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章 王爺,你在吃醋?

“南宮禦你給我走開!跟塊冰一樣冷的我畫不出感覺!”扔下手中的“筆”一拳砸過去,臉色慍怒。南宮禦依然是一手便抓住了她的拳頭,冷冷地話語一字一句從薄唇中吐出:“這個人是誰?說!”

舒離一皺眉,不說話。

不知道還要說什麽,都告訴他了,是犬夜叉,他還想怎樣。

“別告訴本王他是你兄長或是你小弟,本王不信!”

舒離抬頭,疑惑地看著他。

犬夜叉什麽時候成她兄弟了?

疑惑是疑惑,可她卻急著把最後幾筆畫完。沒畫完的犬夜叉怎麽看怎麽不對勁。她需要畫龍點睛。所以,隻見她一把甩開他的手,笑道:“想知道他是誰?好吧,等著,等我畫完,我一並告訴你。”

話音剛落,不再理一臉凝重的他,她轉過身便又開始畫起來。

幾勾幾畫,“犬夜叉”徹底完成了。

可舒離卻不停,在犬夜叉旁邊的空白地板上繼續揚筆。

南宮禦雖不懂這是什麽,也從未見過這種畫法,但天賦異稟的他卻看的出,兩次的手法不同,筆法更異樣。

前一次比較慢,手法細膩。這次,卻揚起筆一筆而出。

的確,沒多久,舒離停筆了。一個簡版的殺生丸出來了。

她站起身,動了動肩膀挺了挺腰,嘴裏嘀咕著,“哎,好酸。”

不遠處的小白忽地跑過來,跳上她的肩膀,卻因站不穩而滑下,最後隻好以怪異的姿勢趴在她的背上一動不動。

南宮禦見狀,殺氣一露,沉著臉伸出手一把把嗷嗷提起扔開。

“日後若再讓本王看到你爬上她的身,哼!”

小白一驚,聽著他那聲若有所指的冷哼,嗷嗚幾聲跑開,“咯咯……”舒離一怔,忽的笑起來。用近似埋怨的聲音對他說:“你別凶它了,它來給我按摩呢!”

“嗷嗷。”就是。

冷眼一掃一旁亂嚎叫的小白,南宮禦沉聲問道:“說罷,那是誰。”

雖然有些跌臉麵,可總比憋在心裏好。

舒離一聽,嫵媚一笑,故作可惜地歎了口氣:“王爺,那個呀,是我男人!旁邊那……唔……”是我兒子……

話還沒說完,便被突然欺上身的南宮禦封住了口。

溫熱的氣息纏繞在齒間。

他冰涼的雙唇咬在她的溫熱上,惹得舒離身體猛的一怔,觸電感猛然竄進心髒……忽然,輕咬變得用力起來,帶著怒氣襲來的糾纏猛然讓她透不過氣來。在他的手攀上胸前時,她卻突地驚醒過來,一把把他推開,失去重心的她不住的往後踉蹌,眼看就要摔倒,南宮禦眉頭一皺閃身上去一把攬上她的腰。

舒離怔住,看著南宮禦沉默不語。

本砰砰直跳得心髒忽然冷靜下來,她扶著他的手臂站起身,警惕的後退了一步。直覺告訴她有什麽在改變,也告訴她,有什麽東西沒弄明白。

這個吻相對之前的無意絕對是有差別的,那麽她就沒辦法繼續嬉皮笑臉。

從森林出來,到養傷中間的小插曲,到剛才發生的事還有自己的反應……到底是什麽呢?怎麽那麽奇怪呢?

用力思考,在別人看起來卻是沉默不解釋。而那一步的後退,卻有些刺痛了他的眼睛。

不解釋是嗎?也就是代表著那是真的,後退一步,嗬,原來還是那麽防備他呢。

很好。

冷笑一聲,他臉色極黑,氣息凍人,冷眼掃了周圍一眼,他離去前丟下的一句話就是:“邪冥,去武場。”

邪冥一呆,臉垮了,可卻沒法反抗,隻好跟著他而去,才走幾步忽然又頓下,“側妃娘娘……邪冥感謝您當初不顧一切去陪王爺跳懸崖……可是娘娘,您以後能別惹爺麽……”惹了他們爺,受罪的不是她而是他了……

