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 占有



邊關狂風囂作,卷著塵土,迷亂眾人的眼。

蘇上馥倚在城樓上,扇著紙扇,十分悠閑的模樣。七月一直立在他的身後,從容不破望著沙場上的眾人。濮陽國派了圖爾訴,而子車國果然是子車鷹領著幾隊人馬浩蕩而來。

“爺,午時已過,他怎麽還沒出現?”七月仰天看日,猛烈的太陽正蓋頂而來。

蘇上馥悠然端起茶幾上的茶輕飲而下,“耐心一些,快了。”此時不逃,更待何時啊?子車鷺。

話音剛落,大風逛作,沙塵襲卷起來,迫人眯起眼。風中,出現一名黑衫男子,獨自一人駕馬而來。

“來了!”蘇上馥從椅上站起來,望著腳下的沙地,叫嚷道:“子車鷺,我終於等到你了。”

隨著一聲嚎叫,其餘隊伍人馬立刻朝這邊看來。而子車鷺乘著這個機會,抽鞭揮馬,朝著城門快速駕去。

“追!快追!”濮陽國圖爾訴回過神來立刻吩咐身後部下,隨即抽鞭揮馬,將馬肚一夾徑直追向子車鷺。其餘幾隊人馬立刻感悟過來,連忙追逐上去。

子車國的人馬必然不能眼看子車鷺被捕,子車鷹下令拚死救主。

幾隊人馬便在沙場上撕殺了起來。

蘇上馥卻饒有心思的大聲豪笑,邊從城樓往下走,“月兒,將來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七月聞言,眸色一怔,隨即明白他的意思,連忙快速跑下城樓。立在城門口的七月,眼見子車鷺駕馬迎麵而來,恨意便從心底沸騰。濮陽穎真的死狀猶如在前,她抽出守城士兵腰身佩劍,握緊劍柄。來吧!子車鷺!

“子車鷺!拿命來!”七月怒吼,雙手執劍朝他衝了過去。而馬匹受驚,赫然止住了步子,原地打轉。子車鷺勒緊韁繩馭住馬匹,凶險萬分,他惡罵:“你不要命了!”怎麽不怕被亂蹄踢死!

七月惡狠狠的一劍揮向子車鷺,口裏道:“子車鷺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你去泉下陪回味吧!”

子車鷺大驚,躍下馬來,眼看身後已有幾人追來,他連忙要逃出城門口。七月卻沒有絲毫放縱的意思,連向他刺了幾劍,他不好回手便連連退後。

城樓台階上,蘇上馥依靠在扶欄上,好笑道:“不想子車國大皇子連一個小女子都束手無策。”

隻會說風涼話,若他傷了七月,這個野心勃勃的男人還肯放他平安回國?才怪!子車鷺沒法子,隻好回手,卻沒有與七月正麵衝突,隻是輕輕跳到七月身後,一把擒住她的脖勁,威脅道:“你要再敢胡來,我便輕輕一捏。”他手中力道重了一些。

七月便哼聲嗆到,神情痛苦。

蘇上馥微抬眸,深邃的眼中已有些許的不悅,聽得子車鷺要挾道:“打開城門,放我離開!”

“別放他走!讓我來!”一把冷劍破空而出,直接射向七月。

蘇上馥眼見冷劍飛向七月,臉色驟然慘白,駭然的瞪起雙眼。千鈞一發之際,子車鷺一個旋轉用自己的肩膀擋下了長劍,冷劍劃破他的衣服,傷了他的皮,血便立刻湧了出來,傷口處染成一片血漬。望著地上冰涼的長劍,子車鷺微微苦笑。

就這刻一個身影飛躍而出,轉眼間便從子車鷺手中將七月搶在懷裏,他立刻朝子車鷺擊出一掌,直接將子車鷺打出城門。

“該死!”他勃然大怒,便對守城門的將士下令,“格殺勿論!追!”

