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遭報應色膽不減,遇佳人又起邪念

第四章 遭報應色膽不減,遇佳人又起邪念。

女主人很是慌張,問我如何,我也沒轍,最後女主人把文思叫到一間屋子。

文思隻有一個目的,換家庭老師,這個老師我厭惡。

女主人出來了,我知道了一切,就對女主人說,那我就走吧。

女主人很是不舍,我不知這情感是真是假,反正這已經不重要了,我失去了童貞,她得到了快樂。

我總認為男人的童貞也很重要,因為我要把這童貞給我的妻子。可惜我沒做到,普天之下又有幾個人做到呢?不過,還是有的。

這童貞,我敢向毛主席保證,在我談了那麽多戀愛,追了那麽多女孩子,都沒失去過,竟然給了這個美麗的少婦,而這個少婦竟然沒有懷孕,我沒有做任何措施啊,我是多麽希望這個少婦懷孕啊。可是他就是沒有。我想多麽想看到自己創造的小生命呱呱墜地啊,可惜沒有。可是就算懷上了你能得懂嗎,會存活下來嗎?

我走的時候,女主人問我,還回來看她嗎?

我說會的,我不知道這種偷情的感覺為什麽會這樣有魅惑力和吸引力,難怪有人色膽包天。我簡直控製不住自己,特別是周末來臨的時候,我就特想那個貴夫人。

雖然我離開了,我跟女主人還是常常偷,每偷一次就感覺是最後一次見麵。

有時候,我們在做完事之後我就對女主人說,我們私奔吧!

“哈哈,你是小孩子嗎?”

“你不想嗎?”

“不想,這樣多好,私奔?你養得起我嗎?”

“我……”

“好了,小夥子,知道就好,我們這樣挺好的,互相也不吃虧,也能維持下去,如果私奔了,就會落得個‘嘉莉妹妹’的下場,我說的是你,而我未必能成功。”

“哈哈!”我開始佩服起女主人,“這麽說你讀過這些書?”

“那是,年輕的時候我學的古漢語,隻可惜後來改了公關,如今是做家庭主婦了。”

“原來真人都是不露相的。”

“那是,其實那些前塵往事有什麽好說的,說了隻會令人心痛,說的人如果是識文篆字就可以寫出一些詩歌了,有可能流傳後世,可是大部分人選擇遺忘,或者裝作不知道,怕徒增煩惱。所以你看那些高人,都是一些死去活來的人。”

“你是神仙姐姐!”我驚為天人。

“別啦,別跟我太虛幻境了,月盈則虧,也許我們能相見相歡的日子不多了,也許這是最後一次,如果我們分開,別忘了我對你的好,就算我們遭受怎樣的不幸,都不要忘記我們的相愛。”

我瞬間淚落如雨。

“好了,小夥子,你還得繼續向前走呢,我隻能停步不前了。”

我躺在女主人溫柔的懷中,我願意葬在她的乳fēng之中。

在那一次見麵之後,女主人就再也沒出現過,我想我不必多問,也不便去問。

也許他的丈夫回來了,那麽她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而我依舊貧窮,依舊饑餓,眼放綠光,對一切都很渴求,對一切都很敏感,但又麻木不仁,又極其脆弱。

當然我也有人收不住的時候,我又約了女主人在某處相見。

奇怪的是,女主人竟然同意了。

我去的時候就覺得事有蹊蹺,但是還是去了,我忍不住,我就這點出息。

於是我早早的到達,慢慢等待,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諷刺的是我等來的不是女主人,而是一群我從未見過,這輩子也不想再見的一群彪形大漢,我見他們來,知道事情不妙,剛想逃,就給他們打了起來,一個兩個我還能應付,十幾口人我就應付不來了,於是被打的隻有出的氣了,眼看著就要沒氣了,模模糊糊聽人喊道,“行了,打死了怎麽辦?”

“死了更好!”

“老板說了,自己也做過孽,也玩過別人的老婆,哪個男人不想偷腥啊?天理昭昭,自有公判,我們走吧。”

“媽的,便宜你了!”

