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ch75.firstlove
[HP]貴族式戀愛
淩晨時分,房間裏沒有開燈，隻有夜空的微弱光芒從高大的落地窗裏照射進來。
少女的閨房裏一片狼藉。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到處散亂著靠枕、玩偶、零碎小物件，大床上深藍色的帷帳被扯掉一半，泛著流水般光澤的布料耷拉垂到地下。
寬大的四柱床上，黑發的男子壓著姑娘的腿，兩隻大手抓著她纖細得不堪一握的手腕,把它們牢牢按她身體兩側。西爾維婭拚命扭動身子掙紮,身下壓著的床單被子被弄得一團亂糟糟。
“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逼！”
越是慌亂往後退縮,男子越是逼近，讓小姑娘恐懼地尖叫起來。
“就像現這樣不好嗎？不想要改變！不要逼恨！”
斯內普的眼睛裏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西爾維婭的額頭沾滿了汗水，向後仰去的白皙脖子上汗珠滑下，肌膚愈發顯得晶瑩,黑夜中散發著瑩瑩微光，纖長優美的弧度叫他有種情不自禁想咬上一口的欲望。他也已經氣喘籲籲，緊貼著她的兩條腿肌肉堅硬如鐵。兩都出了很多汗，身體異常滑膩。
“以為沒有掙紮過嗎？”
他的臉就懸她視線上方，垂下的黑發觸碰到她的臉，那雙深邃得仿佛容納著無限夜空的黑眸，聚集著沉鬱的怒火，又像是閃爍著別的什麽東西，叫她不敢直視。
“這個自私鬼，西爾維婭·弗拉梅爾！”
高挺的鼻子挨上了她的臉，斯內普衝她陰氣森森，一字一頓地說。
如今已是1991年，他8年前邂逅她，那時她還隻是個孩子。
他親眼見證她的成長，回想一路走來的全過程，斯內普無法不感到怨恨。
瞧瞧，情況已經完全反過來。
“接近，無視的警告，威嚇，乃至抗拒，入侵的每一寸空間。勾引了，是為了好玩對嗎，像一隻**的母貓，勾引周圍一切雄性生物，以顯示的無邊魅力！”
這深深戳中西爾維婭的痛處，她慌亂得活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才沒有！沒有勾引！”
斯內普怒極反笑地盯著她，伸出拇指輕輕刮蹭撫摸她的臉。
“是的，沒有。”他的語調充滿嘲諷，卻輕柔得近乎情間的耳語，讓心裏發毛。
“隻是誘使這麽以為。所以現，當這個可悲的老男上鉤以後，就要以一句‘沒有’、‘是誤會了’，極力澄清不是有意的，以便於徹底把拋去腦後——”
“不、不！”西爾維婭的眼中湧出淚水。他明知道自己聽不下去那些貶低他的話，總是用這一套，以退為進。“贏了！承認，承認！”小姑娘徹底被擊潰了。
狡猾的。與此同時，斯內普也心裏暗暗詛咒。到了這個份上，她仍然不直說。
看到姑娘全身力氣頓失，小手軟綿綿的不再抵抗，仿佛蛇被抓住了七寸，他放鬆了鉗製她的力量。姑娘立刻向後縮去，蜷起雙膝，虛弱地抱著一團被子低泣著，潮濕的小臉黑暗中閃動著微光。
一輪的暴風驟雨過去。籠罩鉛灰色光線的房間裏，隻剩下小女孩細微的泣聲、哽咽。
斯內普這才脫下自己的皮鞋扔去地上，即使是落地毯上，也發出沉悶的響聲，叫西爾維婭又嚇得抖了抖。男子挽起襯衣袖子，犀利的視線又直視過來，高大的身軀再度逼近，她心驚膽戰地極力往後退縮，背部挨到了床板上，瑟瑟發抖如白兔一般的姿態，卻讓他覺得該死的動。
