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誤會。
第十八章,誤會。(艾瑪,笑死不能怪作者。)
合歡過後,納蘭芮雪的粉頰上浮著一片尚未褪去的潮紅,她慵懶的埋頭在他的肩胛處,玉臂摟過他的脖頸,而他的手環著她的肩,帶著一種厚實的嗬護。
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感受著細雨來帶的絲絲涼爽,覺得很是舒適。
“你……為什麽說你沒有娘?”想了想,她撩啞開口。
北宮晟黑眸中浮起一陣道不明的情緒,緩緩道:“有個養母吧,可惜也就養了我四年便難產死了。”他自嘲一笑,淡淡道:“不想提她。”
什麽?她心頭一震,開始隻當他的親娘早早離世,聽他的口吻,他似乎沒見過親娘?而且養母似乎對他很不好,不由大感好奇。“你沒見過親娘嗎?睃”
他搖了搖頭,淡笑著在她額心印下輕柔一吻。“沒有,宮中有很多版本,傳的最多的是我娘為了前夫以死殉情了,而我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他的口氣很淡,似乎毫不為意,可她聽著心頭卻揪的難受,他的措辭也很委婉,但仔細想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隻怕所聽到的,承受的比這多百倍,千倍。
而如今,他是聲名鵲起的戰神王爺,這其中努力的艱辛可想而知。想起他後背的傷,想來跟他的童年有著剪不斷的關係吧鵓。
心頭有種說不出的心疼與難過,隻能緊緊的摟著他。而他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異動,胳膊也緊了緊,讓兩人相擁更徹底些。
但前夫又是怎麽回事?
看著她眼底的懵懂,他淡淡一笑。“聽我父王說過一次,我娘是在有婚約的情況下,被我父王搶去的。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你不管嫁誰,不管有沒有結婚,我都會把你搶過來!”
嗤嗤的低笑帶著滿滿的霸道讓她怔愣,沒想到他在提起這種事情的時候還能自嘲開起玩笑,默不作聲的將他身子摟的更緊了些,嗔罵道:“你這叫缺心眼知道不?”
“就缺了,你能拿我怎樣?”唇角抿出一絲好看的弧度,他依舊是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
“我說,你到底有沒有什麽是可以怕的!”他的狂妄總是能氣的她鬱結,帶著疑惑,也帶著不滿,她嘟囔道。
他聞言身子微怔,淡笑著翻身而上,如寶石般熠熠生輝的黑瞳中滿目深情,猶如最綿的柔軟,最細的春雨,讓她心頭一震。
他一字一句輕聲道:“從前我什麽都不怕,因為我一無所有。”伴隨著他的輕語,吻緩緩而落,四唇相偎,柔軟的觸感,細膩的吮[吸],淺淺的輕描,他呢喃道:“可我現在有了害怕。”
熠熠的目光深邃的望向她的瞳底,四目交匯,她讀懂了他眼底的情愫,心頭震撼,秋瞳中不自覺溢出溫熱,順著眼角滾落。
有這樣一個男人將她放至心尖之上,她還有什麽好奢求的呢?
北宮晟黑眸轉了轉,吻幹她眼角的淚珠,戲謔道:“我怕……你生不出孩子。”
什麽!納蘭芮雪怔目,這死男人!居然在這種時候卡戲,剛醞釀出的感動又被他弄得煙消雲散。
沒好氣的想將他踢下去,卻被他順勢抓住足裸往腰上一纏,還未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炙熱相抵,一陣衝脹襲來。
驚訝的望著他,這才多久,又來?
他抿出一絲得逞的淡笑,重新吻上她嬌蘭蜜唇。“誰讓你昨天笑我來著!”
這死男人,沒看出來還這麽小氣!反口吮上他的紅唇,狠狠一咬,秋眸中滿是厲色。“等著!以後有你受的!”
