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卷 山野救美_第10章 玉女情懷
聽完劉洋的話,*梅的雙眼越鼓越大了。雙唇完全張開,嘴裏可以放下嬰兒的拳頭了。劉洋兩眼一轉,伸手從茶機上抓了一粒紫色的葡萄,抖手拋進她嘴裏。
“呃……呃……”*梅哪曾料到,天降橫禍,葡萄直射而進,從嘴裏滑過,卡在咽喉處,想吐又吐不出,想咽下去,同樣不能如願。憋的雙頰通紅,眼淚都嗆出來了。
劉洋不忍,站起身子,右手放在她的右肩上,左掌按在她的背上,腕部振動,將卡在咽喉的葡萄振了出來。*梅拍著胸口,不停的喘氣,憤怒的看著他,大聲責問,他是不是想謀殺,而後鵲巢鳩占,霸占江家的別墅?
劉洋還沒有出聲,正在吃葡萄的嚴美雲,“撲哧”笑了,剛放進嘴裏的葡萄,箭一般的噴了出來,劃著美妙的弧線,從*梅純白色的長款圓領裙開口處射了進去。濕漉漉的葡萄,沿著白嫩的肌膚,快速下滑,滾到了奶罩的開口處,卡住了。
*梅氣的直跺腳,彎著左臂,拈著裙子的前襟,不停的抖動。劉洋正好站在她的右側邊,裙口敞開,角度正好,目光悄然的鑽了進去。貪婪的窺視又白又嫩,圓挺嬌俏的兩隻半球體。
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梅側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正是他灼熱的目光。喘息一聲,身子發軟,失去重心,跌進了男人懷裏。男人嗬嗬大笑,直說美人投懷,當然不能拒絕。張開雙臂,環著她柔軟的纖腰,上下齊手,大肆掐油。
*梅氣急,用力掙紮,卻掙不脫,抬起右腿,用力的踩了下去。劉洋光著腳,腳背又沒有肉,疼痛是必然的,咧嘴叫痛,趕緊鬆開了雙手。
*梅趁機逃離了魔掌,繞過方形的玻璃茶機,緊靠著嚴美雲坐下,氣呼呼的告狀,要嚴美雲看緊他這個花心蘿卜。嚴美雲裝著什麽都沒有看見,什麽也沒有聽見,微笑著,繼教吃葡萄。
“恨死你們兩個了,真是天生絕配。”*梅徹底的服氣了,男朋友當著她的麵,公然調戲別的女孩子,想占便宜,她的一清二楚,卻是睜隻眼,閉隻眼,裝著什麽都沒有看見,任由他胡搞一通。
真不明白,她到底是太愛他,事事順從他,一絲不逆他的意?或是不一點不愛他,根本不在意這事兒,任由他胡來?正如有個無奈的女人說的那樣,他在外麵鬼混,老娘晚上樂的輕閑,免的被他折騰。
劉洋笑嗬嗬的又追了過去,屁股一翹,就想在江清梅的身邊坐下。*梅尖叫一聲,趕緊逃開了,在嚴美雲的另一邊坐下。劉洋伸手摘了一粒葡萄,連皮放進嘴裏,側頭看著*梅,問她方才為何那樣吃驚?
說起這事兒,*梅的雙唇又張開了,瞪著兩眼,迷惑的看著他,“前天中午,你是不是在清河魚莊吃過午飯?”
劉洋一怔,有點迷惑,微微點頭,氣呼呼的說,魚莊的老板是個大騙子,明明是池塘喂養的青魚,偏說是正宗的河水青魚,還賣河水青魚的價格,典型的奸商,黑心腸的商人。
*梅“撲哧”大笑,幸災樂禍的說,誰叫他那樣笨,活該被宰。劉洋發現她的表情有異,趕緊追問,她是不是認識魚莊的老板?*梅笑嘻嘻的說,她和魚莊的老板,非常熟悉。
昨天的事兒,嚴美雲也清楚,她也是點的青魚,卻不是她自己動手做的。味道的不錯,根本不知道青魚不是純正的河水青魚,而是池塘青魚。好奇的問,她和魚莊的老板,到底是什麽關係?
