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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貴族式戀愛

假期之後,回到學校,餐桌上、魔藥課上,一切教授大出現的場合,西爾維婭的視線就轉不動了。她極力克製著不要叫神態過於露骨,因而每周一三五成了她最為期待的日子。有整整兩堂課的時間,她可以光明正大看著斯內普出神!上課時注意力集中老師身上,不是學生的本職所麽?

誰能想到,講台上那個嚴肅冷淡,不苟言笑,氣勢駭的男子,私底下是那麽的……

親熱時的片段會不受控製的腦中閃過,姑娘最近魔藥課堂上,臉蛋時常莫名的潮紅。

這幾天斯內普的課也上得心煩意亂,特別是給拉文克勞的三年級教學的場合。

底下絕大多數學生趴桌上大氣都不敢出,更別提與他對視。可某投來的視線,專注又熱切,不管他走去哪兒,都緊緊粘自己身上。他就連轉過身去黑板上寫字,也隱隱感到背後發燙。

總算捱到學生們的動手環節,斯內普座位之間巡視時,掠過西爾維婭身邊,她耳邊迅速而微聲,卻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收起、那、仿佛是幾輩子沒吃過飯似的饑餓眼神,弗拉梅爾!如果不是虛榮得想向全天下昭示戀愛了,而且對象是!”

“茜茜,是不是戀愛了?”

就連艾塔都有所察覺時,西爾維婭開始警覺了。戀愛中的姑娘,皮膚格外光滑,臉上放著光芒,一點小事就能惹得她大笑,對照著一條條征兆,西爾維婭確認自己也得了戀愛綜合症。

她幾句話把話題轉到艾塔自己身上,與她聊起艾裏克,總算揭過了這茬,心裏自責。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幸福狠了,因而放鬆了警惕?

這是一場師生戀,她甚至還未成年。這段地下關係,絕對不能叫察覺。而且被訓斥後,西爾維婭也擔心他嫌棄自己黏,害怕他心生膩味,克製著自己不敢去找教授大。

幾天後的晚上,她走通往休息室的長廊上,途經一個岔口,突然伸出的手將她抓進過道。將要出口的叫聲被一隻火熱而略粗糙的大手捂住,剛碰到魔杖的手也被他製住了,教授大抓著小姑娘的肩膀,把她壓牆上,身體俯下來,唇舌代替手掌,繼續堵住她的小嘴。

“厭倦了?”略撤開的薄唇輕輕掀動,他的額頭抵上她,臉色沉沉,看不出喜怒。

“怎麽會!”西爾維婭委屈地叫道:“是怕您會厭倦!”

什麽叫厭倦?怎麽可能厭倦得了。當她不自己眼皮底下時,他心神不寧,總是想著她哪裏,和誰一起,幹什麽。麵對半個小時沒有變長半寸的論文,斯內普隻好心裏默默詛咒。

他隻覺得和她一起的時間再多也不夠。

望著教授大青黑的臉色,西爾維婭環住他的脖子送上一吻,“可以帶回去嗎?”

斯內普狠狠抱了她一下,然後果斷地鬆開,轉身往辦公室快步走去。等他回到地窖,等了將近十分鍾,西爾維婭才氣喘籲籲地進門。這時候地窖裏麵已經燃燒著溫暖的爐火。

盡管才分開了這麽點時間,但路上的寒冷和寂寥,叫無法忍受。姑娘撲進斯內普懷裏,死巴住他不放,火熱的唇舌鑽進他的嘴裏,熱情得像是要把這幾天錯過的親熱一口氣補回來似的。

香甜又靈活的小舌頭,騰地點燃了他的火苗,幾日來壓抑過渡的情緒轉化成粗暴的深吻。失去理智般的相互啃咬中,扯著對方的衣服。他的扣子太多扣得太緊了,而且袖子上也是長長的一排,與他禁欲的風格十分吻合。西爾維婭隻耐煩解了兩顆,就直接扯開了教授大的外衣。崩掉的扣子從辦公室門口一路散落到床邊。兩移動進臥房,重重倒床上。

床很硬,斯內普怕壓壞她,自己墊下麵。

他敞開的外衣裏穿著一件灰色的套頭毛衣,勾勒出精壯的身體曲線,讓西爾維婭難以忍耐,她的小手伸進他衣服裏撫摸他滾燙的胸部肌膚,又不滿足地把他的毛衣與裏麵的襯衣一同掀開、推高,含住一隻深紅色的茱萸,又舔又吸,時而用貝齒細細噬咬,纖細的手指攀上去搓揉另一隻。

