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身旁的蕭嵐

先前的一幕,第一次看到蕭嵐從火車上下來,大包小包的東西,不知道該是責怪還是心疼,但是此刻隻有濃濃愛意充斥著整個腦海。

來到我居住的地方,房東很客氣的做了好多菜歡迎蕭嵐的到來,而蕭嵐則很是討房東的喜歡,飯後蕭嵐來到房間悄悄地問我這裏的飯還吃得慣嗎?什麽飯都有多多少少的甜味。

我真得忘記了,對於上海的飯我是應該有些不習慣的,不過現在想起來,多少日子過去了,我也便不覺得有些什麽了。

晚上帶著蕭嵐看看上海的夜景和多少女人都向往的南京路步行街,蕭嵐也不與多少女人例外看著那些名牌的衣服隻有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蕭嵐告訴我,終於明白了可遠觀而不可邂玩焉的真正含義了。

我說,這是有錢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我一直都是這麽認為的。

蕭嵐在無意間說了一句話著實讓我感覺到隱約的一些不自在,他說如果能嫁個有錢人真好。

也許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想的一件事,如果你得不到一個很愛你的人,那麽你可以嫁一個很有錢的人,結過婚的也無所謂,也許這就是每一個二奶的心理了。

回到住處已經是深夜了,卻都沒有睡意,太久的思念,還有壓抑了太久的愛,隻有在此刻才能真正的釋放我們的激情,隻有在床上,做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事,我用盡全部的愛吻住她的嘴,也許這是愛的一種表現,我們愛撫,當我的手滑過她如雪的身軀的時候卻極不清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隻有那時候我們交織在一起,纏綿,當我的身體進入到她的體內的時候我好像真得明白了,原來愛就是**,不管我們以後會不會在一起,至少在這一刻我們是相愛的,於是我們整夜整夜的**。

有時候就像喝咖啡一樣,入口思苦,思苦亦甜,,當一

個女孩在第一天晚上變成一個女人的時候也許就是這樣的。

蕭嵐打開包拿出一些日常用品,還有一些煙,上海的煙確實很貴,消費不起,一些假煙抽了還會惡心,厭食,但是我真的喜歡在我深夜寫東西的時候手裏夾著煙的那種感覺,我認為這是一種成熟的感覺,也有那種雲裏霧裏,魂牽夢繞的感覺,這樣可以使我有好多靈感。

這樣的過了兩天,蕭嵐便回去了,帶著我的無限思念回到了北方。

我像現在的北方應該是很冷了的,上海的天氣一向很暖,真有點懷念北方的風了,懷念那種麵如刀割的感覺,我總感覺上海人是受不了那種感覺的,我總覺得上海的男人是很女人的那樣,不過我卻感覺上還像是一個溫室,這一點可以從上海人的皮膚上看得出來,在黃浦江也嗅不到一些江水的味道,有的隻有喧囂。

有時候隻有在揚浦大橋上才有那麽一點回歸大自然的感覺,每日帶著一麵虛偽的麵具,甚至學的有些麻木,什麽才是真正的生活,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構成一個生活的原體,我像這樣的生活隻有在我跳下黃浦江的時候才會是真的,但是我卻沒有跳下去的勇氣,我舍不得眼前的這個繁華的都市和將來會成為這個都市怎樣的一員。

上海的秋天很幹燥,總有些黃浦江上吹來的習習涼風,不知道此刻我是怎樣的心情,很像是夜夜酒吧買醉的那些人,不知道浮華雲月。

我看見一個美麗的女人在酒吧喝醉了,雖然這不是我在酒吧看見的第一個買醉的女人卻在我心裏糾起了一絲憐惜之意,她讓我送她回去的時候真的有些害怕,不是因為幽暗的夜確實有些嚇人,而是因為眼前這個喝醉酒的美麗的女人。

雖然是上海,但是入夜的風也真得很涼,,將一個用夜買醉的女人送回家,像電視裏的那樣,一個典型的單身貴族女人,

豪華的住宅,氣派的裝修卻不是一個女人的口味,我想到了,也許她不是單身,至少曾經不是。

細細的看過她的臉,年齡不過24歲左右,很有氣質,也很漂亮,是讓人一看就喜歡的那種,也是一夜情的最合適的對象,在這種情況下,我很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一夜情,我不是那種人,但是我也不想例外。

醉中她告訴我,在這間房子裏,她和一個男人**,而她卻不愛那個男人,她告訴我**並不一定愛,因為他和那個男人**的時候從來不讓這個男人吻她的嘴,她的初吻要留給她愛的那個人,而身體的第一次卻不一定要給那個她愛的人。

不知道為什麽我卻相信,她的初吻一定還留著給那個她愛的人。

不知道為什麽我會相信。

我想,我沒有理由不信。

那個男人給了她任何一個女人都想要的金錢,也留給了她一條生命,她說那個男人**的時候從來不帶安全套,所以他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她的體內有了一條生命,然而,她並不想要這條生命,所以她走進了一個女人最不願去的地方準備做掉這個孩子,也許一個女人最痛苦的事就是進入手術室的那一瞬間,醫生用很輕蔑的眼神看你,讓你分開你的大腿,那樣的姿勢很難讓人接受,而你卻不能不照做,這委實讓人感到這是一種侮辱,當醫生將那個冰冷的器械觸入到你的下身的那一刹那一個女人內心的恐懼也許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但是這是她自己的選擇無從後悔,也許她並不後悔。然而從內心的恐慌中感覺到那冰冷的器械在體內震動,鮮血順著一根皮管從體內流出,她知道這是一條生命,一條本屬於她的生命。

我看得出她並不為這次流產而難過,因為她並不愛那個男人,很難想象一個這樣一個冷靜的女人為什麽在**的時候不用安全,也許她不是每一次都很冷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