*梅沒有直接回答,看著劉洋,要他猜一猜,她和魚莊老板是什麽關係?將昨天發生的事兒,幻燈片一般的回放了一遍,最後思路,鎖定了叉路口那個便賣店的中年婦人。微微一笑,他肯定的說,魚莊的老板,就是她舅舅。
不僅*梅呆了,嚴美雲也無法接受。一無所知,他憑什麽這樣肯定?*梅雙眼瞪的更大了,不解的問,他憑什麽這樣判斷?
劉洋哈哈大笑,略帶諷刺的說,有什麽樣的老婆,就有什麽樣的老公。她舅媽是生意經,最會把握時機敲竹杠。她舅舅肯定也不是簡單角色,做這種缺德事,賺這種黑心錢,非她舅舅莫屬。
*梅可不高興了,雖不認同她舅媽和舅舅的某些做法,可到底是她的親舅舅,帶有親啊。劉洋畢竟是外人。理直氣壯的說,所謂的無奸不商,頭腦靈活一點,沒有什麽不對。
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挨,客人主動送上門去,願意給她舅舅宰,不能怪她舅舅,隻怪客人笨,有眼無珠,不能分辨真假。這就叫本事,能魚目混珠,以假亂真。經營有道,不發財都難。
劉洋和嚴美雲,同時大笑。勸她別讀大學了,直接去經商做生意,絕對比讀大學強。以她這種心態和頭腦,肯定是做生意的料。讀不讀大學,幾乎沒有關係。
*梅意識到,似乎太現實了一點。畢竟他們倆人都被她舅舅宰過,不能一味的主張宰人有理,昧著良心賺錢,和搶有什麽區別呢?趕緊轉移話題,問他為何會做“四麵八方”這道名菜?
據說,這道名菜失傳多年了。最初的時候,是宮廷菜,後來流傳到民間,成為家戶喻曉,譽滿天下的經典名菜之一。但真正吃過這道名菜的人並不多,親口吃到正宗“四麵八方”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十萬人當中,也許隻有一個,或兩個。
劉洋不想再提布琳,善意的轉了一個彎,說是一個朋友教的。在魚莊當眾露這道菜,他有點後悔。知道青魚不是河水青魚,而是池塘魚,就更後悔了。幸好,兩個大廚的領悟力一般,最多隻學了三成的火候,關鍵之處,並沒有學到手。*梅雙眼一轉,以商量的口氣說,她可否學這道菜?劉洋用力搖頭,堅決不答應。
“小氣。”*梅嘟著紅唇,嘟噥說,他欠她一個人情,就用這道菜的做法償還。她學會之後,教給魚莊的大廚,讓她舅舅憑此名菜,吸引更多的客人,賺更多的錢。
劉洋陡的跳起,極力反對。本來,如果她想學會自用,還可以商量的。一聽這話,鐵了心不教她了。至於欠她的人情債,總有一天會償還的。但絕不能用這種方式,用類似交易的手段償還。如果,她覺得他不近人情,不知變通,他和嚴美雲,現在就離開,不會繼續欠她的人情了。
*梅一呆,怎麽也沒有想到,劉洋的反應這樣大,歉意笑了,柔聲說,她是開玩笑的,以後決不提這事兒。他們倆人,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把這裏當作他們臨時的家。
