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遇朝北
她告訴我茶幾上有煙,我看見煙灰缸裏有兩種煙,一種紅河,一種DJ這顯然是兩種不同性格的人抽的煙,男人很愛惜自己的生命,所以每一個煙嘴上都有兩行深深的牙印,將煙焦油多多少少的留在過濾嘴上,避免太多的煙焦油進入肺裏,傳說DJ可以殺精,但是她卻沒能幸免。
說了這些女人始終沒有一絲的抱怨,這種情況除非很愛,除非不愛,她屬於後者。
也許,她真的很冷靜。
將漸漸熟睡的她抱到床上,幫她蓋好,仔細看過,真又是一張美麗的麵孔,美而不豔,不用化妝,一切都是那麽自然,自然的美麗,與現在都市的淡妝濃抹是一種鮮明的對比,有一種很天真的味道,全然沒有那種麻木的麵孔,是一個另類的女人,突然有一種想吻一下的衝動,但是我沒有,此刻,我想到了蕭嵐,仿佛看到了她在多少個深夜躺在我的懷裏甜甜的睡去。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我對自己說我不會再讓這個女人受到傷害。
臨走的時候我留下了一張字條;這樣一個女人,我真想為你撐起一片沒有委屈的天空。
回來的路上,看著過往的車水馬龍絲毫感覺不到這一是深夜,隻有暗藍的空中稀稀疏疏的幾顆星星才知道這已是深夜了,我感到自己很可笑,為那張字條感到可笑,不過,我知道,我並沒有做錯。
第二夜,仍是那個酒吧,仍是那個女人,拿著那張字條問我:是你留下的吧。
我沒有說話算是默認,她說那個男人也說過會愛她一生一世,不過她沒有相信,她從來不相信有錢的男人,事實那個男人在她懷孕後留下一筆錢就不再露麵了,她沒有去找那個男人。
她很冷靜。
我問她;你恨過那個男人嗎?
她的回答讓我很佩服:沒有愛何談恨。
我想那男人也一樣。
我也終於改變了先前的想法,原來**並不一定愛,
像這個女人一樣,隻有初吻才是愛。
這樣一個女人和這樣一個男人**便是**不會有其他的什麽理由,如果有也隻能說是喜歡這種銷魂的感覺而已,男人抗拒不了能夠讓自己銷魂的女人,而女人也抗拒不了能夠給予榮華富貴的男人,也許這就是互補。
我和這個女人也算是這樣認識了,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人,類似平凡的的女人就像華麗中可以一眼認出的女人卻不是華麗的女人。
我沒有對她說很多,因為我始終明白我是一個另類的男人。
她沒有問很多,因為她明白,她會知道的一切,會發生,發生過的一切也早已是過去。
從酒吧出來仿佛是另一個世界的脫產又重生了另一個世界,回憶起那個女人總是湧上心頭絲絲的不忍。
這樣的一個城市會有多少個另類,,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另類。
想起這個女人,又想起了蕭嵐,不知道蕭嵐現在怎麽樣了,又有一點思念了。
回到住處,輸入了關於這個女人的點點眷戀,雖然知道有些對不起蕭嵐卻是情不自禁的眷戀。
秋風漸涼,看一些高大的梧桐樹那枯幹的身軀,也不禁有些心疼,對於上海的這些景象我的確是有些喜歡的。
咖啡廳裏花上十二塊錢就可以買滿滿的一杯伊蓉咖啡可以坐上一下午,找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窗外紛紛的落葉,匆匆地人群,這些時候地感覺上海人重視匆匆忙忙地,都是同一副表情。再看有些人在這個咖啡廳裏看報,上網,聊天,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場景。
日子一天一天地這樣過去,還是在每個夜裏那個女人會來喝一杯,不過可以看的出並不是來買醉的,上海女人很喜歡喝一種叫KAP的酒,而她卻從來不喝,我問她為什麽不喝,她說並不市每個人都適合KAP的。
我很驚訝:“你一直都是這麽冷靜麽?”
看見她苦
澀的一笑,我突然感覺自己說錯了,想起了那晚買醉後的這個女人,不知道可不可以用冷靜來形容,可我卻能看地出這個女人的從容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做到的,至少我是這麽以為的。
她從來不說自己的以前,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朝北,她的母親愛上了一個北京的男人並且懷了孕,但是這個男人回到了北京結了婚而新娘子卻不是朝北的母親,傷心之餘她嫁給了自己青梅竹馬的一個男人,並且給自己的孩子起名叫朝北,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會去北京發展,這件事是在朝北的母親過逝以後他的父親告訴她的。
她恨那個男人,也恨北京,所以大學畢業後毅然來到了上海優秀的她找到一份安定的工作,也因為美麗的外表受到了兩個成功男人的愛慕。
為了朝北男人花了許多的錢,而朝北卻是一如既往的無所謂,因為朝北並不愛眼前的這個男人。
終於一天晚上在男人送給朝北的一棟豪華別墅裏朝北放棄了自己,他們的赤身**交織在一起,激情過後朝北看著**的自己突然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從此她再也沒有再放縱給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得到了朝北的身體卻沒有得到她的初吻,我想朝北這樣一個女人是如此的冷漠。
過後朝北懷孕了,而那個男人在留下一筆錢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朝北不恨那個男人,因為她不需要那個男人對她負任何責任,就好象一切都是她導演的一樣,但,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一個自己並不愛的人。
一個這樣的女子,有這樣的經曆,不知道是什麽衝動我將眼前的這個女子擁入了懷中,也不知道為什麽眼前的這個女子卻沒有拒絕,一切都是那麽自然,沒有任何怨恨,而我是多麽疼惜眼前的這個女子。
來到上海的一段時間後也相對的安定了不少,而蕭嵐也是想再次來滬,不過這一次她告訴我是長住,我不知道該怎樣拒絕,也想不出很好的理由拒絕,於是我同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