“額?沒惹他啊。”從思緒中驚醒過來,舒離一臉迷茫,完全不知道將要發生在邪冥身上的悲慘。

邪冥忍不住嘴角抽搐,得,跟她講沒用。

他還是得接受那些,讓人不願麵對的東西,比如……和修羅王打架……

所有人都知道,與誰打都不能與修羅王打。

所有人都知道,在麵對修羅王的怒氣時,最好退避三舍。

往常,受苦不止自己還有特衛,而這次,偏偏隻有自己在他身邊,退不了避不了,那就硬著頭皮上吧!結果就是在武場陪他的爺大幹了一場。

雖說吧,他武功也不錯,可是遇上修羅王,那就焉了。進攻不成,隻能退而求其次。想防守,卻防不勝防。

所以,上次在南夏第二險上受的傷還沒好齊,這邊有添了新傷。

偏偏他的爺睿智,不往死裏打,打不暈他,更不會挑那種一傷就好久不能好的地方。專挑疼處皮厚處,手上的劍換成棍子,一棍一棍打得他全身都青青紫紫的。

特衛見了,皆是大喜,慶幸白天他們不在場。

邪冥歎氣,無奈,“爺說,發個封殺令下去。”

“什麽?封殺?爺要追殺誰,那麽大手筆!”特衛們驚愕了。大大咧咧地特五直接跳起來,一臉不可置信。

封殺令是什麽東西呢,他們都知道。

不同於懸賞和緝拿,封殺就是徹底的殺無赦。

他們爺總共就發過兩次的封殺令,那一次,是整個朝廷整個國家都覺得危機的事情,倭寇的侵襲,即便是南夏大將軍出馬,也沒能成功擒住他們。最後的最後,修羅王看不下去了,封殺令一下,一個月內便把幾千倭寇的窩給搗了,幾千人一個不剩,頭目被抓到他養的凶豹大籠子裏去,那人,就那麽被撕碎。慘狀讓人難以接受。

時隔五年,封殺令再次出現。

“誒呀!你倒是快說啊!”特九眉頭緊鎖,一臉急切。追問著坐在椅子上的邪冥。

邪冥又是一口氣歎出來,不說話,手緩緩伸出,拿出一旁抽屜裏的紙,遞給他們。

特九一把扯過,一看,大呼:“呀!怪物!”

“胡說什麽呢!這是側妃娘娘……側妃娘娘的……”本想說,是側妃娘娘的情人,可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在他眼中,舒離就算不是他們這一條船上的,可卻也因受到尊重。當初舒離在懸崖上的舍身,給了邪冥極好的印象。

“側妃娘娘的什麽?這個有耳朵的怪物是什麽?”

特九不停追問,邪冥耳朵受擾,最後丟掉臉麵,索性一次性給他們說了個清楚。

特衛聽完,齊齊吸氣。

修羅王的側妃居然出牆有情人!

還是一個有耳朵的東西。

似人不似人,似妖不似妖。

以至於,他們便覺得他們的主子,封殺令下的有些大材小用了。雖是應該生氣啦,但是,也沒必要用封殺令不是?

隻是這又說明了一件事。

側妃娘娘重要了。

至少比剛進來時重要。

時間真是個妙東西,當真是日久生情啊。

不住的,特九偷偷瞥了眼特三。

日久生情麽?那他們到底還

要多少個日呢?

翌日,舒離從混沌中醒來。

想了一夜,還是沒有想出什麽來。

不懂她為什麽一定要跳下懸崖去救他,事實上不用她救,他可能也能活著。雖然他怕水,但是不一定要掉水裏去呢,還可以直接落在岸上,以他的武功,救他自己應該也不是很難辦到吧。

不懂她為什麽一定得住這個屋子,她真要走也沒人攔的住她。

不懂他為什麽偏不讓他出門,正常來說,她就算死了也不關他的事。

更不懂的是,他昨日生氣吻她是為了什麽!

舒離眉頭緊皺地拍了拍頭,她這個人,有時候挺精明的,可遇上某些事,卻異常地迷惑。都怪他神經質發瘋,不然就不會引出她的思緒,結果吧,思緒思不出什麽,就停不下來了。

起了床打開房門,找來紛飛與千落要洗臉,兩個丫鬟點點頭,急急忙忙跑了開去。

舒離眼眸光芒一閃。

她們看她的眼神明顯有了不同。這一晚上貌似又發生了什麽事,並且是有關於她的。

被兩人伺候著洗完臉漱完口。舒離坐在椅子上,兩人站在一旁。

“紛飛千落,我問你們,你們好好回答。”忽然抬頭,舒離一臉正色,眼神淩厲。

兩個丫鬟一驚,低下頭。悶悶地答:“是。”

“你們倆姐妹從小就被嚴格訓練,可是那訓練告訴了你們什麽呢?”