他抬起她的下巴，更用心地打量這張淚水模糊的臉，挖掘下麵還隱藏著什麽。
“覺得承認愛上什麽，會讓萬劫不複？”
看到她瞳孔一縮，他更確信：“不，隻是為自己主動，並耍了手段得來的結果感到羞惱，不想做先愛上的那個。隻是無法確信，是否得到了愛。”
斯內普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自信地斷言道。
“基於所受的教育，認為一切皆可用謀略得到，但卻無法相信用陰謀得來的愛情。”
“不！這世上不可能有那麽矛盾的！否則，他一定早瘋掉了！”
西爾維婭快崩潰了。她覺得自己的一切這個男麵前無處遁形。?她伸腳去踹他，可他毫不費力地捉住她的兩條腿，強硬地用自己的腿把她壓住。兩扭成一團，無聲地抗爭了一番後，他雙腿分開跪坐她身上，雙手撐她背後的床板上，把她逼入他的身體與床板所隔出的方寸之地。
她弓著身體，劇烈地喘息著，一抬頭就會碰到他寬厚的胸膛。
斯內普的黑發淩亂，白襯衣上扣子被扯掉了幾顆，隱約能看到胸部的肌肉線條，袖子卷起，胳膊上露出道道虯實的肌肉，她方才已經切身體會過，那簡直像生鐵鑄成的一般有力。
“給說實話。”
男子的語氣與表情透出濃重的威壓感，絲毫不叫懷疑，他正下達最後通牒。
“不要逼對用攝魂取念。的大腦封閉術，是教的。”
是的、是的。她不敢相信，他居然真會對自己產生好感。那讓她覺得羞愧，覺得是自己蓄意引誘的結果，乃至懷疑，這種感情，是否可靠？
“如果不是一個弗拉梅爾。”西爾維婭怯生生望著他，虛弱地發問：“如果沒有這樣的身份、容貌、智慧……如果不能給您帶來任何幫助，還會看一眼嗎？”
這個麵前，比麵對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都要更讓她感到不安。
剝去現光鮮的外表，假如她的靈魂，仍然是上輩子那個普通、平凡、做事情得過且過的女孩子？假如有一天，他看到自己的靈魂，是如此不起眼，對她的興趣，還能維持下去嗎？
與他的推測完全吻合。斯內普捂著額頭，居然低聲笑了起來。
驕傲又自卑。和他自己一模一樣。或者說自卑是源於驕傲，總認為自己無所不能，於是一旦發現掌控之外的東西，就會惶恐，變得不自信，譬如說麵對感情。
因為愛情，是世間最不可測的一種感情。它完全沒有道理可講。
即使是上帝，也沒法強迫一個，愛或者不愛另一個。
“並不覺得的外貌、頭腦和家世是什麽優點。”
一開始，那都是他討厭她的理由。事實上，經曆了漫長的時間，他才扭轉對她的偏見。
“身上一堆毛病。瞧瞧這副懦弱的模樣，又脆弱又暴躁，還有逃避問題的嗜好。而且十分厭惡的虛偽，那叫一眼就能看穿。以為做事很老練？不，看來，還太幼稚了。”
小姑娘一副受打擊的神態，教授先生又心裏笑起來。
他不是沒有分析過，自己對她的感情。
曾經，沒有任何意像他這樣一個油膩膩的混蛋的想法。
有來找他，也隻是使喚他，通常是叫他熬藥，哪怕是他所謂最好的朋友盧修斯，以及鄧布利多。假如他哪天因實驗不慎而死去，他的學生隻會爆發歡呼。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葬禮，究竟開不開得起來？有幾個能他死後良心發現，願意放下寶貴的享樂時間撥冗抽空去參加？
