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地獄之虐
於瀟雨回到家,嚴露瑤仍然那種癡癡的神態,從離開於博雨後,她就一直蜷縮在房間的角落,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腿,將身子蜷成一團,卻忍不住徹骨的寒冷,直到晚上,於瀟雨推著她讓她去洗澡,一接觸到她的身體她就像突然被電擊一樣叫起來,她尖叫著不讓他碰她,於瀟雨幹脆將她扔到床上,然後撲上去,嚴露瑤拚死地要推開他,推不開就近乎瘋狂地又咬又踢又抓,於瀟雨毫不留情地用力打她,一直毆打到她傷痕遍體、神誌不清、痛苦不堪,然後強暴了她。
他強暴她時,她淚流如注,如杜鵑啼血,她一遍遍地叫:“於博雨!於博雨!於博雨!。。。”她的叫聲像荊棘一樣刺激他的心智,於瀟雨捂住她的嘴,他捂得如此緊,隻想讓她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直到捂到她窒息得暈了過去。
白天,於瀟雨作為於氏集團的新任董事長,必須去上班,不然更迭了掌舵者的於氏就會群龍無首,於博雨在去職時為了保證於瀟雨能夠成功接棒,已經交待了他的眾多下屬,說明自己因事去意已決,讓他們好好配合於瀟雨的工作,因此於瀟雨接任於氏集團並沒有受到太多的阻礙,在宣布就任的董事會上,他將自己聲稱因病缺席的嚴露瑤提為副總,將她的行政部經理的職位和公司裏的其他空著的職位都安排了得力的人,於氏開始進入了於瀟雨的統治時期。
夜晚對嚴露瑤來說,仍然是地獄一樣的日子,遍體鱗傷的嚴露瑤拚死反抗於瀟雨的侵犯,於瀟雨用力錮住了她的雙手,說:“你這又何苦,隻要你不反抗,我就不打你。”
“我死也不讓你碰我。”嚴露瑤的眼裏要噴出火來。
“好吧,我就告訴你我的條件,第一,你不能自殺,第二,你不能離開這,第三,你不能找人殺我,違反這三條,於博雨的罪證立時就會到警局,他在天涯海角也逃不掉。”
“至於你這麽反抗我,”於瀟雨的嘴角露出了譏諷的紋路,“這條我就不算在內,隻要你的身體是肉做的,就總有受不了的那一天,我會陪你耗下去,如果哪一天你覺得受不了想順從我了,就告訴我,我就再也不打你。”
嚴露瑤絕望地懇求:“我答應你,我不走,你不要再碰我好嗎?”
“不行,從於博雨離開的那時起,我們就要做真正的夫妻,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你也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們每天晚上都要睡在一個床上,你的身子從此就是我的,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他發現她身上穿了很多衣服,暴怒地撕扯掉:“你穿這麽多衣服幹什麽,從今以後到你順從我之前,你在家裏就不要穿衣服了。”
她的力氣仍然不能和他抗衡,激烈地掙紮不能改變衣服被他一層層扯掉,自己逐漸接近赤裸的事實,於瀟雨對她的掙紮終於不奈,用撕碎的衣服綁住她的雙臂,最後的一件衣衫被他扯掉,露出了雪膚玉,肌,嚴露瑤趁他不備,用力咬了他的胳膊一下,於瀟雨吃痛鬆手。
嚴露瑤跳下床就要逃,長發卻被他一把抓住,用力一拉將她拉倒在床上,於瀟雨見她毫不留情,胳膊上的一塊肉幾乎被她咬掉,他狂怒地狠狠打了她一個耳光,嚴露瑤被打得腦袋“嗡”地一聲,眼前登時模糊一片,跌倒在床上,於瀟雨拉過她赤裸的身體,狂暴地侵入。
嚴露瑤瞬間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流流竄到自己身體的四肢百骸,讓她冷到刺骨。
每個夜裏的施虐和強暴一直持續,白天,於瀟雨在公司裏消除前任於博雨的痕跡,讓公司走入正軌,晚上回來就折磨她,嚴露瑤數次覺得自己就在死亡的邊緣,卻依然不由得拚死反抗他,幾天下來,她已經奄奄一息。
大約五六天後的一個白天,於瀟雨去上班,嚴露瑤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覺得有一個硬東西頂住了自己的額頭,她睜開眼,模糊的視線漸漸聚焦,看到張清站在她的床前,手裏一把手槍頂在她的眉心。
張清見她麵目全非,眼睛已經腫成了一道縫,不由得譏諷地說道:“把於博雨害得那麽慘,你的日子也沒見得怎麽好過?”
身體和心裏的創傷讓她氣若遊絲,但於博雨三個字仍然挑起她心底最心悸的角落,淚水慢慢湧出眼眶,她想:這樣真好,讓張清殺了自己,於瀟雨隻說不讓自己自殺,沒說不讓別人殺她,自己的苦日子終於要結束了。
想到這裏,她對張清說:“你是來給於博雨報仇的麽,現在就動手吧。”
張清皺了皺眉,說:“為什麽我每次想殺你,你總是一副求之不得的樣子,不錯,我前天才聽說你不但讓於博雨放棄於氏避走海外,還放了他的鴿子,讓他喪家失國,一無所有,他現在音訊皆無,誰也聯係不上他,我今天本來想進來沒什麽廢話,一槍要了你的命,可看你被打成這個樣子,就不由得有些好奇,想問你一下,難道你是因為喜歡這個調調麽?”
嚴露瑤臉上浮起一絲苦笑,她頭轉過一邊,沒有吱聲,想到音訊杳然的於博雨,心又一陣陣的糾痛起來,直到疼到無法呼吸。
張清用槍口把她的臉撥過來:“我看你要被打死了,你就算喜歡這個調調,也不會想被打死吧,你就是恨於博雨,也不用非要和把你打成豬頭一樣的於瀟雨在一起,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麽隱情,我可以幫你的忙,基本這世上沒有我擺不平的事。”
嚴露瑤平靜地看著他:“我就是有什麽隱情,為什麽不告訴於博雨,難道他不能幫我麽?”
張清低聲咒罵了一句,可看到她那被打到麵容扭曲的臉,怎麽也無法與以往的美麗精致聯係在一起,女人都是愛美的,怎麽也不會希望自己被打到這麽鼻青臉腫、醜陋到麵目全非。
心裏狐疑,他喝道:“起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
她沒有動:“你說那麽多幹什麽,什麽事也沒有,於博雨就是我害的,你開槍吧。”
他不耐煩地用槍管一下挑開她的被子,想讓她起來,卻發現被下的她一絲不掛,急忙想放下,卻遲疑地停住,他發現她赤裸的身體上也傷痕遍布,幾乎沒有一寸好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