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洞中探秘



洞中探秘

殘冬歲暮,晝短夜長,三日時光似乎過的比往常分外迅速。清晨醒來,天已大亮,推開窗戶,我隻覺得陽光格外和熙,空氣格外清晰,花朵格外鮮豔,樹木格外親綠······總之一切的一切,都格外的美好,天地萬物煥然一新。

其實啊,人一旦心情好,看什麽都順眼,尤其今天是我們商定好了要進洞的日子,這也意味著,一個百年來的秘密即將被揭曉,我能不激動興奮嗎?

早飯後,我們便帶上火把和兵器躍上懸崖。風在前,宣緊隨其後,我局中,啟和塵並肩在我身後,這是一條較為寬闊的天生通道,四麵堅硬幹燥,待我們行了一盞茶的功夫,原有透入的微弱陽光,至此全部消失,洞中顯得黑暗如漆。

突然火花一閃,風將火把點燃,伸進洞中探了探,火把並沒有熄滅,想是這些天來洞穴經過分吹,洞中穢氣已被吹盡。

越往裏走,通道越來越狹窄,看似如山腹內的一條裂縫,又行了五丈遠,通道漸高,再前進丈餘,通道忽然轉彎,我們不禁提高警惕,不敢大意。右手長劍當胸,左右都各執一火把,幽暗的石洞,此時隻覺火光強烈、明亮。

不知又走了多少路,眼前景象突然一邊,狹窄的石道,豁然空闊,成了三四長方圓的一片平地。

風從懷裏摸出一隻蠟燭,燃了起來,瞬間光亮大增,一我們幾個的目力,已可以看清四麵景物、形式。

隻見洞穴的四壁岩石打磨的甚是光滑,壁上都畫滿了圖畫,畫的都是人物,三個人,兩男一女,男的均是儒生打扮,麵相俊美,儒雅風流,猶如嫡仙般出塵,女的流高鬢、著羽衣,猶如仙子般高貴。他們的手中都各執一柄長劍,左側的男子,所使的招式卻是風所練的玄天劍法的最後一試,居中的女子比劃的招式正是我所練的桑女劍法的最後一式,而右側的男子所演示的劍法則是宣所練的桑青劍法的最後一式。

依次看下去,他們三人同時使出最後一招,似有三劍合一的一絲,但是接下來的一幅畫,劍便都掉在了地上,身形晃動,跟著摔倒在地,接著盤膝而坐,臉現痛苦神色,似是受了頗重的內傷,畫到此便是一個結束。

接下來的三幅,是人站立的肖像畫,第一副便是左側的那名男子,神色是溫柔的笑意,壁畫的右下方用律書刻著:玄門坐護法秦承誌。第二副便是那貌如天仙的女子,秋波流動,右下方也同樣用律書刻著:玄門掌門西門無雙。最後一副便是右側的那名男子,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笑容,壁畫右下方也同樣刻著:玄門右護法羅少卿。這三幅畫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他們的右腳踝上都有一塊灰色的圖形圖案。

至此,我們終於明白了外間那墳墓裏所埋人的真實神父,原來他們就是選夢第一代創始人,真沒想到玄門原來的掌門居然是名女子,那他們為什麽要隱居於此呢?似乎壁畫中沒有提及;更奇怪的是,就連玄門的曆代掌門錄中也沒有他們的記載,到底是什麽原因?是不是跟我們要找的那個秘密有關呢?

忽然有人輕輕拍了拍我的左肩,我轉回頭,卻見風的臉以近在咫尺,溫熱的氣息彌漫在我的臉上,“別擔心,一定還有別的通道我們沒有找到。”

我點點頭,隨即笑道:“風,從剛才的壁畫上來看,我們三人的劍法應該可以三劍合並的把。”

“看起來似乎是這樣的。”宣接過我的話,“但是似乎一

施展開來就會受傷。”

“你們當初練青桑,桑女劍法的時候,任前輩隻說了是男女雙休的劍法。”塵上前一步,立到我們麵前,“雖然那劍法威力無窮,卻隻能用一次,本來以為那劍法就是有缺陷,可是現在看來,應該是有什麽玄機,隻是你們沒有找到,而任前輩之間也不知道。”

“所以我忽然覺得······”頓了頓,眼眸掃過我、宣、風三人,自信地一笑,“亦風和雪兒的劍法也可以雙劍合並。”

“哦,”我挑了挑眉,“似乎有幾分道理,那麽不若我們來試上一試。”

“不行,萬一受傷了怎麽辦”|啟一臉的不讚成。

“不會,”我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四人,一臉誠懇的說道:“我發誓肯定不會有事,我們就試一下嘛,好不好?好不好?”