可即使是作為“都憎恨的斯內普”，他的感情也沒有完全死去。
他不是真正的石雕或者冰塊。他心裏，也會感到孤獨。
他的論文、專利、研究成果，他也渴望能炫耀，哪怕有一個欣賞也好。可跟得上他的思路的太少，那些所謂“熱情讀者”毫無油鹽的來信，他壓根不需要。
唯一的溫暖之光也失去的現，他的生已經變得了無生趣，唯一的樂趣隻是懲罰學生，欣賞那些斯萊澤林以外的小巨怪們憎恨又恐懼的表情。
他變得這樣扭曲的時候，是這個小姑娘，帶來了改變。她需要他的照顧、輔導，給他增添的那些瑣事，那根本稱不上麻煩，隻能說豐富了他的生活。就像養花一樣。誰能想到，霍格沃茲最陰冷的地窖裏，像他這樣一個冷血殘酷的老混蛋，精心培育了一株茉莉花，還堅持了數年之久？
他曾經以為是浪費時間與生命的行為，漸漸才發覺，這讓他的心靈得到了安慰。
為什麽會愛上？隻能說，出現得恰好。
斯內普看向身下的姑娘。她如瀑的金發床上散開，這張秀美無雙的小臉，幾乎與他一隻巴掌一般大小，臉上驚惶的神色，能激起一個男最深切的憐惜。她的眼睛還不斷眨動，長而卷翹的睫毛就像撲扇的蝴蝶翅膀，他順應了長久以來的衝動，伸出手指輕輕梳理它。
西爾維婭感到不可置信，教授大怎麽會有這麽幼稚的舉動？玩她的睫毛？！
她的眼睛眨得更頻繁，食指上輕微瘙癢的感覺，叫斯內普發自心底微笑起來。
她非常美麗，還很善於利用這一點，即使最鐵石心腸的男，也會為她蠢蠢欲動。
可那並不足以構成誘惑他的理由。
斯內普湊近她，薄唇幾乎貼上她的眼睛，他低聲說。
“為什麽會從不懷疑，先放棄的那一方是自己？認為自己絕對不會背叛？”
不就是怕被拋棄嗎？怎麽不反過來想想。
像她這樣一個美兒，有無數男願意親近。而他這樣一個沒財沒貌，比她老上那麽多，還是個名聲不佳的老混蛋，這麽多年以來，願意，並能夠親近他的，也隻有這麽一個小傻瓜而已。
西爾維婭張大眼睛，怔怔的美目裏湧出淚水。
噢，她這才想到，他也是一樣的。
怕被背叛，恐懼感情，不想與誰關係親密，掙紮過是不是就此放棄。
但是他克服了。這個男比自己勇敢。
這一刻，西爾維婭又恢複了自信。他相信自己，她現有勇氣麵對之後的一切。
隻要他還愛著她一刻，不、即使他想要放棄，她也絕不會允許那發生。
她會把他牢牢抓手裏，讓他每一分、每一秒，每多呼吸一次，都更加愛她。
懷中美兒表情變得柔和，琥珀色的清澈眼睛裏沾染上馴服的柔光，察覺到她心態的轉變，斯內普的視線也變得輕柔，指尖摩挲著她臉頰細膩的肌膚，他輕聲說道。
“西爾維婭。”
溫暖的氣息噴她唇上，他的聲音是那麽溫柔。
渾厚的語聲她耳邊縈繞不去，飽含著讓動容的深情。
瞬間，她感到心髒像是被巨石砸中，抬手捂住嘴，淚水洶湧而出。
她原以為，這種親昵，是自己不需要的。
也許是隻稱呼姓氏，這種形式主義的疏遠，讓她覺得安全。
可是，她從沒想到，當他呼喚自己的名字時，會是如此的讓心動。
“為什麽？”姑娘不由問道。
手插進她的發間，梳理柔順的金發，斯內普輕柔地說道。
“一直討厭被那樣稱呼。相比起來，想聽叫西爾維婭。說得對嗎。”
她含著淚點點頭，為他對自己深刻的觀察，與體貼入微，她整個心房都顫抖。
姑娘柔軟的雙臂伸到他的脖子上，把他更拉近自己，讓他的胸膛與自己緊密相貼。
兩片顫抖的唇貼上他的薄唇，柔軟濕潤的觸感瞬間攝住他的全部感官。
盡管是自己主動，可當他的氣息滲入唇縫與呼吸中時，那瞬間她的心髒上像被一個大榔頭狠狠砸中。兩輩子以來，第一次的吻。根本想不到，會是這樣震撼。