腳步聲漸漸遠去,我的心也靜了下來。

於是他們就散了,而我自己在地上呻吟了大半天,也沒人來扶,過路的人生怕粘到自己身上,避之而不及,於是我慢慢爬起來,慢慢坐起來,慢慢站起來,蹣跚著腳步回家。

仿佛一部電影的鏡頭,我就是那個偷情者,我確實是偷情者,可是我並不覺得很痛,感覺剛才那些拳腳是打在別人身上的,起初還是有些痛的,但是他們越是打我,我就越覺得這拳腳是打在別人身上。

他們走的時候,還扔下一句話,“看你還偷不偷?”

我在心底默默說了一句隻有我自己能聽到的一句話,“隻要有,我還偷!”

對了,說到電影,我是一個影迷,喜歡看各種電影,尤其一個人的夜晚,我喜歡偷偷地看那些情色電影,那電影讓我的性意識覺醒,讓我自己感覺自己還是一個雄性動物,一個男人,**蓬蓬勃勃的興起,我感覺,普天之下,莫非如此,我感覺自己很是偉岸,感覺自己又偉大了一回,又驕傲了一回,又偉大驕傲了一回。

我自幼做夢都想成為電影明星,所以我努力的生長,長的個子很是高大,我的偶像是嵇康,就是那個喝醉了酒,睡到人家新媳婦床頭的家夥,人家丈夫沒說什麽,新媳婦也沒覺得什麽,可見這人多麽的光明磊落。

我夢想著像他一樣喝醉酒的時候,可以如玉山將崩,然後憑借著的容貌才華去迎娶天下最美的新娘。為了讓自己的身段越來越偉岸,我又開始鍛煉肌肉。並且愛上了傳統體育武術,那個時候我的夢想從一名電影演員轉變成了功夫明星,其實還是演員。

為了學習武術,我是費盡心思,我逃學,我從家中把自行車扔出院牆之外,然後去學功夫,最後還是在家長麵前認輸,走上了人人都羨慕的讀書生涯,然後讀了大學,期間的荒唐事,帶我rì後慢慢講給你聽。

當然這些荒唐事都是發生在婚前,如果發生在婚後,我絕不會允許自己這樣的。

但是婚後我仍舊改不了自己多情的習性,最後的婚變,我的原因太多,我確實對自己的妻子關心不夠,可是他不能很懂得我的內心,我一直是一個喜歡傾訴的人,那麽這個時候我就必須找一個聊友,聊友會一直變,因為新舊交替,一切隨緣,所以一直在換,我不在乎聊友的年齡,因為這一瞬間隻是心靈的交流,人們都退去了偽裝,坦誠相見。

我必須更換自己的異性聊友,否則我的生活無法繼續,不知這一點別人明不明白。就像畢加索每有一個新婦,字的繪畫水準就上升一個層次。路遙說創作的人必須保持著初戀般的情懷,我雖然不是搞創作的,但是我感覺這種感覺讓我的心靈很是年輕。

離開了那座學校,依然有學校需要我,因為我這人向來是狡兔三窟,總為自己留條後路,從來不過獨木橋,何必呢,人生這麽短,苦了自己,苦了別人都覺得過意不去。

暫時我沒有補課的學生了,因為這個要靠運氣,有時候運氣好,財運強,那麽一年光補課的錢都吃不了了,工資完全可以結餘,可是如果運氣不好,那麽就困難了。就像莊稼一樣還分大小年,不像有些工作旱澇保收,民辦的工作就是奔命。

錢都存不下來,唉,好不容易討到老婆,轉眼間又是雞飛蛋打,錢我都給了她,自己留下的就是生活費了。但是我心裏很開心,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善事。又覺得自己心裏很是開心,覺得自己又是自由的人了。

周末是我最喜歡的,這個時候如果沒事情做,我就會去遊山觀水了,中國人講究風水,古代的城市建在依山傍水的地方,風光自然好,這一點,越是大城市越是如此,當然後期的那些大城市就另當別論了,城市裏又興起了所謂“十景熱”,這是被魯迅批評過的,但是世上依然有人組織,而且去穿鑿附會,去迎合旅遊者的獵奇心理,把子虛烏有的事情說得天花亂墜,漫天飛舞。

