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看著闕管月津津有味地吃著幹扁的波蘿麵包,顏鬱夜內心百感交集。
他覺得十分困惑,這樣的一個男人,為什麽肯跟著自己吃苦呢?就算他之前很窮好了,但現在他也已經找到一份安定的工作,實在沒有必要跟自己在大太陽底下荼毒自己的身體。
「你在想什麽?」闕管月看著許久沒動靜的顏鬱夜,狐疑地發問。
小夜夜該不會是介意他買這種麵包吧?他可是挑了很久,選上最便宜的麵包才敢付錢的。
「你……」顏鬱夜有點遲疑,卻還是敵不過他不拖泥帶水的個性,「為什麽要跟著我?」
「啊?」這要怎麽回答?闕管月想了一下,「呢,因為我迷上你的**了。」不知道這樣子的解釋,小夜夜滿不滿意?
聽了這答案,顏鬱夜美麗的臉龐驀然嫣紅,顯然是被這個答案給駭住。
看到他這樣有趣的反應,闕管月愉悅地抱住他,「我真的很喜歡你。」這句話可是他的肺腑之言。
「你別這樣。」顏鬱夜有些別扭地推開他,畢竟這裏是人來人往的地方。
「噢。」闕管月乖乖地放手,失望的模樣像是被人丟棄的小狗。
一陣靜默後,闕管月好奇地問:「這裏是要蓋什麽呀?」
他一大早就跟著小夜夜來到這裏,說實在的,他連這是什麽樣的建築物都不知道。
「這是一間醫院。」顏鬱夜看著範圍極廣的工地:「是一間規模很大的醫院。」
「你怎麽知道?工頭說的?」闕管月好奇不已,在他看來,所有建築好像都差不多。
顏鬱夜笑了笑,「你不知道我是念建築的嗎?」虧這人還去聽過一堂課,沒想到教授努力講課的內容沒半個字入他的耳。「建築?你是建築係的學生?」闕管月吃驚地瞪大了眼,他一直以為像小夜夜這樣文弱的人,十之**是文學院的學生。
那次跟著小夜夜去上課時,他隻把心思放在該怎麽警告他人別覬覦他的小夜夜;而小夜夜房裏的那些專業書籍,自己一看到就頭痛,根本懶得去注意,實在沒想到他竟然是念建築係。
「嗯。」顏鬱夜點點頭,「我最大的夢想是能夠憑著自己的設計圖,蓋出一間屬於我的房子。」
闕管月點點頭,心中非常佩服,「我從來沒有想那麽多,人家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顏鬱夜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那你的夢想呢?一個人總是會有他最想要做的事。」
闕管月歪著頭,想了一下,「以前是沒有,因為有太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我根本沒時間去想這種問題,不過現在我有時間,而且我也想得很清楚了。」
「是什麽?」顏鬱夜有點好奇,是什麽樣的夢想可以讓人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決定?
「就是跟你在一起呀!」他傻笑了起來,「你什麽時候要帶我去見媽媽呀?」
聽到這話,顏鬱夜變得很不自在,「你別老是在口頭上吃我豆腐。」
「好吧。」闕管月答得挺幹脆的,嘴角卻噙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他趁著身旁的人兒一個不注意。便從他細嫩的臉蛋上竊個香吻。
不準他口頭上吃豆腐,那行動上吃豆腐總行了吧?嗬嗬!
顏鬱夜正想要發怒,卻聽見工頭大喊開工,而闕管月也一溜煙地逃開。
見狀,顏鬱夜也隻能搖搖頭,就當方才隻是個意外。
親親幼兒園的園長室中,一如往常地有幾位老師聚在這裏互相吐槽,但闕管月不如往常般專心,反而常常接不上話,連被調侃了也不知道。
「管月,你在想什麽想的這麽專心?」已經注意他很久的園長,好整以暇地開口問道。
「啊?沒有呀!」闕管月拉回自己的思緒,專心對抗眼前問話的「惡魔」。
「沒有?」園長挑起眉,擺明不相信,他這個小表弟從小到大還不曾無緣無故地若有所思。
「隻是一點小事。」闕管月小聲說道。
「是不是跟你最近搬出去的原因有關呢?」
在他們親親幼兒園旁,有一棟可媲美五星級飯店的教師住宅,可小月不知是發了什麽神經,幾個禮拜前竟然堅持要搬出去,而且還神神秘秘的,原本他不想過問,不過基於不想錯過有趣事情的原則下,他還是問問好了。
「表哥,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闕管月佯裝無辜地搔搔頭,這件事如果被表哥發現,一定大事不妙。
「這小子一定是談戀愛了。」韋繪水神情自若地說。
「戀愛?」園長變得有些嚴肅,「小月,你有對象了是嗎?」
知道再也瞞不下去的闕管月,隻能誠實地點點頭,「我非常喜歡那個人。」他用了「非常」這兩個字形容,很有誠意吧?