唇齒間獨有的芬芳的氣息，叫男子身心迷醉其中。被姑娘害羞推開後，斯內普微微睜開眼睛，看到她細微如小貓般地喘息著，察覺到自己的重量叫她承受得很困難，那張小臉因缺氧而蒼白，他推開亂成一攤的床單，開辟出小小的空間，她身邊側躺下來，將兩個之間的物理距離縮短為零。
男子手肘壓她的枕頭上，躺她身邊，撥弄把玩她的頭發。
“為什麽不承認，愛。”
教授先生表情柔和，語聲醇美如佳釀，讓她熏熏欲醉，幾乎要溺死於其中。
然而他說出來的話，是如此的霸道、混賬。
西爾維婭仍然噙著淚水，卻笑了起來：“這樣太過分了，教授。您隻索取，卻不肯付出。”
挑高了濃黑的眉毛，斯內普說道：“既然的告白過分到讓從頭到尾都哭泣的地步，當然可以不接受。”
“您有告白過嗎？怎麽沒有聽到？”姑娘精致的兩道淺色眉毛皺成兩道可愛的折線，晶瑩粉嫩的嘴唇不滿地嘟起，一副索吻的模樣，叫斯內普的聲音變得更為低沉。
“說過。看到了，的守護神。”
他的守護神，變成了一隻鷹。
巫師的守護神變化，說明了心境上的強烈變化。
而他的跟隨她而變，也證明了一點，他比她先動心。
這種想法，使得西爾維婭振奮起來。她捉住他摩挲自己臉蛋的手，放唇邊細細親吻，
那是一雙十分寬厚的手掌，缺乏保養而處處都有裂痕，就連手心都很粗糙。指尖因為常年接觸魔藥，被染成蠟潢色，指甲縫裏還有些微黑灰的泥垢。
她覺得，這是全天下最美麗的一雙手。
西爾維婭捧著他的手，虔誠地吻著他的手指。
她崇拜他，從他們第一次見麵，她給他寫的第一封信，他就知道。
斯內普並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裏值得她崇拜，甚至於全身心的愛慕，但是有一點。
像他這樣的男，不會被女外表的假象、或者是甜言蜜語所欺騙。
打動他的，一直都是她嘴上不肯承認，卻反映她一言一行中的，對他深刻的情感。
“西爾維婭……”
斯內普握住了她的小手，驚訝於它的冰涼，他抓起滑去床下的被子，抖開它拉高，把她整個後背裹裏麵，順勢抱住她的腰，讓她麵向自己，他的臉迅速湊過去，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太狡猾了！這是偷襲！
直到他溫熱的薄唇微微拉開距離，姑娘仍然大睜著眼睛，一臉呆若木雞。
紅霞倏地爬上她滿臉，西爾維婭低下頭，完全不敢看他。
教授大托起她的下巴，審視她嬌羞的模樣，喉中發出低沉的輕笑。
“如果仍然學不會閉眼，想不得不給的技巧打上T。”
男子的唇輾轉地貼上來，她微微合上眼睛，卻始終留著一線視野，想觀察男子臉上的表情。
高挺的額頭布滿汗水，清冷的麵頰帶有一絲暈紅。
他的眼窩好深，睫毛也很長而密，隻是並不翹，這使得他的眼線顯得很深，更加重了他的眼部輪廓。如刀刻一般分明的棱角，英挺的鼻梁，他英俊得叫她簡直不知怎麽辦才好。
這個男是的。突然意識到這一點，幸福感強烈襲來，叫她想快樂的大叫起來。
噢，他從此隻屬於一個了，隻有能這樣觸碰他、親吻他！
教授大閉著眼睛，卻好像能看見似的，伸出手覆上她的臉，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的唇更緊密地貼上來，香醇的氣味，柔軟的觸感，輾轉相抵的嘴唇，視野陷入全黑後，感知更為敏銳，她微啟雙唇，立刻被他濕潤的舌尖伸進來，仿佛帶著電擊般的灼熱唇舌，叫她整個動彈不得，任由對方動情的吮吸、挑逗自己的舌頭。
