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巧獲秘籍



在圓孔四周仔細觀察了數遍,然,我們並沒有看出石門玄妙之處,於是我忽然想伸手進去探探,卻被一雙溫柔有力的手拉住,“這樣危險,用劍吧。”啟輕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他便將自己的蕭中劍插入圓孔中,但見整個劍身都沒入,隻餘下碧綠的蕭露在外麵,我們不由的一驚,暗歎,好深!

啟將劍上下左右轉動了幾下,抽出,對我們道:“四壁都有阻隔,像是一個狹長的通道。”

我尋思了片刻,問道:“到底了嗎?”

“沒有”他遙遙頭。

我將自己的玄月劍拔出,探入,就像啟的一樣,整個劍身也沒入其中,就隻剩下了劍柄,左右動了動,劍似乎被固定住了,紋絲不動。

“如何?”他們定定的看著我,語氣有些焦急,表情卻依舊平靜。

我長歎了口氣,“已經到底了,可惜······”

“我知道了,”我話還未說完,卻被風猛然打斷,他看了眼壁上的肖像,那是秦承誌的,麵上一喜,道,“應該是用我的劍。”

嗯?愣了一下,卻見他已經將玄天劍插入孔中,瞬時鍾旋轉了一圈,我正奇怪他的劍為何能在這孔中旋轉,突然間,山洞中響起了一陣隆隆之聲,整個的山洞,都似在開始晃動,原來都是石壁在緩緩的轉動。

我忍不住心中的狂喜和激動,跳起身來,拍手叫好,“哈哈,哈哈,太棒了,終於讓我們開啟了這密室。”

見我亂沒形象的樣子,宣無奈而寵溺的笑容直達眼底,“小心,別跌了。”

我撇撇嘴,嗔道:“你少烏鴉就行了。”

宣失笑一聲,又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還想說些石門,這時山腹中傳出的隆隆之聲,漸漸停止,在我們幾人停身的肖像前,出現了一堵以中心為軸,旋轉了九十度的大門。

回頭望著這石門,果然跟我們料想的一樣,極厚,極巨,極重,極實,粗略估計沒有兩千也有一千斤。

塵將火把往裏麵探了探,見並無異物,亦無穢氣,便以低頭,當先舉步跨入石門之中,

“宣弟,俊啟,你們護著雪兒,我等先進去瞧瞧。”風的話音未落,人以閃進洞中。

“我也要進去。”見宣和啟沒有要讓我進去的意思,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等他們出來了,我們在進去也不遲。”宣低聲的勸道。

“不!我要進去。”我語氣堅決。

“別任性!”啟的臉色一沉,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腕,“萬一有危險怎麽辦?”

“就是因為有危險猜更加要進去啊,我們可不能讓他們單獨冒險。”我企圖說服他們。

“要進來,就進來把!”啟正想在說些石門,裏麵忽然傳出風明顯有些壓抑著某種情緒的聲音,“不過,可別後悔。”

“切!後悔?”我不以為然挑了挑眉,輕笑道,“我淩雪兒不知道那‘後悔’兩個字是這麽寫的!”

“嗬嗬······”風輕輕的笑了起來,“那還不快進來。”

不知是不是心裏作用,聽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總覺得語氣怪怪,心忽然碰碰直跳起來,不安的感覺席卷而來,我······突然有種掉進陷進的感覺,裏麵似乎有石門正等著我,不妙,非常不妙······何時即便如此,我仍舊還是要進去,我的好勝心不允許我後退。

於是我深吸了口氣,抬頭,挺胸,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然後······那個然後,我便“啊”的一聲,大聲驚叫起來,連忙用手捂住雙眼,“你們······為什麽不早說。”語氣略帶幾分幽怨。

“不是告訴你了嗎?不要進來。”塵的語氣中滿是調侃。

“哼。”我冷哼一聲,緊閉雙眼,別過頭去,“你們就會欺負我。”

