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辯機?扁雞!(上)

在史凱的帶領下,二人悄悄地來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寺廟前。這座寺廟從外觀上看,更像是一座莊園,而且還是那種王公貴族才能居住的莊園。此時寺廟外還擺放著諸多木件,有十來個工人正在勞作。羅河帶著史凱走了過去,對著一個正在給木料拋光的木匠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大叔,你們這是在做什麽啊?”

那木匠朝羅河看了一眼,之後便朝莊園內一座正在修建的高塔努了努嘴:“喏,會昌寺的高僧們要修建佛塔,我們這是在積功德呢。”

“呃,不要錢嗎?”

提到錢,工匠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他幽幽歎了一口氣,道:“唉,誰敢提錢這個字啊。”

“哦,這樣看來那些和尚還真的很霸道呢。”

“噓,可千萬不要這麽說,天上的佛祖會聽到的。”

“切!”羅河翻了一個白眼,之後又連續地朝幾個人問了話,很快的,羅河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些工匠都是被強拉過來做工的,寺廟隻管飯,不給錢。

“好,好啊,實在是好得很呐。”羅河笑了笑,之後準備跟史凱一同進入寺廟。

“前麵的小哥不要擋路!”這時候,身後傳來了馬蹄聲,羅河轉過頭發現一輛華貴的馬車正朝他駛來。

“這路是你家造的啊?少爺我偏不讓!”羅河那肥碩的身軀往路中間一站,立即將整條平坦的道路給擋了下來。

馬車夫無奈隻能停了下來,隨後車廂內便探出了一個嬌小的人兒來,那人皮膚白皙,明亮的大眼睛上方勾勒著兩條彎彎的柳葉兒眉,小嘴兒溫潤誘人,巧兮、俏兮。羅河正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呢,沒想到車廂裏的人卻是張口開罵了:“羅家死胖子,你擋本、本公子的路作甚?”

羅河一開始還以為車廂內的是一個秀氣的小正太,卻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女扮男裝的蘿莉塔。這丫頭估計從小就被家裏嬌慣了,說起來話來頗有一股頤指氣使的味道,讓人聽了之後很是不舒服。

“耶,你倒還認識少爺我,怎的,這路是你家開的,這樹是你家種的,我憑什麽要給你讓路,憑什麽就不能你給我讓路了。哼!”羅河一轉身,把肥碩的屁股留給了小蘿莉。

“你,你!氣死我了!車夫給我撞上去,最好把這死胖子撞成殘廢!”

“哎呀,你這小娘皮還真狠啊。喂,今天哥心情好,就讓你先進去好了,不過哥送給你一首詩,今後你就拿回自己房裏表起來吧。”

“咦~~就你還會作詩。好,隻要你能作出一首像樣的詩,本、本公子讓你先過,然後讓人把你的詩抄起來,今後就放在我的房中。”小蘿莉的言語裏透露出了濃濃的不信任之意,她暗想以羅河的水準能作一首打油詩就很不錯了。

“嘿嘿,你聽好了。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自可,最毒婦人心。”

聽到前兩句的時候,小蘿莉還笑話羅河,可是整詩完成之後,小蘿莉卻是麵色通紅,怒氣衝衝地指著羅河:“你、你、你……”

“你什麽你,我什麽我,嘿嘿,小丫頭回去之後就表起來吧,日後嫁了人也一同帶過去,不過,我想想應該也沒有哪個傻子敢娶你,看來你今日來這佛寺是來錯了,你應該去尼姑庵啊,啊哈哈哈,哦謔謔謔。”羅河這廝笑得極為淫•蕩,聽得連一旁的木匠們都起了雞皮疙瘩,而羅河本人卻猶然未知,大搖大擺地步入了會昌寺。

許是會昌寺的事務太多了,今日連守門的僧人也沒有,羅河和史凱在寺廟裏款步走了起來。他們先來到那座正在修建的高塔邊,羅河向正在趕工的工人們詢問了一些情況,結論和他在寺外得出的結論是相同的,這些工匠都是強拉過來的,如果他們不來,那些和尚就會以藐視佛祖,他日定下十八層地獄等等諸多理由來恐嚇工匠們。

在獲得了足夠的情報後,羅河心滿意足地準備離開。

“施主,請留步。”這時候,有一個小沙彌把羅河叫了住。

“幹什麽?不知道本少爺很忙麽,本少爺一刻鍾可是有千萬兩銀子進賬的,耽誤了我的時間,你賠得起麽?”

小沙彌似乎也是見過仗勢的,他沒有被羅河的話嚇倒,反是恭敬地朝羅河行了個禮:“阿彌陀佛,施主,我家師父有請施主過房一敘。”

“你家師父?誰啊?”

“我家師父乃是辯機大師。”

“辯機,辯機?”羅河突然覺得這個名字好熟悉,他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頓悟道,“哥記起來了,不就是那個跟高……”好在羅河突然記起現在的場合,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補全,否則羅河很有可能會以毀謗罪而入獄。這個辯機羅河倒是可以不鳥,但是辯機的情人卻不一般了,那可是太宗皇帝最疼愛的高陽公主啊。

“香蕉他個叉燒!這辯機死淫僧可不是好對付的啊,就連那玄奘對他也是十分喜歡呢,嗯,不過今兒既然來了,哥也不能就這麽灰溜溜地離開,咱是誰!二十一世紀五好青年,始終堅持三個代表思想,徹底貫徹馬列主義的千年老處男,我難道還怕他了!”羅河在心裏暗暗噴了辯機一口水之後,索性大手一揮,對那小沙彌道,“走,給少爺帶路,咱今天就去會會那扁雞大師。”

不過,羅河沒讓史凱陪著,他則是讓史凱半途離開了,讓史凱把得到的消息馬上轉告給羅成。

羅河隨著小沙彌來到了會昌寺最深處的一個別院,這裏庭院深深,繁花鋪地。不知為何,在這意境極好的偏偶處,羅河的心中很自然地想起一句詩,同時他也隨口念了出來:“看著繁花遍地,春來秋往,有誰知其深意呢,有道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啊。”

“好一句‘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羅施主想必也是風雅之人,隻是奈何卻與一般市井粗俗呢?”這時候,一個電燈泡——哦不,一個反射著太陽光的光頭從廂房內走了出來,羅河一看到此人就有一種強烈的欲望!對,這次真的沒有打錯字了,羅河有一種極為強烈的要毆打這禿驢的欲望!

“我——勒個去噢!”羅河直接罵了一聲,然後快步上來,他如同觀看泰國特色人妖一般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和尚,這和尚看上去衣著並不奇特,但是羅河伸手一摸,幹!是蜀錦!他的僧服竟然是當今材質最好的蜀錦做成的,這蜀錦可是三品大員以上才穿得了的啊。

“嘖嘖,太腐敗了,太他娘的腐敗了!”羅河再看和尚的臉,“耶嗬,我說大師啊,你用的是什麽牌子的護膚品,居然能把你的小臉折騰得這麽白嫩,嘖嘖嘖,哎喲喲,實在太嫩,簡直跟我家的小月兒不相上下啊。”然而,在和尚看不到的情況下,羅河的袖子裏突然落下一把小刀,羅河以奇快的速度用小刀從和尚的衣角割了一小段,之後又快速藏了起來。

“羅施主,請自重!”

“好好,我自重,我自重,我自……靠,和尚,你隻是拐彎抹角地罵我胖呢!”羅河十分無賴地退到了一邊,然而這時候,門內卻是出走了兩個小蘿莉,呃,女扮男裝的小蘿莉。

“哎呀,哎呀,不得了嘞,大師你不錯啊,居然還金屋藏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