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說好的更感覺後麵會很有虐點

第十三章說好的更感覺後麵會很有虐點

作為南國最受寵的嫡長公主,就連南國的百姓個個都曉得,要是想求皇上開個恩什麽的,還不如直接去求嫡長公主,隻要她一句話,哪怕是天大的死罪,皇上也會從輕發落的,可想而知蕭慕桐的地位有多麽的尊崇,她到底有多麽的受寵,這也是蕭晨寅心裏害怕她會奪去皇位的原因,因為南國的國風還是比較開化,並沒有女子不如男的規定,況且先祖皇帝和孝仁天皇後打下天下之後,便是一起掌權天下的,共同臨朝,所以就算以後蕭嘯天想將皇位傳於蕭慕桐,百官和百姓也不會說什麽的,但是蕭晨寅決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他要登上那個至高無上的地位,隻要有了權利,他便可以堵住天下眾人的悠悠之口,便沒有人敢對他做的事說三道四。

所以,還是那句話,權利與他而言,太重要!因為他太想得到一件寶貝,一件天下人都會阻著他得到的寶貝,他必須將權利全部握在手中,如此才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尼瑪,跑題了,渣橙隻是想表達蕭慕桐的地位非常之尊崇,尊崇到可以威脅到皇位的地步!)

就是這樣尊崇的地位,此刻卻低聲下氣的輕聲喊道:“風染墨,你出來吧,你出來,我就……讓你……玩咪.咪。”

這樣的話要是蕭慕桐的前世,你就是直接殺了她,她也是不會說出口的,她還是很有嫡長公主的尊嚴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那些虛名,她雖然還是在意,但是在某些人麵前就沒必要注意了,因為這個某人真的足夠強大,強大到可以決定她的生死,她在他麵前示弱,她並不覺得丟人!

雖然不丟人,但是還是很嬌羞的!

隔了半天,卻沒有人回應她!蕭慕桐惱羞成怒,她都將姿態放的這麽低了,他居然還是無動於衷。

“風染墨,你再不出來,我就單方麵撕毀我們的協議!”蕭慕桐恐嚇道,但剛恐嚇完,就覺得如果解除協議的話,吃虧的是自己,因為這條命是風染墨給的,而風染墨並沒與從她那裏拿走什麽,思及此,蕭慕桐咳嗽了一下,繼續道:“風染墨,你出來,我教你別的情感。”

但是依舊沒有回應!

蕭慕桐暗自皺眉,不會是他先單方麵撕毀協議了吧?這樣她會不會立即就死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麽她一定要盡早的解決這個蘇靜琬,至少在她再次死之前,要解決掉那朵白蓮花。

異度空間。

寒冰層層裹住一抹大紅的身影,雖然眼睛緊緊的閉著,但依舊還能看出妖嬈的模樣,逆流空間是逆天而行,一個空間締造者,每一次逆流空間,對自身損耗非常大,就像損掉半條命似的,需要在苦寒之中,使自身凍結,讓自己不消耗體能,空間締造者平時都會有體能恢複,如果不消耗,恢複的體能便會彌補之前損失掉的體能,但是苦寒極苦!所以空間締造者都不會輕易使用逆流空間這項技能的,不曉得為什麽風染墨會這麽輕易的便為蕭慕桐使用了逆流空間。

風染墨雖然在寒冰之中,但是還是能聽見蕭慕桐的聲音的,隻是此刻他不能動罷了,微微扯動的嘴角,還是可以看出來他是想笑的。

玩咪咪!她倒是說得出口,說來那個手感還真是不錯,下次見者得讓她兌現今天的諾言。

教他別的感情麽?這人世間還有什麽感情呢?如今他腦子中唯一有印象的便是親情。

等到他學會了所有的情感,他便也就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在他們空間行走了吧?而不是現在這個一出現便要凍結他們的空間的異類。

妖嬈的臉色沒有半點變化,隻是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前輩告訴他,如果想學習,就找那些死後依舊不甘心的魂魄,他們的感情都會比較強烈,我們能夠容易感知,畢竟經曆過生死,所有的感情都會比還活著的人強烈!

蕭慕桐,你能讓我有一天正常的出現在你們的世界麽?一個人的異度空間,真的很冷很寂寞。

下等房中

蘇靜琬趴在冰涼陰暗的地上,手掌上和腳底火辣的灼熱的刺痛,讓她整個腦袋都不能清明。

忽然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靜琬姑娘?靜琬姑娘?醒醒。”

蘇靜琬腦袋模糊的完全不能睜開眼睛了,但是她聽見了這個聲音,艱難的伸出手拉住來人的衣角,聲音已經不能發出來了,隻能對著口型:“救我。”

來人歎了口氣,從懷中拿出藥膏,仔細的將她手掌和腳心都抹上藥膏,蘇靜琬幾次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來人寬慰道:“你這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疼,但是有什麽辦法,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們這些做奴才的不都得聽她的話,你也真是的,當初是怎麽得罪她的?讓她這麽可勁的折磨你?”