雖沒見過她們的訓練是什麽,可卻能大致地猜到,畢竟,她也算是這類人。每一場訓練都有一個目的。訓練殺手有殺手的目的,訓練傭兵有傭兵的目的,訓練丫鬟,當然也有丫鬟的目的。

紛飛千落一怔,然後又齊齊回答:“伺候好主子。”

“那你們認為,誰是你們主子?”舒離挑眉。好整以暇躺在躺椅上望著她們。

兩姐妹又是一怔,眉頭緊鎖地思考。

她們直覺認為,側妃娘娘的問題不簡單。絕對不能被帶溝裏去。到時候摔了跤,想哭沒的哭,可就晚了。所以得好好想好,慢慢回答。

舒離一勾嘴角,對她們那些小貓膩心明如鏡,卻不點穿,任由她們小心翼翼。

她自信的很,前世的組織老大,也不是傻子不是?手下那麽多人,是怎麽服從她的,不僅是因為身手,還因為腦子。除了……除了南宮禦這事。

自信之餘,舒離也沒忘記她與南宮禦之間的問題。

千落沉穩,紛飛開朗。想了好久,最後還是沉穩的人來回答奸詐小狐狸的問題:“回娘娘,婢子的主子,當然是您。當日王爺讓我們過來,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今後就是為您所用了。”

舒離一聽,輕笑起來。“那……你們還記得你們是什麽時候調來伺候我的?”

這下輕鬆了,紛飛大大咧咧出聲,“五日前!”

“早上還是下午?”紛飛話音剛落,舒離緊接問道,語速也稍快起來。自然而然的,千落也跟著快起來:“清晨天剛亮的時候。”

“那日早膳給我吃的什麽?”

“燕窩!”

“你們睡在哪?”

“這間主屋旁邊的小屋。”

問題問得莫名其妙沒有章法,從吃什麽到哪間屋子,從屋子到穿什麽。問問題的速度漸漸變快,回問題的也漸漸變快,如辯論賽的辯論般,千落驚愕地站在一旁,完全不解。

最後……

“昨日王爺什麽時候來的!”舒離低喝,紛飛腦子發熱,正想回答,第一個字剛吐到嘴邊,忽然猛的停下。

她,聽到“王爺”兩個字了。

所以,是關於王爺的,一定得……紛飛深吸口氣……得好好回答……

先允她想想……到底是怎麽回答,到底應不應該回答……

千落畢竟比較沉穩,問題一出便發現了不對經,轉過身猛的一瞪她,緊張不已,直到紛飛沉默下來思考時,才終於鬆口氣。

想了許久,千落都覺得這個問題與她們預備瞞的事情沒關係,便緩緩出聲:“是午時,娘娘您正在……額……”

“畫畫。”舒離提醒。

“恩,對,畫畫!”紛飛肯定地點點頭。

舒離眉梢一挑,沉吟片刻,又緩緩聞起來,“王爺是好人麽?”

“是!”這下肯定了,反正說“是”,絕對不會錯。

“王爺是不是很冷?我要聽實話。”

“……是。”猶豫一會,終究還是點頭。

“王爺是不是經常罵人?”

“不是!”

“王爺是不是最厲害的?”

“是。”

“王爺是不是很讓人畏懼?”

“是。”

“王爺昨日是不是生氣了?”

“是!”

“王爺昨日走後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麽?”

重點來了,這下,腦子才真正發熱了。“是!”

“發生什麽了?!”身子突地站起,舒離逼問道。

“邪冥大哥被……”話一出口,旁邊急地變了臉色的千落一咬牙狠狠踩上她的腳。這個人真是……嘴巴一下就漏了風!千落恨恨瞪著她。紛飛猛然反應過來,登時臉色大變,雙手慌忙捂上自己的嘴。

兩姐妹“嘭”地一聲,跪下直呼說錯了話:“娘娘!我剛才說的都是假的,我沒經過腦子就隨便說了個‘是’字,娘娘別當真啊……千萬千萬別當真啊娘娘……”

嗚……怎麽會發生這種事呢!

完了,她們死定了!

舒離勾唇一笑,“是麽?可是我不覺得那個假。說罷,昨日到底還發生了什麽。否則,就別怪我這個主子滅下人!”

