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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西爾維婭教授大的懷抱中醒來。
好溫暖。男子的雙手從背後環著自己的腰,她的手搭他手臂上麵,就這樣睡了一夜。這還是第一次,她醒來的時候被子裏不是冷冰冰的。幸福的感覺洶湧澎湃,如同窗外透進來的朝陽。
斯內普也醒了。察覺到他的大手微微移動,西爾維婭突然慌張了。
教授先生還睡眼惺忪時,姑娘已經如同兔子一樣,飛快地逃進了盥洗室。
絕對不能讓他看到自己沒洗臉、沒刷牙的模樣!等到西爾維婭收拾一新,換上一條淡粉色的裙子後款款走回房間,她遺憾地發現教授大也起床了。
斯內普半**身體,穿著黑色的長褲,赤腳站窗邊。清晨的陽光從明亮的窗戶裏投射進來,他的黑發上形成一道光暈。他手裏拿著自己的白襯衣,正皺著眉低頭尋找昨晚被她扯掉的扣子。
西爾維婭翻開抽屜,找出幾顆紐扣大小的蛋白石,接過他的衣服,拿出針線來縫補。
斯內普看著她把寶石當成扣子訂上去,嫻熟地穿針引線,手指如蝴蝶翅膀般翻飛,十分驚訝:“為什麽不叫家養小精靈來做?”不是不知道,魔法縫出來的扣子不如手工的紮實,但他還是不敢相信。已經有幾十年,沒有為他這麽做過了。而且還是這麽一個可愛的女孩子。
雖然他嘴上說著不必,心中卻覺得滿足。
斯內普低頭想去吻她,被姑娘避開了:“當心針!”專心地埋頭於針線活計,姑娘一邊軟軟地笑道:“您的衣服,當然應該親手來。才不要交給其他,小精靈也不行。”然後她踮起腳,給他披上襯衣,柔軟的小手他脖子上流連好久,吃夠了豆腐,才給他把扣子係好。
斯內普伸著手,讓她給自己係好袖口的扣子,看著她的目光裏滿是柔和。
給他整理好衣領,西爾維婭抬頭送上一吻。
她的嘴裏有股薄荷檸檬的味道,香甜得讓他產生了衝動,想把她當成早餐點心吃下去。兩窗邊擁吻了好久,喘著氣分開時,西爾維婭才想到缺失掉的一件事,抬頭衝他笑道。
“早安,教授。”
聖誕假期還剩下幾天,姑娘並沒能成日和教授大膩一起。從當天上午開始,他們兩四處奔走,為了教授先生的梅林爵士勳章。
要獲得梅林爵士團的嘉獎,必須由其成員之一提出申請。當年的申請聖誕節前截止,次年三月份評選出結果。弗拉梅爾家爵士團中擁有世襲職位,但是西爾維婭成年後才承認其法律效力。魔藥協會的愛德華先生願意為斯內普做擔保,隻是,這都不如鄧布利多的申請來得有說服力。
一番交談後,校長終究為教授遞交了申請。然而,要獲得這枚勳章,仍然十分艱難。
最大的問題於斯內普的不光彩過去。他魔法部留有案底,並且有不止一名的證言辭鑿鑿地證明他是個食死徒。而梅林爵士團成立的起源便是旨保護麻瓜權利,其立場基於對黑魔法徹頭徹尾的反對。洛哈特之所以被授予三級勳章,也是因為他與黑暗生物作鬥爭的出色“經曆”。像這樣一個組織,是絕不會把榮譽頒發給黑魔王的仆的。於是問題的關鍵,就成了如何證明斯內普不是黑魔王的信徒。
教授大的手臂上已經沒有了印記,擺平那些證也並非難事,但這仍不夠。還需要一個官方認證的有效證明。為此,必須要向巫師法庭提出申請,召開聽證會,重新審理斯內普的案件,還他一個名譽。這需要威森加摩大法官之一的同意書,這件東西西爾維婭已經從福吉那裏拿到了。
然而,巫師法庭一年到頭都繁忙不休,如果要按程序排隊,至少要等到明年十月。
為了趕上梅林爵士勳章的評選,威森加摩這邊必須插隊。
而刑律司司長巴蒂·克勞奇是個頑固的極端□分子,對斯內普的態度從頭到尾隻有一個:“那是個早該死阿茲卡班的混蛋。”對此,西爾維婭隻是冷笑。這實搞不清狀況。
巴蒂·克勞奇,他隻不過是個對外聯絡員,福吉找來的受氣包,隨時可以拉出來墊背的可憐蟲。西爾維婭繞過他,直接找上了管理實際事務的副司長,艾米利亞·伯恩斯。
伯恩斯家位於倫敦的巫師聚集地之一,三層紅磚小樓,前後帶花園,是一間典型的中產階級房子,與迪戈裏家相距不遠。站門口,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韋斯萊家的陋居。
這個陽光充沛的上午,坐伯恩斯宅邸的客廳裏,西爾維婭率先感激伯恩斯夫今年早些時候的探病。當她被彼得老鼠咬傷的那次,伯恩斯夫作為魔法部的調查員,取證之餘,特地去醫院慰問了西爾維婭一番,因為她的兒子和女兒與姑娘都是好友。
