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卷 山野救美_第11章 蛇為媒
*梅家裏自製的止痛消腫藥酒,效果挺不錯的。一天塗抹兩次,前麵一共塗抹了四次,加上吃了一些消炎藥,紅腫全部消退,裂開的肌膚,也漸漸的愈合了。青紫之處,基本複原。
吃過晚飯,*梅早早的進了她的房間,在裏麵一聲不響,不知道在做什麽?劉洋和嚴美雲倆人,看了一會電視,卻沒有好看的節目。大約9點左右,叫了*梅,一起出去散步。
*梅的語氣有點酸,說她不想夾在中間做燈泡。真要出去散步,他們人出去就可以了。劉洋一怔,不知這話從何說起?嚴美雲反而笑了,緊緊的挽著*梅的右邊胳膊,曖昧的說,如果她喜歡,大可不必做燈泡。
*梅沒有想到,嚴美雲會來這一手,更不明白,不做燈泡還能做什麽?嚴美雲大笑,慫恿的說,不做燈泡,當然就做當事人之一。一男兩女,為何不能共存呢?別人兩男一女都能共存,快樂生活。他們是兩女一男。如果大家都有那個想法,完全可以成為現實。
*梅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話中的弦外之音呼之欲出,又豈有不明白的?嬌羞的低下了頭,掙脫她的小手,如同受驚的小兔,逃了回房間,連門也忘了關。或許,她不是忘了,而是故意不關門,給某人留一條可進之路。
這神情,這舉止,什麽都透露了,哪還有什麽秘密啊?劉洋可呆了,彼此認識不到兩天時間,一起聊天閑談,所說的話,不會超過100句。重要的,*梅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對她而言,他隻是一個來曆不明,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過客罷了。再說了,他身邊還有嚴美雲。*梅知道他們是情侶關係,又怎麽可能陷進來,橫插一腳呢?
劉洋想不通,嚴美雲卻是不用想,嬌羞的白了他一眼,拽著他的胳膊,推了一把,指著*梅的房間,壓低聲音,輕聲說,“未來老公,機不可失,失不可再來,快去。隻需幾句話,就可以多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了,還是未來的校花呢。去吧。”
劉洋磨蹭著,到了門口,伸長脖子,向裏麵望了一眼。見*梅斜坐在床緣,別著頭,看著裏麵的牆壁。裝腔作勢的問了一句,“青梅,我可以進來嗎?”
這壞蛋!太可惡了。明知故問,本小姐不讓你進來,幹嘛開著門呢?壞死啦!肯定是故意整自己。哼!裝著沒有聽見,不理他,看他怎麽辦?
這一招,對別的男人或許管用。可劉洋不是別人,他是劉洋。哈哈大笑幾聲,自語自言的說,既然不出聲,就那是默認。美人許可了,默認了,當然就不能辜負美人的深情。
跨著大步,很快到了床邊,在她的左手邊坐下,右臂輕柔的環著她的柔軟纖腰,左手放在她的左肩上,伸長脖子,在她左邊臉龐親了一口。
*梅身子不停的顫抖,象征性的輕微掙紮。這動作,再次明白的告訴他,她真的喜歡他。右臂一緊,用力的圈著她的纖腰,左手沿著粉嫩的頸項,滑了過去,捧著她的右邊臉龐,扳過她的腦袋,眼中滿是柔情,看著她微微發紅的雙眼,柔聲低呼,“青梅——”
*梅受了不那眼神,喘息一聲,身子發軟,完全跌進了他的懷裏。雙隻粉拳,不停的捶打他的兩肩,嬌羞嗔說,“你是大壞蛋,壞死啦!為何要偷走人家的心?”
“偷誰的心啊?”劉洋得意的笑了,扶正她的腦袋,盯著她的雙眼,裝腔作勢的怪問,這個人家到底是誰啊?
*梅羞笑一聲,又把腦袋埋進他懷裏,兩臂纏著他的脖子,夢囈般的自語,“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劉洋再次得意的笑,滑動左手,在她白嫩的右臂掐了一下。她負痛嗔怪,問他為何掐人?劉洋哈哈大笑,理直氣壯的說,他隻想幫她證實一下,這絕對不是夢,而是比金銀珠寶更真實的現實。
*梅不停的偷笑,微微仰頭,斜眼看著他,羞澀輕問,她是不是太過不知羞恥了?短短兩天時間,竟然喜歡上一個有女朋友的陌生男人。
男人不出聲,微微低頭,張嘴含著她的殷紅雙唇,溫柔的親了一口。*梅身子激顫,比上次親她的臉龐明顯多了。腦子裏一片空白,沒有一點掙紮,也忘了回應。呆滯的,麻木的,被動的承受。
雖是一觸即離,可這是她的初吻,是無法忘記的。雖也短了一點,沒有來得及細細的品味,對她而言,卻是十分的甜蜜,初吻給了自己喜歡的人,而且在自己的家裏,還在自己的房間,並排坐自己的床上。這是多麽的溫馨,又是多麽的浪漫啊。甜蜜和幸福,潮水般的包圍了她。
活了18年,從沒有感覺到,生活是如此的美好,是這般的溫馨甜美。熱吻離去,腦子也清醒了一些。回想剛才的觸電感覺,有一絲淡淡的失落。這溫馨和甜蜜持續的時間,未免太短了。
正患得患失之際,柔軟的紅唇,再次被火熱的雙唇封住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與眾不同的甜蜜,再次將她包圍。這一次,她沒有被幸福襲傻。隻有瞬間的錯愕,喘息著,笨拙的回應他的親吻。雖然笨拙緩慢,卻充分表現了她的熱情。劉洋一直停留在雙唇,沒有出動舌頭,也沒有侵犯她的嫩舌。
纏綿著,一口氣親吻了足足5分鍾之久,鬆開雙唇,捧著她一片通紅的俏臉,柔聲問,“青梅,快樂不?”
