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又遇見她

*戀最大的痛苦就是——鞭長莫及。——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01日星期一晴

下午沒事我就仔細想夢中圓通師父給我說的那四句打油詩。其中究竟是什麽意思呢,史上數他跑得快又是誰。想來想去,我得出個結論:我一點都不喜歡和尚和道士。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們總喜歡用些隱語或者高深莫測的話來忽悠你。什麽菩提不是樹鏡子不是鏡子的,哪像現在人這麽直接。約個炮吧?今天明天還是七天,你家我家還是如家,前庭後(和諧)庭還是漢庭?時間、地點、姿勢都有,都趕上小說三要素了。

曹老頭回來後,我給他講了我的夢境,讓他幫我分析下這個跑得最快的人到底是誰。為此,我倆還產生了嚴重的分歧:我說劉翔,曹老頭堅持說王長霞。我給曹老頭說王長霞是練長跑的,曹老頭給我說劉翔是郵遞員。我一納悶,就問曹老頭你怎麽知道劉翔是郵遞員。曹老頭嘿嘿一笑,說滿大街都能看到劉翔拿個EMS跳過欄杆,估計是小區不給他開門吧。看來,廣告信不得呀。

最後,還是張德凱一句中的:那個是曹操,說曹操曹操就到。

不過,曹操(和諧)他怎麽能做我的領路人呢?看來,夢也不老靠的。

不一會,盛世公司給我打來電話。竟然是我從那些美女中脫身而出,被他們公司錄取了,還問我明天能不能去上班。末了,電話裏還問我QQ是多少,有資源沒有。尼瑪,我還沒去公司,都這麽出名了。

也就是說,從明天開始,咱也是有組織的人了。

晚上,“冰點酒吧”,一群瘋狂的人。

不知道是夜色的妖嬈,還是源於我們內心的寂寞。夜晚,是我們靡費的時間;酒吧,是我們放縱的場所。

今天,首先為慶祝我明天就有組織了,二呢蔣英瑜住進來了,算是大家在一起慶祝下。同住一棟樓,共用一個廁所的交情,要飲水思源呀。

張德凱在旁邊嘀咕著:“我住進來的時候你怎麽不想著慶祝下?”

“你交房租嘛,就知道打白條的家夥。當初給你欠合同白瞎了,沒想到今年物價漲得這麽快。老子都該給你采用浮動利息,和物價掛鉤。”提起張德凱我就來氣,白吃白住,還一肚子牢騷。

“就是就是,今年物價像坐了宮把一樣,嗖嗖的。我現在在外麵吃飯都是吃飯前先交錢,吃完了你再去交錢,飯錢又漲了。”蔣英瑜和我們熟了後,話明顯的多了。就是她看我的眼神依舊沒變,還一直將我看成流氓。

在酒吧裏,大家耍得很happy。別看蔣英瑜進酒吧前一副玉女的樣子,幾瓶啤酒一下肚,立刻變成了欲女。玩遊戲就她玩得瘋,還變著花樣的。

恍惚間,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身影,曾經在我夢中出現過。再仔細一看,沒錯,就是她。這世界就是小呀,沒想到,在這兒又遇上你,我的前女友——小雪。

“我過去下,看到個老熟人。”趁著酒勁,我準備過去和小雪搭訕。

“你看到美女都是熟人吧。”蔣英瑜說道。

我沒理她,而是直接向小雪走去。還沒等我走到小雪麵前,就看到一個男人腆著臉上去搭訕了。男人到酒吧多是為尋找刺激的,而到酒吧的女人多是受過刺激的。看到那男人上去,感覺我的酒湧到臉上,我對他大吼一聲:“放開她!”

“你有病呀?!”那個男人抬頭一看,不認識我,就開始顯示威風了。

“你有藥呀?!”在小雪麵前,我不能丟份兒。

“他是我男朋友。”小雪轉頭一看是我,先是詫異,後平靜地對那個男人說。

那個男人一聽,氣勢一下子就泄了下來,灰溜溜地走了。

“好久不見?”小雪比在學校憔悴多了,看得我有些心疼。不知道胸變小了沒?