通過寒暄問暖拉近了距離後,西爾維婭表示這次是為她的導師,斯內普先生而來。帶著福吉的簽字,與鄧布利多的申請,她懇請伯恩斯夫考慮到情況的特殊性,安排盡快召開聽證會。
一番懇談之後,對方答應回去翻一翻日程表。這是典型的拖延用辭,不過伯恩斯夫的態度相當友善,留姑娘與她們全家共進午餐,西爾維婭立刻表示這是她的榮幸。
克勞迪婭今天也家,是專程等著西爾維婭的。她畢業還未滿一年,如今正魔法部的郵政服務機構工作。據克勞迪婭自己所說,她很享受騎掃帚上的感覺,每當她把包裹送到時,收件臉上高興的神采,叫自己欲罷不能。
花園裏,克勞迪婭拉著西爾維婭講完這番話,又說道:“寶貝兒,媽媽對於這種情況,已經快絕望了。瞧,哥哥是個品學兼優的拉文克勞,一畢業就進了刑律司的律法研究谘詢部門。但他是個書蟲,為處世完全不行,媽媽全部的指望就身上了。”
所以?西爾維婭遵照她的意願,適時示出疑惑。
“所以,”紅頭發的帥氣女孩衝她擠了擠眼睛,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如果能把勸服,她一定會高興得忘乎所以,然後什麽都答應。”
說完之後,她期待著姑娘焦慮、不安,然而西爾維婭隻是笑吟吟地看著她。
挫敗地揉了揉頭發,克勞迪婭笑了起來:“好吧,親愛的。這是欠的,已經說服了。”
西爾維婭卻搖搖頭:“勞迪,不希望是為了做這樣違心的事情。不欠什麽,也沒有東西可以拿出來與交換。”
“也不算,”克勞迪婭撓了撓腦袋:“這種遊手好閑的日子,遲早有個盡頭。正因為知道,所以沒有進俱樂部隊,從替補打到正式球員,那並不容易,即使成為正選,也仍然要坐板凳。總而言之,親愛的,隻能說運氣好,剛好想正經的成為大了。”
“謝謝。”西爾維婭笑道。沒有更好的言語能表達她的感動。
可是對方又說:“真的不能考慮一下,和交往嗎?”
她滿臉真摯,仿佛說:“可沒有挾恩求報哦!如果被感動了,是自己自願的哦!”
“別這樣,的女友們會殺了的。”西爾維婭嗬嗬笑道,“的眾多崇拜者,對進行的口頭身威脅,有些還真是生動得叫頭皮發麻,讓不得不對望而卻步。”
克勞迪婭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嘿嘿笑了笑,湊過來擁抱她,親了親小美的麵頰。
拿到巫師法庭一月中旬召開聽證會的日程安排後,西爾維婭陪同教授大,開始走訪各個法官。由於屆時開庭,將會從威森加摩的五十六名常任法官中隨機選取七名,組成陪審團。穩妥為上,他們幹脆拜訪到每一個。這對師生做事情風格雷同,從不把勝利壓概率上。
斯內普首先拜訪了魔藥協會的愛德華·斯科特。老魔藥大師對於這件事十分關心,認為教授先生完全應該拿到一枚頭等勳章,對於請自己屆時通過裁決一口答應。他甚至表示,自己願意作為證,證明教授先生的格與他學術上的成就一樣高尚,甚至完全沒有表示要看他的手臂。
事實上,學術界,對於政治上的爭鬥表現得十分淡漠。這也許由於學者們大多出於拉文克勞與郝奇帕奇兩院,善於明哲保身,少有卷進當年的巫師戰爭中。
得到了來自魔藥協會方麵的強力支持,斯內普的底氣更足了幾分。
如今威森加摩的席位順序,以拉文克勞占據絕對多數,其次是郝奇帕奇,斯萊澤林則寥寥無幾。西爾維婭認為,格蘭芬多們那裏是一定不用跑了。加上鄧布利多,格蘭芬多統共隻有七個席位而已。根據抽選的規則,同一個學院出身的陪審團員不能超過兩名以上。因此,即使兩個格蘭芬多都投反對票,他們占有五票的絕對優勢。
走訪完最後一位斯萊澤林出身的威森加摩法官,已是假期的最後一天。
從一棟陰暗古老的建築裏走出來,西爾維婭冷得縮起脖子。
旁邊的男子大手伸過來,握住她的手。
好暖。可是,又有點害羞。耷拉著羞紅的臉,西爾維婭被他牽著走出莊園。
夜朗星稀,街道空空蕩蕩,路燈的光線昏黃曖昧。
旁邊的男子沒有出聲。隻有他皮鞋發出的聲音開闊的柏油馬路上回響。
姑娘的小手微顫,手心都滲出汗水。
從學生升級到女友沒幾天,兩獨處的時間也很少,她還不適應自己的新身份,不好意思叫他“西弗勒斯”,大多數情況下仍然叫他教授。她很緊張。像現這種寧靜,是不是很尷尬?也許她該說點什麽?可他會不會覺得她聒噪?他一直握著自己的手,會不會感到厭煩?
