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男人付出的代價(三)

還有做人流的時候,那麽決絕地把她推上手術台的是他,那可是他們的孩子,也許他從來都沒有當作那是他的孩子,也不知道所謂生命的意義。。。。。。

想到這裏,她的眼神充滿失望,也不再反抗,反正反抗了也沒有任何作用,每次都是他想要的時候就要,她的眼睛無神且哀怨。這是對一個男人的失望,她的心痛到了極點,從未有過的感覺,她的淚不自覺地流過臉頰。費銘觀察到自己身下女人的反應,在她身上探索的大手明顯地停頓了一下。他想忍,但是沒忍住,他費銘玩女人什麽時候要忍了。他放慢了手上的動作,整個人變得溫柔。他也不是不想顧及司徒錦的感受,當他看見她的眼淚,他的心明顯一沉。

他試探性地進行著一切,時不時觀察她臉上的表情,見她沒有任何異常的表情,動作又開始放肆而大膽。

司徒錦雖然不想他進入她的身體,但是她也很享受他帶來的快樂,這個男人,猶如毒品一樣,讓她不顧一切地上癮,然後產生依賴。她從開始就依賴,一直到現在,她努力地生澀地配合著她。

她一直努力地安慰自己,不管怎麽樣,她的夢想不會變。她一直在心裏背誦著張雅跟她說的那些話:生活再艱難,世界再萬惡,我們也要充滿希望。

貪婪如我,我不甘心這些夢想最終的歸宿僅在心中,念念不忘。

哪怕很久之後,我在未來裏過著和今天的白日夢完全不著邊際的生活,也不會放棄這樣的夢想,不會放棄做這樣的女子。因為我知道,隻要我不放棄,夢想便不曾遠離。

既然選擇陽光的方向,便要努力生長。

但是她現在好像生活在陰霾裏,絲毫看不見自己的希望。她強烈地想成功,想把對她不好的人全部踩在腳底下,那麽第一個被她踩在腳底下的人就是費銘,她等不了,她一刻也等不了。

再看看自己,仍舊在費銘的身下,所有的暢想像空氣一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她還是那個一無所有的司徒錦,不能上學,沒有工作,不想像個寄生蟲一樣,寄養在家裏,隻能靠在酒吧當賣酒小妹暫時維持自己的生活。。。。。。

她不知道,她的未來會怎麽樣?她不敢去想,因為有他的存在,其實她想這樣一直頹廢下去。所以她的想法很矛盾,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內心的想法。她有時候想:兩個人天天住在一間屋子裏,沒事的時候她寫寫東西,掙點小錢,她還沒忘記上學的時候當作家的夢想。寫累了,兩個人就開始“娛樂”。娛樂累了,就睡覺,睡覺醒來,餓了,可以穿著內褲來回地在房間裏穿梭,然後找吃的,兩個人開始吃飯。吃完之後再寫東西,再娛樂,她享受男人,女人在一起的竊竊私語。。。。。。

不過這一切隻是夢,夢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這些都是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之上的,沒有愛情,可以天天這樣麽?肯定不可能。他們可以天天這樣麽?更不可能,費銘能讓她踩在腳下麽,也不可能。她司徒錦最現實的就是還要掙錢,掙錢買iphone。這隻是她最最近期的一個夢想。她的未來有很多夢想,她希望自己在事業方麵能讓自己自豪。

她以後也可以穿著職業套裝,工作在豪華的寫字樓裏麵,有自己高檔的辦公室,辦公室裏有一個可以按摩的椅子,有一個可以看見北京的大落地窗,可以天天開著車上班,可以在這個城市有屬於自己的地方,人們見到她也可以畢恭畢敬地喊著:“總經理好!”這將是何等的光榮。

不用天天在酒吧裏低聲下氣地問別人:“先生,您好,您要酒嗎?”,不用天天擠夏天熱的要死,冬天又很透風的公交車,也不用在那樣嘈雜的地方上班,也不會沒有五險一金,有隨時被炒掉的危險。她那個時候不再是剛畢業的傻大學生,也不是一無所有的打工者。她那時候所剩下的都是經曆之後沉澱下來的智慧。

她會像她的父親那樣令人敬佩,她也可以像費銘那樣呼風喚雨,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她不願意想媽媽那樣,做全職的家庭主婦,雖然天天沒事的時候做做飯,美美容,在家安心地等待老公回家,有老公的愛護,生活很清閑。她總覺得這樣的生活沒有自尊,花錢的時候需要向老公要,為什麽自己的經濟不能獨立呢?

她現在是21世紀的新新人類,21世紀的新新人類,女人也要經濟獨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鬥得過小三,總之,在各方麵都獨立,可以從事各種職業,不需要依靠男人過活。

“媽的,這個時候還會走神。”費銘的心裏很不爽,他什麽時候這樣失敗了,自己的女人在床上的時候都要走神。

“是不是沒讓你爽,所以才走神呀。”費銘喘著大氣靠近司徒錦的耳邊說著,讓她不由往旁邊歪了歪,她受不了這樣的曖昧,癢癢的,暖暖的,讓她控製不住自己越陷越深。不管司徒錦到底有沒有舒服,反正費銘這樣一次次地進入,他是累的夠嗆。心裏還不住地想著:這個女人還挺重口味。

一聲低吟,他停止了身上的動作。從沙發上下來,去了洗手間,隻聽見洗手間裏傳來嘩嘩的水聲。是的,他向來都是這樣,歡愛之後就去洗手間衝掉歡愛的痕跡,但是,這樣就可以洗刷掉一切了嗎,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手段罷了。司徒錦很鄙視這樣的行為,連他的人她都異常鄙視,隻不過不能發泄心中的不滿。

他其實這次不想占有她的,隻不過看見她盤腿坐在沙發上,天生一張有點嬰兒般粉嫩的臉,還故意撅起了小嘴,對他沒有任何防備,讓他看著特眼饞。他知道,這次是他不夠淡定,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他從那次她做人流的時候就下定決心,以後不會再跟她有這方麵的瓜葛,他要讓她從他的生命裏淘汰。忍了好久,很可惜,還是沒忍住。

噴頭裏的水一直嘩啦啦地流著,澆在了他的身上,他仰起臉,好讓水打在他的臉上,他用手擦著臉上的水,擦掉然後水又打在臉上,他再擦,這樣讓他更加清醒清醒。這個女人也真是,裝作清純的樣子,其實不停地拉攏男人,開始的時候陸毅虎視眈眈地盯著,現在又多了一個菲利。她什麽時候能跟別的男人沒有任何瓜葛,費銘忽然覺得很有危機感,雖然他事業有成,有車有房,工作也很好,畢竟他沒有人年輕啊,他忽然有點害怕司徒錦嫌他是老男人,然後找別的。

“不行,不行,不能就這樣放著不管。”他趕緊關了開關,圍上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以前這種情況下,他一般都會洗很久,這次才沒一會兒他就出來了。他覺得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他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裏,他要隨時盯著身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