“喲,等你報複。”黑瞳中滿是寵溺的戲謔,他嗤嗤低笑,下身示威性的狠狠一頂,屋子裏就傳出她難以抑製的嬌喘。
刺激的讓她受不了,呻吟中嗔怒道:“北宮晟!你是不是很缺女人?”
他馳騁的律動著,黑眸一抬,彎成一道新月。“不缺,妻妾大概三四十。”頓了頓,好似陷入深深的思索與盤算中。“好像更多吧?記不太清了,嗯,臨走前好像皇兄還說有兩家姑娘急著入府來著。”
“那你幹嘛非賴著我!”她慍怒道,滿眼更是不解,更在聽到他有如此多的女人後,心中升起一股莫大的不爽,若不是他此刻抱得緊,絕對將他一腳踢下去。
可我就想要你一個!話還沒說出口,北宮晟瞬間傻眼,低吼慍怒道:“納蘭芮雪!腿張開!”
“滾一邊兒去,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不一會兒,屋子裏傳來兩人打鬥的聲音,青蘿瞧著快午時了,正想著叫他們起來吃飯,聽到如此激烈的響動,瞬間傻愣在原地。
晟王爺……果然厲害!!!
午膳十分,葉雲回來了,拎著一個紅木食盒,見北宮晟在,怒橫一記,走到圓桌另一旁坐下。
“給你買的。”
將食盒推給納蘭芮雪,她翹挺的鼻子深吸兩下,秋眸中滿是愉悅。
“芙蓉梨花酥!”當下便扔掉筷子,開盒就食。
北宮晟黑眸疑惑,剛探頭一看,納蘭芮雪立刻將食盒扣好,滿眼挑釁的望回去:“沒你的份!”
頓時氣岔氣,不爽的瞟了葉雲一眼,悶頭就餐。
葉雲環顧一瞟,唇角露出一抹淡笑,見她吃的開心,便支頭靜靜望著。
“咳咳,眼珠子都快掉了。”
某人戲謔的聲音讓頗是好心情的葉雲眉峰漸皺,怒目橫去。“吃飯都管不住你的嘴!”頓時愣住,栗色的瞳仁泛過一絲不爽,冷笑道:“嘖嘖嘖,戰況可見一斑啊。”
納蘭芮雪一瞟葉雲望的方向,差點沒把自己舌頭咬下來,北宮晟抿出微笑,默不作聲的吃飯,可他破裂的嘴角……。
她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偏偏青蘿還沒憋住氣,笑出了聲。
一腳踹出去,想讓青蘿別笑了,卻看到北宮晟眉頭緊皺的朝她瞟來,他不爽回踢一腳,葉雲又勃然大怒。
納蘭芮雪瞬間覺得完了,她的生活徹底亂成一鍋湯了。
最亂的情況是,用完午膳後,兩個男人居然坐在走廊裏下起了圍棋,又開始進入誰也不搭理她的節奏……。
納蘭芮雪坐在走廊的護欄上,無聊的看著房簷上落下的根根銀絲,在青石板上砸出一個個小水花。青蘿坐在一旁安靜的繡花,也不吭氣。一個時辰後,她終於憋不住氣,回頭怒道:“我說你們兩個!都沒有事可做嗎?”“沒有!”
“沒有!”
兩人頭也不抬,不約而同的回話,繼續沉思在棋局中,大有紋絲不動的架勢。
納蘭芮雪無語問天,終於,撐起一方油紙傘,扯著青蘿出門去了。
北宮晟又落下一顆黑子,這才懶懶開口。“找到了?”
