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怎麽沒色了?



翌日。

安親王府門外的胡同裏,停著一輛馬車。馬車外的人低眉順眼,帽簷緊緊的向下,頸部還圍了一個超級厚實的大圍巾,隻露出兩隻眼睛,賊溜溜的盯著前方,耳朵也不忘聽著。

站在門口守衛的人在他們來時就看見了,靠近胡同這麵的守衛,時不時偷偷向這裏望一眼,又趕緊站回去。

嘖嘖,洛武一大早駕著馬車,這般妝容上陣,若不是見慣了太子爺的馬車和洛武出聲提點,他們都要當小賊拿下了。

洛武也苦逼的很,他們當他願意這樣嗎?有那功夫還不如多在被窩裏暖和會兒,他媳婦和閨女都還美美的睡著覺呢,他卻被挖起來擱這裏受凍來了。

悲催的將雙手揣進胳膊袖裏,無聊的看著天空,還有聽著車裏麵時不時傳來的噴嚏聲,覺得他的生活過得可真灰暗。

“爺,咱要等多久?這都半天了,您確定不進去嗎?”他實在忍受不了了,小聲地向宇文澈建議道。

“多嘴。”

“……”

宇文澈陰沉著臉坐在車裏,從聲音聽起來,他感冒還沒好。都是那個死丫頭害的,他都感冒好幾天了。好容易回來一趟京城,居然跑到他太子府裏去撒潑。他的兩個側妃得罪了她,她卻衝他撒氣。

那麽冷的天,在空蕩蕩的院子裏站著,明明就能看到外圍的人,卻怎麽也走不出去。也不知她從哪裏學來的歪門邪道,神神叨叨的。

忽然,從牆裏麵傳來了黃今的咋呼聲:“仲元哥,一會兒到了酒樓,你得把鞭炮掛高一點!年後剛開張,節節高升多好,嘿嘿。”

“行,知道了。”

洛武心裏讚歎道,爺真是高明,早就料到今今出門口前肯定劈裏啪啦的說話。他剛要問,宇文澈卻已沉聲說道,“駕車到門前,把她擄上來。”

“是。”

宇文澈一聲令下,迅速駕動馬車,踱到安親王府門前。隻見黃今率先奔出來,見著門口停著宇文澈的馬車,頓生疑惑。她走上前,盯著馬車外麵捂得嚴嚴實實的人不確定問道,“洛二哥?”

“今今,你眼神真好使,是我。”洛武嘿嘿笑著掀開一點圍巾,露出整個臉來。

“咦——你怎麽做這身打扮?不知道還以為你是蒙麵大盜呢。”黃今開心地往他肩膀上一拍,“怎麽來了也不進去呢?”

洛武剛想答話,卻聽裏麵輕咳一聲,他迅速將黃今拎上來,不由分說塞進馬車裏,對徐仲元高呼一聲,“仲元,今今陪我們爺玩去了,然後會送回來的,你放心。”

說完,駕著馬車飛速裏去。徐仲元知道是洛武,就放心的整理東西去了。剛把東西都放到馬車上,一望奔走的那馬車,早已經沒了蹤影。

“唉——”他納悶地回頭看向青嵐,不解地說道,“嵐兒,你說這太子是幹嘛呢,到這裏來擄走今今,不怕她又用什麽亂七八糟的陣法來折磨他嗎?”

“噗……”青嵐忍不住噴笑出聲,對宇文澈的遭遇也表示深感同情,“咱們還是先去酒樓吧,別一會兒今今他們又返回來了,咱們卻沒到。再說,誤了吉時也不好。”

“嗯。”徐仲元扶著她上車後,坐在馬車外麵,朝另一個方向奔去。

“啊——”黃今稀裏糊塗的就被帶上馬車,都來不及問為什麽,再一挑簾子看向外麵,早就奔出老遠了。洛武衝她無辜的小聲說道,“今今,洛二哥也是聽主子辦事的,你可別怪我。”

她氣憤的撂下簾子,回身衝著穩定如送的坐在馬車裏的宇文澈,狠狠地就拍上去,“你這個家夥怎麽回事,這是打劫本姑娘嗎?!”