男人,就這點出息。惦記來惦記去,就那身上的三塊肉。耍得好了叫愛,耍不好了叫嫖。同樣是要花錢,差別就是時間:2個小時的叫嫖,那是刑事問題;幾年的叫包,那是道德問題;幾十年的叫愛,這說明男人的腰包有問題。

小雪可能喝得有點多了,沒注意到我的目光注意的不是她的人,而是身體的某一部分。

“帥字,來,陪我喝酒。”小雪搖晃著酒杯對我說。

“要不,你過去吧,我們一起耍。我的朋友們在那兒。”我邀請小雪。

一開始小雪覺得不好意思,不過在我的盛情邀請下,小雪還是過去和我們坐在一起。

今天,是我和小雪多次喝酒以來第一次看她喝醉。沒想到,小雪一喝醉,嘴上就沒了把門。將我在本科時的那些糗事一一抖落出來,包括我倆去開房,包括我給她提出的分手。不過,她漏了最關健的部分。

但他們不知道呀,苗如芸看我是吃吃地笑,湊過來誇獎我還有這等豔遇,前女友長得不錯呀;蔣英瑜又開始說我是大流氓了;而曹老頭和張德凱都羨慕嫉妒恨我得要死。不用他們羨慕嫉妒恨,我都快恨死我了,和一美女睡一張床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結果她的胸有多大我都沒真實測量過。

耍到後來,小雪控製不住情緒,趴在沙發上慟哭起來,邊哭邊訴苦:工作上好容易取了點成績,遭到老板性騷擾,遭到老板娘妒忌,工作丟了不說,工資還不給。

苗如芸看到,將我趕到小雪身邊。還沒等我安慰小雪,小雪反而靠在我身上呼呼睡去了。

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就準備回去。我搖晃著小雪,沒將她搖醒,卻將她的酒搖出來了,吐了我一身。想換個人扶小雪,她卻隻認準我一個。別人一扶她,她就哭鬧;隻有我扶她,她就在我身上亂靠。結果,弄得兩個人身上都是她吐出來的酒。

一回去,我那沉寂的心又開始活泛起來。等小雪先喝醉,我倆再上床睡,這是我在本科中的夙願呀。而今天,終於有這機會了。但我還是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意,隻能在心裏默默地將小雪脫光。

等多年之後,我會驕傲地對我的孩子說:“當年你爸爸成功製止了一次強奸?”

“用什麽?”他會崇拜地望著我問。

“堅強的自製力。”

苗如芸看出我的心意,湊在我耳邊說:“今天就讓她睡你那兒,你們也好溫舊夢?”

心裏,我敲著兩個大拇指稱讚苗如芸:這小妮子,真是懂得心疼人。不過,表麵上我還要做出一番正人君子的樣子,忙擺手:“不方便,不方便。”

我將小雪費力地放到苗如芸的那張粉紅色的床上,看著那粉紅的床單,心裏是久久不能平靜。沒想到,這時候小雪又開始刺激我了,可能她覺得是在自己家裏吧,在床上就開始脫衣服了。我就看到有兩坨白花花的東西在眼前晃來晃去,人就呆在那兒了。

真白真軟,好像一個幾天沒吃飯的小孩子看到兩個膨鬆的大饅頭。我真想試試裏麵有沒有矽膠呀。

“你看夠了沒?看不夠的話就別走了。”苗如芸在我耳邊喘著濕氣悄悄地說。

我忙點頭,嘴裏發著“嗯嗯”聲。這種要求,作為一個男人,怎麽能拒絕呢?

又想起早晨苗如芸那白花花的大腿,頓時,我開始口幹舌燥起來,用力地吞咽口唾沫,發出一聲巨大的“咕咚”聲,將我徹底驚醒。我看了眼站在我身邊的苗如芸,她能笑嘻嘻地盯著我看。

感覺臉上燒呼呼的,我敢保證,這時候,放隻雞蛋都能燙熟。

“死性,快走吧。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去上班呢。你也要早點起呀。第一天上班,別遲到。”

苗如芸這麽一說,讓我徹底地反應過來。忙轉身,想跑,卻又不敢邁大步,隻好弓著腰跑出來。

一開門,就看到大舌頭站在外麵,她看到我就喊:“衰衰(帥帥),你不素(舒)服嗎?”

我忙對她搖手,想告訴她別說了。你再說將他們招來,特別是將蔣英瑜招來,我這輩子的英名怎麽混呀?

不過大舌頭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反而向我走來:“衰衰(帥帥),你不素(舒)服嗎?來,姐姐黑(給)你揉揉。”

我哭笑不得,弓著腰就向自己的屋子跑去。大舌頭還在後麵追著我關切地問,沒臉皮上來,一把將大舌頭拉住,告訴她:“他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

到了屋子,我才長舒一口氣。剛才真是好險呀。隻是,看來今天晚上我對小雪的夙願實現不了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剛才小雪那白花花還有苗如芸今天早晨的白花花。下麵也在不停地抗議著,實在沒辦法。

我將電腦打開,悄悄地插上耳機,又見到了我親愛的蒼老師。正在我興奮的時候,傳來陣敲門聲,苗如芸在外麵嬌笑著說:“你自己看吧,就別讓我們聽了。”

我再一看,尼瑪,將耳機插進了話筒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