*梅雙頰更紅了,羞的不敢睜眼,隻用鼻息輕唔了一聲。劉洋大大的不滿意,再次追問。*梅更羞了,閉緊雙眼,用力的點頭。劉洋滿意的笑了,含著修長的睫毛,淺淺的吮吸,直到睫毛全部濕潤。*梅的雙手,笨拙的動了,插在他的短發裏,胡亂的撫弄著。
劉洋扳開她的雙眼,緊鎖她的眼神,微笑輕問,“青梅,喜歡這初吻嗎?”
*梅大羞,掙紮著低下了頭,用力擠進他懷裏,羞澀輕笑,“大壞人,你怎麽知道這是梅梅的初吻?”
劉洋還沒有出聲,門口響起拖鞋觸地的聲音,嚴美雲俏生生的出現在門口,斜倚在門框上,笑嘻嘻的說,“傻丫頭,你的動作把你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他了。我們未來的老公可是花心蘿卜,這神情,怎能逃過他的色眼?”
*梅這才想起,沒有關門,方才的親熱動作,全落在她的眼裏。羞呼一聲,微微仰頭,斜眼看著門口的嚴美雲,嗲聲撒嬌,“雲姐,你最壞啦,專門捉開人家。”
嚴美雲大呼冤枉,不停的叫屈,委屈的說,“天呐,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將男朋友拱手分一半給你,還不滿意,是不是要全部讓送給你?”
“討厭!”*梅羞笑,收回目光,水汪汪的大眼,媚光閃動,看著劉洋的雙眼,撒嬌告狀,“洋,雲姐欺負我,你要幫梅梅出氣。”
“這丫頭,真大膽,敢欺負我們小梅梅,看我如何修理她?”劉洋抱著她站起,邁步向門口走去,伸出左臂,圈緊嚴美雲的纖腰,低頭張嘴,含住她的紅唇,纏綿親吻。
……
劉洋不停的咽著口水,傻傻的看著兩隻高高聳起的36D級球形之物。眼中血紅血紅的,有一種最原始的光芒在閃爍、幻化。
嚴美雲羞笑著,半眯雙,伸出粉嫩的舌頭,如蛇纏繞,柔舔下唇。眼中媚光十足,鼻息粗重,發出誘人的喘息聲。纖纖玉十指,分別放在兩腿的膝蓋處,掌心上抬,指肚觸及大腿的白嫩肌膚,軟柔撫弄,慢慢的向上滑去。
劉洋甩甩頭,趕緊移開目光,從左邊的床頭櫃上,抓起上大下小的藥酒玻璃瓶,傾斜瓶身,到了約50毫升的暗黃色酒液進杯裏。放好藥酒瓶子,右手端起紙杯,張開左手,倒了適量的酒液在掌心。放下紙杯,伸出右手,落在她性感的屁股上,輕拍兩下,警告說,不準再騷首弄姿的勾引他了。他的忍耐,快到極限了。
嚴美雲雙手停止了活動,舌頭伸長了一點,仰起頭,側身親了他一口,媚聲輕笑,“洋,雲兒的傷好了大半了,可以了。今晚,好好的疼愛雲兒,好嗎?”
“不準搞怪!”劉洋打開她蠢蠢欲動的小手,扶她躺下,將掌心的酒液抹在背心上,向四周塗抹,上至兩肩,下齊*的屁股。
說真話,如果不是和白雪上了床,他自問無法忍受了。如果嚴美雲不主動勾引他,還可以堅持。可每次幫她抹酒藥,她都會搞怪,不是動作誘惑,就是眼神勾引。今晚最*了,語言、動作、眼神全用上了,似乎真的準備好了,想在這裏完成她的第一次,而且就在今夜。
塗抹了背部,翻過她的身子,把酒液倒在小腹,以小腹為中心,向四周擴散。當他的右手逼近兩球形物體邊緣時。她又作怪了,緊抓著他的大手,主動的引它爬了上去,在山上四處活動,恣意探索。
這兩團嫩肉,手感的確超一流。每次撫摸她們,劉洋都衝動不已。沒有完全準備好之前,他盡量的少碰她們,以免失控,提前破了她。撫摸少頃,趕緊抽回右手,繼續塗抹酒液,直到藥酒完全被表皮吸收。
嚴美雲小手又動了,想襲擊他的要害。劉洋輕笑,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裏,輕咬了一口,輕聲說,別搞怪了,快12點鍾了,抹完了酒藥,該睡覺休息了。
嚴美雲溫柔的閉上雙眼,收回了小手,羞澀笑問,“洋,第一次的時候,是不是很痛,還會流血?”
