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軟弱
16.軟弱
九阿哥府餐廳裏，胤禩、胤禟、胤俄、保綬、保泰、海善正邊喝邊聊。
“皇阿瑪是這麽說的？這才象皇阿瑪！”聽完海善說起在酒桌上清兒和皇上的對話，胤禟把玩著酒杯，唇角浮起微笑：皇阿瑪，好計策！這個‘願者上鉤’，果然把兒子們都鉤進去了。
今日所見，太子，四哥，十三弟和自己都是那個‘願者’。如果對方不是清兒，自己才不參與呢，隔岸觀火不是更好！但是現在自己也被皇阿瑪鉤進去了，或是說是，早在和清兒的數次交鋒下就已經不知不覺得陷進去了。就如八哥所言：九弟你終於也情關失陷了！情關失陷？如果是為了清兒，他願意！
“清兒怎麽說？”胤禩擔憂的問。
“她說要跟皇上做個更大的買賣，把指婚也給免了。”海善笑著說。真是沒有見過敢說和皇上做買賣的人，而這個人竟是久聞大名的她！
“皇阿瑪同意了？”胤禟驚問。
“皇上隻是問她看上誰了。”海善又說，三人裏，他離皇上和清兒最近，聽得最清楚。他沒有說全皇上的問話，隻想保留著不說，仿佛是不想和人分享。
“清兒怎麽說？”問話的是胤俄。
“什麽都沒說，站起來就走。”海善回答。她生氣了，為皇上的問話麽，他也想知道。
“什麽都沒說？”胤禩看著胤禟說。
“可不是，沒等皇上說完話就怒氣衝衝的走了。真是有性格！皇上竟然還笑了。”保泰搖頭說。膽子真是不小，敢給皇上臉色看！皇上竟然還在笑？
“這才是清兒呢！”胤禟點頭微笑。清兒啊，清兒！
“約她明天來，你準備好了沒有？”胤禩問。
“管家正在準備呢。一會我再過去看看。”
十一點早朝一過，胤禛和胤禟都來到了慈寧宮，兩位阿哥都是來接清兒的，而且兩位阿哥都征得了太後和康熙的同意。
清兒看著兩位阿哥為難的說：“真是不好意思，清兒今天約了所有的阿哥和福晉去閨友玩。就不能去兩位阿哥府上了，請兩位阿哥見諒。”再回身從桌子上拿起兩份請柬：“這是兩位阿哥的。”
兩人打開請柬，昨夜的日期！昨夜！
“我府裏已經收到你的請柬了？”胤禛問。他上朝了還不知府裏的情況，別是清兒的調虎離山吧。
“四爺，蘭婷姐的請柬我一早已差人送過去了，要不您先回府看看。”看著他冷冷的酷麵，轉頭對胤禟的俊麵微微一笑，先安撫一個，可別讓這兩個人同時發飆，果然胤禟無語地看著她和胤禛。
“好，今兒就依你，沒有下次！”撂下話，看了眼胤禟和她，胤禛轉身走了。
“清兒，你什麽意思？我請你好象在四哥之前吧！你已經答應我了竟然出爾反爾？你還是不是商人？你還記不記得什麽叫一諾千金？”某人發飆了。
“對不起！”伸出小手拉拉他的袖子：“清兒向你賠禮好不好？好不好嘛？九阿哥！她軟語低求，她知道為了自己今日的光臨，昨夜他親自動手將府裏好一番折騰。
唉！就是拿她沒有辦法。胤禟勉強裝出一臉的怒氣說：“好，不過我有要求，今天你得聽我的。”
“好。”乖乖點頭。
“不許反悔！”他再叮嚀。
“絕不反悔！”她點頭，態度誠懇。
“好！相信你。”他勉強忍住一臉笑意，跟著她去向太後辭行。
清兒和胤禟一起去了閨友，她坐轎子，他騎馬跟隨。
一進樓，財嬸便迎上來了：“少主，好久沒見，你還好吧！”
清兒笑笑：“還好，你和財叔都好吧？受累了！”
財嬸搖頭：“都好，就是想少主了，老爺子在會朋居呢。”
清兒回頭衝胤禟一笑：“我可以出去一下嗎？”
胤禟點頭。
再問財嬸：“阿哥們都來了嗎？”
財嬸笑道：“人剛來齊。”
“我去看外公，你先上去吧。”清兒邊說邊快步往外走去。
眾阿哥福晉們正在聯誼廳裏聊天。清兒進門剛要給眾人見禮，已被容芳拉住，還打趣她：“誰敢要咱們太後的準孫媳婦行禮！快起來，被太後知道該責罰我們了。”昨夜的那個情形，任誰都看出了太後和皇上的心思了，現在可隻待清兒點名了。
“清兒，看中我們家老幾了，告訴姐姐們。”東月調侃清兒，看向眾阿哥若無其事的臉。
“清兒，你喜歡老幾？”娜英也來湊趣，邊抬頭掃了眼胤禟。後者也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你們真是的，清兒畢竟是個女孩子，就由著你們胡說。來，清兒坐姐姐這來。”蘭婷拉清兒。
