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再次相遇許格格

吃過晚飯,易水寒越想越憋氣,狗日的禿子居然給臉不要,還放出話來要弄死自己。在祖國的邊疆省市,經常會看到很多奇怪的標語,比如,在大街上看著辦證、發票的電話很不以為然,太常見的。在邊境省事,會讓你驚喜的看到,槍支、毒品,然後加一個聯係電話,黑市交易再正常不過了。也經常有個殺人啦、毀屍啦……

宋誌宇見易水寒臉色難看,開玩笑說道,“你是不是怕了,臉色這麽難看?”

“我怕個屁。”易水寒整理了一下衣領,“我在此明白一個道理,人善被人欺這句話真他媽的有道理。下午追尾確實是我的錯,我在想其他事情紅燈我沒看到。他們下車之後就要對我動手。那個死禿驢還讓我給他跪下。就連我要飯的時候都沒有給人跪下過。他算什麽東西?”

“你要飯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別提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了。都過去了。”

“你確定要和我去麽?有點血腥哦。”

宋誌宇伸出中指,用行動告訴了易水寒自己的決定。

回到家裏,易水寒在床下抽出一把匕首,還有一支手槍。檢查了一下子彈,丟給宋誌宇,“自己拿著,我用不到這個。”

宋誌宇接過手槍,看了一眼,“從哪裏弄的這破槍。是不是都快停產了?”

“停產了更好,就成紀念版的了。”易水寒在櫃子中找到一件黑色的短款風衣,把匕首放在內側的兜裏,“走吧。”

“去哪?天還沒黑呢。”宋誌宇躺在沙發上,擺弄著五四式手槍,這差不多是最垃圾的手槍了,“聽說這破槍射程也就五十米有效。”

“那你可以試試,把槍給我,我允許你站在五十一米的地方。看看傷害是多大?”

“好吧。五十米就五十米。”

“別抱怨了好不。要幹活了。”易水寒換了一雙運動鞋,對宋誌宇說道,“下樓。走。”

宋誌宇把手槍放在兜裏,跟著易水寒一起走向電梯。電梯內,宋誌宇問道,“你知道禿子在哪麽?咱們就這個去幹掉……”

“噓噓!”易水寒用手指了指電梯內的攝像頭,“我那些道上的哥們已經把禿子所在的醫院查清楚了。你隻要跟著我去就行了,見機行事。”

開著壞掉的寶馬在醫院附近饒了好幾圈,易水寒一直不肯停車。宋誌宇問道,“你幹嘛呢?你這已經饒了第三三圈了。”

“找一個停車的位置,周圍都是攝像頭。有點麻煩。”

“你想的真周到。哪裏沒有攝像頭呢?這裏是市中心,除非攝像頭被什麽擋住了。”

“好主意。”易水寒停下車,在路邊撿起一個黑色的塑料袋,裝上一個小石子,瞄準攝像頭,以一個拋物線的弧度丟向攝像頭。那個黑色的塑料袋很給力的掛在了攝像頭上。宋誌宇在一邊摸著下巴,四處觀望,確定沒有人看到之後,自言自語道,“今天的風好大,塑料袋都吹的那麽高。對吧。”

“算是吧。”易水寒把匕首拿出來,放在風衣的外麵右側口袋內,在水果攤買了了兩袋水果。用左手提著水果,右手插在兜裏直奔醫院。

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易水寒小聲對宋誌宇說道,“現在田快黑了。對一下表。”

“八點一刻。”宋誌宇看著手臂說道,“距離完全天黑還有一段時間。”

“十點一刻我動手,這兩個小時咱倆分開行動,你幫我看一下周圍有多少可疑的人,十點一刻我會準時動手,最多不會超過五分鍾。然後咱們在車那邊會和,如果十點二十五分我還沒有到,不要管我,開車離開。”

宋誌宇做個OK的手勢。易水寒有點內疚,“別怪我把你的前途毀了,這不是鬧著玩呢。”