韋繪水不正經地吹口哨,「想不到我們闕大少爺還真是純情。」
「小月本來就很純情。」管冬曉睨了韋繪水一眼,「他才不像你。」
「你……」韋繪水想要反駁。
「好了。」園長認真地看著闕管月,「小月,你確定他是真心愛你嗎?」
「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可是我很喜歡他,我不能沒有他。」他有點害羞地說出口,但語氣很堅定。
「原來我們家小月還在單相思呀?」
韋繪水不客氣地調侃,但闕管月卻不以為意,隻是徑自地拉著園長撒嬌。
「表哥,你不可以破壞我們喔。」
「我不會,如果你是認真的話。」他笑笑地撫摸闕管月柔順的發絲,他這個表弟從小就是逆來順受的乖乖牌,今日竟然出現這種誓不罷休的神態,愛情的力量還真大。
「那我就放心了。」闕管月籲了一口氣,臉上掛著癡傻的笑容,「對了!表哥,我可不可以早退呀?」
聽瑋瑋說小夜夜今天下午沒課,會在家裏做家事,他好想要回去陪陪他。
「可以。」園長體貼地點點頭,「你的課我會請冬曉來代。」
聞言,管冬曉麵帶微笑地點了下頭。
他們幾個雖然喜歡互相譏笑對方,但最疼愛的莫過於管月這小子,因為他總是讓人又憐又愛,舍不得對他大聲說話,也舍不得拒絕他的請求。
見狀,闕管月歡呼一聲,一下子就跑得不見人影。
一回來,闕管月就覺得不對勁。
大門沒關也就罷了,裏頭還傳來陣陣的叫囂怒罵聲,他不安地趕緊走了進去。
他一見到裏頭的情形差點氣瘋,他最心愛的小夜夜竟然被人壓倒在地上,那群人還對他一陣拳打腳踢,讓他身上血跡斑斑。
「喂!你們在幹嘛?」闕管月趕緊衝了上去,不費吹灰之力地推開正在毆打顏鬱夜的幾個中年男子。
「鬱夜,你還好吧?」闕管月小心翼翼地護著他,仔細地檢查他的傷勢。
「你回來幹嘛?」顏鬱夜忍痛地道:「這不關你的事,你讓開。」
「誰說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蹙起眉頭,在確定他的傷勢並無大礙之後,決定先麵對那幾個不懷好意的彪形大漢。
「小鬼,你是哪個道上的?竟敢管我們的閑事?」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惡狠狠地說。
「閑事?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宅,這還算是閑事嗎?」闕管月的語氣帶著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不容人輕忽。
雖然這名中年男子被他突如其來的威勢給震懾住,卻仍勉強開口:「他欠了我們一大筆錢,我們隻不過是來向他要錢,這有什麽不對?」
「欠錢?」聽到這個解釋,他還是不滿意。欠錢就可以打人嗎?他不悅地開口:「他欠了你們多少?」
「你別管!」在闕管月身後的顏鬱夜連忙出聲,擺明了不希望他插手。
「說!」闕管月刻意忽略身後那道有些哀求的聲音,硬要這些無法無天的惡徒說出個數字。
「五百萬?」他挑起眉,這對普通人家來說可不是筆小數目。
「沒錯!」中年男子的語氣又恢複先前的囂張,「怎麽,你想要幫他還嗎?」他就不相信天底下有這麽笨的人,會願意幫別人付這五百萬。
「可以,借據呢?」闕管月彷佛不將這五百萬放在心上,二話不說地答應。
中年男子們麵麵相覷,有點吃驚望著他,在考慮了一會兒之後,其中一人緩緩地從口袋中拿出借據來。
闕管月毫不在意地將借據上顏鬱夜這三個大字畫掉,大剌剌地寫上自己的名字,還拿出身分證讓他們核對。
「這樣行了吧?」他淡淡地道:「以後不準再來這邊鬧。」
「算你有種!」帶頭的中年男子在確定留下的地址及名字無誤之後,也不再囉唆,「我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籌錢,否則下次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你9
那人在撂下狠話之後,隨即帶著一幫兄弟離開。
許久之後,顏鬱夜冷冷地開口:「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不為什麽,隻因為是你。」闕管月回答得很流利,沒有絲毫遲疑。
顏鬱夜的手緊握成拳,用力地揮了過去,「你憑什麽這樣擅自替我作決定!」
為什麽這男人總是見到自己最狼狽的一麵。
「你為什麽這麽生氣?」闕管月輕易地握住他的拳頭,把他瘦弱的身子緊緊地抱住,十分不解地問。
他不懂!他明明是在幫鬱夜,不是嗎?