她害羞的反應讓他更為瘋狂。男子火熱的舌頭變得更為熱情，刮舔她的上顎與貝齒，侵占她的每一寸口腔，啃咬她的嘴唇，還嗞嗞有聲地吮吸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像要把她吃下去一樣。
斯內普極力控製自己，氣喘籲籲地分開。他覺得再吻下去真會把她吃掉了，可是現還不行。姑娘的手無力地抵著他的胸膛，他用大掌輕輕拍撫她的背部，不知道是安撫她還是自安慰。
“所以，現，們是情侶了嗎，教授？”
迷蒙的大眼睛注視著他，她玫瑰色的嘴唇熱吻之後更顯晶瑩，叫他又想吻上去。
緊盯著她的香唇，他心不焉地答道。
“以為不應該是那麽愚鈍的學生，弗拉梅爾小姐。”
“這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嗎？”
“難道原本的打算，是隻和玩玩而已？”
斯內普的目光瞬間警惕，手停頓她的背上，臉都繃緊了。
她到現還沒有改口！可是，他不得不承認，聽到她細細軟軟的嗓門嬌怯地叫自己“教授”時，他油然而生禁忌的快感。噢梅林，該死的小妖精。斯內普覺得自己被她引誘進深淵。
西爾維婭笑了出來，張開手臂掛斯內普的脖子上，翻身把他撲倒身體下，兩條腿並攏壓他分開的雙腿間，緊密的接觸叫一點點身體上的變化也瞞不過彼此。
西爾維婭還很不厚道地用腿去蹭他起了變化的部位。
教授先生的呼吸一重。
姑娘緊抱著男子她身下僵硬得像石頭的身軀，用香甜嬌軟的聲音發出輕笑。
“您會對一個未成年**？”
沾染上豔麗顏色的嫵媚小臉，和她不懷好意的視線，再加上“**”這樣下流的詞，充斥著異乎尋常的挑逗氛圍，叫斯內普感到身體一下子熱起來。
“想到了說晚安的時候了。”他立刻推開她，翻身坐起背對著她。
“您打算把一個扔下來，留床上，今夜孤枕難眠？”西爾維婭小手攀上他的雙肩，馨香的身體貼住他，像蛇一樣地上下扭動，用胸部去磨蹭他陡然繃緊的背。
柔軟的觸感勾起陣陣戰栗，從他的脊背一直衝上大腦。
“該死！”斯內普呼吸不穩地詛咒，“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挑逗男的把戲？”
他轉過身，狠狠咬上她的嘴唇，姑娘摟住他的頭熱情回應，兩倒回了床上。
男子壓住她，一邊以將她吞吃入腹的熱情深吻她，大手她的背後胡亂地摩挲，享受她腰背優美如山巒起伏的曲線，將她變得更為火熱柔軟的嬌軀用力按向自己，企圖以緊密相貼的磨蹭來緩解身體的饑渴，然而越發堅硬的某處使他總算意識到這是飲鴆止渴，隻叫他更難自控。
“不行，不會這裏留宿。”
以最大的毅力把她推開，教授大信誓旦旦的話語，被姑娘貼上來的唇舌堵了回去。
最後，兩都出了一身大汗。
斯內普從背後抱住她，手臂和腿鎖住她的身體，強硬地困住她禁止這隻小妖精再勾引自己。
好一會兒，他小腹裏火燒火燎的感覺才微微平複下來。
漫長的黑夜已經過去，窗外泛起一線清晨將要到來的曙光。
聽到他身後的呼吸聲變得平穩，西爾維婭覺得胸中被填得滿滿當當。
“晚安，教授先生。”
輕吻一下她的後頸，斯內普攬著她的腰，輕聲作答：“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