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情切切佳期如夢,意綿綿柔情似水
情切切佳期如夢,意綿綿柔情似水。
我結婚的時候,其實就和這個少女在戀愛了,其實為此我還寫過一篇短篇小說。
就是加工了一個偷情的故事,一個人已經有了老婆孩子,可是有一天他在一個舞會上結識了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這個女子與他一拍即合,於是兩人相愛,想到這個男人要放棄這個家庭,可是這個男人卻又不想傷害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一次這個男人和偷情的那個女人從一家酒店走出來,和自己的老婆撞了個正麵,結果妻子和一起來的姐妹,把那個女的打得死去活來,按說這個時候很多男人選擇逃跑,那麽小三就遭殃,可是這個男人沒有,他用自己的身子護著這個女人,結果小三跑了,男人被拉回了家。第二天男人就服毒自殺,結尾是我故意製造的悲情,好像那個男的很悲劇似的,其實都是我的不合邏輯的胡思亂想。我自己終究沒有這樣,生活就是生活。
這個女學生,很早就走進我的內心了。
隻是她長得很美,就是不發育,每次我帶她去玩的時候,我看她的胸部總是平平的。想什麽時候能發育呢,她似乎羞於走向成熟,但是她對我很是依戀,每天都要給我發信息,如果我不回,她會生氣,她生氣從不會表現出來很激越,隻是默默地忍受著,直到你發現的時候,她才落下幾行淚。
她心靈手巧,總能做一些裝飾品送給我,而且這些東西都能體現出她是一個多麽用心的女孩子。但是我們的交往是秘密的,秘密的仿佛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們倆知道,多一個知道都不可能。
她會把自己剛剛製作的東西用手機拍下來傳給我,或者自己微笑時候的樣子,拍給我看,還有她在學校是個播音員,所以喜歡把自己播音室的樣子傳給我看,並且在後麵注明。
“不準刪去,否則後果自負!”
“那我就悄悄給自己的手機設了密碼,誰也進不去。”
我們有時候會約在書店,在長長的深深的書架之間,我們或者站著說話,或者席地而坐促膝長談,那一瞬間我們忘記了彼此的年齡,她的秀發總會長長的垂到地上,我會提醒她落地了,或者幹脆幫她拎起,小心翼翼的。她悄悄發育的小****,也會在這個時候不聽話的探出頭來瞧瞧我。
我們麵前全是世界名著,可是我們倆喜歡每人打開一本書。
“今天帶我吃什麽去。”
“我帶你去一家東北人開的餐館,很實惠。菜也好。”
“可是我喜歡吃肯德基,因為那裏麵有我的記憶。”
“可是我不喜歡吃。”
“你喜歡我嗎?”
“喜歡!”
“那就必須喜歡吃肯德基!”
“那好吧。”
“如果有一天你能搞懂女人的邏輯你就是聖人。”
“可是你已經懂得順從女人了,就是半個聖人了。因為你告訴過我們,聖人重行不重言。”
“我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那是你活該。”
“其實我特喜歡女人欺負我,是不是有點受虐狂。”
“豈止是有點,簡直是相當啊!”
“謝謝啊!”