「為什麽?」顏鬱夜惱羞成怒地說:「這要問你為什麽老是撞見我難堪的一麵!」
「這很重要嗎?」闕管月讓顏鬱夜麵對自己,直直地望入他微微泛紅的眼睛,「被我撞見讓你覺得很難堪?」
「廢話!」顏鬱夜不假思索地回答。
不知為何,他心中最害怕的事就是自己卑賤的模樣被這男人看見。
「是因為你重視我的關係嗎?」自己如此推論的闕管月笑得十分燦爛,嘿嘿!小夜夜重視他耶。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的顏鬱夜啞口無言。
不願意回答這麽難為情的問題,於是他狠狠地推開闕管月,走進自己的房裏,用力地甩上房門。
見狀,闕管月完全不介意,他拚命地偷笑,像隻偷腥成功的野貓,隨後他躡手躡腳地走進他們共享的房間。
一進去,他就看見一個極養眼的畫麵。
向來不肯在他麵前寬衣解帶的顏鬱夜,絲毫沒有察覺他跟著進來,兀自脫掉沾著一些血跡的襯衫,**上半身在尋找幹淨的上衣。
一道嬌媚的聲音從顏鬱夜的背後傳來,讓他的身子登時變得十分僵硬,而發現一雙大手毫不客氣的環在他纖細的腰肢時,他更是驚喊出聲。
「你幹嘛?放開!」該死!這家夥怎麽抱得這麽緊?
闕管月故意裝作沒聽到,兀自嗅著顏鬱夜身上的馨香,「嗯……你好香。」
「我臭死了。」顏鬱夜不假思索地否認,拚命地掙紮。
「誰說的。」闕管月抱得更緊,並讓他麵對自己,「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發現你是個帶著香氣的美人。」
闕管月看顏鬱夜好似有話要說,他聰明地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
他佯裝嚴肅地搖搖頭,裝模作樣地學起顏鬱夜的聲音。
「第一,我身上沒有香氣;第二,我是男人而不是美人;第三,你是個無恥的大混蛋!」他得意一笑,「我說的對不對呀?」
「你!」顏鬱夜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潮,卻又無法否認。
沒錯,他的確是想說這些話。
「小夜夜,你知道嗎?人家一點都不介意當個混蛋耶!」他輕舔著顏鬱夜身上的傷痕,「因為這是你對人家的愛的小稱呼嘛!」
「你不要以為你替我還債,我就欠你人情。」顏鬱夜大聲地道:「這是你自願的!」
「我知道呀。」闕管月覺得幫他還錢是天經地義,完全沒想過這個問題。
「你!」他的態度讓顏鬱夜霎時熱淚盈眶。
他是白癡呀!替人家背債卻這樣不求回報,他怎麽能這樣子?這會讓看似堅強的他撐不住的,顏鬱夜的淚就這樣子不斷地落下。
「小夜夜,你怎麽哭了?」感覺胸口一窒,闕管月緊張地看著他,他一向堅強的小夜夜怎麽說哭就哭呢?