“嗯。不過不太好得手,除非硬闖。”葉雲安靜的觀瞻棋局,良久,落下白子。
“還是我來吧,你不方便出麵。”
“不用,按照她的脾氣,應該是要當麵跟南楓杠,那個時候出手就可以。”
“你還挺了解她。”北宮晟黑眸深邃,露著玩味的淡笑,棋盤上落子北邊通吃一片。
“你以為五年時間白處的?她所有的生活習慣做事風格我都了解。”葉雲琥珀色瞳眸銳利一抬,唇角帶出一份自信的淡笑。又一顆白子落下,南方一片皆歸入陣營。
“哦?”北宮晟眼底劃過一絲戲謔,繼而頑劣笑道:“她喜歡哪種姿勢你知道嗎?”黑子落下,繼續囂張開路。
葉雲手微頓,冷眸銳利,手中捏著的一顆白子瞬間斷裂兩半。
過了些許,他將斷子一扔,又撿起一顆白子徐徐而落,嘲諷笑道:“她不過也就是喜歡你的身體而已。我猜她到現在都沒說過喜歡你的話吧。”
又頓了一瞬,更輕蔑的一笑。“[種]馬!”
北宮晟眼底劃過一絲暗流,閃出邪魅的精光,淡笑道:“你猜她不喜歡你的原因是什麽?她不會從沒把你當男人看過吧?你還是……和尚?”
“北宮晟!”葉雲一砸棋盤,棋盤上數子齊飛。
電光火石間,北宮晟飛速抽出棋盤,穩穩接好,嘖嘖搖頭:“真是的,下不過就用這種招數,還好陣型沒亂。”
葉雲氣的幾乎咬牙切齒,自從遇到這無恥的男人,他的好性子一點點被磨盡。
掃了眼緊閉的院落,他冷冷一笑:“打一架?”
北宮晟黑眸精銳一抬,牽出淡笑。“好。”
納蘭芮雪帶著青蘿走遠後,青蘿忐忑道:“小姐,你就不怕他們打架?”
“打吧打吧,打死一對少一雙!”慍惱的別開頭,領著青蘿閑逛。
“小姐,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兩個怪怪的?”
納蘭芮雪停住腳步,目光疑惑。“你也發現了?”
青蘿頷首。“葉大哥以前向來清冷,從不與人多舌,跟我也隻是偶爾開口。晟王爺就更奇怪了,葉大哥不在的時候,對你百般嗬護,視線全在你身上,葉大哥一來,他就……”
頓時,主仆兩人心頭升起了一種惡寒,誰也沒往下說,隻拿眼神交流著心底的猜測。
不會吧!
“走!回去看看。”
落雨的院落內,一黑一青兩身影絢影交織,武功招式皆非凡品。青色迅如電,黑色捷如光。
青色招式行雲流水,仿若雲遊高山之巔,黑色招式姽化萬千,仿若入迷蜃樓之影。
葉雲打的飄逸,北宮晟打的鬼迷。
隻是切磋戲耍般,誰也沒用真功夫,葉雲向來淡薄,招式從來都是隻練正牌武學,對於北宮晟這樣的打法不置可否,但是又不得不承認,若是臨陣殺敵,北宮的手法自然勝率要大一些。
但這些都隻是小打小鬧,誰也不會傻到在對方麵前暴露真正的實力。
幾十餘招過後,北宮晟調笑道:“穆天昊,你們穆氏刀法呢?給我瞧瞧。”
“想的美!”葉雲一記手刀避開他的速攻,冷冷一笑:“除非你先給我瞧瞧北宮劍術。”
又是十幾招過手,一個轉身間,北宮晟突然淡問:“你來南通那年,身邊帶了多少人?”
葉雲手微微一頓,栗色的眼眸對望他一眼,瞬間明白了些什麽,詫異道:“難道你見到了誰?”
“尚不確定,所以才問你。”
“到南通時,身邊隻剩三人。亂箭之中,應該全部陣亡了,不應該有活口才對。”
北宮晟微點頭,黑眸閃過一絲光芒,在跟他擦身而過的瞬間,低聲道:“自己小心。”
葉雲聽懂了他言語中的暗示,心頭微震的同時,眼底掠過詫異。“為什麽?”
