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子舒歌(··)

“那念兒,你還肯原諒我嗎?”他上前一步,毫不嫌棄的握起蘇念尾那冰涼的手指,指間觸碰在他溫潤如玉的手心,似乎所有的凝積在她內心的陰寒都已驅散。

她仰起臉,望著他眼裏的溫柔,與眸中的清澈,她恬然一笑;“其實,我從不曾怪過你。”是的,漢陽哥哥對她是那樣好,她一直在找他,又怎麽會怪他?隻是,多年不見,他們的相逢竟是在這種情況下。而他,也許記得的隻是眼前的她,而不是從前的她。

“這麽說,念兒,你原諒我了?”白舒歌看到蘇念尾眼裏所溢出的深情,當即興奮的捧起她的臉。

誰知,蘇念尾“啊…..”的一聲,迅速躲開。原來,他的用力,正觸碰到了傷口,讓她疼得立馬躲閃。

“念兒,對不起,你在這裏受了這麽多苦,我卻無法保護你,反而還以為…….”說到這裏,白舒歌滿是不忍的將她摟在懷裏,想要好好疼惜她一翻,卻又害怕過度的用力,會弄疼她。

蘇念尾就此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裏,此刻的她,多麽希望時光能停留在這一刻,哪怕她全身的傷疼得她快死去活來。至少,這一瞬間,有漢陽哥哥的懷抱,來溫暖自己。

同時,她對炎烈的恨,全然消減。她終於明白,他那句會托人救她出去的意思。他——托的人,正是眼前的漢陽哥哥。

蘇念尾醒來的時候,白舒歌已經離開了。那白色的裘袍似天邊的一朵雲彩,幹淨聖潔得不染一絲塵埃。他踏步遠去的模樣,就如池中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氣節高傲而貞烈。

朦朧中,她恍惚的聽見,有人在她耳邊像起誓般的保證道;“我會救你出去的,絕不會讓誰在敢傷害你。”

她知道,那是白舒歌給她的承諾,但,她寧可把他當成漢陽哥哥。因為,隻要有漢陽哥哥存在的地方,她才覺得,再怎麽辛苦,也有活下去的勇氣。

…………………………………….

半月過去,地牢中,東陵修不曾踏入一次。蘇念尾的生活,除了見不到陽光與沒有自由外,就過得平靜如水。而自那日白舒歌來過以後,從此就杳無音信。

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被關在一個封閉式的監獄內,她感覺度日如年,雖然這樣可以養傷,但她不想終日沒有盼頭的在這裏麵生活。

是的,這些天,她一直等著一個人來救她。可是,每一日都在希望中漸漸失望,這種此起彼落的心境,折磨得她快瘋了。

悉熟的腳步踏著沉重的聲音,緩緩轉入蘇念尾的耳朵,她靈敏的轉過身,待看清來人的模樣後,她再次失望的垂下頭。

又是炎將軍,每次他的到來她都誤以為是白舒歌,可是每次都讓她失望。

他看出了她臉上的失望,他亦無奈,隻能默默的歎了口氣,走到牢門外,將一個鐵壺送到門內。

“王妃,最近天氣炎熱,牢裏的溫度應該也提高不少。這是末將差人做的冰糖水梨湯,對消暑去熱有很大的效果,王妃你要是熱了渴了,就喝點吧!”

自從白舒歌走後,東陵修不曾來烤問折磨過她,但這位炎將軍卻對她殷勤不少。隔三差五,時不時的為她送藥添衣,雖然有時候在心底對他有些感激,但是一想到他是東陵修那個暴虐狂的人,她就閉口一字不說。

再蘇念尾依舊不語,炎烈眼底閃過一絲落漠,臨走前淡淡的撇開頭道;“你別擔心,應該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這句話,幾乎每次都成為炎烈離開的落幕語,蘇念尾雖然知道他是真心想讓自己出去,可是話聽得太多,難免就變得麻木了。

不,她不能再坐以待斃,等著別人施救。做為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她怎麽可以那麽懦弱,那麽狼狽?是的,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見到白舒歌,她的漢陽哥哥。

可是自救……她不會武功,更本打不過獄卒。就算使計,逃出了地牢也未必出得了王府啊。

這該怎麽辦?一想到各種方法都使不通,蘇念尾不由自主的蹙緊了眉峰。

“吱…….吱…….”伴隨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從腳邊滾過,蘇念尾嚇得差點跳起來。

待定睛細看,才知道那是一隻老鼠。這些天,在牢房裏那是隨處可見。可是她沒想到,自己這間地牢裏麵也有,真是太惡心了。

看著那大無畏的毛聳東西,理直氣壯的東跳西竄,蘇念尾在一邊惡心的同時,瞬間看到方才那隻老鼠似受到了什麽驚嚇,突然往回竄,然後停留在一個轉角處。驀地,轉進一個黑洞中,再無蹤影。

有洞?蘇念尾連忙跑過去,這個地牢的牆壁有洞,那就說明不是鋼筋銅鐵所製。它隻是普通的泥土碎石所徹了?

