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有鬼來兮

你就是鴻星爾克——“TwoBNo.1.”——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02日星期二晴

夜裏醒來,感到肚子漲得難受。張德帥在這裏很負責地告訴大家,其實說的睡覺睡到自然醒,那都是被尿憋醒的。當然,也可以不醒,選擇第二天曬被子。

我拿起手機,時間還早,才淩晨3點。我搖搖發暈的腦殼,裏麵好像充的是水泥,重得要死。今天晚上的酒,喝得太多了。

客廳,難得一見得漆黑一片。還好,我拿著手機,一直按著掛機鍵。立刻,藍瑩瑩的光芒將屋子裏照亮。

剛走到廁所門口,就聽到身後開門聲。原來是小雪出來了。在藍光下,看著她穿著苗如芸的睡衣,很是誘人。不過,小雪明顯是喝多的緣故,腦袋還不是很清醒,直接奔這邊來了。

雖然我很懂得紳士風度,還想著女士優先,不過,在肚子裏漲的滿足感提醒下,我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一把將廁所門拉開,衝了進去,連馬桶的坐墊都沒掀,就見一股水柱以精準的姿勢落入馬桶。

正在我漸入佳境時,廁所門被一把拉開。在這一刺激下,那股水柱不再精準,而開始四處晃動。我將身體以一個別扭的姿勢扭過,看著正犯迷糊的小雪站在廁所門口。

我這是怎麽了,昨天晚上自力更生時,被蔣英瑜罵我流氓;今天早晨上廁所,苗如芸將我從廁所裏趕出來,蔣英瑜依舊罵我流氓;現在我正上廁所,小雪又衝進來。你想看等哪天有時間了你想怎麽看都可以,摸上幾把我都樂意,隻是現在他正在使用,沒空呀。

我等著再聽到一句熟悉的“流氓”,卻遲遲沒有聽到。就看到小雪大張著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她用一種女性特有的高音將我的耳朵強(和諧)奸了:“啊—”再接著,小雪就來個立仆。身體直挺挺地倒了過來,我忙伸手去扶。那股水柱立刻開始撒歡似的旋轉著下落。

緊跟著,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我想到沒想就喊起來:“沒臉皮,不是給你們開過會了嗎,別出來嚇人了?”

這一喊,沒臉皮他們立刻積聚在門口。大舌頭一邊用手捂著眼睛,喊著“搜(羞)死人了!搜(羞)死人了!”一邊透過手指裂開的縫,在向我這兒張望。

“小吉,小吉!”我反應過來,立刻喊道。

一道白光閃出,小吉又蹲在馬桶的按鈕上。緊接著,馬桶發出痛快地歡呼聲。

“笨狗,別衝馬桶了,有鬼來了。”看著那隻蹲在馬桶上的吉娃娃,我氣就不從一處來。

我這一罵不要緊,小吉立刻從馬桶上躍了下來。一下子咬在我的小腿處。我一吃痛,站立不穩,就倒了下去。毫無知覺的小雪也隨著我倒了下去。

剛才我一嚷嚷,將房間裏其他人都驚醒了。一個二個全趕過來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蔣英瑜一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褲頭沒提,小雪壓在我身上,小腿還掛著隻吉娃娃。她又罵我了:“流氓!”

看來,我這一輩子都在她的心目中定了性——流氓。

“笨狗,你咬我幹什麽,還不去追鬼。他奶奶的,再咬,再咬我非將你閹了不可。”我邊罵小吉,邊抖動著腿,想將小吉將嘴鬆開。要不是我兩隻手剛好抓著小雪的那兩塊肉舍不得放開,我真就將小吉從我身上扯下去了。

小吉這家夥,我越罵它,它越咬得歡。這真是抓不夠的奶(和諧)子,罵不得的小吉。

“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將小雪扶起來。我好提褲子。”我心裏這個怒呀。

“不要臉,你的手不礙事。”蔣英瑜好心地提醒著我。

雖說我是個大老爺們,還是24K的大老爺們,但我還是知道什麽是羞恥。蔣英瑜的好心提醒,讓我的臉紅紅的。我躺在地上又辯解道:“看不到我托著小雪的嘛,我不托她,她就倒在地上了。”

“你放開手,流氓!”聽到我的辯解,蔣英瑜有點惱怒了。想過來將小雪扶起,不過她一進來,剛好看到我那還在外麵露著一截的敏感詞,又臉紅紅地退了回去。指著我那裏,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你……你……你流氓!”

大的你叫流氓,小的你還叫流氓。咱有點創造力行不,我那個叫“管道工”。

苗如芸看著我一直在笑,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春意盎然。

最後,還是張德凱過來,將小雪扶了起來。手裏一沒有軟乎乎的感覺,我一把將小吉扯下。我心裏對它充滿了感激:它這一咬,我知道了小雪也是貨真價實的。那形狀、那質地、那手感,嘖嘖。

不過,嘴裏還是不停地罵著她:“笨狗、傻狗……”

大家好容易一陣忙活,小雪才悠悠醒來。她一醒來就大喊:“鬼!鬼!”