有時我們會約在某個路口,彼此慢慢地說著話,我們彼此隻說想著對方,從沒說愛,但是彼此的心間應該知道。就像一顆種子在地下沉睡者,等待著春天的到來。
她喜歡唱歌給我聽,每當我打開電腦的時候,登上QQ,我的收件箱裏就會有她的視頻錄音,歌曲很動聽,流行的範兒十足,我想假以時日她一定可以成為一個明星的。
那麽我的存在對她來說就是一個阻礙了,不行,我得遠離她,但是我骨子裏又不喜歡離開自己心愛的事物,那麽我該怎麽辦呢?帶她走,說白一點就是私奔。
這太誇張了吧,師生戀啊,會被別人唾罵的,雖然自己也許是幸福的。可是這個女孩子還是未成年啊,雖然她的一切都是那麽優秀,不願跟別人吵一句嘴,什麽事都是自己扛著忍著,心裏比一個成年人都能裝事容人,但是就這樣跟自己走了,豈不是害了這個孩子。
於是還是那樣細水長流式的交往,彼此之間的情感是若隱若現的,但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也總是下想方設法的與她相見,許多男孩子對她傾心,但是她像拂去蛛絲一樣拒絕他們。
男孩子們都在想,自己不夠優秀嗎,還是自己沒有什麽值得她欣賞的?還是這個女孩子心有所屬,他們多方打聽,沒見分曉,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女孩子的心在我這兒。
我是老牛,我承認,我喜歡吃嫩草,或者說我喜歡少女,鍾情於少女。我覺得她們是世界上最幹淨的人,真的,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都是寫的她們。
對少女的癡迷,是從小都沒有改變的,小時候我看著村上的讀初中的女孩子就非常迷戀她們,每日安蹲在小河邊,看她們放學歸來,就非常開心,如果她們慷慨,肯下河捉小魚或者脫掉鞋子洗洗腳,那纖纖玉足,天生麗質,我就會看的忘記了回家吃飯。我在暗處,她們在明處,蘆葦蕩掩映,她們以為自己在暗處,無人看見,我人小,所以盡窺春色。而我知道我是不可能靠近她們的,因為我太小,而且我很醜。
在我還是學生的時候,憑我平平的相貌是無法親近這些美麗少女的芳澤的,相反隻能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隻能呆呆的看,那麽那些有才的男老師就不一樣了,女學生們牽著他們的手說話,我是很羨慕的。
於是高中畢業我報考的就是師範專業,我學的是曆史,因為我最喜歡的就是曆史了,因為曆史偏重記憶,我的記憶力超好,我從不怕背誦東西,老師布置背誦的課文,我都是第一個背誦完,於是別人送我綽號u盤,真的我的背誦以及記憶力是公認的,所以在曆史方麵對史實的記憶精確的令人驚訝。
可是那個時候,沒有那個女生願意接近我,在他們眼中我就是一個瘋子,隻知道學習的機器,他們不知道我這樣的努力是為了什麽,為了那一個個的少女,美麗的少女。
而我做了老師,憑借著自己的才華,征服了許多女教師,就連女學生也是對我傾慕有加,這點很能滿足我的虛榮心,這點就是別人為什麽不能明白我為什麽要做老師的原因,其實原因隻有一個,我喜歡少女。
我喜歡看著少女的身體一天天的發育,然後走向成熟,但是我沒有太多的非分之想,我就是那種柏拉圖的精神之戀罷了,你要是讓我怎麽樣,我還真不敢,我內心的道德律令是不允許的,雖然我不是佛教徒也不是清教徒,但是我能控製住自己。
記得小時候爺爺給我講古有柳下惠有美女在懷坐懷不亂,就是我從小向往的一種境界。那麽我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實踐這一古老而永恒的境界。
而我感覺自己從小到大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吸引女孩子的注意與青睞,大大小小的女孩子,可是她們為什麽隻把我當做朋友,卻不願和我戀愛呢?她們為什麽隻願欣賞我的才華,卻對我敬而遠之呢?