“行,今中午就讓你嚐嚐正宗的四麵八方。”劉洋又摘了一粒葡萄,拋進嘴裏,笑哈哈的說,嚴美雲做貴賓,吃現成飯,坐著看電視,*梅幫他做下手。
“偏心。”對劉洋的決定,*梅大大的不滿,可是,誰叫嚴美雲身上有傷呢?該她享福。嘟嚷著,站起身子,繞過茶機,一步三搖的向廚房走去。
“寶貝,你坐著做太上皇啊。”劉洋側過身子,親了嚴美雲一口,又摘了一粒葡萄,緊跟在*梅身後,打鬧著閃進了廚房。
…………
聽完劉洋的話,*梅再次呆了,傻傻的看著他,一直以為,鮮果就是指平常吃的水果。故名意義,鮮果,鮮果,就是新鮮的水果。可事實並非如此。鮮果隻是一個名稱,食物另有其物。四麵八方,還有一個別名,叫四分天下。
何謂四分天下?這道菜的主料雖是青魚,占總菜的6成,可是,另外三樣輔料,一樣不能少,每一樣都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一主三輔,各有特點。共是四種顏色。
青魚肉,白中帶青,如是澱粉上得好,就會掩去魚肉的白色,隻泛表皮的青色。蔥段是綠色,青蔥翠綠。一青一綠,相互映襯,相得益彰,透著嬌嫩的鮮和綠。鮮果主要以大紅椒和胡蘿卜為主。這是整個菜的最搶眼的顏色,鮮豔奪目,殷紅如血。所以,紅椒和胡蘿卜,絕不能太熟了,隻能一分熟,一定要保持它的本色,紅與豔,脆和甜。
豆花是整道菜的最大點綴,又白又嫩,不但可以吸附魚的腥味,還可以粘附多餘的芡湯,令菜既不粘糊,湯汁也不流淌。四色分明,色彩鮮豔。鮮果以脆鮮為主,蔥段以翠綠增色,豆花以白嫩相襯。魚肉最大的特色,嫩*口,還有淡淡的青香,聞不到一絲魚腥味。
劉洋說完了,*梅仍舊呆站著。劉洋伸手在她的左邊臉龐擰了一把,問她記住了沒有?*梅這才清醒,支支吾吾的點頭,說隻記住一部分,麻煩他再說一遍。劉洋又擰了她一把,要她集中精神,別胡思亂想。這次記不住,他就不說了。
*梅心裏五味翻騰,一絲莫名的忌妒,悄然浮現。嚴美雲有這樣出色的男朋友,真是好福氣,如果自己將來也找一個這樣的事事精通,又溫柔體貼的男朋友,那就別無所求了。
有*梅做下手,劉洋以最快的速度,精心的烹飪了天下名菜:四麵八方。另外炒了一個綠色素菜,燒了一個黃瓜皮蛋湯。菜剛上桌子,門外響起白雪的呼叫聲。
劉洋心裏“咯噔”一聲,怕白雪在嚴美雲倆人麵前說漏嘴。掀起腰部的圍裙,抹了抹手,搶著說,他出去看看。*梅倆人,自然不知道,白雪和劉洋發生了關係。
*梅還友好的說,幹脆叫她進來。如果吃了飯,就品嚐一下他做的四分天下,三斤青魚,他們三人,未必能吃完。如果沒有吃飯,就一起吃,多一個人,就多雙筷子,多一個碗。
人多點吃飯,反而更熱鬧,不像平時那樣,她一個人坐著,冷清清的,吃什麽都沒有胃口。常常端著碗,四處走動,胡亂的填飽肚子。很少這樣,坐在桌子旁,烹飪幾個菜,諢素齊全,安安心心的吃飯,沒有那個勁頭,也沒有個那閑情逸致。
劉洋出了客廳,穿過門外的壩子,到了大鐵門前,看著白雪的雙眼,壓低聲音,不解的說,這時才幾點,她就等不及了嗎?
