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男人付出的代價(二)

就這樣,費銘啟動車子,車子啟動正常,他又慢慢地把車倒出來,感覺除了外觀,沒有什麽大的毛病。他開著前麵有一個大豁口的車子,一路上一句話不說,司徒錦看見他握方向盤的手,明顯地腫了起來。心想:自作孽不可活,在怎麽著,也不能虐待自己。不一會兒,車子停靠在了一棟豪宅裏,對於這裏,司徒錦並不是感覺特別的陌生。

她跟隨著費銘來到了客廳,費銘讓她坐在了客廳的沙發裏,她就乖乖地做到了沙發裏。眼神裏透露著一絲小可憐,小驚慌,不得不說,她還沒有完全從驚嚇裏走出來。費銘也一下子坐到了沙發裏,嚇得她趕緊往邊上挪了挪。

“張媽?”

“張媽?”

喊了好幾聲,他都沒有聽見張媽答應,忽然想到今天張媽說要回家看看。那麽接下來的幾天都將是他一個人,一個人做飯,一個人吃飯。他看了看眼前人,疲憊地站起來,往廚房走去。

司徒錦探著頭張望,想看看他在廚房幹嘛,說實話,現在的她也有點餓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囑咐說:“乖乖的。”她不能讓她的肚子在這個時候不爭氣啊。不一會兒,費銘端了一個裝有兩個碗的托盤上來,放在了沙發前麵的桌子上。

“吃吧。”

“啊,泡麵啊。”司徒錦驚訝地說出口,眼神裏還有點失望,她把他做的飯暢想的太美好,不過他能做泡麵也是不錯的了。不管怎麽樣,出乎她的意料。

“能有泡麵吃,就不錯了,吃不吃。”費銘聽到她這樣的抱怨,顯然有點不高興。一般人他是連泡麵都不給下的,他堂堂P&R總經理,什麽時候下廚做過飯。這不是看她可憐,還有自己也餓了,他才不會那麽好心,下泡麵吃。

“吃。”說著司徒錦端起一碗呼嚕呼嚕地吃起來。還不錯嘛,下泡麵的時候還知道打一個雞蛋進去,這樣把泡麵的美味更近一步地體現出來。司徒錦這樣想著。嘴裏很得意地吃著,其實心裏更得意,她有一點點甜甜的感覺,這種感覺叫幸福。

費銘握了握筷子,手疼。。。。。。忍了忍,繼續握著筷子,忍著痛,一點一點地夾來吃。司徒錦把這一切盡收眼底。

“喂。這麽晚打電話幹嘛?”費銘有點責怪的意思。

“這不給你費總匯報工作呢麽?菲利,25歲,星座白羊,血型B型,身高182,比你高啊,費總。是一個中韓混血兒,現在擔任心碎了酒吧的公關經理。他其實生活在一個富豪的家庭裏,就是想不通他為什麽非要呆在心碎了。。。。。。”陸奕一五一十地說著,說的時候還不忘拿他跟費銘比較,外加一點點小小的諷刺。他向來都是這樣,他知道這也算是工作,含糊不得。

“嗯。是她的男人麽?”

“菲利今天剛上班,他們之間除非以前認識,否則這很可能是幌子。他們之前認識的幾率幾乎為零,因為菲利剛剛從美國回來。”

“嗯,時間不早了,趕緊睡覺吧。”

“哎呦,你終於說句人話了,好,掛。”說著陸奕就掛了電話,一頭紮進了床上。他不僅上班的時候為公司服務,下班的時候還要為費銘服務,累,相當的累啊,要不是因為是哥們,也許早就辭職不幹了。

司徒錦看見他手腫的跟麵包一樣,還費勁兒地用著筷子,實在是於心不忍。

“你家的醫藥箱呢?”

“幹嘛?”

“我。。。。。。我腿疼。。。。。。”司徒錦有點心虛地說著,費銘看了她一眼,女人就是麻煩。站起來給他拿了醫藥箱。

“把手伸出來。”司徒錦接過醫藥箱,命令費銘說。

費銘就當做沒有聽見的樣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電視。女人就是麻煩,磨磨唧唧的,一點小傷至於還要用醫藥箱麽。司徒錦一把搶過他受傷的手,開始塗藥水。開始的時候他的手縮了縮,後來幹脆沒了反應。摸完之後,司徒錦一個“好了。”收場。

費銘愣了愣,他不知道這是什麽感覺,反正感覺暖暖的,是因為沒有受過別人的恩惠所以才這樣的麽?這是所謂的幸福的感覺麽?他搖搖頭,盡量不讓自己想這種感覺,哪怕這種感覺會上癮。

“你不是腿疼麽?”費銘疑惑地看著她。

“哦,哦,我去洗手間擦。”司徒錦眼神有點慌張,心裏祈禱著:腿疼,腿疼。。。。。。但是她的腿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她的心裏這個著急呀。

“去洗手間幹嘛呀?又不是沒看過你,我了解你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說著,費銘就抓住她的褲腿往上lu著,司徒錦想掙紮,卻死死地僵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辦。費銘擼上去之後,看見白嫩的腿上沒有任何異常。又準備往上擼另一個褲腿。

“停,我隻讓我的男人碰我,走開。”司徒錦慌張地叫喚著,雙腿不停地亂蹬著。每到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她就會莫名的慌張,好幾次都罵自己沒出息,要淡定,不能慌張,但還是沒有任何作用。

“你別忘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費銘靠近她說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像是開玩笑,他們臉與臉的距離很近,司徒錦能明顯地感覺他的心跳

“你放開,我的男人是菲利。”司徒錦口口聲聲以菲利作為借口,讓費銘離開。費銘想起了那個男人,一個比他高,比他帥,同樣家庭富有,事業有成的男人。男人的嫉妒心湧上來,這種嫉妒心會比女人更可怕。

“他哪兒好,不就是比我高點,比我帥點麽?他有我會讓你開心麽?”有點克製不住了。這個男人對於她來說是種折磨。

“是的,他就是比你高,比你帥,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我每次都會不舍得分開,忘記時間。”她努力地激怒他,好讓他沒有心情折磨自己,從而放過自己。再說了,跟這樣有很多女朋友的男人她玩不起,也不想玩。

“司徒錦,你給我記住,你是我費銘的女人。”費銘真的怒了,他承受不了,女人在他身下的時候還是口口聲聲地說著其他的男人。他一隻手手死死地捏著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按在沙發上。死死地看著司徒錦,好像看一個獵物一般,司徒錦被他整的臉通紅,但是這還遠遠不夠,他決定個她點顏色看看。

“不是,不是,就不是,你個變態,放開我。。。。。。”司徒錦還是嘴硬,但是她的心底已經屈服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好話,求饒,就這樣,一直怒吼著。她希望這個方法可以行得通,但其實無濟於事。

“還嘴硬,我讓你知道錯了。。。。。。”

“我沒錯。。。。。。”

“唔。。。。。。”費銘的嘴無情地覆在了她的柔軟,這種激吻她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還是很痛,她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難道他每一次就隻會這樣嗎?就不能考慮一下她的感受嗎?司徒錦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