子車鷺受了蘇上馥的掌風被打出了好遠,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

,胸口隱隱作疼!沒想到即使合作,他下手還是這麽狠!見城門的士兵連續追出,子車鷺勉強撐起身體,朝著子車國飛奔!

士兵追出了幾十丈遠,卻怎麽也追不上子車鷺,見子車國邊境重兵出防,便隻好打道回府。

蘇福國邊陲的城門緩緩關閉,一眾人等被關在城關內,好不氣餒。

蘇上馥扶住七月下了城樓台階,衝著眾人笑道:“子車鷹,此事我國絕不會就此罷休!你國必然要給我國一個說法。殺害濮陽國車隊的凶手,妄想引起蘇福濮陽紛爭,那是絕不可能達到目的的。”

“太子殿下,子車國和睦之心天地可鑒!此事絕非子車鷺所為,待大哥回到子車國查明真相便會給太子殿下,蘇福國一個明確慎重的交代的!”子車贏難得說出一番冠冕的話。

“好!我就等著子車鷺的好消息!”蘇上馥乘上士兵帶來的馬匹帶上七月,從沙塵中絕塵而去。

而城門口的幾路人馬,被後來的華伯用軍隊力量驅散。臨禦城又恢複了平靜,隻是,張懷光對付蘇上馥的心思真的是越發的濃烈了。

他離皇位越近,張懷光的敵意便越深。若,隻是因為政見不同,派係有別,而造就了今日舅甥間的間隙,可有必要動輒便是生死嘛?他們可是甥舅啊,終究血脈之情。

蘇上馥與七月這一路回天城,可謂隱姓埋名,深怕惹來刺殺,戰戰兢兢的回到天城後,便沒有直接進宮,而是回到了天城內的太子府邸。

空蕩蕩的太子府卻沒有讓七月感到更加的安全。她不解,“太子爺,我們為何不回宮呢?”

七月說話間,整座太子府已被暗衛團團包圍,密不透風的保護。蘇上馥不語,唇邊帶笑,帶著七月一路走到太子府最深處,他的臥房。

進門後,他頃刻將房門關上,昏黑的房間讓七月沒來由的心慌,下意識伸手抓住蘇上馥的衣裳,“爺!”

“別怕!”蘇上馥愛憐的抓住她冰涼的纖手,小心翼翼的將她抱進懷裏,“月兒,別怕。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怕。這裏是天子腳下,量他沒有這麽大的膽子。”

七月輕應:“好。”話裏卻沒有一點底氣。想當初他們四人被派至他身邊保護,可是因為他在天城之內屢次受襲的緣故,如今讓她在天子腳下別怕,這話卻起不到一點安寧的效果,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天子腳下……。

不等七月恍過神,身子忽然被他打橫抱了起來。七月大驚,“爺?爺!你要做什麽?”七月嚇得花容失色,隻是房間太暗,著實看不出來。

他將七月擱在床上,輕輕解下紅羅帳。

七月大驚,“太子爺?您不會……是……”也隻有七月才問得出這個話。

“就是。”蘇上馥坐在床邊將靴子一踢,衝七月吩咐道:“伺候我就寢。”

伺候?就寢?七月頓時蒙了,腦海一陣空白,結巴道:“您是說……是說由我伺候……?宛心姑姑呢?”

“她不是在宮裏呆著嗎?”蘇上馥實在受不了她的遲鈍,更嘲諷道:“難道你希望此刻在床上的是宛心?或任何別的人?我以為你在乎一世一人的。”

“我在乎!”七月不由分說,話脫口後,又覺得不妥,臉頰頃刻變紅了,她支吾道:“我……不會伺候人。”