嗬!當她吃素的!就算她們是這個時代最好的丫鬟,也敵不過她一個超時空地第一殺手。

她是最會套話的人,也是最會審人的人。

無論是什麽人到她手裏,隻要她想,那邊不管威逼還是利誘,都能把想要的答案從人家嘴巴裏心窩裏掏出來。

所以,一人對兩人的心理鬥爭演繹到最後,還是紛飛與千落守不住主戰場,潰不成軍了。

舒離聽著那些誤會,驚愕了,眼瞪得極大。

“什麽?你是說他下那什麽封殺令準備殺無赦犬夜叉???”

紛飛千落忙不迭點頭。想吧,既然說了,那就說到底,別說一半,到時她們側妃娘娘再誤會一半,那可就不得了了。

舒離一愣,往門外走,“帶路,他在哪,看看去。”

順便給講講道理,居然真能把犬夜叉當成他男人,甚至在這個世界可以說是jian、夫……

不過是一個玩笑罷了,是他不聽完自己的話便離開的,如今誤會了,還得自己去解釋。看來,她是大看了這些古人的智慧了。

然後,兩個丫鬟尋出傘,給她撐起。她們是好丫鬟,所以一直都記的她們頭上最大主子的每一句話。王爺說的,王妃的傷還沒好,出門就要帶傘遮陽。

一路上,舒離想當然的成為了焦點。

原本修羅王的貼身丫

鬟隨在側妃娘娘身邊,還恭恭敬敬地伺候著,不管是下人,或是某些眼線,都驚訝不已。

他們知道她得寵。

卻不知她得寵到這步田地。

曾幾何時眾人都認為這個側妃娘娘高傲不了多久,結果呢,她還能趾高氣揚在沒下雨的日子裏撐把傘逛花園……

事實上,嫉妒真的能蒙蔽人心這話一點也沒錯。

趾高氣揚?舒離可沒覺得。

逛花園?逛花園是她這樣的麽……又快又急地逛能逛出什麽花來呢!

然爾,嫉妒的還是在嫉妒。誤會的也繼續誤會。這下子,各方勢力岌岌可危了。眼線們一臉蒼白連忙跑著回去稟報。

這方書房。南宮禦聽著特衛的話語臉越來越黑。

一日的時間雖然不算很長。但是以封殺令的效果來看,這一天什麽消息都沒得到,真的不正常。至少,也應該像之前那兩次般,命令一下,便能聽到一些關於那被封殺人的家長裏短。比如,長什麽樣啊,有什麽長處和短處啊之類的。

可是,一天下去。南宮禦這邊連那奸夫的大名都不知道。是他們這邊的能力變差了?還是那人的本事比天還大?

南宮禦越想心底越不爽,抬眸冷眼一掃那低著頭稟報消息的特六,頓時,屋內冷光四射。

特六猛的一個哆嗦,心裏怕極,卻僵在原地不敢說話不敢動。

“哼!你們本事真大!”一個冷哼,帶有深意的話從他薄唇中沉沉吐出。

特衛九人麵麵相覷,眸子帶著些慌恐,忽然齊齊跪下,大呼道:“請爺賜罪!”整齊又大聲,連還沒到門口的舒離都聽得一清二楚。

舒離止住步子,一手舉起做了個停的手勢,兩丫鬟有眼力勁,皆停下。

耳朵豎起,舒離仔細聽著書房裏的動靜。

特衛神傷了,他們還真寧願他們爺來個果斷的一刀,也比他在那默默散冷氣與殺氣強。修羅王的屬下,怕得不是死。怕的是他。

所以說,修羅王是個連小鬼都懼怕的人。就算誇張地人稱鬼見愁也不曾辱沒那大名。

一時間,書房氣氛如嚴寒。

舒離皺皺眉,聽不出屋內有何動靜,隻好高聲大喊起來:“南宮禦!”

聲音響亮,直入書房眾人之耳。南宮禦一聽,眉頭皺的越緊,身上氣息也越發的冷酷,哼!還敢來找他。心底冷哼一聲,他走出書房,留下九個驚愕了地特衛。

剛才……他們沒聽錯,側妃娘娘的確是直呼他們爺的大名……

滅九族地事啊!

就算是皇上,也得客客氣氣喊他們爺一聲“皇弟”。

眾人不可置信,天真的特九驚愕完後卻毅然也跟著走出書房,隻見他們側妃娘娘一臉無辜,與她主子對峙著。“王妃!特九終於又見到你了!”說著,便衝過去緊緊抱住了舒離。“嗚……王妃,您那天好英勇,可是能不能別做那麽危險的事了!特九看了心都跳嗓子眼了!”