然後很多人信以為真,學生對曆史知識的淡泊,讓我很是難過,常常把小說中的事情跟曆史混淆,或者幹脆把小說當曆史。身為曆史老師,我感覺責任很大,但是學生們,對此很不屑,你講的風趣,他們聽得不想下課。講的略微深一點,他們開始犯困。

學校裏美女老師也是遍地開花,剛進這所校園的時候,竟然在一個傍晚差點進錯了廁所,一個女子一處廁所門就問我,你怎麽進來了,結果她一回頭才發現自己進了男廁所,我一看男廁所,竟然也開始恐慌起來,經過幾番思索,我才想起自己是個男人。於是就進去了,不知為什麽我對是不是男人這個問題總是迷惑。當然一段時間,我總會傾心於一個女人,直到這個女人被我品的一點味道都沒有了,我才罷休。

這所學校裏最讓我著迷的一個女子叫做許味,許味很瘦,個子一般,是個單眼皮的女孩,我呢,還是喜歡雙眼皮的女孩的,因為自己也是雙眼皮,但是我喜歡許味的聲音,是那種很有磁性,並且寧靜致遠的音質,她說話不用力,但是卻能傳得很遠,很是舒服,遠遠的就能聽到她的聲音,寧靜而悠遠,像桂林山水一樣空靈清純,許味最美的地方也是她的酒靨,因為長在嘴角兩側,很是神秘,很像許晴。

“卜詳,你來了。”

“來了,許老師。”

“別叫我許老師,這樣一叫人家就顯得老了,就叫我許味。”

很多人都笑了。

這樣的交流讓我很容易想起張天翼的《華威先生》。

這聲音嗲的讓人想犯罪,當然想想就行,她們發嗲她們穿的性感是她們的權力,但是你想做壞事就是要付法律責任。

而且你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不眨的盯著你看,越看著你,你越想說。

於是兩個人的話越說越多。

“許味,你是哪裏人啊?”

“哈哈,這你都聽不出來,我是本地人。”

“本地人好啊。”

“好啥,本地人就再也走不出這片土地了。”

“其實在外漂泊的人是很想念家鄉的。”

“這話,以前我還信,現在說這話我不太信。”

“你是覺得交通便利了。”

“是的,‘千裏江陵一日還’早就實現了。”

“可是,交通在便利,對於我們這些愛著古典的人來說,還是一樣。”

“這話我第一次聽說,挺新鮮哦!”

這個“哦”字真讓人神魂顛倒。

“你叫許味,是不是和許晴是姐妹。”

“是的。”她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真是蜇人。

“哇塞!”雖然我知道是許味在開玩笑,但是我必須配合一下,不然太沒味了。

旁邊聽的人笑得更厲害了。

“好了,許味別忽悠人家了。”

“我有忽悠他嗎?有嗎?”許味忽閃的大眼睛看著我,顧盼神飛。

“這個真沒有。”我不知為什麽會說出這句台詞。

結果整個辦公室笑翻了天,還有人突然冒出下一句:“有沒有你不知道啊?”

“好了,不說笑了。我們是本家,這話可不是忽悠哦!”

許味備好課,就喜歡站在窗口望遠處的青山,有時候回過頭來,突然對你莞爾一笑。你就會神魂顛倒。這一招真的就像黯然銷魂掌一樣,令人銷魂。

許味很有素質,不論什麽時候都能讓人感覺到她對你的尊重,我很少見她跟誰發過火。

而每當她走的時候,我還在辦公,或者在看書。

她會說,“卜詳,我先走了,要早點回去哦!”

我也銷魂的來一句,“哦!路上小心!”

許味會大笑,笑聲讓整個走廊都回響起來,但是絕不會讓聽的人厭煩,反而還想再聽。就算她走了,還有一種餘音繞梁回味無窮的感覺。

我對於嗲的女孩在以前是很煩的,有時候會有一種衝動,想上去揍她們,但是許味,這個小女人,改變了我的看法,嗲也能嗲出境界。

可是我發現許味走在路上有很多追慕者會向她問好,那麽在這個學校裏想出手的不止我一條狼啊!在這個狼多好肉少的時代,我們該怎樣生存,這是一個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但是憑我一己之力是無法力挽狂瀾的。

但是正當我對她準備出手的時候,一件事情撤地把我的夢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