猛烈的快感衝上男子的大腦,刺激又帶著絲絲痛楚。

斯內普充血的眼睛望向身上的小妖精,兩隻大手伸過去,抓住她胸前迷的峰巒。

“啊!”姑娘急促的嚶嚀,與男子喉中的低吼幾乎是同時響起。好軟,還能讓她發出可愛的叫聲,他呼吸愈發急促,雙手越來越用力地揉捏她胸前兩隻可愛的隆起,卻覺得不滿足。

瞧瞧這姑娘,身上還穿著學校的製服,白襯衣外套著藏藍色的V領毛衫,下麵是百褶格子裙。明明是自己的學生,卻如此大膽**,竟敢光著大腿騎坐他身上,這種想法叫斯內普無法忍受。

她的領口很快變得淩亂不堪,領帶早被他扯了下來。火熱的大手探進她的衣服裏,她光潔的腰背上遊走,時而忍耐不住地伸進裙子下麵,摩挲她的大腿。她的短裙被掀了起來,幾乎遮不住春光,可下麵兩條細嫩的腿上,白色長襪和黑皮鞋還好好地穿著,使得這副畫麵顯得格外。

姑娘不住地親吻他臉上每一寸皮膚,汗水從她光潔的額頭滴落到他臉上,他最喜歡注視的琥珀色眸子近咫尺,清澈得一覽無餘的眼眸裏沾染上濃鬱的渴望,這張豔麗逼的小臉叫他簡直不敢直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她恰好坐他高挺充血的部位上,隨著他的動作身體前後搖擺,用雙腿間柔軟的部位去蹭他堅硬的高挺。

“唔!”斯內普悶聲哼了出來,上半身試圖支起又被她推倒回去,雙手捉住她的腰把她微微舉起,想要拉開距離卻被她七扭八扭地逃脫出去,一上一下的動作更加重了兩間的摩擦。

斯內普漲的快爆掉的某物,頂著女孩兒最柔軟的部分,僅隔著幾層薄薄的衣物,他甚至能感到那處透過來的濕潤,他當真要崩潰了。

“停止、給下去!”他聲音微微顫抖地沉聲喝道。

西爾維婭置若罔聞,隻是彎下腰親吻他。

“西弗勒斯,”她咬住他的耳朵,邊舔吻邊含混地說:“為什麽要忍耐,是的。早已準備好了,為了取悅,可以做任何事。知道愛。”

他險些要敗給她了。最難耐的反而不是身體的欲望。這樣一個小美,說著這麽可愛的話,虔誠地膜拜著他,願意把自己完整的奉獻給他,這種誘惑天下任何一個男都無法抗拒。

“西爾維婭!”用盡全部的意誌力,斯內普用力推開她。看到姑娘變得委屈的小臉,他把她摟懷中,親吻她的頭頂,她耳邊說:“西爾維婭,聽說。”

男子用手臂圈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她的小腦袋上輕輕拍撫,這種哄小孩的動作更刺激了姑娘:“哼,又不是小孩子!”西爾維婭賭氣地揪著床單,低頭不理他。

“西爾維婭,要的不是一時歡愉。”

渾厚低沉的語聲頭頂上方響起,那真是不可思議的溫柔,任何一個霍格沃茲的其他學生都不可能相信,他們的魔藥教授竟然會有這麽溫和的聲音。他們也沒機會聽到。

“知道這個年紀,假如把持不住,會對的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嗎?而的健康狀況,本身就讓擔憂。想和一起,應該不是為了追求肉體上的快感?”

“噢那當然!”西爾維婭的嘴巴嘟得更高了。什麽嘛,搞得像她很欲女似的?隻是因為喜歡他本,才會喜歡和他的身體接觸。她有些微潔癖,從來抗拒與過分親密的。

斯內普眼神柔和,聲音裏卻帶著絲凝重:“那麽,希望能為們的將來想一想。巫師的壽命會很長,不希望未來被迫接受沒有的日子,明白嗎?”

西爾維婭渾身一震,抬頭看他的眼睛裏帶上了水汽。

撫摸著她細嫩的小臉,他柔聲說道:“要調整不正常的作息,確保勞逸結合。多運動,養成良好生活習慣。也不能亂喝藥,以後由來給熬藥,要保證按時定量全部喝下去。能做到嗎?”

西爾維婭撲進他懷中,眼裏盈動著淚光,聲音變調地問道:“還、還來得及嗎?”

