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情難卻主婦偷歡,違倫常幼子有恙

第三章情難卻主婦偷歡,違倫常幼子有恙

為了生存,我不可能長時間的沉浸在自己的情愛之中,我要賺取自己的生存的銀子。

平時我的閑暇時間基本上被給學生補課占去了,我不得不如此,不然一份工作隻能半飽不饑,但是想有點結餘,必須做兼職,你要知道在這個國度能活下去很艱難。

為了所謂的生存,我沒了假期,自從大學畢業之後就沒了假期,沒了周末,就算這樣,我過的仍很拮據。常常在我經濟最困難的時候,戀愛就來了,因為沒錢我和很多美麗的女孩子失之交臂。我不知自己把這些錢糟蹋在哪裏了,反正錢到用時方恨少。

許多女孩子看我阮囊羞澀隻好拒我於千裏之外,我也沒有什麽怨言。有人說過時代越發展越沒有窮小子和醜丫頭的地盤。在這個奢侈成風的時代,這個財富衡量一起的時代,那麽文藝是不會露出她的本來麵目的,市麵上的不是真正的美女,是婊子罷了,很多文藝都是婊子似的。

有人曾給我總結過,說我把錢常常花在不該花的女孩子身上,所謂不該花的女孩子就是那些麵容姣好,但是對男人在經濟上要求很高的女人。

而我總是被她們美麗的容顏所迷惑,就像古時候那些被狐狸精迷惑的書生一樣的幸福,錢被花光了仍無半句怨言,覺得花的錢越多心裏越過癮,就像陀思妥耶夫斯基筆下的“賭徒”一樣麵對女子這樣的來勁。

但是還好,那些在別人眼中的狐狸精,隻有在荒郊野外出現的狐狸精,不知為什麽對我這個人還算過的去,有幾個女子竟然把欠我的錢如數奉還給我,這讓我很是驚訝,錢打到卡裏的時候真的不想要。

我的第一個妻子,就是剛剛和我離婚的這個妻子。在和我剛剛談戀愛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她問我是不是有過前度女友。

我說:“沒有啊,你是我的初戀。”

“騙誰啊,騙小女孩也不行啦,老實交代吧,不然,就絕交。”

那個時候我多麽盼望著娶到媳婦啊,這對父母是個多好的交代,就像朱自清的《春》裏麵說的一樣,盼望著,盼望著,東風來了,春天的腳步近了。

我要結婚了,哇偶!於是我老實交代。

那晚粗略算了一筆賬,我竟然在不到三十年的時間裏深深淺淺愛上了四十多個女人,這些女人之中有淺嚐輒止的,有庭院深深的,有曲徑通幽的,也有妾不如偷的,更有柏拉圖的精神之戀,要愛就深愛,也有於茫茫人海中尋覓的所謂的生命之唯一,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反正四十多個,而且每個名字我都能記起來,我真是佩服自己的記憶力,也許太過陶醉,我竟然忘記了在眼前的女友,忘乎所以的敘述,忘我的記錄每個女孩的名字與交往時間段,談論我跟她們的交往細節,而且甜言蜜語處也不加省略,何止不加省略,而且毫無節製,不但毫無節製,而且泥沙俱下,毫無言簡意賅的意思,仿佛要寫長篇小說一樣,而且是超長篇。

因為我感覺自己說話有癮,之所以說話有癮,所以才選擇做老師,這是命,我不想逃,也不需要逃。

女友似乎很淡定的聽著,待我意猶未盡的講述完後,一個響亮的巴掌拍醒了夢中人,我真的如夢方醒,然後才發現自己錯了,以為女人讓我幹什麽事就毫不猶豫的不假思索地去做,卻沒有察言觀色之後再行處置,真怪自己“井”啊,這是女士們說我的名言,因為橫豎都是二。

但是我仍舊二,依然二。女友當時也是佯怒,第二天就風平浪靜了,於是我這四十多個女性朋友成為了她日後奚落我的一個掌故,常常拿出來說事。

我隻是笑,也不好讓她不說,我不能反駁她啊,不然就沒好日子過。你知道男人娶個老婆要多難有多難,比女人生孩子都難。女人生孩子也就十月懷胎,但是男人找老婆,尤其是窮小子找媳婦那更是難比上青天。

有人說學會忘記,那麽,我暫時把這個愛過我我也愛過的女人忘記吧。可是剛想忘記的時候忽然又想到對某個女孩最感興趣,我當時隨口答了一個女孩的名字,現在早就忘了,但是我記得原因就是這個女孩長得肉肉的,就像日本的蒼井空。不過眼睛比蒼井空有神的多。這一念,就說明我還不能將這個女子忘懷。

為了生存,我要去補課。我清楚的記得,我補課的第一個小孩,是個三年級的小男孩,叫文思,媽媽開服裝店,爸爸常年在外工作。我要去他家補課的,因為這是自己找的,他家在一處安靜的小區,二樓,很安靜。

當時冬天,女主人每晚都是穿著睡衣來看我給他兒子上課,上完課,女主人也許是寂寞,總會在客廳裏聊到很久,當時已經十點多了,我很困,困得我想哭,但是麵對衣食父母,我又不好意思開這個口,隻好陪著她,女主人很美,女主人才三十多歲,白皙的麵龐,高挺的鼻梁,眼睛不大,但很有神采,顴骨略高,笑起來很有韻味,她的睡袍很貼身,我知道這裏麵是玲瓏的身段,女主人洗過澡後散發的清香的潤膚乳的味道,讓我昏昏欲睡,似醉非醉,

“你以前在哪個地方讀書啊。”

“那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風光還不錯,如果你有空,我可以帶你去玩啊。”

“真的嗎?鳥不拉屎的地方是最能養鳥的,還養了你這隻好鳥啊?”