老鼠的洞是往地底下打的,於是,蘇念尾就順著洞口使勁往上一掰,牆壁竟然出了個牛眼般大的小孔。蘇念尾看到這一幕,頓時興奮得不顧形像的趴下身,然後眼睛對著洞口望去。

外麵,綠草青青,白霧氤氳。路旁的桃花開得愜意悠然,路上粉色的花瓣如美麗的地毯般鋪向世界的盡頭。

遠處的大山如海市蜃樓般飄渺虛幻,那裏的居房沿著河岸一排連一排的挨在一起,此刻那嫋嫋炊煙仿如仙人遁霧般美麗壯觀。

看到這裏,蘇念尾由衷的歎道,真美。可曾幾時,見到過如此畫麵,想不到在這陰森潮濕的大牢之外,還是如此的別有洞天。想到這裏,蘇念尾想逃出此地的心境越發強烈。

“幹什麽?”隨著獄卒的一聲大喝,蘇念尾立即縮回身子,然後用一個毫不經意的動作,將洞口堵住。

“沒什麽,好像這裏有老鼠。”她隻著地麵的洞口,裝著很害怕的樣子。

那個麵無表情,像死人一般陰冷的獄卒在聽到蘇念尾的話後,突然獰笑起來道;“老鼠?在牢裏看守的哥幾個,誰不把老鼠當自家兄弟?這裏麵的人,冷了就用老鼠取暖,餓了就用老鼠充饑,你現在見到老鼠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聽那人如此一說,蘇念尾當然無語,但值得慶幸的是,她已經找到方法逃離這裏。

水…..

不錯,隻要有水,蘇念尾就可以把這些沒有鋼筋的泥牆浸濕,然後一點一點的把洞擴大,到了一定程度,隻要她能委身鑽過,那麽就可以安全的逃離東陵修的撐控了。

想到於此,很快,炎烈送來的冰糖水梨湯在蘇念尾一滴也沒有浪費的情況下,全灑在了牆角的洞口處,隨後用手指使勁的將泥土鬆軟,再將洞口擴至碗口般大小。

待炎將軍送來的冰糖梨水全部用完,蘇念尾又朝牢裏的獄卒要了些涼水,要是換做別的犯人,這些目中無人的牢頭當不理會。但,蘇念尾是經過宮裏白太傅還有炎烈將軍特別吩咐的犯人,所以想要索要一些簡單之物,相對容易許多。

就這樣,忙碌了一個下午,一直想著逃離,蘇念尾漸漸有些疲憊,由於迫切想逃離這裏,所以連飯都未曾吃上一口。因此,她現在隻想好好休息先,否則自己不停的“行動”,反而會引起裏麵人的注意。

隨後,她把已掏的洞用口幹草掩蓋起來,以免發現。待一切落實後,她才舒了口氣,安心的躺下。

不到片刻,就聽見她細微的吸呼聲。

夢中,她夢見自己脫離了困境,踏過了城牆,自己正嘻戲於美麗的山澗中。那裏的花,開得絢爛多姿,那裏的泉幹淨透澈,那裏的雲,白而聖潔。那裏的人,親切而慈祥。更重要的是,那裏沒有絲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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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滿三W,親們可以放心閱讀,如有不好之處,請多提意見,作者一定虛心受教!!)

由於本文的簡介較長,書麵簡介不能全部容納,所以,本人打算在三W這個開端之際,再次將簡介完善一下!

《醜妃媚傾城》

簡介;他是當今東秦國最陰佞的王爺,他擁有至高無尚的權位,卻不能自主自己的婚姻。

是他的妃,在他眼裏,她卻是一個連奴隸都不如的“賤人”.

為了她,他不能給予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名份,卻因她,差點失去他最愛的女人。

所以,在他的眼裏,她該死,她一直都該死。

她,是一個無欲無求的穿越者,可為了自保,她變得冷漠且殘忍。

他不愛她,亦不能殺她,他們選擇毀了她

一次失足,她成了世間最醜陋的女子,但卻有著一顆無比堅韌的心。

從那時起,她從一個無欲無求的女子,變成了無歡無愛。

背判欺騙,造就她一顆冷漠堅硬的心,她發誓,她的活著,隻為回到從前。

在經曆一切的陰謀算計,她遇見了他,那個純真無邪且帶著大男子主義的孩子。

他是當今的天子,一個九歲的孩子。他對她說;“醜女人,你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辰,閃著讓人著迷的光。”

她,一代醜妃,受人唾棄鄙夷,唯有那個至高無尚的天子理解她。

從此,她與他,惺惺相惜,哪怕差錯十年的代溝。

當一切成空,她成為實歸名至的棄婦後,她笑著離開。

再次相見,他本該殺她,可是當他真正可以下手了結她時,望著那雙含淚卻露著諷刺與暢然的美目時,為何他竟有刹那的遲疑與顫抖?

鳳凰涅槃,她能掌控大局,運籌帷幄之時,那又是怎樣的局麵?

片段一;

東陵修;蘇念尾,今生你就是本王的奴,除本王之外,沒人敢要你!

東陵褚天;醜女人,朕貴為天子,卻無實權在握,但五年後,朕要你風光的成為我的皇後。

禪音;當容顏已經腐朽,但那顆受天地淨化的心卻依舊為你而跳動,尾兒,上天注定讓離不開你。

東陵雪寒;你的心既然不屬於本王,那麽本王就要讓你看看,你最在乎的人是怎麽為你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