“從現開始,需要努力了。”

斯內普下巴抵她的頭頂上,手掌輕輕摩挲她的頭發,目光深邃地望著窗外的方寸星空。

僅僅是一周的冷淡,他就受不了。如果是餘生,想想就形如地獄。

他絕不會允許那種事情發生。

過了一周後,威森加摩巫師法庭的聽證會將要召開了。

地窖的午後,斯內普衝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西爾維婭已經替他打點好一切出行的準備,各種文件碼得整整齊齊放書桌上,白襯衣和黑色西服燙得不見一絲褶皺。

他穿戴好後,她挑出一條看上去誠懇穩重的鈷藍色斜條紋領帶,他領口打成優雅的溫莎結。斯內普低頭看著姑娘靈巧的手指上下翻飛,疑惑地問道:“很熟練?”

“上學時學到的,”西爾維婭告訴他,這是愛克賽公學的昂貴教育中必備的一項,然後挑眉笑道:“男同學身上練習過很多次。”

斯內普的臉上頓時黑了。

今日是周五,姑娘還有課,沒有辦法一起跟去。

“為了彌補不能出席的遺憾,請了溫斯頓幫錄影,您出席任何場合的任何表現,都不想錯過。”

西爾維婭拽住他的領帶,讓斯內普低下頭,給了他一個甜蜜的吻。

“愛,西弗勒斯。”

這個陽光清透的午後,望著巧笑依然的金發姑娘,斯內普的表情變得不可思議的柔和。

他即將麵對他不想回首的過去。盡管這次聽證會旨替他洗脫罪名,但是把過去的一切再度攤出來任評說,對他始終是一種傷害。

她知道,但她什麽都不說。這種平平常常的溫暖,卻正好是他最需要的。

西爾維婭整理好他的領帶和衣服,笑著目送他走進壁爐。

聽證會的進行一如他們預期,算是相當順利。

對於斯內普教授提出的恢複名譽的上訴,以愛德華·斯科特先生為首的郝奇帕奇都表示讚同。拉文克勞的陣營裏,沒會不給弗拉梅爾家麵子。斯萊澤林是他的天然支持者。果然兩位格蘭芬多陪審員都投了反對票,而那已經與大局無礙。

斯內普終究向他們展示了自己的手臂。蒼白瘦削的前臂上光潔的皮膚是最有力的證明。

這是一個公開聽證會,不過前來旁聽的無關士幾乎沒有,下麵隻坐著冷冷清清的兩名記者,其中一名來自預言家日報,另一名則是溫斯頓·馬丁。

庭議出結果後,小夥子立刻走上來與斯內普握手恭賀。

斯內普掛上假笑,與那些事先打點過的法官們寒暄。

這個地方他不是第一次來。黑魔王失敗後,他曾經這裏被提審過。

那時們對於黑魔王的“餘孽”恨之入骨,恨不得恢複中世紀的火刑,不管審的是他們認識或者不認識的,受過其傷害亦或沒有,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場審判,致力於填滿整個庭審席,大聲抗議投進監獄懲罰太輕,要把他們全都綁起來燒死,那時耳邊、目下的嘈雜宛若昨日。

可轉眼間十年過去,正是同樣的地方,他卻擁有了一個清白的身份。

望著眼前空空的環形座位,斯內普心中感到一絲解脫,卻又脫不去茫然。

就這樣結束了?與過去一刀兩斷?

曾經各種場合叫囂,對他口誅筆伐的那些,今天都沒有出現。西爾維婭怎麽操作的他沒有過問,想來也逃不脫用錢或者權利收買來的緘默。時間選周五下午也正是出於低調的考慮。

姑娘說澄清並不值得大肆炒作,不過公告必須要有。明日預言家日報會出一份官方性質的公告,溫斯頓則會立場截然相對的媒體上,寫一篇細致深入的軟文,為他徹底正名。

那麽現,自己終於成為可以存於陽光之下,和麥格、弗立維他們一樣,能夠坦然接受學生和他們的家長們的崇拜信賴的教授了。

可是,他為黑魔王服務的那些日子,曾傷害過的那些,真的能一筆勾銷?

她十分清楚自己曾經是個多麽十惡不赦的惡棍,為什麽還能這樣對待自己?

夜晚,回到霍格沃茲時,姑娘正坐火爐前等待他。

斯內普低□子鑽出壁爐的同時,西爾維婭迎上去為他拍打拭去西服上的灰塵,然後他下巴上印上一吻。香軟的櫻唇隨即被他灼熱的嘴唇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