「不關你的事。」
顏鬱夜佯裝沒事,但淚卻掉得更凶,一副止不住的模樣,這讓闕管月看了十分心痛。
「你再哭下去,我也要哭了啦!」
他這幼稚且娘娘腔的語調,讓顏鬱夜破涕為笑。「你都幾歲了!還說出這種幼稚的話?」
「這才不幼稚!你的眼淚那麽珍貴,如果是外頭那些醜八怪想聽到我說這種話,隻怕排到下輩子都還輪不到。」
聞言,顏鬱夜的臉為然變得嫣紅。
雖然自己總是對闕管月又吼又叫的,但他卻好像絲毫都不在意,總是來討好他、巴結他;雖然他嘴裏不說,但他十分清楚自己很在意這個男人,畢竟他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一想到這裏,顏鬱夜輕歎了一口氣。
在他的觀念裏,受人恩惠就得回報,即使家中經濟困窘,他也不肯輕易接受別人的救濟,不過既然都受了他的幫助,自己再怎麽不願意也不能沒有表示什麽。
「那五百萬,你打算要怎麽還?」雖然告訴自己不要擔心他,卻仍管不住自己的心。
「我還沒想到耶!」闕管月搔搔頭,憨厚地一笑,「反正是一個禮拜之後的事。」
「你很胡來喔。」他蹙起眉,「你不經大腦就做出這種事很危險。」
「會嗎?他們追殺我總比追殺你好吧?」
「你不要說這種話!」他不敢再繼續想象下去。
「噢。」闕管月佯裝老實地點點頭,卻掩不住雀躍的心,「小夜夜,你擔心我呀?」
「我沒有。」顏鬱夜臉紅地反駁。
「這樣呀……」他失望地說:「你既然不承認,那我也就不需要告訴你,我有什麽辦法了。」他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我死了也沒人會為我流半滴眼淚。」
顏鬱夜真的很想不管他的死活,但隻要一想到那樣的情景,他就忍不住顫抖。
他難堪地道:「我承認我擔心你,這樣行嗎?」
「真的?」闕管月幾乎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小夜夜竟然會為了自己的安危,先向自己低頭?嗚,他好感動。
顏鬱夜點點頭,有點哀求的說:「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闕管月摟住他的身子,溫柔地問:「你可以先告訴我,為什麽要向那些人借錢嗎?」
剛才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地下錢莊的,小夜夜沒道理會向這些人借錢。
顏鬱夜本來不想說,不過都已經把闕管月給卷進來了,不說實在是不行了。
「幾個月前,因為我媽要開刀,我急需要錢,所以我就去找他們。本來我隻是借幾十萬,沒想到他們的利息高得嚇人,錢滾錢後就變成今天的五百萬了。」
「你應該知道地下錢莊的利息一向高得嚇人。」見他點點頭,闕管月又道:「那你為什麽還要跟他們借錢,為何不找間具有公信力的銀行?」
「然後呢?」顏鬱夜苦笑,「讓銀行評估後,拿這間房子去抵押?最後搞得瑋瑋沒地方住,陪我一起睡公園?」他歎了口氣,推開一直抱住他的闕管月,「管月,有些事情不是這麽容易解決的!」
這是顏鬱夜第一次沒有連名帶姓的叫闕管月,但是他的神情卻顯得格外沉重。
他的一句話堵得闕管月無話可說。
沒錯,這個社會的黑暗麵,他是沒有鬱夜看得那麽透徹,體驗得這麽深刻。
「放心。」闕管月重新抱住他,發現他沒有任何的掙紮,會心地一笑,「這事我有辦法解決的,而且……」
他專注地望著神情有些慌亂的顏鬱夜。
「以後這種小事你都不必擔心,我會幫你,讓你安心的。」
「你不需要這樣。」顏鬱夜撇開臉,「你不需要管這麽多閑事。」
「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覺得我是外人嗎?」
聞言,顏鬱夜愣了一下,他就知道他們的關係已經不可能恢複到像從前那樣單純了,因為管月知道了很多他的私事,讓他再也無法佯裝堅強。