“哼。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宇文澈輕哼一聲,沉聲說道。

黃今坐在他旁邊一下又一下地捶打她,“你有沒有搞錯哇!今天我第一家酒樓年後開業,我要去主持的!”

“關我何事!”

黃今頭疼的扶額,沒好氣地問向他,“那您老是打算劫財還是劫色?”

“……”宇文澈聞言語塞,慍怒地說道,“你倒真是越來越有錢,隻是有什麽色可以劫的嗎?”

這話聽得她不樂意了,她叉起腰,挺了挺胸脯,驕傲地說道,“我怎麽沒色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從前的小身板了!我現在一米六五,多標準的身高!瞧瞧,姑娘我前凸後翹的,哪裏都漂亮!”

宇文澈先是一愣,像看怪物一樣看向她,鄙夷道,“我說,你就這樣顯擺你的身段?”

“額,”黃今也鬱悶了,她迅速縮回身子,支吾地說道,“你、你不要亂說,我就是那麽個意思罷了。你到底找我什麽事?說完送我到酒樓,我沒空跟你扯淡玩。”

他聞言瞪她一眼,不說話。

“喂!我們到底去哪裏啊,你不說就讓我下車!”黃今覺得腦筋都徹底僵住了,他怎麽越來越沉穩,往日若是她一氣急了他,早就被扔下車了。

“去太子府。”宇文澈也不跟她繞彎子,直接說道。

“嗯?前幾天不是剛去過嗎?”黃今不明白了,衝著他賊賊地笑道“難不成你又想挨凍一次,回味一下那徹骨的銷魂?”

“嘶——你這都是什麽名詞,怎麽亂用!”宇文澈不悅地瞥她一眼,表示堅決的鄙視。

“額,也對。‘銷魂’好像不是用在這裏的,”黃今撓撓頭,忽然腦子裏一亮,一拍他肩膀,曖昧地說道,“宇文澈,問你件事情行唄?”

宇文澈見她一臉奸詐的表情,直接否決掉,“不行!”

“你怎麽那麽吝嗇?”黃今嗔他一句,反正她也沒打算經過他同意再問。直接就問道,“我說,五皇子跟七皇子都分別有兒有女了,為什麽你的府裏卻不見動靜呢?”

“……”

“看吧,就知道你不好意思說,其實我知道是為什麽。”黃今大喇喇地單手拄著他膝蓋,另一手指向他下腹,“你那裏有問題吧,估計是不舉。我看你的倆側妃好像總是跟怨婦

似的,估計是你不能滿足她們。”

“……”宇文澈聞言頓時黑著臉看著她,青筋漸漸突起。

“喂,你別這樣一副鬼臉嚇唬人,我可不怕的。”黃今依舊不覺危險靠近,繼續數落道,“你看吧,首先是你那活不行,然後她們就老吵架啊吃醋的。要不然怎麽到現在一兒半女都沒有呢……唔……我唔……”

宇文澈看著那張小嘴囉裏吧嗦地沒完沒了,一直挑釁著他的男人極限,猛地一把捧住她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這是他第一次親吻一個女人,生澀的不能再生澀了,他隻想讓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閉上。慢慢地加重力道,狠狠地啃噬了上去。

黃今話還沒說完,就這樣被吻住了,徹底懵了。她甚至都忘了反抗,更別說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了。就感覺呼吸一點點被抽掉,好像窒息了一辦。直到唇上傳來被撕咬的劇痛,她才痛呼出聲。

他硬生生的放下她,她差點一個趔趄跌倒。拚命地呼著大口大口的新鮮空氣,短路的思想終於又在一起會合了。娘的,重新坐好後,揚起手衝他一巴掌打去,“宇文澈,你個混蛋!這是我的初吻耶,你怎麽說親就親了,連個招呼都不打?”