走到街道的拐彎處,站路燈照不到的陰影下,斯內普張開自己的鬥篷,把姑娘裹進去。
他溫暖的臂彎中,西爾維婭騰地羞紅臉。都記不得這是今天第幾次被電擊中的感覺了,每次他突然吻自己、抱住自己,她都不能適應。她偏過頭,小手按他胸膛上,濕潤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怎麽能害羞得這麽可愛?斯內普彎下腰,溫熱的薄唇貼上她的嘴唇,舌頭伸入她怯生生的顫抖著的兩片嘴唇,裹著她的舌尖,來回掃蕩她的口腔。
好香軟,甜滋滋得就像冰淇淋,還散發出濃重的花香。他像是小孩子品嚐糖果一般,嘴巴砸得嘖嘖有聲的貪婪吸吮她的唇舌。淫靡的水聲空曠的街道上響起,西爾維婭害羞極了,喘著氣想要躲開。
男的劣根性,看到喜歡的女孩子自己麵前害羞,會想把她變得更加害羞。她的退縮,反而引誘得他頭更壓低,更深入地侵略她。斯內普用手按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也開始撫摸她的背部,叫她全身上下湧動陣陣電流,癱軟進他懷裏的嬌軀開始磨蹭他的身體。
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男子喘息著停下來,可這時候,姑娘又反攻了。
西爾維婭踮起腳尖,摟抱住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唇瓣吮吸,繼而勾動舌尖與他交纏。
呼嘯的夜風被擋斯內普厚實的黑披風外。偶有走過的路,看到這對吻得難舍難分的黑發男子和金發姑娘,有的側目,有的會心一笑,都加快了腳步,從他們身邊路過。
兩對周圍的視線毫無所覺,沉浸熱吻中,籠罩寬大披風下的肢體相互糾纏。
西爾維婭緊抱著斯內普,感覺到硬熱的某物抵自己的小腹上,她的臉紅熱得可怕,身體更為綿軟,摩擦中兩間的溫度不斷攀升,灼熱得叫姑娘的嬌軀幾乎融化成水一般地撲他的身上。
她學得太快了!靈活的小舌頭吸吮得他腦子發暈,陣陣抽痛般的戰栗從下腹湧上全身。斯內普驟然緊繃的雙臂將姑娘勒緊,掃過她腰背的大手移到她的俏臀上用力揉捏,用唇舌堵住姑娘抑製不住的嬌吟,感覺到她腿軟無力,他用手托住她的腰臀,把她緊貼自己身上埋頭深深地吻她。
西爾維婭被他粗暴的舌頭弄得透不過氣來,小手伸向一直戳著自己的凸起,托住揉按。
斯內普頓時頭皮一麻,深吸口氣,瞬間大張的黑色眼睛裏放射出異樣的亮光。
懷中的姑娘眼睛裏迷蒙著霧氣,潮紅的小臉楚楚動,嘴唇被吻得略腫起來,路燈照耀下更顯晶瑩光潤。明明一副羞怯的樣子,做出來的事卻大膽奔放,這種反差快把斯內普逼瘋了。
勾魂的小妖精!斯內普口幹舌燥地吸住她的嘴唇,長舌伸進去四處勾動,像要把她馨香的小口中的全部津液都搜刮走似的大範圍掃蕩,雙手掐她纖軟的腰上用力搓揉。他忍得小心翼翼,不敢觸碰她的胸、腿這樣敏感的地方,可她還勾引他!他的大手恨恨地用力抓了一把她的臀瓣。
“啊!”姑娘嚀叫出聲,軟糯得好似小貓啼叫,那勾的嗓音叫斯內普渾身一激靈,把頭埋她脖子上粗聲喘息。剛才姑娘快被他吻窒息了,現總算能喘口氣,暈乎乎的腦袋向後仰去,細腰被他的鐵臂勒住,脖子拉出優美如天鵝般的曲線,被眼睛充血的男子一口咬上。
“呀!”西爾維婭驚叫起來。他埋自己頸間啃噬舔咬,帶來微微刺痛又酥麻的電流,仿佛直抵小腹,叫她覺得身體深處的神經抽痛,卻又很刺激。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受,姑娘□出聲,這更刺激了斯內普的神經,他做了他一直渴望的事情,她白皙的脖子上製造出片片紅印。
“咳、咳。”這時候,傳來咳嗽聲與手杖敲擊地麵的咚咚聲響。周圍一名過路的老紳士,看到這對情侶似乎就要街上做出有傷風化的事情了,忍不住出聲提醒他們。
男子陡然警醒,姑娘還癱軟他懷中。
斯內普抱緊西爾維婭,幻影移形回了弗拉梅爾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