爺爺活著的時候,我問過爺爺無數次,可是爺爺也沒有給我正確的答案,難道爺爺年輕的時候也經曆了類似的事情,而且結局跟我相仿。有時候我真願爺爺能回來跟我好好探討一下這件事情,這件對我來說是那麽的重要的一件事。
但是這種柏拉圖式的愛情沒堅持多久,有一晚,她約我出去,在那個古老的小河邊,我們在河提上並肩而行。
“以前我常常和同學在這天小河邊遊玩,可是那個時候卻從來沒有遇見過你。”
“嗯,我也經常來,不過夜晚來,這是第一次。”
“那麽你準備怎麽慶祝這難得的第一次。”
“你說。”
“我不說,我希望你給我一個驚喜。”
於是在那個晚上,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晚上,我終於給她了一個驚喜。
身旁是美麗的少女,身段漸漸玲瓏,她給我唱起了優美的歌聲,我們在竹椅上坐下來,我給她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的手禁不住握住了她的手,起初她是掙紮的,後來順從的握緊了我的手。眼睛就算在黑夜裏也能發光,當然我說的不是狼的眼睛,而是情人的眼睛,她的呼吸是急促的,眼睛卻是晶亮的。
而她給也唱了一首歌曲,就是《女兒情》。
她說如果一個女孩子的手很涼,男生要緊緊握住,於是我緊握了她的手,而且親吻了她的麵頰,還有我喜歡的她的耳朵,她依偎在我懷裏,順從的,我們起來時,她讓我背著她走,她漸漸發育的****貼著我的背,她順從地躺在我的肩上,我知道自己的荒唐,可是我不得不這樣,我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累的時候,我們坐在河邊的椅子上,他依偎在我懷裏,仍是那麽順從,溫柔。她很開心,不停地往我懷中靠,像隻小動物需要依賴。
當然有一段時間,我們的接觸方式也會換一下,那就是她來找我教她書法,就是毛筆字,教是真教,不是虛的,從最基礎教起。但是教著教著,我們的手就握在了一起,上麵是正常的寫字,下麵的手緊緊地握著,在深秋季節,小陽春的天氣,她穿著白色的毛衣,秀氣的****藏在裏麵,像小小的富士山,我在她身後,她靠在我的胸前,耳朵貼著我的麵龐,那發香讓我久久不忘,而且讓我不斷的回憶,我左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緊緊地,我時不時吻一下她的耳朵,她嬌羞的嚶嚀著,然後低下頭繼續寫字……
“是不是,你們男人都這樣。”
“是的,男人骨子裏都是色狼,隻不過有些人是顯性的,有些人是悶騷的。有些人可以用道德來約束自己的行為,有些人卻由著自己的內分泌興風作浪,不可收拾,犯下錯誤。”
“你呢?”
“我發付清止乎禮。”
“虛偽!”
“那對不住了。”
我慌忙將我的手拿開。
“放回來,討厭!”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全是期盼與嬌嗔。
我抱得她更緊了。
有時候,她會叫上我去網吧,因為她要修改東西,喜歡我在旁邊,這個時候她就坐在我的大腿上,左手摟著我的脖子,向我撒嬌。
其實我感覺我能理解古代的男人為什麽都想做皇帝了,不是物質方麵,就是在**這方麵皇帝就優於很多男人,後來一夫多妻製被廢除的時候,難怪很多人提出自己不滿的意見,根子就在這裏。但是現實的平等掩蓋的是暗地裏的不平等,於是有了偷、養、包。
記得我剛到那個學校的時候,有個已婚女子對我說,相見恨晚,我想如果早了,她未必能看上我。
因為我年輕的時候氣質不佳,本來眼睛就小的可憐,再加上那個時候學習讀書,一天到晚的幹啊,哪有時間精力修飾自己,別說女孩子不喜歡,男孩子看了,也不願交我這個朋友啊。
我想,幸虧沒有相見的早。晚了,還有點念想,否則,連想都不想了。所以別說相見恨晚,其實是剛剛好,這就是世人糊塗的地方,就因為不成功所以這種念想才會如此美好。
也許這個年齡,我們會有一些於連一樣的想法,我們隊未知的美好,充滿著渴望與試探,我們渴望自己和冒險家一樣去探訪新的大陸,或者結識新的女子,這些女子不論怎樣,都是美好的,尤其是那些少婦,那種成熟的美,一樣讓我心馳神往。
於是在一個特定時候我遇上了一個貴婦人,而我們也相愛了,這段戀情發生在結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