恪慍怒,“我看你就是敢!”隨即將雪域翻過身來,捧著她的小臉兒,緊緊鎖住她的眸子,“誰都可以嘲笑我,唯有你,不可以!”
雪域無奈一笑,這柳子恪還真是太小心眼兒了吧,和女人計較這麽清楚!
燭火跳躍,雪域卸去外衣,隻剩下褻衣,清水洗去臉上的妝容,露出清麗的麵龐,對著境兒,雪域細細的塗著桂花油,清香撲鼻,最是能夠美容養顏。
隻聽得門外一陣腳步聲兒,窸窸窣窣,許久竟沒了動靜。
雪域沒有看門外,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美豔的麵容在鏡中楚楚動人,連自己都舍不得離開視線。雪域嗤笑道,“站在門外偷看有什麽意思?”
許久門外仍舊沒有動靜,雪域微微皺眉,望了望窗外,好像有一人影,這柳子恪裝神弄鬼想要做什麽!
“柳子恪?”雪域話語中滿是嬌嗔,“你再不進來,就永遠別進來了!”
門外那人影身形一震,聲音沙啞低沉,“域兒……”
雪域有些不耐煩,三步並作兩步走,“吱呀”門開,“柳子恪,你……”
“轟”瞬間崩塌的防壘,雪域驚愕的麵色一陣蒼白,望著眼前這人嘴唇不住的顫抖。
雲輕舟。
他麵無表情的望著雪域,麵前的人兒一頭如瀑長發垂落,沒有修飾,一身潔白的褻衣,身體若隱若現,赤腳站在自己麵前。這人兒,便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域兒?
雪域蒼白的麵容,驚恐的望著他,腦袋好像重重吃了一記棍,蒙蒙作響。
雲輕舟伸手想要去撫摸雪域那白淨清麗的小臉兒,卻又懸在半空,她,剛剛說的話還在自己腦子裏邊飛旋,像是轟鳴的雷聲不停的在腦海中叫囂,果然,如宋七所說,她已經跟了柳子恪了是麽?
“你怎麽……”終是雪域先開了口,卻沒有辦法問出,你怎麽來了?你怎麽在這?你怎麽找我來了?你怎麽……亂七八糟的思緒在腦海裏飛旋。
“域兒,你……”雲輕舟滿臉失望,“你當真在和柳子恪在一起?”
雪域被這話問的一愣,就算我和他一起又怎樣?“與你何幹?”雪域自知這話傷人過甚,
可是,此時的情形,雪域真不知如何解釋,或者說要不要解釋。
雲輕舟默然的看著雪域,她麵色還算好,可見她與柳子恪過得真是很開心。
雲輕舟努力扯起一絲笑,“域兒,那祝你幸福!”
雪域的腦子一蒙,這算什麽!雲輕舟你做的一切算什麽!你不出現的時候我本就好好的,你現在忽然跑出來祝福我,是讓我心安理得嗎?不,我不會!
看著雲輕舟微微顫抖的背影,雪域的心像是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烈烈的冷風灌進去,好冷好疼!
“輕舟!”雪域終究忍不住了,為什麽,為什麽你從來都不留我,為什麽你從來不主動要我,你從來都是如此,放我自由,任由我放縱,任由我墮落!這不是你所謂的還我自由,而是,你根本不願意主動將我留在你的身邊!
雲輕舟身子微微一震,許久,並沒有回頭,漸漸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啊……”雪域哭的歇斯底裏,哭的撕心裂肺,哭的痛徹心扉……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不要我還要在我的世界裏來來回回,我已經忘記你了,我已經忘記秦渡了,我已經不再為你難過了,我已經放下了不再苦苦尋求答案了,為什麽你還要一次次踏進我的世界!
柳子恪見雪域這般神態,一把將她抱起,關切道,“小域兒!怎麽了?”
雪域隻顧著哭,渾身好像都在顫抖,抽泣著,淚水簌簌。
仍舊是“柳子恪式”的治愈方法,二人翻雲覆雨,在歡樂中沉淪,在快意中忘卻!
翌日清晨,雪域還在昏睡,柳子恪一把推醒雪域,上去就是一巴掌,怒聲道,“你這個賤貨!我算是知道你為何這幾日如此反常了!”
雪域被打得七葷八素,躲在暗處的小丫鬟瞧見這一幕,奸笑著閃開了,有好戲看了……
一大早,小丫鬟便對柳子恪旁敲側擊的說道昨晚來了一個男人,之後夫人便念念不忘,痛哭流涕,原來,這男人是她的舊情人。
這還了的!柳子恪一聽此話便發了瘋,一把揪起雪域便是揚聲質問。
雪域一把推開柳子恪,緊皺眉頭,“你神經病啊!”
柳子恪聽不懂雪域說的是什麽病,隻知道她為那個男人罵自己了!揚手便又是一巴掌!
雪域的頭重重磕在牆上,怒氣衝衝的瞪著柳子恪。
“你居然還瞪著我!”柳子恪好像已經失去理智,揪著雪域的頭發,不管不顧的往外拖,“你說,輕舟是誰?”
小丫鬟昨夜聽到了夫人喚那男人為輕舟,但男人並沒有回頭,想必是已經決定不再要她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了。當然,“輕舟”這一點訊息,小丫鬟也告訴了柳子恪。
雪域就這樣硬生生的被他拖下床。
柳子恪尖聲叫道,“你說,輕舟是誰?”
雪域奮力掙紮,心中亦是怒火,“要你管他是誰!?”
一聽此話,柳子恪更像是大火被澆油,一把將雪域推倒在地上,歇斯底裏,“你是我的人!心裏還想著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