這男人讓他想不通,如果自己出事了,又不是他的責任,對他來說應該是百利而無一害吧。
北宮晟抬眸,唇角微抿淡笑。“你對她很重要,她應該不希望看到你出事。”
葉雲心頭一怔,自問,他尚做不到這樣,這個男人的胸襟似乎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帶著詫異對望,他在雨簾中飛身而轉,兩人從拳腳比劃改為輕功的對拚。兩人身影皆淋濕,轉身時能帶出一圈水滴,因為速度都極快,所以漫天斜飄的春雨被他們打的七零八落,猶如飛濺的瀑布,猶如活躍的泉眼,頗是好看。
心思微轉,帶著戲謔的神情,葉雲淡笑。“我怎麽那麽希望你早死早超生呢!”
“所以說你這種人就心胸狹隘,不像我這麽討人喜歡。”北宮晟聽出他的調侃,也毫不客氣回嘴。
葉雲被他逗樂,知道了他說話是什麽調調,若真計較,隻有自己氣死的份。幹脆也毫不客氣回道:“你不要臉這一點的確挺討人喜歡的。”
“好歹百年前咱們也一家,至於這麽毒舌嗎?”北宮晟眉峰微挑,沒絲毫生氣,而是抿出淡笑。
“幸虧分家了,要不遇到你這樣的怪胎,也算家門不幸了。”葉雲燦然一笑,眼眸眯成半彎月牙。
兩個身影在雨簾中越戰越高,時不時躍過高牆。
納蘭芮雪與青蘿撐傘行至遠處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兩個鬼魅般的身影在雨中交搓練手,青蘿清笑:“還真說中了。”
納蘭芮雪心頭卻浮起好奇,葉雲的武功,沒有人會比她更了解,可為什麽如今葉雲的身形看著如此的……陌生,似乎有哪些地方不太一樣。
步雖心動,給青蘿使了個眼色,青蘿心領神會,兩人運氣輕踩雨石,不發出一點兒聲響的朝院落走去。院落內,北宮晟與葉雲玩的正酣,葉雲也不再縮骨,恢複了正常身形,脫離自我壓迫,手腳運用的更暢爽了些,而北宮晟很久沒遇到能打的對手,雖然隻是小打小鬧,動動筋骨也覺得舒服至極。
一個分身交錯後,葉雲淡笑道:“我不會讓你,但若有一天我遭遇不測,你好好照顧她。”
北宮晟黑眸閃出不爽的淩烈,冷笑道:“滾,最煩你這種不負責的話。”
葉雲氣結,卻又發不出火,接觸幾次後,知道了他這個人處事的方式,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一個金龍擺尾,兩人紛紛穩穩落地,葉雲走向北宮晟,認真的平視道:“我不會有事,但若真到那一步,隻能我來扛,我隻有一個要求,帶她離開。”
北宮晟黑眸深邃的望著葉雲,第一次,他知道這個男人愛她愛的深到骨髓,不惜一力抗下所有曆史的錯,隻為保她平安。
勾起自信的淡笑,他緩緩道:“你跟她都不會有事!”
葉雲淡笑著望著這個狂妄的男人,上前一步,從肩頭輕抱住,湊著耳際低語道:“輸給你,不丟人。”
北宮晟唇角抿出一絲淡笑,輕拍了拍他的背,還未笑完全,立刻僵持在臉上。
下一瞬間,一把推開葉雲。葉雲詫異回眸,瞬間傻愣原地。
納蘭芮雪與青蘿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青蘿緩緩搖頭道:“又猜中了……。”
兩個男人在對上納蘭芮雪的眼神後,頗是無奈,這下子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納蘭芮雪舉著油紙傘,在瀝瀝細雨中,一步步走向他們,怒橫北宮晟一眼後,眼神複雜的望向葉雲,含著滿滿的不確定。
銳利的眸色讓兩人都邁不開步子,隻能任由她每一步都踩在心尖之上。
行至葉雲麵前,她緩緩抬頭,仰望向他,秋瞳裏全是迷茫,許久,淡淡道:“怎麽回事?”