靠!怎麽女孩子都喜歡問這個問題呢?在家裏的時候,小月四人,喋喋不休的,每人都問過同樣的問題。尤其是小月,問了不下三遍。給她解釋,不知她是忘了,或是故意重複的問,想以此勾起某種幻想,喚醒沉睡的欲望,以達到歡好的目的。
這話題,的確十分的敏感。任何成年男女麵對麵的聊,都容易喚起聯想。情侶之間聊這話題,更容易失控,觸動靈魂深處的渴求。將回答小月幾人的話,複讀機似的,又重複了一遍。
他沒有想到,嚴美雲比小月四人更難纏。媚眼如絲,撒嬌的糾纏,一定要他細說,處女膜到底有多少種?每種的形狀又是什麽樣子的?
劉洋被纏的急了,隻得如實相告,就目前所知的數據看,處女膜的形狀,大約有30種以上。其中多以圓形、橢圓形、環形、篩形、傘形、分葉形、星形、中央隔離形、月牙形、半月形為主。就算是同一種形狀,也有細微的差別,並沒有兩種完全相的處女膜。同時,還有厚薄之分,在裏麵所處的位置,也有出入,不是每個人都在相同的位置。
這數據,具有相當的片麵性。這隻是抽樣調查得出的數據,隻能作為參考,並不準確,更不是絕對的。所以說,這是一個永遠也沒有定論的話題。除非,能逐一查清天下每個女性情況,列出一堆龐大的數據,而後分類統計,才有可能得出準確而接近真實的數據。他們說的正起勁,隔壁響起*梅驚恐的尖叫聲。
劉洋一驚,彈身而起,跨步衝到門邊,擰開房門,射了出去,穿過客廳,衝到*梅的房門前,沉聲問,“梅梅,你怎麽了?”
“洋……蛇……蛇……”
暈!蛇怎會進屋呢?劉洋一急,也不等她開門,舉起右掌,抓緊球形門把,用力一擰,竟然沒有反鎖。推門衝了進去。
*梅坐在電腦椅上,彎著身子,兩手緊緊的按著大腿,臉色蒼白,不停的哼痛。一條約1米左右的“紅腹飄”,倦成一團,盤在電腦椅的靠背上,10厘米左右長的舌信,吞吐不停。綠森森的小眼,緊盯著*梅粉嫩的頸項,隨時都會再次攻擊。
劉洋雙頰**,知道“紅腹飄”的可怕。這家夥的是七大毒蛇之一。放輕步子,慢慢的逼了過去,輕聲提醒*梅,千萬不要亂動。*梅想動,也是力不從心了。痛哼聲越來越微弱。
劉洋大急,腰部用力,腳尖點地,身子疾彈而起。右臂疾探,五指彎曲,閃電般的抓向它的七寸之處。“紅腹飄”一直盯著*梅,哪曾料到身後突然冒出一個殺神。閃避的念頭都沒有,七寸落入敵人的手掌之中。反抗的意識,隻升起一半,七寸傳來劇痛。頭部和身子,無奈的說再見。
劉洋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它的膽。含在嘴裏,扔了蛇屍,彎腰抱起*梅,折身衝到床前,小心的放下她。抓著米白色睡裙的下擺,快速的掀了上去。
大腿根部,一片烏青,滲著烏黑的腥血。劉洋彎腰低頭,張嘴含住傷口,用力的吸吮,吸滿一口血,側頭吐在床邊的水泥地板上。來來回回,反反複複,一連吸了十二次,終於將傷口的烏血吸盡了。
大腿四周的烏青之色,也沒有再繼續護散。咬破嘴裏的蛇膽,微微張嘴,利用雙唇,將膽汁塗在傷口四周。最後含住傷口,運用舌頭,把膽汁逼入傷口中。
盯著傷口,確定沒有再繼續護散,並有消退的跡像,暗自鬆了一口氣,抱著她的身子,放回床中,拉過一邊的水紅色床單,蓋在她的身上。含著嘴裏的膽汁,跳上了床,緊靠著她側身躺下。
仰起頭,捧著她的腦袋,張嘴含著她的雙唇,用舌頭頂開了玉齒,將嘴裏的膽汁,全部逼了進去,輕撫她的咽喉,讓膽汁全部流進她的腹內。
正待起身離開,*梅喘息著,舞動玉臂,纏住了他的脖子,柔軟雙唇,胡亂的湊了過去,正好碰上他的嘴,有點像饑餓的孩子吸奶一般,用力的吸吮著。
劉洋重心傾斜,又倒了下去,抱著她發熱的身子,熱切的回應她的親吻。雙手由上而下,慢慢的向敏感之處滑去,配合唇舌的攻勢,不停的刺激她的原始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