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語道破皆成夢幻，郎情妾意終被發現
第五章一語道破皆成夢幻，郎情妾意終被發現
一個周末，我見一個男人開著車，帶著一個小朋友來看許味了，結果人家一進校門，孩子就喊開了，“媽媽，媽媽。媽媽呀？”
“唉，我的好兒子，媽媽在這裏呢！”
我看許味的男人也許很帥，但是和我比起來差遠了，但是，沒辦法，誰讓他比我們先到呢！
我發現不僅有小朋友，就連小朋友的爺爺奶奶也來了，可見這個女子有多大的魅力吧。
人家有夫之婦，我還剃頭刀子一頭熱呢，耳聽到這句話之後，全校很多男老師，都愣在那裏，那是一個多麽戲劇化的畫麵啊，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看來想出手的人今天晚上注定要失眠了，這就是愛情，你想要的時候，偏偏不給你。在你不想要的時候，也許就來了，重要的是把握住機會。
我是想把握住機會，但是我不想再跟有夫之婦搞在一起了。
隨後，我們見到許味，都是幹幹的問聲好，而許味依舊嗲，嗲依舊。
我們知道，這個嗲對於許味來說就是正常的，不是做作的。
有些人也許外在粗獷或者流氓，或者淫蕩，但是骨子裏就是另一個人了，你還真不能憑借著一個人的外在去評判一個人，就像那些殺人凶手，平時的表現是那麽的木訥，那麽的老實本分，但是我畢竟醒來了，沒有接著做夢。但是現實似乎更加夢幻起來，我能做的是不再動心。
我為什麽傾心於許味，因為那段時間，我的小女友開始厭惡我了，說我不負責任，離婚了，她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而且似乎她的爸爸媽媽也察覺到她有男朋友了，因為經常性的夜晚出門，那是多麽可怕的事情，於是開始軟禁這個可愛的女兒，但是，美麗是關不住的，自由的心是關不住的。時間久了，她的父母就放鬆了警惕，於是我們又恢複了先前的秘密約會。分分合合，難道這就是天下大勢，這就是愛情？
我還是喜歡在晚上和自己喜歡的小小女友在一起，小我十六歲的她，名字叫做孟君如，她是孟子之後，我隻知道我是我爸爸之後，至於我的祖宗已經很渺茫了，正如魯迅的希望，茫遠不切實際。因為我們的祖宗在逃難的時候，把自己的家譜給丟失了，真是可怕。自己的根不知在何處。
而眼前的小家碧玉才是真正的切實際的，它小巧玲瓏，一切都在漸漸發育，春節一過，她長了一歲，女大十八變，一切變得越來越豐腴，這一點我越發的開心，並非想占有，其實有時候喜歡一個人並非全是肉體的，又是精神的大於肉體的。
我喜歡看著自己愛的女孩子一天天的長大，即便將來她會愛上新人，我仍是喜歡她。
我喜歡她輕輕地又有些怕的挽著我的胳膊，在無人的小樹林中，在無人的山路上，還有在水邊，看我在水裏遊泳，她靜靜的戲水。我壯碩的身軀被她看了又看，她說我適合做演員，其實我告訴她，我就是個演員。
其實孟君如雖然很小，可是她的心靈卻很成熟，因為有一次，就是我還沒有離婚的時候，她對我說，自己不想傷害我的妻子，想主動的退出，因為這樣的退出對誰都好，於是她真的跟我冷了很長一段時間，我覺得也許我們永遠不可能談了，於是也抱著必死的心，對這場愛情劃上了一個句號。我感覺美好的愛情似乎總會伴著這些不和諧的音符，不然就像一首樂曲，太平淡了，就沒有味道，也不會長久。就像現在的佛經隻有加上一些流行的元素，才能流傳的久遠一些，才能真正的普度眾生，而基督教早就把流行歌詞加進去了。
於是想好好的待自己的妻子，可惜好景不長，我總覺得過得很屈辱，這場婚姻不想繼續，所以後來的離婚是多麽的正常，有時候一場婚姻的開始是盲目的，但是一場婚姻的結束也未必清醒，隻不過我們還年輕，於是就傷害了對方。
孟君如還是喜歡在那個地方等我，有時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我覺得這一點我做得很不好，怎麽能讓女生等自己呢？我感覺就算自己戀愛一百次，也不會成熟，因為自己根本不懂的愛情。
還記得有一次，在寒風中，她來看我，可是當時我在陪朋友吃飯，我說你先回去。
我想當時我說出這句話是多麽的二，一個女孩子不遠幾十裏來看你，你竟然說，你回去吧。
可是，她說她回去了。
可是等我吃完飯，她還在那個地方等著我，一雙小手冷得不行。
我迅速跑過去，把她的手放進自己的懷中，把她抱在懷裏。
她不停地哭泣，用手不斷的打我。
“你沒良心，就知道陪自己的朋友，不知道來看我，你不知道我這麽遠來看你，我會輕易走開嗎？沒良心的。男人每一個好東西，人家還是個孩子啊。”
“對不住，我傷害一個少女純潔的心。我想這個小丫頭，我絕不能負她，這麽可愛與美麗，世間已經少有了。”
我抱緊她，然後好好吻吻這個可愛的小女生，細膩的皮膚，姣好的麵容，在我的安慰之下，破涕為笑。
於是我把她抱起來，她羞紅了臉。
於是我帶她去吃肯德基，她高興地看著我吃，自己隻喝奶茶。
“你怎麽不吃啊？”
“我就想看著你吃，我在想有一天我們倆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度過一生，該有多好。”