顏鬱夜尚未說完,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壓倒在床上。
「嘿!為了防止小夜夜又講些讓我氣得跳腳的話,我還是把你的嘴給堵起來好了。」闕管月厚臉皮地說,將溫熱的唇瓣貼上顏鬱夜的唇,吸吮著他的甜蜜。
「唔……」這個男人怎麽可以……
顏鬱夜奮力地掙紮,卻徒勞無功,他反倒是因闕管月高超的接吻技巧,漸漸地放棄掙紮,與他一同沉醉於澎湃的情潮中。
闕管月抬起頭,讓身下的人喘喘氣;顏鬱夜根本連什麽情況都沒搞清楚,隻是紅著一張臉,貪婪地吸著空氣。
見狀,闕管月得意一笑,「鬱夜,我一定很會溫柔的。」語畢,他再度毫不客氣地吻上顏鬱夜的唇,熱情地**啃咬。
顏鬱夜輕聲地呻吟,誘得闕管月更是壓抑不住**,大手來到他粉色的**,繞著他的小圓點一圈又一圈的撫著,最後撫上足以令人發顫的紅潤。
「啊……放……」
這種異樣的感覺讓顏鬱夜情不自禁地扭動身子,想要逃離卻又被闕管月緊緊地箝製著,隻能接受他所帶來的一切。
闕管月滿意地看著他意亂情迷的模樣,伸出自己的靈舌,舔了舔他美麗的鎖骨,接著順勢滑到另一邊的**,又是一陣激情地吸吮。
「啊……嗚……」無助的顏鬱夜再也受不了地啜泣。
「有這麽舒服嗎?」良久之後,終於放開他的闕管月沙啞的說:「這樣了就受不了了,等一下你撐得過去嗎?」
聽不進去任何話的顏鬱夜隻是一味地啜泣,還不能從激情的漩渦中脫身。
而闕管月也沒有心情等他脫身,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拉開顏鬱夜褲子的拉煉,將手輕巧地伸了進去,精準地握住他發燙的火熱。
不準他分心,闕管月的手已經快速地搓揉起來。
「啊!不……」顏鬱夜想止住淚水又止不住,隻能任它滑落。
不管顏鬱夜如何哀求,也無法動搖闕管月的決心,在低泣聲中他到達**,再也受不住地嘶喊出來。
過了一會兒,顏鬱夜疲累地合上眼,就在即將睡去的那一瞬間,他突然被人脫個精光,有個作怪的東西在他的股間摸索。
「你!」顏鬱夜睜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大野狼。
隻見闕管月無辜地望著他,「人家也要。」
他猛吸了一口氣,臉色有些蒼白,「你、你也要?」
他會不會就這樣子死在床上呀?
不管他的猶豫不決,闕管月很認真地點點頭。
「好吧。」他勉強答應:「那你要輕一點。」
得到他允許的闕管月高興地經呼:「我會的!」
隨即,他的食指探入他的私密處……
「嗯……」雖然有點不舒服,但闕管月輕柔的愛撫讓他血脈僨張。
看著顏鬱夜意亂情迷的模樣,他寵溺地一笑,另一隻手又伸到前頭愛撫著他的脆弱。
「你……」他輕聲呻吟,任由闕管月在他身上點起一簇簇火苗。
闕管月很有耐心地持續這些動作,在察覺顏鬱夜放鬆得差不多時,他把自己疼痛已久的火熱,如願以償地送入顏鬱夜的私密處。
「啊……痛!」顏鬱夜痛呼出聲,利用深呼吸來緩和自己身上的不適。
「對不起。」闕管月聲音粗嗄地道歉,在看見顏鬱夜驀然刷白的臉,他更是心疼不已,即使體內的**在翻騰,他仍是克製住地動也不敢動一下。
顏鬱夜困難地張開眼,看著一直沒有動靜的闕管月。
「你怎麽了?」他感覺得到闕管月晶瑩的汗水滴在他身上。
「你不是會痛嗎?」他輕喘一聲,「你別跟我講話,這樣我會忍不住的。」小夜夜嬌媚的聲音讓他光聽就受不了,他可不想早泄呀!
聞言,顏鬱夜的臉色更加紅潤,心中感動不已,既然管月可以為他忍耐,那他也可以。
「你動吧。」他輕聲地說。
「真的可以嗎?」聽到小夜夜願意為他忍耐,他興奮得快要死掉了。
顏鬱夜點點頭,主動伸手攬住闕管月的頸子,這舉動無疑是給他鼓舞。
得到這種暗示的闕管月,高興得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他慢慢地**,把彼此卷入另一場情愛的遊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