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十三章 含苞欲放的蓓蕾被摧殘



高麗圓睜大眼繼續說道:這是星期五的晚上,天空中幾顆稀疏的星星,疲憊不堪地眨著藍光。風吹著房子後麵的叢林影影綽綽,就像有一群的鬼怪在張牙舞爪。換成武俠小說裏描述,這是一個專幹壞事或殺人越貨的月黑風高之夜。我吃了一碗麵條後就覺得頭暈暈的,作業都還沒做完想睡覺,於是我很習慣地像往常一樣把門反鎖後就趟下睡了,並很快進入了夢鄉。我起先夢見了爸媽,又夢見了我曾經日夜相伴的同學,他們離我很遠,卻都很快樂很幸福,很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夢中我很開心地笑了,笑得很燦爛,口水不知不覺地流落下來,淡黃的枕頭頓時有了一頭翩翩起舞的小蝴蝶。

不知什麽時候,我的門被撬開了,我壓根兒就不相信門會有問題,因為單門獨戶的我,門是絕對絕對絕對要反鎖的(這點我深信不疑)。晚上睡覺門一定要閂好。這是父母親出門前千交代,萬囑咐的事,我怎麽可能還會出差錯呢?除非,我吃了藥,神誌不清。

這時我還在香夢中神遊。不知什麽時候他睡到我身邊來了,等到一隻毛茸茸的手伸到我下身時,我自然驚叫一聲:“誰?”

驚魂未定的我想爬起來,卻被他按倒在床上。

“小妹,不要叫,是我,江叔。”

我聽到一個平時熟悉而可惡的聲音

,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熏得我差點暈倒。太惡心了,是他,是一個酒後無事生非的人,是一個不要家庭,不要老婆孩子的人,是一個扭曲變態的男人,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棍 。

我憤怒地問道:“你怎麽進來的,你想幹什麽?”

他的嘴角邪氣地抿出一個流裏流氣的淫蕩,恬不知恥地說:“我愛你,我要你……”

我對他大罵:“不要臉,出去,快滾出去!不然我要叫人了,我討厭你!”

我用力推他,打他,撕他,咬他。

他對我的推打不但置之不理,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他的臭嘴在我臉上、嘴唇上、耳朵根上親吻,並開始解我的衣服。還聽他在我的耳朵邊肉麻地呼叫:“我要你,我喜歡你,我要你,我喜歡你……”

他那罪孽深重的手在我身上**。

我拚命地掙紮反抗,我用五指抓他,用手掌拍他,用嘴咬他,用腳踢他,但卻無濟於事。我一個不滿十一周歲的瘦弱小女孩,在他麵前,就像孤羊投以群狼。

我別無它法,急中生智地大喊:“快……來……人……呀,救……火!!”我的小嘴被他有力的大手捂住了,斷斷續續的“快……來……人……呀,救……!!”

非常微弱的悲慘叫聲被夜色和風聲所湮沒。

我已經精疲力竭了,被人麵獸心的他剝得一絲不掛,我蜷縮在被窩裏嚇得全身發抖,我俯臥著,我知道他想幹什麽,還能做的隻是用兩手死死地保護那塊尚未開懇的北大荒處女地。

他更加肆無忌憚了,本來薄薄的被子被他用力掀到了另一邊地板上,還拉開了床頭開關,小小的房間裏一片燈火通明。

他無恥地驚歎:“哇,小美人,別看臉蛋黑點,卻是一身令天地都為之妒忌的冰肌玉膚!那完整無瑕的肌膚,白嫩如凝脂,嬌滑如絲,毫無任何瑕疵的美。”

要是我的女同胞們說這樣的話,我會心存感激。此時我聽了直想吐。

我羞愧得快要死了,目睹了他光溜溜的身子,目睹了他那毛茸茸的東西往我身上多處亂紮,我閉上了呆滯的眼睛。

他騎到我的身上,把我翻了個四腳朝天(我本來是俯臥的),豬一樣重的身體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的雙手已被他的一隻手緊緊地壓住,我還有機會反抗嗎?在一個誌在必得的色鬼麵前,小小的我反抗還有意義嗎?但我仍千方百計想盡各種辦法奮力抵抗。

我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反抗,無奈敵我雙方相差懸殊,最終沒能逃過惡棍的魔掌。一陣刺痛,我身體一軟暈厥過去……

一朵含苞欲放的蓓蕾被摧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