“會有那一天的，我爭取不會讓你等太久。”
“就算沒有，想想也是好的。”
雖然她想過和我分開，並且覺得我們這種不正常的關係算什麽呢？我說是戀愛，她根本就不相信，但是她自己又忍不住愛，有時候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是有時候世間的愛情如果都能說得清楚，也許世間就沒了愛情吧！
其實實在說來，孟君如是那樣一種女子，是非常古典式的，要麽不愛，要愛就愛一輩子，不再變更，即便這個男人再壞，也要跟著他，就像俗話說的那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即便世上有一千個人反對她，她也義無反顧，絕不言半個不字。這樣的愛是轟轟烈烈的。
但是一旦決定分手，也是義無反顧，不給對方任何反悔的機會，因為這樣的女子就是愛情的化身，唯一的化身，真正的癡情者，擊劍的人寧願自刎也不願苟且，真正的中國武士道精神，其實一切事做到極致都是相通的道。就像高手喜歡一招製敵，絕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愛上這樣的女人，你是幸運的，但是也是不幸的。
有一天，孟君如給我發來一條信息，說是希望和我一切在大草原上奔跑，遊蕩。
我猛然想起喬峰和阿珠，喬峰曾答應阿珠，等江湖恩怨了解之後，就帶阿珠去塞外牧羊，然後一起過平淡的日子，可惜最後隻成了一個夢。而我對君如說，如果可以，一定陪你。
但願不久的將來，能去一次，君如說你不要成為那個叔叔於勒，真是我的好學生，對莫泊桑念念不忘，當時教的太好了。
有時候我會抱著她坐在小河邊一個下午，和她一起唱歌，給她講故事，那溫馨的感覺，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會再有了。
可是她說自己現在是不自由的，有爸媽的目光，有同學的目光，她不能長時間陪我在外麵玩，不能陪我長時間的爬山，不能陪我走得太遠，而且每次出來都是小心翼翼，小區裏的那條狗，似乎能猜透她的心思，而且每次都是興奮而得意地叫，這讓她很是膽戰心驚。
這一點在能夠讓我想起古時候那些偷情的女子，什麽生怕小狗亂叫，不敢動彈，還有手提金縷鞋的可愛。可是奔走大草原的計劃，即將實施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改變了我們的計劃，可是仔細想想如果當時沒發生，就不能發生後麵的故事了。
那天，她穿著我喜歡的那件藍色外套，紮著辮子，向我走來，當時夕陽西下，從柳樹林中走來，美豔絕倫，身上有少女特有的淡淡的清香，就像茉莉花茶，記得以前我們每次相逢的時候，她都會為我買一杯茉莉花茶，所以很多年後，我仍然會記得這種味道。
“卜詳，我該叫你什麽呢？是老師，還是大哥？這麽久了，我隻是，喂，喂的叫你。”
“那就叫我哥哥吧。”
“你臉不臉紅，你大我十四歲啊！”
“那怎麽辦呢，你反正不能叫我大爺啊！”
我們的對話，總是這樣潑辣。
不過，我總認為往往美好的一天預示著不祥的征兆，而我這張烏鴉嘴總是很準。
我懷疑那天是有預兆的，因為我出門的時候發覺似乎身上少了一些東西，就與感到自己將會失去什麽似的。
那天，我帶她去看了電影，電影有很多親熱的盡頭，她情不自禁的躺在我懷裏，我輕輕抱著她，沒想到她睡著了，我像抱著自己的女兒或者小侄女一樣。
“你這是第幾次陪女生看電影了？”
“第二次吧，第一次，我是和一個我愛不愛我的女子在一起看的，她很嬌小，長相像孫儷。”
“哇偶，真的嗎？”
“真的？”
“我是說你真的是第二次？”
“是的。”
“別騙人了，就你那眼神不知多少次了。”
“為什麽？”
“看不出那種新鮮感。”
“那是，我都三十歲的人了，早就幹了，你讓我扮嫩，我還扮不來呢？”
“誰來證明你呢？”
“我自己證明我自己。”
看完電影，我說你該回去了。可是她還是纏著我帶她去玩，於是我又帶她去打了桌球，這個東西，我在很小的時候玩過，但是後來技術越來越差，因為一心在女人身上，再也沒玩過。
接著，她說餓了，我有帶她去吃燒烤，我沒想到她那麽能吃燒烤，而且我們喝了很多啤酒。我很是興奮，她也興奮無比。我們在小河邊一會唱歌，一會擁抱在一起狂吻。這嬌小的身子，這美麗的容顏，這美麗的夜晚，這兒誰也看不到。她的狂野讓我驚訝，簡直要了我的老命。但是我們還是穩住了最後一道防線，我覺得還不是時候，因為我覺得要對一個少女負責。
一切結束後，九點多了，她有些恐慌，我鎮定自若，在路邊叫了一輛車，司機沒開燈，我們就上去了，然後向她家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我們都沒說話，我感覺孟君如一直看著前麵的司機。
車停下的時候，孟君如告訴我到了，車燈猛然一亮，我發覺情況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