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懲罰



門鈴響了,戰林濤拿起床上的睡袍披上,擰開門,愣住了。

蔣軍跛著腳走進來,聽著浴室的聲音,知道智言在浴室。他便坐進沙發,

“不請我喝一杯?”

戰林濤冷冷一笑,拿起床頭上的酒,遞給他,“你怎麽找到她的?”

蔣軍對著瓶口喝了兩口,“她是我老婆,走到哪裏都能找到。”

“誰?!”戰林濤陰險的看著他,“劉小北?!”他指著浴室,“你見過她,她不是智言。”

“在我床上,她還是智言。”

挑釁的語言,戰林濤想起了那塊綻放在智言脖子上的紫色,臉立刻陰沉下來,“你說什麽?”

“昨天晚上,她和我在一起,如果她不記得我,能和我一夜激情嗎?!”

戰林濤感覺肺快要炸開了,智言昨晚和他在一起,緊握的拳頭都顫抖著,

“蔣軍,你想幹嘛?”

“讓她跟我回去。”

“嗬,”冷笑,房間裏來回踱著,腳步亂了,突然轉向他,“不妨現在問問她,願不願意和你回去。”

快步走到浴室門口,開門進去,智言惶恐的看著他,被他一下拎出浴缸,想要抓那條懸掛的浴巾,卻被他猛的推出浴室,赤裸的站在蔣軍麵前。

他們都驚住了,智言慌亂的扭身向浴室跑,卻被戰林濤拉住了胳膊,摟進懷裏,

“你一夜情的男人來找你了,問你願不願意跟他走。”

“戰林濤,你別太過分了。”

蔣軍站起身,向他們走了幾步,智言背對著他,身體抖得像篩糠,

“老公,對不起,對不起。”

“他不是你老公。”蔣軍咆哮著,又向前跨了一步,智言向戰林濤懷裏一縮,不敢看他。

“你告訴他,我是你什麽人。”

智言猶豫著,被他的手力捏的骨頭幾乎都斷了,“你是我未婚夫,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智言,你別怕他,你好好看看我,你認識我。”

“你叫什麽名字,告訴他。”

“我叫劉小北。”

“貝兒,他把你當成了別的女人,難受嗎?”

心好像真的碎了,是啊,他把她當成了那個已故的妻子吧,眼淚就那樣無聲的落下,智言用盡渾身的力量掙開戰林濤的胳膊,奔進浴室,關住了門。

“智言,智言,”

“蔣總,

她不是你要找的人,你還準備怎麽傷害她?”

戰林濤重新拿出一瓶酒和冰塊,倒進杯子,慢悠悠的喝著,

“對了,我紐約的辦公室,有她的醫學報告,不妨回去看看,你這樣對她,真的一點好處都沒有,她不但想不起來,還會更痛苦。”

“戰林濤,不要折磨她了,好不好?”

“你沒出現以前,我們過得真的非常好,她是快樂的劉小北,有個富可敵國的未婚夫,不過你出現了,對她寵愛有加的未婚夫就不一定會做出什麽事了,你了解我。”

“別拿那件事威脅我,大不了我去替江恒償命。”

“嘖嘖,”戰林濤搖搖頭,“那件事過去了,黑老鬼、馬老三都死了,你解放了。”

“什麽?”

“早替你解決了。”戰林濤啜了口酒,“所以不用我威脅,智言便會自願跟我走,曾經是,現在還是。”他又倒了些酒,“隻是現在我操控她,想怎麽折磨她都行。”

蔣軍心裏絞著疼,“你想怎麽樣,你要對她做什麽?”

戰林濤放下酒杯,走到浴室門口,擰了一下門閂,她反鎖了,一腳踹上去,門開了,智言圍著浴巾坐在浴缸沿兒上,驚恐的看著他,戰林濤快步走到她麵前,鬆開了睡袍的帶著,智言站起身,向後退了一下,搖搖頭,浴巾被粗暴的拉下來,手掐著她的脖子,向上的一個力量,智言的腳尖踮起來,掙紮著抓著他的胳膊。

“不要,”智言推著他,祈求的看著蔣軍,

“戰林濤——”蔣軍額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一個箭步衝進浴室,

手力更大,智言的嘴唇變成青紫色,腳尖在拚命的蹬踏,戰林濤的嘴唇吻住她的臉龐,然後抱起她,架在腰上,頂著牆壁,依舊是剛剛那個動作,猛烈的一個撞擊,

“啊——”撕裂一樣的痛楚……

“你放開她。”

“求你走吧,求你了。”智言苦苦哀求著,額頭已滲出冷汗,痛苦的被他蹂躪。

“乖寶寶,他喜歡看,你表演給他看啊,不是和他睡了一晚上,怎麽還害臊。”

“濤哥,放開我,求你了。”

“別求我,求他。”

“求你了,求你走吧,我是他未婚妻,不會離開他。”指甲幾乎摳進了他的皮肉,蔣軍看著痛苦的智言,

“智言——”

“我是貝兒,我叫劉小北。”

智言說話的

力氣越來越小,眼看著昏倒在戰林濤的肩頭,隨後向後仰去,被戰林濤扔進浴缸,一下沒頂了,嗆的猛的坐起來。

“還想看?!”

戰林濤又拎起智言,那種力度,就要弄散她了。

蔣軍的心抽痛著,“戰林濤,你是個混蛋。”退出浴室,扭開門走了出去。

“賤貨!”

狠狠的一巴掌打過去,智言額頭碰到了牆壁上的金屬扶手,一道血痕,一陣眩暈,真的撲倒進浴缸,沒了反應。

“智言,”戰林濤突然叫出了那個名字,隨後把她拉出來,抱著放到床上,“貝兒,你怎麽樣?”

摸著她的額頭,那裏腫起來,但是沒怎麽流血,慢慢睜開眼睛,看見他,下意識的一個向後的動作,被他抱緊,

“對不起,我是太生氣了,原諒我。”

“濤哥,對不起。”

“貝兒,我是愛你,你怎麽能傷我的心。”

身體在他懷裏顫抖著,怪不得自己一直怕他,原來他這樣狠心的對待自己,不,是自己做了背叛他的事,才惹惱了他,他是在懲罰自己。

“濤哥,我以後不會了,對不起。”

眼淚止不住的流著,心裏莫名的疼,那個豹子一樣的男人,那個胸口帶著傷疤的男人,為什麽會讓我付出那麽多,現在還在為他心疼。

終於等到那輛勞斯萊斯回來,他撲到車前,拍打著車門,戰林濤打開車窗,他向裏看去,智言別過頭沒看他,但那額頭上分明有傷口,貼著白色的膠布,

“你又動手?!”

“我說過的話,你又忘了?”

“放過智言,你想怎麽樣都行。”

“誰是智言?!”戰林濤看看身邊的女人,握住她的手,“貝兒,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

智言絲毫沒有看他的意思,臉一直衝著那邊,車窗慢慢升起來,

“戰林濤,別再折磨她。”

陰鷙的笑,“那全取決於你。”

車窗即將關住的時候,他看見他又趴在了智言身上,剝著她的衣服。

“畜生——”

車子開進別墅,戰林濤撐起身體,拉拉自己的西裝,

“再見他,我不動你,我動他。”

驚恐的拉住被解開的衣服,“我不見他。”逃一樣的下車,跑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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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