“還要打招呼?”宇文澈不敢看她的眼睛,對剛挨的巴掌也充耳不聞,眼裏看到的隻是那張嫩紅的小嘴,他都沒來得及品嚐她的甘甜。聽到她說是初吻,心頭沒來由地一喜。

“當然了!”黃今氣呼呼地吼道,嗚嗚嗚嗚,她是要把初吻留給心愛的人了,真是苦逼死了。

“好。”宇文澈輕聲說道。

“好?”她看向他,“好什麽好?一點都不好!”

“好,我要吻你了。”說完,他又捧上去,繼續回味剛才的美好。

不同於之前的撕咬,他輕緩的允吸著來自於她唇齒間的甘甜。是什麽樣的盅惑,讓他對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妥協?

從最初的討厭,到漸漸被她吸引。難道是因為他們那隻被提及一次卻又被陳放十多年的指婚?

黃今已經完全呆愣住了,他、他怎麽又吻上了?唔,她本能的想反抗,卻被他這次的溫柔給誘惑的癡迷了。看著他放大的眼眸,忽閃忽閃的眼睫毛微微顫動,天殺的他這皮膚咋長的?怎麽連汗毛孔都看不見,還是不是男人啊?

感覺到他舌頭伸了進來,驚得她想要咬下去,卻被他用牙齒頂開。她覺得渾身都燥熱難耐,迫切地想要離開他的索取,用舌頭去抵觸他的進入,得到的卻是他更加不可抑製的允吸……

不知什麽時候,她的位置已經變到了坐在他懷裏。馬車外風聲呼呼地,洛武自然聽不到屋內小動作聲音。黃今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覺得自己像是要沉淪下去了,隻得狠狠的抱住……

忽的,感覺到自己坐著什麽硬硬地東西,剛才還沒感覺的。

想到些什麽,她瞳孔驟然放大,使勁從他唇舌糾纏中掙紮了出來,並迅速跳離他的懷抱。她邊深呼吸指著他說道,“你、你這個臭流氓,居然……你那裏……不要臉!”

宇文澈也從剛才的沉陷中回過神來,看向空空的懷裏,也知道自己的小弟不爭氣的奮起了。他不自在的別過頭,沉聲說道,“你可知道它舉不舉了?”

“什麽舉不舉?”黃今疑惑了,他什麽意思?

“你!”宇文澈氣悶地湊過來一些,“要不要再來一次說明白點?”

“……”她明白了,看下他下胯,“額,不用了!舉舉舉!”

“哼!”

“咦?不對啊!”黃今死命地擦了擦嘴,“你這家夥怎麽這樣野蠻!說親就又親了!”

“我打過招呼了。”他淡定地說道,覺得自己理由充分。

“靠!什麽啊,我說的不是這意思!”黃今跑過去,揪著他的臉蛋揉搓起來,“宇文澈,誰告訴你打過招呼就可以親了?嗯?”

宇文澈不答話,看向她有些紅腫的雙唇,竟有種想要把她占為己有的蠢蠢欲動。

“額,”她迅速的捂上嘴唇,奪得他老遠。這人該不會獸性大發,吻上癮了吧。

他見她這樣躲避瘟神一樣的動作,冷哼一聲,偏過頭去。

一時間,馬車裏寂靜無聲。偶爾能聽見簾子飛起來“嗖嗖”地風聲。

“籲——”

行至太子府門口,洛武勒住韁繩,停下馬車。下馬後對立麵說道,“爺,到家了。”

“嗯。”宇文澈應聲,對黃今說道,“下去吧。”

“下去?憑什麽?”黃今臉色極其難看,不樂意地說道,“我對去你家沒興趣,叫洛武送我去酒樓!”