一雙手從身後倏然換上我的腰,下一秒,我便落入了一個異常滾燙的懷抱,耳垂被人輕輕含住,灼熱曖昧的氣息讓我全身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愛你,疼你都來不及,哪還舍得欺負。”風的語氣聲充滿了魅惑,在耳邊縈繞。

我醒了醒神,連忙探出手推了推他,強壯鎮定地說道:“你快放開了。”

“雪兒······”風輕輕地叫著我的名字,腦袋埋在我的脖子上,舔吮啃咬,“我們現在來做把。”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自從到了這深穀,我都盡量地避諱那事,就是怕被他們四人拆吃了入腹,可是,千算萬算,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密室四周的石壁上居然畫滿了限製級的春宮圖,各種姿勢,各種形態的都有,現在這個時候被他們看到這些簡直就是最直接的引誘,我的媽呀,誰來救救我?

“亦風,別玩了,雪兒都被你嚇傻了。”塵一邊說,一邊將我從風的懷抱中拉了出來。

我怔了怔,直到離開了風的禁錮,深思才清明起來,心中不由一喜,哎呀,塵,我簡直愛死你了。

身後忽然傳來風的輕笑聲,我一回頭,隻見他深深的凝視著我,眼眸中的***正一點一點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似笑非笑,格外高深卻又有幾分欠扁的笑意。

我現在總算明白了,自己被人耍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蕭亦風——!!”

風眯了眯他那雙漂亮的眼睛,嘴角緩緩扯起一絲淺淡的笑容,聲音懶洋洋的帶著一絲戲謔,“雪兒是不是······是不是想將剛才的事再繼續下去,嗯?”那個“嗯”子拖得很長,聽起來格外親昵,曖昧,讓我不由得又打了一個哆嗦。

此時,我隻覺得全身底氣全無,嗬嗬幹笑一聲,抬腿往外走,“你們看吧,我到外麵等

此言一出,眾人毫無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聽起來是格外的愉悅,暢快,得意,自滿。

我停下腳步,回頭丟給他們一記大白眼,心道:笑吧笑吧,最好笑死你們,哼!

“喂,雪兒,等等!”啟“嗖”的一下,如幽靈般竄到我的身前,攔住了我的去路,痞痞的笑道:“我們都是夫妻了,還有什麽好害臊的。”

我眨眨眼,似笑非笑的斜睨他,挑眉道:“誰說我們是夫妻了,我們拜天地了嗎?”我隨即搖頭否定,“沒有,所以我······還是單身。”

啟愣了愣,看了我好一會,忽然笑了起來,我

看他笑得古怪,不由的嘴角**了一下,脫口問道:“笑什麽?”

“唉······”頭頂忽然想起一聲低低的歎息聲,我抬頭望去,正好迎上了宣落寞,淒涼又悲傷的黑眸,他說,語氣很低落,“蝶兒不想跟我們一起生活嗎?”

“啊,那個······”看到宣一臉的憂傷,我急忙手忙腳亂的一把抱住他,拉下他的腦袋,送上自己的吻,蜻蜓點水般,“宣,我愛你,永生不變。”

“怎麽樣?我說吧,對付雪兒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可憐,如何?百試百靈。”耳邊忽然傳來啟慵懶又帶有幾分酸意的嗓音。

什麽意思,?我不由得擰了擰眉頭,望向宣,他的笑容直到眼底,臉上全是明朗的笑意,原來他······剛才的悲傷也是裝出來的。

我靜靜的看著宣,一言不發,他也靜靜的看著我,眸光閃爍,有些心虛,我以為自己會生氣,可是沒有,我笑了起來,笑得燦爛妖冶,“原來,宣也學壞了,也會欺負蝶兒了。”

我的語氣呆了絲矯情,呆了四魅惑,食指輕輕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緩緩的遊移到他衣襟處,“宣,你說。我該怎樣懲罰你呢?”