沒臉皮和大舌頭忙湊上來,嘴裏還問道:“鬼在哪裏?鬼在哪裏?”

小雪一看到他們兩個,又暈過去。

我兩眼一瞪,開始罵他們:“會白開了,嗯?文件白傳達了,嗯?說了不要出來嚇人,都忘了,嗯?”

威風完,我想起一件很奇怪的事。蔣英瑜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們,怎麽她不想小雪這樣呢?

“你怎麽不害怕?”我一指蔣英瑜,問她。

經我這一問,大家也都轉過頭來盯著蔣英瑜。

在我們疑惑的眼光中,蔣英瑜低著頭,臉紅紅的,小聲地說:“我是名滅妖師。”

蔣英瑜這麽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

“那你怎麽不收了她?”我一指苗如芸,一時嘴快。

“我打不過她。因為我正在實習。”說完,蔣英瑜的臉更紅了。在燈光下,我看著那臉上的紅暈,心裏一直念著徐誌摩的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象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哦,同學,幸會幸會。我是名道士,見習期的。”說完,我抓住蔣英瑜的手搖起來。緣分呀,真柔滑呀。

蔣英瑜慌忙將手從我手中抽出,用一種憤慨的眼神盯著我。

正在我尷尬的時候,小雪又醒過來了,可是將我挽救過來。這次,小雪並沒有大喊大叫,而是巴巴地看著我們,不停地問:“剛才你們看到了嗎?剛才你們看到了嗎?那個女人的舌頭那麽長,難看死了。”

女人很奇怪,她們評價一個東西,最後肯定會落在那東西的外表上。

大舌頭一聽小雪在說她,就又上去:“你似(是)在叫我嗎?”

大舌頭這突然出現,小雪又差點沒嚇過去。不過,她最後還是堅持住了,又開始問我們:“剛才你們看到了嗎?剛才你們看到了嗎?”

我們都同時堅定地點了點頭。

這次,小雪終於成功地嚇得暈了過去。

沒辦法,大夥又開始忙活,小雪又一次醒來。她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我還活著?”

大家再次點頭,小雪將眼睛一閉。曹老頭又準備上去掐人中。不過,曹老頭的手還沒伸到,小雪就將頭偏向一邊。看來,小雪是一時接受不了這現實。

看小雪情緒還比較激動,我們也就沒打擾她,而是讓蔣英瑜和苗如芸陪著她。我和曹老頭他們來到廁所,查看一些蛛絲馬跡。

曹老頭經過一番檢查後,對我連下了三個結論:一、尿是黃色的;二、坐墊上有痕跡;三、尼瑪,小便不掀坐墊。

這三個結論都很正確。但,尼瑪,這時候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不用你檢查,我也知道。

“尼瑪,我還知道我沒尿盡呢?你檢查出來了嗎?”我沒好氣地給曹老頭說。

“尿頻尿急尿不盡,這是病。”張德凱說道。

“要服專業的藥才管用。”曹老頭接著說

“請用前列康,七天一個療程。”最後,兩個人一起擺出個二(和諧)逼的POSE。

尼瑪,就是電視台上的廣告。尼瑪,我還是個原裝貨,還前列康,我還請你們服用肛泰呢。

曹老頭又經過檢查,得到個消息:剛才廁所真的有鬼。現在廁所還殘留著鬼氣呢?

一聽曹老頭這麽說,我忙叫小吉叫出來。小吉一出來,我就對它一陣吼:“你知不知道剛才廁所有鬼?你知道也不出來幫忙?”

小吉可憐巴巴地望著我,眼裏噙著淚水:“人家剛才在睡覺嗎?”

“好萌的吉娃娃!”

還沒等我說完,蔣英瑜將衝了過來,將小吉從地上抱到懷裏。用她那飽滿的胸部對小吉一陣慘無狗道地狂揉。

看著小吉在蔣英瑜的胸裏肉隱肉現的,我心裏一陣亂罵:“死狗,笨狗,色狗。你萌,你萌,你就是個萌呆。(萌呆是越南語,敖廠長的視頻裏看到過這個詞,意思好像是敏感詞,要不然就是敏感詞最前端的東西。)”

等小雪稍微平靜後,我們才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她。看著小雪的眼神,從懷疑到不敢相信再到最後的無奈。我知道,經過這一次,小雪的世界觀改變了。其實,女人的世界觀改變很簡單,就需要那一下;而男人的世界觀改變相對比較複雜,需要千百次的摩擦,準確地說,幾次摩擦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