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想你了

第11章 我想你了

自取其辱,江夏,你就是世界上第一大傻瓜。

你怎麽可以天真的以為在他這裏能得到救贖?

原來,他早就知道我在這裏,早就知道我的處境,可他卻選擇漠視,我他媽的還這裏傻等。

江夏,你真是大傻瓜,真是世上最大的可憐蟲。

莫城將我最深最深最深的那一點期盼打碎。

我突然笑了,笑的淒涼,帶著一種對什麽都無所謂的態度:“莫城,今天你來這就是羞辱我的?來看看我過的什麽日子?為了不讓你‘操心’,我會好好抱住蕭淩這棵大樹,我就算是舔別人腳趾頭,被別人操爛,全身染病,也不會要你的施舍。”

三年前我用自己換來他如今的成功,卻得到這樣的回報?

如果可以回到三年前,我真想掐死當年的自己。

莫城陰冷一笑:“那你就好好抱住這根救命稻草,江夏,要硬氣,剛才你就不應該問我愛沒愛過你,自取其辱,虛偽,你真是一點沒變。”

“莫先生,我是個全身染病的"biao zi",你身子高貴,我就不伺候了。”我疲於任何語言。

“江夏,我等著你哭著求我的那日。”莫城丟下一句話離開了包房。

雙手緊握成拳,盯著莫城離開的背影,門在一開一合間,漆黑的包房,我陷進無盡黑暗之中,刹那間,仿佛全身的力氣被抽幹了,我真的是自取其辱。

我拖著無力的身子回到自己的住處,浴室裏,我又開始自我傷害,寧昊然說讓我保持心情舒暢,可他媽我用兩年時間平複的心情,莫城的話,讓我全麵奔潰。

熱水從頭上淋下來,我卻感覺刺骨的冷,我緊拽著自己的頭發,頭皮上撕裂的痛不及心裏的半分,緊閉著眼,腦海裏全是莫城的話,三年前那些甜蜜,走到今天……

“啊……”

我抱著頭嘶吼一聲,將心裏的鬱痛發泄出來,在浴室裏我放聲嘶吼,放聲大哭,將三年來對他的期盼全部哭了出來。

絕望的邊緣下是懸崖,縱使白骨森森,萬劫不複,江夏,你也沒有回頭路。

哭過之後,我還是那個江夏,我認清自己的身份,想要攀的更高,我不能失去蕭淩這棵大樹。

吹好頭發,我沒有選擇吃安眠藥,而是給黎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久才被接通。

我問:“陸傑銘在?”

“嗯,在浴室呢,我……”黎若還沒說完,然後我聽見陸傑銘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誰的電話?”

“一個朋友的。”黎若回答了陸傑銘,對我說:“江夏,我這有點不方便,明天我去找你吧。”

“嗯。”今天是禮拜天,陸傑銘自然會在黎若那裏。

掛了電話,我抱著膝蓋,以一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勢坐在床上,房間很靜,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心那麽空。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淩晨三點,忽然我有些想念蕭淩,準確的說是想念蕭淩帶給我的那種忘我的快樂,心這麽想著,手已經按了蕭淩的電話撥了出去,也忘記了蕭淩出差的事,直到另一端傳來蕭淩欲求不滿的怒吼我才回了神,我知道我打擾了蕭淩的好事,平複了一下心情,我說:“蕭少,我想你了。”

這句話大大愉悅了蕭淩,我能想象他嘴角揚著邪笑的模樣,比莫城還要迷人,聽到蕭淩的冷笑聲從電話的那端傳來,他說:“二十分鍾後,老地方見。”

我微微訝異:“你回來了?”

二十分鍾後,我穿著黑色蕾絲的性感睡衣推開與蕭淩老地方的門,蕭淩姿態慵懶的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腦後,嘴裏叼著煙在吞雲吐霧,他側過頭來,目光落在我的胸前,眸子裏立馬染上欲火,他下了床,一絲不掛的走到我麵前,將我抱起來摔在床上,動作還是那麽野性粗魯,然後欺身壓了上來。

不等蕭淩動作,我已經吻了上去,蕭淩下意識的偏了頭,我這才想起蕭淩不喜歡女人碰他的唇,我改了方向,蕭淩沒想到今晚我如此熱情,我們一改之前的溫柔,像饑餓的狼,我們每一次都是要的那麽狠,做的那麽極致,仿佛連靈魂都在顫抖,我放縱,之前在莫城那裏的傷一點點愈合,蕭淩帶給我蝕骨銷魂的快樂,這才是我的藥。

黎若在我上班之前找我,然後我們一起去了國色天香,我並沒有提昨晚莫城的事。

黎若現在雖然被陸傑銘包了,有時候也會來這,這些姐妹些也多熟悉。

我們剛踏進國色天香,遇到的第一個人是蕭淩的助理方力,他給了我一張去往三亞的機票,說是蕭淩的安排。

昨晚我知道蕭淩隻是臨時回來,還要再去一趟三亞。

黎若有些擔憂的看著我,我笑著接過機票,說我會準時出現,方力走後,德哥找我,黎若就去後麵找調酒小哥去了。

我去了頂樓辦公室,這次德哥對我格外客氣,跟我聊起家常,不過最後一句讓我記得這裏的恩情,以後多上來坐坐,聯絡聯絡感情才是主要的,他以為通過我,就能巴上蕭淩,可是德哥錯了。

出了辦公室,手裏捏著機票,我倍感諷刺,我們就像小狗,主人們高興了就逗兩下,不高興了就丟一邊,一根骨頭,我們就得搖尾乞憐。

可因為狗的主人不一般,別人都上來巴結狗了。

心裏可以抱怨一下生活的不公,可現實還得繼續,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跪著也要將它走完。

我剛準備去後麵找黎若,就聽見裏麵傳來鬧哄哄的聲音,門口圍著一群女人,我好不容易擠進一個頭,看見黎若正與遊柔在對罵。

看戰況,目前黎若領先。

遊柔氣的指著黎若鼻子罵:“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蹄子,隻不過是被人包養的小三,你算什麽東西,人家陸傑銘可是有老婆的,你敢讓陸傑銘老婆知道你的存在?你隻是見不得光的臭老鼠。”

黎若雲淡風輕,倚靠在調酒台,指尖夾著一支香煙,輕笑一聲:“我就奇了怪了,為什麽我的事你這麽關心了?嫉妒?羨慕?我不要臉,你問問在場的人誰不是一路貨色,這裏要臉能活?你說這話,顯得你多清高似的,天天在那些都可以當你爸或者你爺爺的年紀的人身上,我問你,你下得了嘴嗎?他們還硬的起來嗎?看你這一臉欲求不滿的騷樣,姐今天可憐可憐你,要不姐給你找幾個鴨子讓你嫖,讓你一下子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