“滾開。廢話真多。”宋誌宇轉身離開,不再理會易水寒。

易水寒之所以提前這麽久來到醫院,就是想查清楚一下周圍的地形。因為是在市中心,交通很不方便,擁擠的車流還有無數的電子眼。走進醫院,易水寒就開始看到好多小混混,嘴裏談論著易水寒放話殺滅掉禿子的事。從眾多人的語氣中可以判斷出,大部分是來看熱鬧的。

在醫院的特護病房區,易水寒看到了走廊內站著好多黑社會的人,從他們隨身可見的紋身來判斷,大部分都是小弟低的。易水寒提著水果在走廊盡頭看了一眼,就要離開,卻意外的見到了一個此時不該見到的人——許格格。

“是你……”許格格驚訝的叫出來,但是聲音還沒完全發出來,就被易水寒用手捂住嘴巴,按在牆邊。兩人四目相對,兩雙眼睛的距離不足十厘米。

“別吵。”易水寒低聲說道,“當沒看到過我。”

許格格掙紮著想擺脫易水寒的控製,而易水寒隻是本能的做出這樣的措施,畢竟是醫院走廊內,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告訴玩許格格別吵之後,易水寒就放開了她。

許格格很生氣的瞪著他,“你幹嘛不讓我說話?我最討厭你們這些人了。一點素質都沒有,看到長的漂亮的女孩就對人動手動腳的。你和走廊裏麵那群流氓沒什麽兩樣。自己朋友都在裏麵那樣了,你們還有心情在外麵調戲……”說到這,許格格臉上泛起一片微紅。

易水寒笑道,“調戲你了對麽?嗬嗬。你是不是變相告訴我,你長的很漂亮呢?”

許格格真想掐死易水寒,但是手裏端著很多藥水,隻能暫時放棄這個想法,以後在尋找機會,“放開我,別擋著我的路,我要去給病人換藥了。”

“裏麵的禿子麽?告訴我誰是他的主治醫師?”

“什麽主治醫師?你以為他的是什麽大病啊。在急診爆炸了一下,暫時急診病房這一夜,明天等大夫來了才能安排。”

“那今晚誰值班呢?”

“張醫生。”許格格有點奇怪,“你問這些幹什麽?有醫生管你們這群流氓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真不應該救你們這些人,浪費藥材。”

易水寒微笑,任由許格格繞過自己走向走廊內,裏麵馬上變得亂哄哄的,聽著那群地痞流氓們興奮的叫聲,易水寒就知道許格格肯定又被騷擾了。

找個沒人的地方,易水寒把買來的水果擦了擦,大口的吃起來。周圍的情況查的差不多了。現在就等著天黑幹活了。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五分。易水寒走到值班大夫的辦公室,看到裏麵一個男醫生正在看報紙。易水寒推門而入。

醫生頭也不抬的問道:“和你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來找我了,我已經給他用最好的藥水了……”

“給誰?”易水寒看著大夫,微笑道:“是那個禿子麽?”

大夫抬起頭,看到易水寒用風衣的領子擋住了整個臉,問道,“你是誰?看病麽?”

“不!借衣服。”說完,易水寒一拳打暈大夫,快速的脫掉他的白大褂,然後把大夫丟在桌子下麵,“多睡一會吧。”

換好白大褂,正要走出大夫的值班室,居然又看到了許格格,隻是這次的處境很不好,大夫倒在桌子下麵,在外麵看是看不到,但是許格格已經走進值班室,又看到了剛剛穿好白大褂的易水寒,怎麽能不明白這是什麽情況。驚訝的嘴巴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三秒鍾之後,許格格反應過來這是怎麽回事。轉身就要跑。被易水寒一把抓住。推在一旁的牆上。兩人再次四目相對,隻是這次的距離更近了,易水寒伏在許格格耳邊,用著不帶任何溫度口氣說道,“配合一下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