“你這麽疼清兒，直接把清兒拉到你們府裏去和你做伴好了。”康婉笑說。
“好啊，我沒意見，就怕委屈了清兒。”蘭婷說。四爺的心思，她怎會不懂。越發握緊了清兒的手，這樣出眾的女子，連自己都喜愛，何況是男子了。看向四爺，見他低頭微笑著不語，她突然拿定了主意。
“那可不行，要領也是我領回去，我們家八爺可還沒有側福晉呢！”八爺聞言馬上低下頭去。
“你們家八爺沒有側福晉那是怕了你這潑辣女人，清兒可不去跟你打官司。”
“去我們府裏吧，正好和我們爺天天談詩論賦。”眾人齊望向五爺，五爺大窘。
“作側福晉委屈了清兒，要我看啊，幾位小爺裏到是有人和清兒最般配了。”
“誰？”眾人齊向幾個小阿哥看去。
“嗬嗬，現在還不能說。”一聲驚呼：“別嗬我，癢。真的不能說嘛。”
……
幾個福晉兀自吵鬧著，清兒低頭不語，心思卻已飄走了。
胤禟快步走過來：“各位嫂嫂，我找清兒說兩句話。”拉著她要走，被眾福晉攔住：“不行不行，剛坐這沒一會，你就又要把人拉走。”
胤禟拉著清兒的衣袖站在那，想走又走不了，給娜英使個眼色，娜英則笑說：“各位姐姐們，讓他把人帶走吧。要不從今往後可寢食難安了！”
眾人都看向清兒，以為她準發脾氣，沒想到她低頭不語，似乎全沒注意她們的話。眾人麵麵相覷，隻得撒手任胤禟拉她走了。
內部。
胤禟關切地看著她：“清兒，你還好吧！見到外公了麽？發生什麽事了？還是外公對你說了什麽了？”
剛才在會朋居見到了外公，聽了她在宮裏發生的事情之後，外公對她說了好多話，她也明白了：她的願望實現不了了，她去不了英吉利了，她不能有自己的人生了，她的命運就如慧空大師所說：她注定是天家的人了。
她不甘心。她無奈。
清兒歎了口氣，然後搖頭。
胤禟托起她的頭：“告訴我，清兒，我是你的朋友。”
把頭靠在他的懷裏，悶悶的說：“我累了！”
他一怔，她累了？心累了？還是身體累了？他沒有再問，隻是憐惜的將她環在懷中，這一刻他是她依賴的朋友。
他知道，她是手握天下經濟命脈的財主，是成千上萬人的少主，她的一個決定可以動搖整個商界，甚至是大清的經濟。她的一個想法可以是一個人生命，也可以是多少人前仆後繼的去完成的使命。
他知道，她一直是辛苦的，勤奮的，忙碌的。因為她的自覺自尊更勝常人。
他知道，她從不隨性悲喜甚至是哭泣，是因為她害怕自己不再堅強。
他知道，她從不喜歡在人多的，熱鬧的場合留戀。是因為她害怕孤獨。
他知道，她還是一個孩子，所以，他心疼她。
他知道，她是一個不尋常的女子，所以，他想要擁有她。
“清兒，如果有難處，一定和我說。好嗎？嗯？”他的聲音在頭頂低低傳來，溫柔貼心。
……
“清兒，清兒？”托起她的下頜，看向她：“說話，回答我，說‘好’。”
她點頭，微笑：“好，九爺。”
“叫我的名字！”溫柔凝視，直望進她的眼底，直想抓緊她的心。
“胤禟！”低聲輕呼，太親近了吧？
他突然俯下身體，淺淺一吻，印在她的額頭上。本來隻是想到這裏，但是他真的是情不自禁，情難自己，就這樣沿著她的瓊鼻停在櫻唇上，溫柔淺嚐。捕捉到她的慌亂，嘴角偷笑扶住她的頭，舌尖帶著沁涼撬開她的貝齒，霸道地吸取著她的溫熱，她的甜蜜，吸吮著她的丁香。直到她嚶嚀出聲，才放開她，再送上自己的靈舌，引導教導著她動作。
“清兒，呼吸。”終於放開了她，她低頭靠在他的懷裏，按住如擂鼓般跳動的心髒。
“喜歡嗎？清兒。”盡管同她一樣呼吸急促，說出來的卻是柔聲細語。
……
“不喜歡？我會讓你喜歡的！”將她玲瓏纖美的身體摟抱在懷裏，再次扶住她的頭，在她驚呼時含住她的丁香吸吮著，挑逗著，纏綿著，迫出她的嬌喘她的低吟。
“說，喜歡嗎？”箍緊她的嬌軀。
點點頭，說不喜歡是不是又要來了？早知道是這樣子，就不該答應今天聽他的了。
“喜歡！那再來！”他難掩欣喜。
“不要了，好難過！沒法呼吸，啊！……”
“我教你！”在她還未來得及反對時，再次溫柔而強勢的攫住她甜美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