每回一來他這裏,就會碰到那個佟側妃和劉側妃,她心裏都無比的憋悶。最要命的是,這倆人還處處針對她。當然了,她自然也不會給她們好看的。

宇文澈皺眉,輕歎一聲對她說道,“母後在裏麵,讓我來接你,別鬧了。”

“額?”黃今撓撓頭,“皇後娘娘找我有事?”她不是過年時才見到她的嗎?這大年初八的,她找自己能有什麽事?

“嗯,下車再說。”宇文澈率先下車,見她還不出來,低吼道,“沒騙你,趕緊著,別叫她等久了!”

“……”黃今無語了,她確實不太相信來著。

鬱悶地下了馬車,卻見宇文澈雙唇有些紅腫,忍不住摸向自己有些麻痹的嘴唇,嘶,不會被他咬破了吧,一摸就疼。

佟側妃正在大院子裏,趾高氣揚地指揮著人們忙進忙出的清理雪堆和瑣事,見到宇文澈回來,高興地撲上來,“爺,您回來啦!您看我……”

話還沒說完,就見黃今在他後麵出現。她尷尬的說道,“原來是今悅郡主來咱們家了,快請進去吧。”

黃今翻了個白眼,瞧她說話這語氣,活似就是這個太子府的正牌女主人似的。看她撲在宇文澈懷裏就別扭,忍不住瞪向宇文澈,宇文種馬!剛才還在親吻她,現在又跟他側妃相擁。呸呸呸,惡心死了,覺得

自己的嘴真髒。

宇文澈不著痕跡的推開她,淡淡說道,“有管家管著就好了,你不用出來勞師動眾的。”

說完,拉著黃今就進去了。

“我……”佟側妃見他們就這樣走了,氣憤地一跺腳,向自己屋裏走去了。

都嫁給爺好幾年了,爺始終也不碰她。她旁敲側擊過劉側妃,好像他也沒有碰過她似的。難道真的一心等著今悅郡主長大,然後就休了她們兩個人?瞧他們倆人手拉手一前一後的走著,看著可真難受。

不行,她心裏不好受,也得讓劉側妃跟著別扭。

這麽想著,她轉身向南走去,奔向南院的劉側妃那裏。才一進去,就對她開始吐槽,“妹妹,你可不知道,剛才我看見爺回來了,氣死我了!”

劉側妃就沒她這麽衝動,正淡定的磕著瓜子,見她一陣風進來,嬌笑一聲,隨即淡定地說道,“喲,姐姐,您成天像個女主人似的忙裏忙外的,不就是為了讓爺看見您多努力嗎?咋爺回來你還生氣呢?”

“哼,要是光看見爺那就好了,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有黃今那個丫頭!”佟側妃就見不慣她這種小雞肚腸卻還充大方的人,她可沒這麽好性兒。

“黃今?”劉側妃聞言眉間一頓,又笑著說道,“我當是誰呢,她不是老來麽?前幾天還來了呢,你我都見著的。”

“什麽呀,你看原先那個淑儀郡主經常對咱們側妃身份鄙夷又唾棄的,終於在兩年前遠嫁東翔國了,也消停了。可你別忘了,今悅郡主她今年可十五歲了,等秋後就及笄了。那時候若是嫁到咱們爺做了太子妃,咱平時對她那麽不可以,她能給咱們好果子吃麽?”

劉側妃微微沉吟,心裏也不住地生起氣來,但隨後繼續淡定地嗑著瓜子,“那我也沒啥辦法啊,人家才是正經主子,你激動個啥?”

佟側妃鬱悶了一下,又想起什麽,對她小聲地說道:“我剛才看見爺跟黃今的嘴唇都有些紅腫,倆人估計是親嘴過才回來的,這會兒子不知在屋裏幹什麽呢!”

這下劉側妃坐不住了,她“噌”地站起身來,在屋裏來回踱步,遲疑地說道,“黃今是王府裏的郡主,婚前應該不會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

“哼,那個可有什麽準?”佟側妃生氣地說道,“聽說她的那倆跟班,就是先懷孕後結婚的。還有哇,我聽小道消息說,黃今的三哥三嫂得以成婚,也是先有夫妻之實再成親的。這些本來沒有什麽,但據說都是黃今攛掇的呢!”

