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朝北的感情

夜裏我把這件事告訴朝北,她說好啊,於是隻是喝酒,沒有再多說什麽,於是隻是這樣,入夜的風真的很涼,當我在一次送喝醉酒的朝北回去的時候,我好象真的感受到了她內心地那些空洞,她的寂寞和她的無助,我擁她在懷裏,看著眼前這個柔弱而又堅強的女子就在這一刻我真的感覺她想我的女人,看著她躺在床上,窗外樹影微動,與此刻的心情又該是怎樣,隻感到我現在的眼睛是幹涸的,手隻是冰涼的,風大了,吹著窗外的樹葉沙沙地響,雨也適時地落了下來,也許是雨水拍打玻璃是聲音敲醒了朝北的睡夢,睜開眼睛,看著我望著雨夜,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上海的雨,就好像看到我那不羈流離的靈魂不可能有停息的時刻床上的朝北看著我,一束淡淡的藍光照在她身上,卻映出了蒼白和隱藏的靈魂。

我想是到該走的時候了。

我說:下雨了,天也很晚了,該走了。

她說:“也許我麵對的不僅僅是一場大雨和黑夜。

朝北,還有沉睡的人生。“

我說:再見。

她無聲地伏在枕邊,蒼白而疲憊。

我要走。

她突然哭了。她說,你不該離開我。她叫我的名字。

我在。朝北,我在這裏。

你不會走了嗎?

要乖乖的睡覺啊,朝北,我俯下身看著她,看著那安靜而天真地臉。

她說,你真得不會走了嗎?

我對她微笑著。輕輕的把手蓋在她的眼睛上。

可以抱著我嗎?

看著她眼睛裏隱約的淚光,但是眼淚卻流不下來。

她摟住我,把嘴唇貼在我的嘴唇上,她的唇上有一絲玉蘭花的氣味。

我猶豫的低下頭親吻她。看朝北的容顏猶如玉蘭的盛開,柔軟而又冷漠,帶著些許的嬌柔,讓人憐愛,她的身體熱得發燙,呼吸開始急促。

我輕聲地問,朝北,為什麽要這樣。

“因為這是愛,我愛你。”

我記起了剛才,朝北輕輕的一吻,

我輕輕的記得,這是她的初吻給了我,雖然我也知道她的**給了那個男人,而我卻記得她是一個還是一個純潔的女人。

我感到她的心理雖然有恐懼卻異常的鎮定。

她開始慢慢脫下身上的裙子,裏麵穿著白色的胸罩和內褲,她又脫下剩下的衣服,麵對著我,她把我的右手拉了起來,放在她赤裸的胸部上,她發出低聲的呻吟。

我說,朝北,你真美。

你愛我嗎?”

我愛你。”我發出含糊的聲音。

會一直愛?”

一直。”

朝北微笑,泛濫的激情終於以勢不可擋的力量包裹了她。她閉著眼睛沒有看這個緊緊擁抱著她的男人。

當我在她身體裏爆發的那一刻,朝北仰起頭。

我想起了蕭嵐。

她問我,你的女朋友呢?

我很吃驚,我說,我對不起她,但是我愛你。

那你會選擇誰?她天真地問我。

沉默,許久的沉默。

她說,你可以不選擇我,但僅限於現在,我等你的以後,以後,你要回來找我,不管怎樣,等你和你和你的女朋友分手後,你可以來找我,你要選擇我,因為我吻了你。

我不知道為什麽會著這樣說,隻知道,我能擔負這個罪。

需要承擔。

一夜。

我就這樣摟著她過了一夜,這期間,我們做了好多次愛,這樣反複,我想,我們是相愛的,至少現在我們是相愛的,也不知道這句話是第幾遍說了。

愛既如此。

蕭嵐如期而至,帶著遠方的愛,帶著近期的情,來到了上海,天下著蒙蒙細雨,是離別的好天氣,都說下雨天留人天,我想接人也便是如此的。

看著路旁高大的法國梧桐樹,也顯得更加滄桑,更加頹廢。

來到火車站,2584次列車還沒有到,四處逛逛,看到北廣場上有一輛采血車,以前看到過無償獻血,自己卻從來沒獻過,總感覺看到自己血液從自己的身體裏順

著一根管子流出來是一種恐懼的事情,就像死亡腳步的臨近,我害怕這種感覺。

這樣想著,我走近了采血車,填表,體檢,抽血,閉上眼睛,傾心感受死亡鄰近的味道,十分鍾過後,我睜開眼,我突然發現我的生命力竟然是如此的頑強,真得有點佩服我自己了,看到旁邊的一包鮮紅的血液,我知道是我自己的,而今,卻是別人的救命稻草,瞬時間我感到了自己的偉大,以前打過架,拚過命,流過血,總感覺每一次都是從死亡線上回歸的一樣,但是像現在這樣的平靜還是第一次。

臨走時采血人員給了我一個無償獻血證,還有一袋餅幹,一瓶奶。我留下了獻血證謝絕了餅幹和奶,我感覺這樣的無償也隻有這個獻血證才能證明——我又死了一次。

從車上下來,感覺一身輕鬆。

也許。

也許這便是重生。

接到短信,2584次列車到了,到了出站口,看著人頭攢動的人群,看到了蕭嵐,這個等了許久的女人,這個讓我愛的深痛的女人。

我抱住她,卻在這時想起了朝北,想到了那夜激情,想到了那夜滿臉淚水的的朝北躺在我的懷中,對我的信任,對我的依賴,不由得鬆開了抱住蕭嵐的手,不知道是我對不起蕭嵐還是該對朝北道歉。

“怎麽了?為什麽鬆開手。”

“沒……沒什麽,咱們先回去吧。”

“恩”。

回到住處,房東依舊是熱情的歡迎蕭嵐,讓她在房裏休息一會。

看著蕭嵐趴在窗口,驚歎窗外樓層批薊,還有兩旁高大的法國梧桐,想象著秋日我們攜手走在鋪滿梧桐樹葉的路上,浪漫,溫馨,還有別的什麽,那就是愛了。

看著這樣的蕭嵐,一個天真而又浪漫的小姑娘對這個陌生的城市充滿了好奇,充滿了幻想。

晚上,我又一次帶著蕭嵐來到南京路上,買一些日常用品,蕭嵐堅持來這裏,她總是說在這裏買東西會提高身價,就像有了超市買東西就不會去小商店了,這也算是人的一種虛榮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