蘇上馥好笑,“那你學著。”說罷,爬上床,不由分說開始解七月衣裳上的紐扣。

七月大驚,卻不敢將他的手拿開。他一邊解,一邊

將身體貼了過來,惹得七月一身寒顫,直到解光七月身上的紐扣,衣裳一件件撂開了領子,蘇上馥熾熱滾燙的水慢慢伸了進去,觸到圓潤的雙峰,感覺身下之人全身一怔,瑟瑟顫抖起來。

他小心翼翼溫柔的在她耳邊道:“不願意就說不。”

話落,七月頃刻伸手握住他的手,抬眼,看見他漆黑不悅的雙眸,“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做得到?”哪怕此刻他說的隻是謊言,起碼,他曾承諾過。

蘇上馥破怒為笑,“我做得到。”他從不打沒把握的仗,即使他的回答是做不到,七月照樣無法逃脫,但何必傷一個女人的心呢。況且,是自己中意的女人。

七月望著他的黑眸,慢慢鬆下雙手,等她徹底將雙手鬆掉。蘇上馥早已按耐不住,雙手將她攬腰抱起,為她脫了身上繁重的衣裳。而他看著她赤、身、裸、體,倒不繼續下去,十分打趣的瞅著她滿臉通紅的可愛模樣,“學會了吧?輪到你伺候我了。”

什麽?伺候!這個家夥還真不吃虧!七月咬牙切齒,他是大占便宜,哪裏伺候得她舒服了。七月依照他的樣子,蹲到他跟前,為他解扣子,隻是因為太緊張,因而動作緩慢,一顆扣子便解了一會。這可讓饑渴不已的蘇上馥無可奈何,他不悅道:“你就不能快一點?”

七月得令加快手中速度,卻解的更慢,解了又不小心會係回去,惹得蘇上馥頭疼的厲害。

他一把將她抱到懷裏,無奈道:“伺候人的功夫你可得跟宛心好好學學。”他頃刻俯身將她壓到身下,頃刻將自己身上的衣裳一扯,便是赤、**上身,好端端的華貴衣裳便讓他撕的粉碎。而此刻,七月卻在詫異他的功夫,好深厚的內力啊!

她雙眼冒金星,他就知道她在想什麽。

蘇上馥頃刻壓向她,吻細蜜的落在她的耳邊,弄得七月生癢不已,連連要轉頭避開,卻聞他耳語:“羨慕吧?待我尋來名醫為你診治好內力,我便教你。”

“教我?”七月頓時停住亂動,目光越發明亮,盯著蘇上馥感激涕零。“你要教我?治好我?真的嗎?”

“真的!”真不該跟她說這些,現在她精神大好,卻苦了他。蘇上馥不想再跟她說話,索性用單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已遊走到她的下身,吻依舊細蜜的落在她的耳邊、頰邊、勁處,讓她瑟瑟的顫抖著,整個身體油然激情起來。

撫摩她嫩白光滑的肌膚,蘇上馥沒來由心跳加速,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好象讓他回到了從前,初次體驗愛的邊緣。他放開了捂住七月的手,唇頃刻貼到她的唇上,聽不到她嘴裏嚶咽的嬌嗔,世界沉靜到一個非常美妙的情境裏。蘇上馥的雙手從她的勁到腰到臀到腿到大腿之間,到私密處輕摩,引得她全身顫抖,雙鋒更如火山般欲要噴發。他結實的身軀壓向她堅挺的雙鋒,她身下已然是濕潤無比,男子的堅硬頂進了女子的柔軟。

愛欲噴發。隨著七月的一聲痛苦呻吟,這夜再次沒入平靜。

當子車鷺挾持七月的時候,蘇上馥心底竟然有一刻十分的擔憂,他怕子車鷺會用七月要挾他,他怕七月出事,他怕……終有一天她會受到傷害。而在這一切之前,她必須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他便會視如珍寶,必然保護周到,決然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隻是,有時候禍難是不由一力可以阻止的。有些人要對付蘇上馥,最先要鏟除的必然是他的左膀右臂,有時候的保護往往是一種過分自私的表現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