“夫人,真會開玩笑,這玩笑有些葷啊!”

“你是吃素的人嗎?”

“我葷素都可!”

“你不怕我丈夫?”

“這又沒什麽的,隻是帶你去看看風景。”

“你小子挺逗的。”

“謝謝,夫人,您真美麗!”

“看來,有文化的任何沒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別人都誇我漂亮,你卻說我美麗。”

“謝謝夫人,其實我們這些人都是憑嘴吃飯的。”

“嘴巴這麽甜,為什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呢?”

“也許嘴巴太甜,被人誤認為油腔滑調。”

“活該,哈哈哈!”那笑聲很有魅惑力,我有點受不住了。

有時候會聊到很晚,我感覺自己是用意念在聊天,就像那些氣功大師一樣。

我實在控製不住自己,所以有一晚我就在聽著女主人說話的時候竟然睡著了。

睡夢中我總感覺有人在撫摸我的臉,然後是身體,還有濃濃的香水味,是“等待”那種香水的味道,可是醒來的時候,什麽都沒有。

第二天還是文思叫醒了我,“老師你怎麽在我們家沙發上睡著啊?”

我一愣才發現自己被蓋上了被子,什麽時候蓋上的都不知道,女主人已經去上班了,留了紙條,說是讓我去送學生上學,飯已經做好了。

那次以後,文思就用異樣的眼睛看我了,這讓我很不舒服。

但是為了生存,我必須忍著,不然賺不到錢。每當在烈日下回來的時候,每當在烈日下吃著涼皮的時候,我就會想起“駱駝祥子”,感覺自己的生活和他沒有本質區別。喝完了水,肚子裏真的像牲口一樣,咣當咣當的響。

他拉黃包車,我呢,做教書匠,我們都要受雇於人,然後賺取自己的一日三餐,餓不著撐不死,就這樣的活著,活著而已。但是我們也有欲求,對性的渴望,對女人的憧憬。

但是有一晚,我不經意間發現文思的隻寫給自己看的日記本中寫下了長長的文字,我想是什麽讓一個最厭惡寫作的孩子寫了那麽多文字呢?我在文思去廁所的時候打開看了很久。文字寫道:我又換輔導老師了,這不知道是第幾個輔導老師了,這個老師叫卜詳。媽媽為什麽一直給我換輔導老師呢?我剛剛適應了一個輔導老師,又要適應這一個,這個老師個子很高,我感覺他能把我家的門頂破了,(我很懷疑了,我有那麽高嗎?要那樣我不去打籃球了嗎,哪有姚明的飯吃呢?)我姑且看下去,這個老師一來我感覺自己的春天就真的沒了,就像那巨人花園裏的巨人一樣。他一來,晚上媽媽隻和他聊天,再也不來吻吻我,對我說:“寶貝,晚安!”現在什麽都沒有了,她隻和那個男老師聊天,男老師的姓名叫卜詳。我很喜歡他的課,他的課讓我的成績有了進步,但是我厭惡他滔滔不絕的跟我媽講話講故事。而且把媽媽逗得嗬嗬大笑,而且眼睛裏麵隻有這個老師了。每當這個時候,我都在想,如果這個時候爸爸出現,那將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呢?爸爸是那麽的粗暴,一定會發生一場“戰爭”!但是我想爸爸一定占上風,因為爸爸這是保衛自己的家庭,而卜祥雖然高大,但是很瘦弱,還戴著眼鏡,一定不是對手。為此,文思還畫了畫麵說明。畫麵繪影繪神,令人驚歎。畫麵上我被打倒,他和自己的爸爸還一人踏上一隻腳,很是過癮。

文思接著寫道:我該怎麽辦呢?是告訴爸爸,還是繼續跟這個人學習。媽媽似乎也很喜歡這個人。可是我真怕有一天媽媽會給我生一個小弟弟的小妹妹什麽的,又不是爸爸的,就像秦始皇的媽媽和嫪毐生了孩子,那多麽荒唐啊……後麵還有很多,我沒法讀了,因為文思去廁所回來了。當晚的複習照舊,文思也沒有表現出異樣。我想小孩子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也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想法,然後學會了寫日記,而且這日記是超出他的年齡的。

女主人當晚把補課費給我的時候,她的睡袍很是寬鬆,酥胸半露,眼光迷離,我有點恍惚,我拿了錢卻走不動,剛想走,女主人輕輕拉住我的衣角,順勢依偎在我胸前,她的臥室,隻有我們兩人,“等待”的香水味,我無法自持,我真的不想啊,可是後麵的一切,出於對她的配合,我要了她,這一要就有癮了,常常要,而且每一次我都會回去好好的記錄一下,求的是積累素材。

女主人像照顧一個小孩子一樣寬容著我的一切。我那個時候,不懂什麽安全措施,因為這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晚我根本沒有感覺就失去了一樣東西,第二天渾身上下輕飄飄的,感覺自己似乎脫離了肉胎凡身,修道成仙一樣,仿佛沉重的肉體瞬間得到了升華,輕盈無比,走起路來就像練了淩波微步一樣,美好!

我有一種自豪又自卑的感覺,而且充滿著一種隱隱的恨。我想到了於連,那個為了走向社會上層成為上層人的於連,可惜一個人苦苦的掙紮最終還是被吞沒了。

我同樣是出生在一個底層的青年,我無論何時都想成為一個富有的人,這個世道逼著我們這樣,不這樣,隻能被嘲笑,被淘汰。連個老婆都找不到,別說其他了。

直到有一天,我們的荒唐的行為引來了報應,文思不吃不喝不學習不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