“那咱們再等等,若是他們進去半個時辰還沒出來,咱就闖進去。到時就算他們發生了什麽,就算她最後還是進門做太子妃了,也已經是被人唾罵的賤人了,不成氣候的。”劉側妃一拍手,出了個自認為絕頂的注意。

“好的,好的。”佟側妃興衝衝的,頭一次跟劉側妃達成了同一陣線,一致對外。“那妹妹你先歇著,我去閉目養神一會兒,去之前記得叫上我。”

倆自以為很聰明的女人就這樣商量好了,然後各自忙各自的了。

宇文澈的房間內,皇後身穿一身尋常衣服,坐在桌旁等了許久。聽到開門聲,她立刻站起來,向門口看去。見兒子跟黃今都走了進來,上前握著黃今的手問道,“今今,快進來暖和著,冷不冷?”

黃今凝神打量著一身尋常衣服的皇後,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脫掉雍容華貴的外衣和頭飾的皇後,忍不住讚歎道,“皇後娘娘,您素裝也是這樣漂亮呢。”

“是嗎?”皇後聞言不由自主的摸向臉頰,笑著說道,“總是被你誇,有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年輕了許多呢。”

“哪有,娘娘本來就很年輕的,風華正茂。”黃今嗬嗬的笑道,誇人她可在行了。

宇文澈鄙夷的看著黃今,這個死丫頭,跟別人說話向來是既好聽又客氣的,怎麽一跟他說話就罵罵咧咧又蹦高跺腳的呢?

皇後跟黃今坐在內室對麵的椅榻上,宇文澈也剛要隨便坐下,皇後卻說道,“澈兒,你去書房忙吧,我跟今今有些梯己話說。”

“……”宇文澈傻眼了,這是他的太子府他的房間吧,有什麽話還要避著自己的?

“額,”黃今疑惑的看了看他倆,見宇文澈也一副納悶表情,隨即哄他道,“你趕緊去吧,沒見皇後娘娘發話嗎?”

皇後看向剛要轉身的宇文澈,見到他嘴上的異樣,驚呼道,“澈兒,你嘴頭子那裏怎麽了,好像紅腫了?”

宇文澈淡定的捂向嘴部,不自然的瞥了瞥黃今,“被貓抓的。”

黃今氣悶地瞪向他,你才是貓!

皇後錯愕地跟著他的目光看向旁邊的黃今,發現她的嘴唇比宇文澈的還紅腫,“今今,你這嘴也是被貓爪的?”

“不是!”黃今擺擺手,吐槽道,“被狗咬的!”

“……”皇後默了,在倆人之間來回看了看,明白了。心下一喜,對宇文澈說道,“好了好了,澈兒,你叫洛武在門外看著點,任何人都不許進來打擾,知道嗎?”

“是,兒臣退下了。”宇文澈恭聲答道,臨走前,陰沉地瞪了黃今一眼。不知誰的性子更像狗呢,說話不饒人,總像要咬誰似的。

黃今敏銳的發現他的怒瞪,不服氣地瞪回去,瞪什麽瞪,比誰眼大嗎?

宇文澈關好門後,從簾子裏走出來,向洛武交代了幾句,便獨自去書房辦公了。他前腳剛走,劉側妃的眼線就來到了宇文澈臥室不遠處的角落裏,隻望了一眼便不敢再瞅,怕被洛武發現。他耳朵張得大大的,並開始計起了時辰。

皇後溫柔地對黃今笑道,“今今,我今日找你來,不是以皇後的身份來講話的。你看我一身樸素的衣服,權當我是一個做母親的,好嗎?”

黃今看她言語溫婉,神態認真,也不再自稱“本宮”,點頭答道,“好,您說吧。”

“嗯。”皇後停了下,繼續說道,“今今,你可還記得十多年前,我為你跟澈兒指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