宣一把勾住我的腰,讓我跌坐在他的膝上,在這件密室裏,靠右牆有一張雙人石床,中央擺著一張圓桌和幾把石凳,左側則放置了兩個大木箱子,再無其他,此時我和宣正坐在其中一張石凳上。

宣無辜又溫柔的望著我,低聲道:“蝶兒,你剛才說“我們不是夫妻”的時候,我真的很生氣,所以······”

“所以你也想作弄我。”不待宣說完,我便搶過他的話。

“當然是有那麽一點點成分在裏麵”宣淺淺一笑,臉色驟然一變,忽然嚴肅起來,話鋒一轉,“但是······以後不準再說我們不是夫妻,就算我們沒有拜過堂,可是我已將你當作妻子來看待,他們也是,所以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都不準再說那樣的話,它會傷我們的心的,直到嗎?”

“好”我笑著點點頭。

“好了,鬧也鬧過了。笑也笑過了,我們還是繼續看圖把······”一直未開口的塵忽然說了一句,不過馬上就被我打斷了“啊,還看!不要了,那圖有什麽好看的。”

塵輕笑起來,“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圖有玄妙。”

有玄妙?我疑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圖,不久幾張春宮圖勒,能有什麽玄妙?可是,塵的表情卻是一本正經,再看看另外三人,也絕無半點開玩笑死的意思,難道真有什麽我沒看出來的?

“若我沒看錯的話,這是一個男女雙修的圖解。”風輕輕的說了起來,“或者說應該是你的玄女心經,宣弟的玄武秘籍,和我的玄元神功的最後一層······真正的第九層的內功心法的修行秘籍。”

“我也這樣認為”宣站起身子,度步到第三張壁畫前指了指,才回頭望著我們,“你們看這一幅。”

那事一張男子平躺著,女子坐在男子身上,兩人手掌相抵,咋一看,隻是男下女上的春宮圖,但仔細觀察,卻發現他們的體內有一根用比較粗的紅色曲線順著人身上的手足三陰三陽十二經循環到對方體內,果然是相互以內力引導修行。

“現在看明白了。”宣的眼中閃過一絲好笑的神情,盯著我。

雖說是練功,但是畢竟都是亦春宮圖的形式描繪出來的,所以被他們這麽看著,我的臉還是隱隱有些發熱,

我嗬嗬幹笑一聲,轉移了話題,“我們看看那個箱子裏裝的是什麽?”說著,我就向那個木箱子走了去,可剛走了一部,就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拽了回來。

“喂,你幹嘛?”我憤憤的回頭瞪著宣,這家夥,發什麽神經啊?

“不許靠近,萬一有危險怎麽辦?”他低低的說了聲。

我不以為然的聳聳肩,白了他一眼,“至於嗎?草木皆兵。”

“小心總沒錯,無論它是否有危險,防著一點總是好的。”他一邊說,一邊緩步行到木箱旁邊,仔細瞧了一陣,突然拔出玄日劍,“你們退後。”

“箱內有機關?”我低聲問道。

“不知道。”宣沒有回頭,眸光緊緊的落在箱子上,淡淡道,“總之,還是小心點好。”

在宣挑開箱子的那一刹那,塵一把抱住我,將我護於懷中,我閉上眼,乖乖的在他懷中一動不動,過了良久,周圍都沒有任何動靜,他才緩緩的放開我,見風,宣,啟已圍在箱子旁,我和塵疾步上前,定睛一看,靠!原來是一箱子的書,最上麵一本便是《玄元神功》。

風彎腰將其拾了起來,翻開看了看,才道:“原來這才是正本,雪兒,你看······”他將書遞到我麵前,“當年我們在千年寒冰洞裏找到的那最後兩句,原來才是真正的第九層內功心法的開始,你看,這最後一頁講的就是男女雙修。”風掩飾不住滿心的歡喜和激動。