蘇靜琬漸漸緩過勁來,我們做奴才的?來人是誰?使勁睜開眼睛,她想看清是誰,不是為了感激,而是想著以後說不定會拿來為她所用。

漸漸有點光透進來,蘇靜琬睜開眼睛,看著蹲在旁邊給自己上藥的人,心口突地一驚,是他?他怎麽會?

來人見她醒過來,微微一笑:“當初姑娘那樣一撞,老奴我不是不吃驚的,但是老奴心中也明白自己是配不上姑娘這般樣貌的,便也就沒那心思了,隻是老奴思來想去,姑娘你唯一頂撞公主的怕是就是那次不同意和老奴對食,所以姑娘現下這般光景,也是因為老奴的原因,如今能幫襯著,老奴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來人正是當初要將蘇靜琬許配給他的連公公。

蘇靜琬像是揪著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扯著他的衣角再挪近幾分,眼淚不停的掉,連公公看不過去,上前扶了扶她:“姑娘想做什麽,和老奴說一聲,老奴幫你就是了。”

蘇靜琬微微仰起頭:“公公不嫌棄靜琬當初的無理莽撞,卻在今時今日這樣幫助靜琬,靜琬該怎麽回報你呢?”

連公公毫不避諱道:“姑娘若真的想報答,不如就從了老奴吧。”

蘇靜琬整個人一驚,身子有些僵硬,卻沒有立即回答,隻是一個勁的哭,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話般。

連公公繼續道:“姑娘可曾想過,公主如此尊貴的人為何要和你一個下人如此計較?姑娘再細想一下,你得罪公主的地方也隻有那次忤逆她不願和老奴對食,所以姑娘想自保一條命,或許這個是一線生機,正巧,姑娘還可以趁此機會將養身上的傷。”

蘇靜琬閉了閉眼睛,再睜開,伸手揪了連公公的衣襟道:“公公是靜琬的救命恩人,即便公公不開口,靜琬也是要如此報答公公的,都怪靜琬當初不懂事,太任性,才讓公公那時候如此的……”說著便說不下去了,低頭去擦眼中的淚水。

連公公聽著她的話,心裏一陣感動,又想著她這樣或許是自責,便寬慰道:“靜琬姑娘無須自責,老奴知道自己的情況,現如今姑娘肯答應老奴,真的是老奴幾世修來的福氣,明日我便去求了公主。”

蘇靜琬立即慌張的拉住他的衣角:“別,別求公主,她不會答應的,去求太子,她肯定會答應,並且他有辦法不讓公主找我們的麻煩。”

“老奴明白了,這些是宮中上好的金瘡藥,你自己每日三次的抹著,以後不會留疤,你先委屈幾日,等我求了太子,便將你接出這裏。”

“嗯,靜琬等著公公接靜琬出這水深火熱之地。”

東宮

一大早,天未亮,連公公便跪在了東宮門口。

蕭晨寅早起去禦書房的時候,便看見跪在門口台階下的連公公,麵無表情的從他身邊走過,完全忽略他。

連公公立即將頭磕在地上:“求太子殿下為老奴和靜琬姑娘做主。”

蕭晨寅聽見提起蘇靜琬,頓住腳步,轉過身望著他道:“何事?”

“回稟太子,當初公主賜婚老奴和靜琬姑娘,老奴知道沒有顏麵提這件事,但是老奴還是想兌現了這門婚事,求太子殿下做主。”

蕭晨寅勾起嘴角:“這件事本是公主的主意,你該去求公主的,求本宮也無用,公主的意思便是本宮的意思。”

連公公連忙磕了幾個響頭道:“公主現在討厭極了靜琬姑娘,斷然不會再同意這樁婚事,所以老奴這才求了太子殿下。”

“哦?你是覺得你在朝陽殿還是很有份量的,所以公主就不會講令人討厭的蘇靜琬賞給你了?”蕭晨寅突然選了另一個角度問話,弄得連公公一愣。

待反映過來,慌忙磕頭驚道:“奴才不敢。”

蕭晨寅立即勾起嘴角:“若這樣,本宮便允了這件事,有些事蘇靜琬沒有做好的,便交由你去做吧。”嘴角的笑意透著寒冷的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