白雪一臉的憂怨,幽幽的說,呆在家裏,如同受罪一樣,看不到他,心裏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麽。雖說身子還在發軟,有的地方還火辣辣的痛。可是,她卻無法安心休息,躺在床上,閉上雙眼,腦中閃現的,眼前浮現的,全是那野蠻的,瘋狂的激情纏綿。
整個人,就像是著了魔,撞了邪一般,一刻也無法靜止。心裏想的,腦子轉的,全是那些刺激的東西。從10點過開始,她一直咬牙堅持。現在午飯都沒有吃,實在是忍不住了,想過來看看,就算沒有機會做那事兒,但隻要能看著他,心裏也會好受一些,不會那樣空蕩蕩的,如同被人掏走了心一般,六神無主,坐立不安。
劉洋伸長脖子,斜眼一看,真是哭笑不得,這女人真的快瘋了。難怪有人告訴他,女人一旦失去了理智,什麽事兒都做得出來,千萬不要以常理去衡量她的所作所為,更不要企圖和她講理,那是永遠有理說不清,反而擾亂你的心。
青天白日的,她不但穿著輕紗睡裙,四處招搖,上麵還是真空的。陽光一射,透過輕紗裙,裏麵的風光,躍然入目。就算沒有陽光透過,角度選好了,仔細的看,隱隱約約的,也能看見挺聳之處的迷人風光。尤其是頂端微微突起的小圓點。輕紗睡裙,被她們頂的難受,身不由己的突了出來,張揚的彰顯她們的與眾不同。
暗自悲鳴一聲,有點後悔昨晚的行動。早知這樣,幹脆忍著,等嚴美雲的傷好了之後,回北海市的別墅,慢慢的享受,不會有任何的麻煩和後遺症。這女人太瘋了,不但追上門來,還如此的張揚,簡直就是自找麻煩。看樣子,她真的豁出去了,反正村子裏的人早就認定她是蕩婦Y娃了,既背了這個“美名”,就應該讓它名副其實,實至名歸。
甩甩頭,伸手拉開了鐵門的防盜鎖,警告她說話小心一點,更不要那樣*,並保持一定的距離。白雪暗自鬆了一口氣,隻要能進去,其它的什麽都好說,點頭如搗蒜。表示一切聽他的指揮,決不無故*,讓他為難。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這一刻,劉洋更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老話。小心鎖好門,折過身子,緊跟了上去,壓低聲音,問她安全套準備好沒有?
白雪雙頰微紅,輕聲說,她隻買了一盒,昨晚全用了。吃了午飯,她去鎮上買。劉洋抬頭,看看天空火辣辣的烈日,不忍她頂著烈子奔跑。曖昧輕笑,說他有辦法,不必要安全套,一樣可以盡情的享受**,體驗最原始的樂趣。
白雪好奇,停止前進,側頭看著他。劉洋臉色微沉。白雪心裏一驚,別過頭,扭著性感的屁股,細步上了台階,識趣的閉了嘴,快步向樓梯口走去。
房間裏的光線,不如外麵明亮,*梅倆人,都沒有留意白雪裏麵的情況,熱情的招呼她。三女一男,圍桌而坐,有說有笑,吃的津津有味,其樂融融。
最高興的人,不是*梅,也不是嚴美雲,而是不速之客白雪。本以為,劉洋隻是孔武有力,辦事能力不錯,還有一個美得令她忌妒的女朋友。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還烹得如此一手好菜。
如果能長時間,或是一輩子做他的女人,那該有多好。不但能盡情的享受**,天天還有香噴噴的可口佳肴。這日子,怎麽是一個爽字能表達的?胃口大開,敞開肚子,吃的小腹都撐起來了。
*梅玩笑了一句,說她有喜了。本是無心之言,卻刺傷了白雪內心的傷痛,神情微暗,放下南竹筷子,說她吃飽了。這是她的心病,不讓人輕易觸碰的。*梅是她的遠房小姨,她又隻是客人,的確不便說什麽,隻有甩臉色,以示不滿。
直到白雪站起身子,*梅才意識到,無意中觸到了她的傷痛,歉意的笑了,放下筷子,繞過桌子,走到白雪的身邊,扶她坐下,“嫂子,對不起,青梅是無心的,別放在心上。”
白雪裝腔作勢的掙紮了兩下,半推半就的又坐了下去。劉洋說了一個成年人的笑話,又激活的氣氛。並主動講一些有趣的花邊新聞,逗的三個女人嘻笑不停。邊吃邊聊,竟然把三個菜全吃完了。
下了桌子,三個女人才發現,她們的食量大大的、大大的超標了。撫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打著飽嗝,挪動步子,喘著粗氣,並排坐在沙發上。桌子上的碗碟,沒有人理會,冷清的擺著,不再受歡迎了。
劉洋進了*梅的臥房,打開電腦,專心致誌的忙他的事兒。不到2分鍾,白雪微笑著鑽了進去。隔了不到一分鍾,嚴美雲又進去了。*梅一個人坐在客廳,倍感無聊,關了電視,搖著屁股,也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