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男人付出的代價(一)

不過話說回來,幸虧有他,要不還找不到別的合適的男人,她也不會這麽快就揚眉吐氣一回,她還是有點感激他的。她忽然想到了angel,急忙看過去,座位已經空了,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來無影去無蹤。

她有幾次都試想把angel介紹給他們認識,但是每次她都是會在瞬間消失的人。好像始終都沒有任何牽掛,走得容易,來的也容易。

經過這件事情,不管費銘有什麽樣的表情,也不管他高興不高興,她的心情很好,異常地好,原來她也可以找別的男人,雖然隻是逢場作戲。這年頭,誰離了誰都能過。

話說費銘真的很生氣,他裝作去洗手間的時候,撥打了一個電話:“給你五分鍾的時間,給我把在心碎了酒吧的菲利調查清楚。”此時的他已經亂了陣腳,胡亂地撥打了一個電話。

“你丫沒有搞錯吧,不是我磨嘰,我怎麽知道他真實的名字,或者他在不在心碎了酒吧上班。”陸奕聽到他這麽不理智地讓他調查,心裏也有點小小地氣憤,本身就因為司徒錦有點氣憤,結果他也給他找麻煩,他更是氣憤。

林熙看見他的臉色那麽難看,也就不敢自討沒趣地問什麽。自顧自地喝著酒。

費銘生氣地從洗手間出來,正好看見司徒錦紅著臉也從洗手間出來,一把拽住她,一個回扯,司徒錦差點撞到她的懷裏。

“放開我!”

“他是誰?你講清楚。”

“剛才介紹的時候,你不知道麽?還是沒有聽到,他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司徒錦很得意地說著,把“他是我的男人”這句話又加重了語氣,而且還說了兩遍。她的心情很好,原來也不是不在乎啊,隻不過太會偽裝而已。

“你記住,你隻有我這樣一個男人,在我讓你離開為止。”費銘還是不改以前霸道的習慣,口氣很強硬地說著。

“你讓我離開?你不是早讓我離開了麽?從那天早上開始,你就讓我離開了。再跟你說一遍,他是我的男人,我今天下班,會跟他一起,去我們的家裏,做該做的事情。我們以後會順理成章地同居,結婚,生孩子。”她說的話,句句挑戰費銘的極限。

“你敢跟他一起下班,你試試。”

說完,他氣憤地離開。他麵對她,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就要跟他一起。”司徒錦衝著費銘的背影怒吼著。她受不了他無論什麽時候都是這樣盛氣淩人的樣子。

都鬧到了這個地步,再呆下去也沒有什麽意思。林熙,陸奕,費銘三個人各懷各的心思,離開了酒吧。

“你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今天好累。”費銘麵無表情地對林熙說著。

“上去吧,我想你。”林熙抱著他的腰,靠著他的懷裏,感受著他的心跳,她對麵前的這個男人很依賴,她承認他是她的全部。如果他離開她,她認為她會活不了。

“真的不上去了。”費銘麵對她,還是紋絲不動,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別的女人,想的司徒錦,想的她會不會跟那個她所謂的“她的男人”一起甜蜜地下班,想司徒錦那個女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林熙看見他沒有一點兒上去的意思,也就沒有勉強,獨自上樓,回到那空曠的房間,一個人無聊地窩在沙發裏。費銘則是一個轉彎,又回到了心碎了酒吧,他害怕司徒錦真像她說的那樣,去找別的男人。他把車停在了路邊,自己也沒有下去,在車裏點燃了一支煙。寂寞地抽著,不得不說,現在的他越來越不理智了。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依然那麽藍,還掛了幾顆稀稀拉拉的星星。樹上光禿禿的,一片葉子也沒有,路燈發著微暗的光,像是罩上了一層薄薄的霧。路上沒有一個行人,隻有偶爾一輛車,急速地行駛。在北京這個不夜城了,這樣的氣氛,讓人覺得寂寞。

他一支一支地抽著煙,好讓時間過得稍微快一點。

等了一個小時四十三分鍾,她終於出來了。隻不過是她跟張雅一起,他鬆了口氣,看來這女人還不是那麽傻。傻到要跟剛認識沒有多久的男人同居。司徒錦看見他的車依然停在那裏,雖然停在了很隱蔽的地方,但是車太打眼,還是被她看見。她冷笑一聲,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一樣。之後他看見司徒錦跟張雅說著什麽,然後張雅笑著跟她揮手告別。

他再一次不淡定了。

她看著她一個人,往反方向走去。他卻一把抓著她,把她抓進了自己的車裏,嚇得司徒錦無意當中,一聲尖叫。

“你幹嘛!”司徒錦意識到是他,也就沒有那麽恐怖,生氣地說著。

“你說幹嘛,成全你,我們回我們家。”費銘命令一樣地說著,他想了又想,還是把她帶回自己的家更合適,更安全,他更放心。

“放我下車!”司徒錦衝著他吼道。

“你休想。”費銘任由她拉扯,依然握著方向盤,就是不停下來。

“信不信,我告你綁架。”司徒錦看他沒有停下來的樣子,真的有點慌張了。

“你連手機都沒有,你怎麽告我綁架。”費銘好像抓到了把柄,得意地說著。

司徒錦更是失去了理智,她開始慌亂,被費銘綁到他的家裏,他這樣的變態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她這才想到自己玩的有點過火,但是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她使命地撕扯費銘,企圖讓他停下來。

費銘被她搖晃地有點握不住方向盤。但是以他的車技,不會有什麽問題。但是人往往都會失敗在大意上,到了拐角的地方,司徒錦還是瘋狂地撕扯著他,他轉彎的幅度太小,以至於要撞到路邊的路燈。他知道要出事,他瘋狂地往自己這邊打著方向盤,還是“嘭”地撞上了。

幾十秒鍾之後,司徒錦才發現,自己死死地摟著費銘,整個身體都趴在了他的懷裏,這也許是好讓自己找尋一點安全感。費銘也是死死地摟著她。反應過來,費銘趕緊看向旁邊的女人,一切還好,看著沒有受傷,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就是害怕她會受到傷害,所以才使命地把方向盤往自己這邊打,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本能。

司徒錦呆呆地看著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估計是嚇壞了吧。

“沒事的,沒事的,已經過去了。”費銘抱著自己懷裏的女人,輕輕地安慰著。聲音,動作有說不出的溫柔,隻不過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時間就這樣一分鍾一分鍾的過去,他一直摟著她,直到她的狀態恢複的差不多。

“你乖乖地呆著,我下車看看,我們還能不能走。”費銘跟司徒錦說著,跟哄小孩子一樣。

“嗯。”司徒錦像個聽話的孩子一樣答應著。

費銘下了車,走到車頭那裏,不自覺地罵出聲:TMD,他氣得一個拳頭打在了電線杆子上,他看看他的車,媽的,好好的一個大奔,價值好幾百萬,竟然撞出了好深的一個窩,真是毀容了,不知道以後該怎麽樣才能把它開出去。

司徒錦在車裏看見他的一舉一動,下了車,她想看看怎麽了。“怎麽了?”司徒錦向費銘問道。

“沒事,上車,我們回家。”

“呦,毀容了。”司徒錦走到車跟前,摸著他的豪車,惋惜地說著。之後,趕緊跟著他上了車。

這個時候,她不敢再火上澆油,隻能乖乖聽話,也是,要不是她的不依不饒,他們肯定不會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