是的,懸崖上那檔子事雖然英勇,但是卻嚇破了他們的膽。

與舒離第一次見麵,特九便對舒離有了好印象。說好下回見,結果卻見在懸崖,且,還是她那義無反顧隨南宮禦跳崖的身影。

懸之又懸啊!

“嗬嗬,小九啊,你們王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對特九眨眨眼,舒離開始喜歡上這個天真小女子。

“哼!”忽然聽南宮禦輕哼一聲,特九大驚,急忙放開舒離。

完了。在修羅王麵前失了分寸失了體統,以下犯上。後果……不堪設想!

心撲通撲通跳著,就怕他們爺一聲令下把她砍了,身體都瑟瑟發抖起來。

無盡遐想,最後被舒離一聲打斷:“王爺啊,我有話跟你說。”

南宮禦挑眉:“說。”

“單獨說唄?”

南宮禦幽幽撇了她一眼,知道她是在為特九解圍,不點穿不說破,也就依了她。

他倒想看看她要說些什麽,事實上他心裏也猜到了些,無非……抬眸看了看瑟縮在她旁邊的紛飛、千落……

無非,就是某些人漏了嘴泄了密讓她聽到了那個封殺令的事。

的確,在支走了所有“外人”之後,舒離開口第一句便是:“我給你講阿那個犬夜叉不是人!”

舒離腦袋有些懵了,畢竟犬夜叉是和她一個時代的人,提到那個時代的東西,那些有過的文縐縐便消失了,話一開口就少了文藝感,完全現代化了。

聽的南宮禦皺起了眉,舒離一怔,才反應過來。

“我的意思是,犬夜叉,不是我男人。”

南宮禦眼眸一閃,舒離緊接著道:“那個犬夜叉,就是一個動物而已……”想說半妖,但又怕他聽不懂,隻好化繁為簡說成動物。

“動物?”南宮禦疑惑挑眉。

“恩,我昨天就隨便說說。”一臉鬱悶,舒離看了他一眼,又撇嘴道,“你那什麽封殺令,可以撤了,哼,真是的,莫名其妙那麽大動靜。”

語氣有些怨氣,還有些無奈。她就是沒想到,他居然為了一個虛幻的東西這麽做。

輕哼一聲,舒離瀟灑轉身右手舉著紙傘往院子外走去,留下臉色正常眼眸卻泛光的南宮禦一人站在原地。

哦?

“隨便說說的……”他嘴裏喃喃重複,心裏似乎頓時鬆了口氣。身上也如同少了個大包袱,好輕鬆啊。

南宮禦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仿佛撿到什麽大便宜。

“邪冥。”忽然開口,聲音不大,空中卻忽地出現一個人影。正是邪冥。

“爺?”試探著喊道,看著他們爺一臉愉悅地模樣,邪冥忽然便想抬頭望天,看看這大七月地是不是下了冰雹。

沒下冰雹?那就是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剛才還黑臉陣陣,那側妃娘娘一句話就讓他轉換了層心情,真是奇妙啊。

“封殺令撤了吧。”撤了吧撤了吧,她都說了,犬夜叉不是什麽奸夫,而是動物。雖然有點迷惘那有耳朵長的像人的東西怎麽會是動物,但再怎麽說,封殺令也是沒什麽用的。

其實,主要還是他的心情。

他現在心情很好。所以,就把那些什麽一二三四地都給收回來。

“啊?!”邪冥長大嘴巴。

“去吧。”

南宮禦飄飄然地便離開院子,留下一臉驚愕的邪冥。

夜深人靜,神秘的密室裏傳出陣陣低語聲。

一神秘麵具男子正與南宮禦說著什麽。

“追不到?”聽著麵具人的稟報,南宮禦緊皺眉頭。

麵具男子沉吟片刻,點點頭。

那日在南夏第二險東跨山上,二王爺已被南宮禦跳崖之前地一劍削了右臂,奄奄一息不知死活。

這個,他是聽邪冥說過,最後南吟的結局慘烈,南吟二王爺帶過去的小兵皆死在了當時見他墜崖而肝膽欲裂地特衛手上。而那二王爺,卻在最後一刻被救了去。

特衛當然不會放過他,一方麵準備下崖找人,一方麵追著神秘人不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