從不曾見過他如此外泄的情緒,發至內心的笑容,我忽覺心裏暖暖的,甜甜的,心一寸寸柔軟,化作萬般柔情,隻想將他團團圍繞。

“幹嘛這樣看著我?”見我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他朝我微微一笑。

我連忙掩飾自己的窘樣,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接過書,翻著看了一會兒,還給他,然後又從中抽出一本,一看,居然是第八冊醫書,就是我以前在蝴蝶穀裏無意間發現的那本記載了世間各種失傳已久的毒,然後我又接著看了幾本,全是醫書,都是我看過的,隻是以前看的是手抄本,而現在······全都是正本。

宣又打開另外一隻箱子,我們圍上去一看,嗬嗬,說真的,誰也沒有想到居然是一箱子的男裝,還有一封信,寫著“留與後世有緣人”七個大字!

“好了,我們到下一間密室去看看。”風舉起火把,舉步想西門無雙的石壁行去,我們緊跟上他的腳步。

到了石壁前,我將自己的玄月劍插入孔中,順時針旋轉一圈,石壁隨即緩緩轉開,也是旋轉到了九十

間石室與第一間石室擺設基本一致,隻是桌上多了麵銅鏡,銅鏡旁放著些梳子釵釧之物,女人的房間總是少不了這些,不過那銅鏡上以生滿銅綠,年代太久了。

壁上的圖案與第一間也有所差別,隻有一副,是男女三人赤身luo體,圍城一

圈,盤膝打坐,手掌相抵,互傳真氣的修行之法。

我們接著打開那兩隻箱子,一隻裏麵也是裝滿了衣服······女裝,也有一封“留與後世有緣人”的信;另一隻裏麵是三雙千年蛟皮手套,可以防毒,還有就是兩本密集,一本壁虎功,一本是幽情劍法。

接著我們又到了第三間石室,它的擺設與第一間石室一模一樣,壁上也是男女雙休的春宮圖,隻是正好與第一間的順序倒了過來。

它的兩隻箱子中,一隻裏麵也是男裝,也有那封“留與後世有緣人”的信,另外一隻全是稀世珍寶,價值連城。

忙了這麽一圈,我們將床上的灰塵清掃幹淨後,背靠著石壁,坐成一排,啟的眼眸掠過眾人,然後閉上,緩緩開口道:“你們有何感想?”

風沉吟了片刻,歎道:“據我觀察所得,在這三間石室中,壁上所畫全是內功心法,用來練就內力的,若我沒聊錯的話,這幽情劍法便是與之相輔的外加功。”

“我也這麽認為。”宣點頭讚成風的觀點。

“雖然不知道你們的玄元神功,玄女心勁和玄武秘籍是什麽樣的,但是從這些壁畫上來看,的確是練習內功的心法,至於這劍法,打開一看便可知道。”塵接著他們的話說道。

“雪兒這麽不說話?”啟抬眼看我,微微一笑。

“話都被你們說完了,我還能說生滿?”我揚了揚眉。

“傻丫頭,平時不都是很聰明的嗎?今天怎麽到泛起傻來了,”啟敲了敲我的額頭,輕擁我入懷(這裏交代一下,我坐中間,啟和風分別坐在我的兩側),“你想想看,這三間石室裏都有壁畫,那麽那個是開始,那個是結束呢?”

我頓時語塞,這······還真是問倒我了,至始至終我居然都沒有考慮過這麽嚴重的問題,練內功時,一旦連錯了一步,便會走火入魔,那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依我之見,秦前輩和羅前輩的是同時進行的,都是第九層的開始,而西門前輩的便是結束,便是三人合一。”風回頭看了眼啟,淡淡的述說著他的分析,他是根據《玄元神功》上記載推斷的。

“還是先不要這樣下定論,畢竟這裏沒有《玄女心經》,也沒有《玄武秘籍》的正本。”塵似乎有些不同意風的觀點,畢竟這事關乎所有人的安危,不能隻憑推斷來下結論。

我嗬嗬一笑,道:“我就知道,玄女心經的玄武秘籍本來就沒有後麵這部分內容。”