“不是你想的那樣!”葉雲隻能如此回答。
而納蘭芮雪清冷的眸光,好似從未認識他一般,讓他感到莫名的寒顫。
她蘭唇輕吐:“我問的不是這個,這個是怎麽回事?”說罷,她用手比劃了下兩人之間的身高差。
葉雲心中咯噔一跳,這才反應過來,剛才打的興奮,忘了縮回來。
北宮晟在一旁摸摸鼻頭,淡淡道:“他為了能在你身邊做好替身,一直在用縮骨功。”見納蘭芮雪身子一頓,徹底怔愣,微歎口氣。“你們聊吧,我去換衣服。”
說罷,一個飛身閃出將軍府,青蘿見狀也關好院門,竄回自己的閨閣。
葉雲張張嘴,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末了,唇角牽出一絲苦笑。“是他說的那樣。”
“你神經嗎!”納蘭芮雪瞬間眼淚噴薄而出,憤恨的望著他。為什麽?為什麽從不讓她知道?如果不是今日無意被她發現,難道他打算這樣一輩子?
她雖沒練過縮骨功,也知道那樣很傷身體,需要強迫自己骨骼錯位,行動時,有拉筋傷骨之痛,偶爾為之騙騙世人倒罷了,哪裏有人整天把這個當正事做?
眼角的淚潺潺而流,讓葉雲一陣心疼,他淡淡一笑:“沒你想的那麽恐怖,習慣了,沒事的。”
“葉雲,你就是個呆子你知道不!”她痛哭著丟掉傘,埋入他的懷中,緊緊抱著他哭泣。
從未有這樣一次,她是如此的痛心,她一直知道葉雲對她很好,卻從未想過犧牲如此之大。大到她覺得無以為報,今生今世都還不起這個情。
他將她擁在懷中,抬手摸著她的頭發,寵溺道:“傻姑娘,當年都隻會哭鼻子,如今還改不了。”
納蘭芮雪抱著他嚎啕大哭,緊緊抱著,生怕一轉身,這個對自己一心一意好的男人再次受傷離開。
“雲,我該怎麽辦。”她嚶嚶哭泣,心中煩亂如麻。
“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好了。天塌下來我給你頂著。”他淡淡一笑,緊緊擁著她纖瘦的身體,末了,調侃道:“再不濟,不還有那混蛋麽。”
想起著,她抬頭抽泣道:“你們倆怎麽回事?”
“呃……”葉雲啞口,想了想狡黠道:“他先招惹我的。”
“我猜也是!”她義憤填膺,葉雲一起長大這麽多年,他感情有多單純,她是知道的,隻有那個無恥的男人才能幹出這種事。性[欲]那麽強!居然連男人都不放過。遂沒好氣道:“以後別理那變態。”
“好。”葉雲偷笑,柔聲道:“外麵下雨,我們進去吧。”
“嗯。”
兩人緩緩進入閨閣,院落外的高牆邊。北宮晟慍怒的捏緊拳頭,黑眸閃過不爽,低咒一句:“穆天昊,你大爺的!你才是變態!”
★好晚了,明天點名,謝謝親們今天的點評,好激動的說。明天一一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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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晟:“ma,親ma,你不能這麽對我,我的形象……形象,555555555555555。”
作者:“呃……,施主,從你當男主的那一刻起,從此節操是路人。”
葉雲:“哈哈哈哈哈,就這麽玩死他,讓他每次氣的我個兒屁。”
納蘭興德:“好樣的,敢調戲老丈人,就該這麽收拾他。”
納蘭芮雪:“弄死這丫的!敢說他女人有三四十,廢了他!姐跟葉雲過日子去。”
青芙在遙遠的牢房裏大呼:“神仙哥哥,你要頂住!”
青蘿:“請叫我神婆。謝謝。”
最後小晟晟默默的在角落畫圈圈。“人家好冤枉的說!有沒有評論,收藏,咖啡,月票,鮮花,荷包什麽的,砸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