見我神色興奮,躍躍欲試,風無奈的點點頭,道:“好吧,有言在先,若是有任何異樣,你······”

“我一定馬上收息,收劍。”我連忙接過他的話,一臉諂媚。

“隻能用五層的功力。”風不放心的有丟下一句。

“好”我一口答應。

雙劍並舉,同時出鞘,寒光飛繞,劍風如輪,我將自己所學的桑女劍法一式式地使出來,楓也將自己學的玄天劍法一式式的使了出來,看似毫不相關的劍法,竟然走的是同一路數。

我們單足點地,縱身躍起,手臂在空中擺出同樣的姿勢,玄天劍和玄月劍便如兩道銀蛇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圓弧,忽然相互衝撞,一時金光燦爛,猶如天空忽然綻放的煙花,劃出無數道華麗的軌跡,慢慢的隕落,將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了劍光之中。

玄天劍、玄月劍是隨我們的身形的變化而變化的,我們一個回身旋轉,緩緩的落回地麵,兩柄劍則也是徒然一個回轉,以雷疾之勢迅速飛下,來勢迅猛,就好象一道閃電劃過,劍光過出,無堅不摧,無物不毀。

大地忽然晃動了幾下,揚起的灰塵隨處飛揚,風緊緊的握住我的受,眸中柔情無限,兩人四目交投,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一動也不動,灰塵繼續紛飛,逐漸,逐漸,我們的頭上,臉上,身上,都鋪滿了灰色的塵土。

過了良久,身後忽然響起啟略帶調侃卻有酸酸的語氣,“你們不用再大眼瞪小眼了,知道你們郎情妾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的臉頰微微泛紅,回頭剛想反駁他一句,卻見他灰頭土臉,隻剩下那雙異常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沒有半點力氣,癱軟在其的懷中,笑的明明連呼吸都不暢,可我就是停不下來,“啟,你這樣子還真是······滑稽,哈哈······”

“還好,還好,我的雪兒還知道向我投懷送抱······”啟忽然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

“誰向你投懷送抱了?”我厥厥嘴,佯裝不悅。

“現在不是嗎?”

我一聽,連忙想掙脫他的懷抱,卻被他摟得更緊,“別動,讓我抱抱。”

“不要,”我馬上拒絕,“你身上一大股灰塵的味道,難聞死了。”

“嗬嗬······還不知道是誰的傑作呢?”他輕輕一笑,不禁歎道:“幸虧你們隻用了五成的功力,否則,隻怕我們都要葬身在這裏了。”

“有那麽嚴重嗎?”

“要不你試試看。”

“嗬

,那還是算了。”說到這,我回頭去看宣和塵的情況,卻見他們緊盯著某一處看,一瞬不瞬,不友好奇,順著他們的目光看了過去。

乖乖!原來那畫有肖像的石壁上橫七豎八的裂開幾道縫隙,高約六尺,寬約四尺,猶如三個“冂”字,難道是石門?難道那裏建鑿有三間石室?眼睛再往下看,在那三個肖像的右腳踝上本來灰色的圖案都凹了進去,出現一個圓孔。這樣看來,應該是因年代久遠它們都被泥土封住了,剛才經我和風的那幾下比劃,便將它們都震了開來。

風,塵,宣三人同時走上前,分別立於秦承誌,西門無雙和羅少卿的肖像前,深吸了一口氣,運勁雙臂,在勢必左邊用力一推,毫無動靜,再向右一推,仍是毫無動靜,直累的雙臂疼痛,全身骨骼格格作響,那石門仍是宛如生牢在石壁上一般,竟沒有移動一分。

“不用試了,依我看這石門建築精巧,必有隱秘的機關,就算你們天生神力,就算你們負有上乘武功,也是萬萬推之不動的,倒不如我們四處找找,看能不能找到機關入口。”我輕聲勸道。

他們停了下來,沉吟了片刻,齊聲道:“好,那就四處尋尋把。”

於是我們五人就在石壁四周敲敲打打,仔細摸索起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隻覺得全身汗如雨下,腹中空空,便就地坐了下來。

“喝些水吧。”塵在我左側坐了下來。

“謝謝。”我微笑著結果水囊,一邊喝水,一邊對著其他三人道,:“你們不累嗎?”

他們聞言,也走了過來,在我們的身旁坐下,接過我遞給他們的水,傳遞著,喝了起來。宣從身後的包囊中拿出今晨考好的兩隻野兔和一些野果,我咽了咽口水,擦了擦手,接過一隻兔腿就啃了起來,身子懶洋洋地斜靠在塵的肩背上,耳邊傳來他們四人的議論聲。

“這樣漫無目的的找,也不是辦法。”風淡淡地說道,目光有一瞬間落在我的身上。

啟微微歎了口氣,“似乎有什麽地方背我們忽略了。”

“壁畫並沒有做任何提示。”

“不!它有。”塵的話音剛落下,就背宣立刻否定,他伸手指了指我們前方那組練劍的壁畫,“至少它告訴我們這劍法可以三個人練,但是若真是煉了就會受極重的傷,它在給我們警示。”

“我讚成宣的看法,”風說話的時候,眼睛並沒有看我們任何一個人,隻是緊緊地盯著石壁上的壁畫,“這四周的石壁都這麽光滑,並沒有什麽凹凸處,所以答案隻能在這些壁畫裏。”

有石門東西在我腦中快速的閃過,隨即消失,我猛地坐正身子,看著風問道:“你剛才說石門?”似乎就是因為他的話給了我一些靈感。

見我激動焦急的樣子,風大感疑惑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微微上揚,“答案應該就在那些壁畫裏。”

“不是,不是這句。”我連忙搖頭,“上一句。”

“石壁四周光滑。”

“不是,也不是這句。”

“雪兒是要說並沒有石門凹凸處嗎?”塵剛才聽風說這話的,也是這裏給了他一些提示。

“並沒有石門凹凸處······”我垂眸低低的重複這句話好幾遍,忽然心中一亮,猛地抬頭,卻見他們也是眸光閃亮,嘴角輕笑,我俏皮的一笑,挑眉道,“看來,你們也想到了······圓孔。”最後兩個字使我們五個人同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