“不錯,”啟接過我的話,撫著我的長發,“我曾經在皇宮的藏經閣裏看過《武林秘史》,關於這三門內功心法,本來是一百多年前的武癡玄我老人,經過數年的苦心鑽研,集百家之長,悟出的內外兼修的武功,可惜他編寫的第八層便仙逝了,所以起初世人都不知道這武功是男女雙修的。”

“直到機緣巧合之下,秦承誌習的這玄元神功,西門無雙習的玄女心經,羅少卿習的了宣武密集,本來毫無想幹的三個人,在一次偶然的相遇中······”

說到這裏,他忽然停了下來,低頭看著我,猛然冒出一句,“你第一次看到亦風的時候是什麽感覺?”

怎麽忽然問這個?我怔了怔,但馬上就回答他,“感覺這個男人很酷,絕不是能招惹的主。”

“那第二次呢?”啟又問。

一道灼熱的視線緊貼在我的臉上,我迎頭望去,風正深深的凝視著我,黑夜般的眼眸中正閃動著溫柔的流光,他朝我笑笑,“有心動的感覺。”這一刻我終於明白當年我為什麽第二次見麵會對他產生那些奇怪的情感,感情全是這武功惹得禍。

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無比燦爛的笑容。啟卻有些吃味扳正我的臉,“所以秦承誌和羅少卿同時愛上了西門無雙,西門無雙也同時愛上了他們。”

等了半天不見他說下文,我戳了戳他的胸口,“喂,你睡著了,怎麽不說話了?”

“完了。”

“什麽?”我驚呼一聲。

他失笑的擁緊我,語氣調侃,“唉,我覺得自己好命苦啊,跟你一起經曆了這麽多,才讓你心動,可人家亦風隻是修習了玄元神功,你見第二麵便愛上了,早知如此,我也去練習這門武功好了。”

“切!”我一臉的不以為然,“你別扯開話題,繼續講下去啊。”

“真的沒有了。”

“胡說,難道他們見麵了,相愛了,就隱居了,其中肯定還發生了別的事情,快說,快說。”我一副“你不說,我就跟你沒完”的樣子

“你什麽時候對別人的事情這麽感興趣了。”啟好笑的刮了刮我的鼻子,接著三言兩語把後麵的故事講完了。

他們三人都是絕頂聰明的人,比劃幾次便看出了其中的奧妙,知道這劍法是男女雙修的,所以無論西門無雙,與誰聯手,他們的武功都已經可以算是天下無敵了。後來西門無雙重振家門,建立了“玄門。”為了自己的愛人,秦承誌和羅少卿甘願俯首稱臣。再後來,便傳出他們失蹤的消息,無人知道他們的去向,玄門便也由西門無雙的弟弟掌管了。

“這麽簡單就完了?”我聽啟說完,覺得這些話似乎一點營養也沒有。

啟笑了起來,“你以為呢?”

“那總要說他們為什麽要隱居······”

“一女共侍二夫啊,到現在你還沒看出來嗎?”啟眼中閃過一絲好笑的神情。

“哪這些是怎麽回事?”我指了指石壁上的圖解。

“這些都是他們後來到了這裏以後,研究多年,自創的。”風將我從啟的懷中拉入自己的懷中,“他們當初隻將《玄女心經》和《玄武秘籍》留給玄門的弟子,就是不想再讓他們練習這套武功,所以這些自然被長埋在了這裏,而那《玄元神功》則也變成了玄門的禁書。”

我的眼睛忽然一亮,抬頭望著他,“那麽孤獨白是個例外。”

風抱緊我,輕歎了口氣,“所以他最後選擇了離開,畢竟他的師妹選擇了從一而終,他不想要他痛苦。”

我現在終於明白師傅死前為什麽要向我道歉了?若是不能同時接受他們,最痛苦的的確是我。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天意吧,讓我曾今受過那麽多的傷害,所以這一世才會格外的珍稀,格外的想讓他們幸福,然後自己也得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