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不能這麽快下結論

“事情都過去了,你們說這些也沒意思了,好好善後,讓心裏好過,才是最重要的。”林舒聽到兩人的話,淡淡的插了句話,淡淡的神情裏,卻是同情那叫阿辰的人,或許,阿辰也有他的不得已。

林舒的話,讓蔣遷和寧達都愣住了,兩人抬眼看著林舒,卻是沒說一句話。

幾個人就這樣幹坐了許久,先是蔣遷,先站起來,向屋外走去,淡淡的開口道:“酒店沒有房間了,我住寧達的房間,你們兩女孩住,說罷,便啪的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蔣遷的話,讓林舒愣住了,蔣遷的意思,是讓她和寧達住,而她一想到第一次見寧達的時候,她做出的事,心裏便一陣一陣的發寒,寧達是可不是一般人,又是抱又是親的,她可受不了。

想到這裏,林舒倒是急急的站了起來,看著寧達,想說什麽,到最後,卻是不好意思說了,酒店沒房間了,她總不可能讓寧達這阿辰住一間吧,也不可能去讓蔣遷怎麽樣。

惦量著,林舒倒是沒有說話,轉頭,自顧的離開了這裏。

回到屋子裏,林舒先是洗了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寧達已經坐到了她的房間,正在看電視,一臉悠然自得,沒什麽不一樣。

而寧達見林舒出來,自己也抱起了衣服,向洗手間走去,一副自然的樣子,反倒是讓林舒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寧達沒什麽不一樣,林舒打開電視,看新聞,而新聞裏的一條重播跳樓自殺的消息。

讓林舒整個人都愣住了,新聞上暴出的自殺的人的樣子,著實讓林舒心裏不舒服,那自殺的人,正是那日,她在電梯裏救的人,沒有想到,他還是要自殺,已經救了一次了,卻還是於事無補。

看到這裏,林舒倒有些看不下去,把電視關掉了,坐到床上,倒是把自己賣來的毛料,拿出來看了看。

這塊毛料算是蔣遷送給他的,反正蔣遷是不看好這塊毛料,林舒當是買著玩。

林舒也隻是對毛料裏麵的形狀感到好奇,才把它買下來的。

林舒細細的看了看,毛料裏麵那麥穗形狀的材質應該是黃翡,但似乎又比一般翡翠更亮一些,還透著些光芒。

惦量著,林舒轉頭,把屋裏的燈給關上,那翡翠,竟然在黑夜裏閃閃發光,裏麵的麥穗圖,就這樣現顯出來。

看到這裏,一時間林舒倒是愣住了,這是熒光石?

不對,怎麽會是熒光石,如果是熒光石,那裏麵那黃翡色澤是怎麽來的?

正想著,寧達正好洗完澡出來,看到林舒手裏的東西,倒是提高了聲音問道:“你手裏是什麽,直漂亮。”寧達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林舒,看著她手裏的東西。

聽到寧達這麽一說,一時間林舒倒是愣在了那裏,她是用異能,才看到毛料裏麵的翡翠,而寧達沒有異能,是怎麽看到的。

惦量著,林舒倒是急急的收起了自己的異能,再看一眼那毛料。果然,黑夜裏,不僅可以看到毛料裏麵的麥穗圖案,而且還可以看到裏麵的閃閃發光。

看到這些,林舒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麽?

“的確是漂亮,可是····”林舒淡淡的說著,心裏想著寧達是北派雕刻師,那麽,或許她能把這翡翠裏的麥穗圖雕刻出來。惦量著,林舒倒是轉頭,將屋裏的燈打開,而她手裏的發光的麥穗石又變成了手掌那麽大小的毛料。

寧達看到這些,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急急的從林舒手裏拿過翡翠,看了看,一時間,她懷疑自己之前看到的是幻覺。

“你看到了,裏麵似乎有一個圖案,隻有黑夜裏才能顯現出來,而開燈,卻是一塊普通的石頭。”林舒看到林舒也很好奇的樣子,倒是急急的說著,想要引起寧達的興趣。

“的確,這倒是個奇觀。”寧達一邊淡淡的說著,笑了起來。將毛料還給了林舒,雖然是奇怪,可她不喜歡這些玩意,他隻喜歡男人和女人。

寧達把毛料丟回給林舒,一時間倒讓林舒愣住了,寧達似乎不是特別關心的樣子。

想到這裏,林舒將毛料放在手上,看了看,接著道:“寧小姐,不如你把那裏麵發光的部分雕刻出來吧。”林舒大膽問著。希望裏麵的圖案能雕刻出來,因為她看到了,裏麵是黃翡,而且還發光。

而寧達則沒什麽心情的樣子,整個竟然靠在了床上,淡淡的開口道:“那裏麵隻是熒光石罷了,沒什麽好看的,隻是圖案整齊,放在石頭裏麵還值幾個錢,雕刻出來了,倒不值錢了。”寧達一邊說著,重重的打了個哈欠。蓋上了被子,準備睡覺的樣子。

見寧達要睡覺,林舒卻是無耐的笑了,她倒不好勉強別人,放下石頭,準備睡覺,可當她剛坐下,寧達卻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看著林舒。

歎了口氣道:“林舒,咱們替蔣總叫個小姐好嘛?”寧達突然說出一句這樣的話,沒把林舒給嗆死。

林舒呆呆的看著寧達,嘴上卻不知道如何回答,其實林舒倒是想讓寧達去叫個人試試,因為她認識蔣遷這麽久,沒見過他身邊有什麽女人,一直聽說蔣遷是花花公子,卻不見他有多花,看來傳言也不能全信。

想到這裏,林舒沒有急著回答寧達的話,而是看著寧達,等著她下一句話。

“你倒是支個聲呀,蔣遷這會正睡在我房間裏,我們到樓下拿把備份鑰匙,直接讓小姐到他房裏去。”寧達再次急急的說著,沒再坐在床上,而是站了起來,一副準備馬上行動的樣子。

看到寧達這副樣子,林舒心中思忖了會,勾起嘴角淡淡的笑,點了點頭道:“試試吧。”說罷,林舒也想看看這事情的結果。

兩人就這樣,叫了個小姐,來到了蔣遷房間的門口,寧達和小姐說了一些事情,然後給了一些錢,這才拉著林舒,躲到了另一邊偷偷看著。

小姐是屬於長得清秀那種,穿著一身白衣,看上去,有幾分清純的味道。

隻見白衣女人,敲開蔣遷的門,站在門口,淡淡的說道:“客房服務。”說著,也沒理會蔣遷開沒開門,而是自顧的找開門,走到了裏麵。

小姐到了屋裏,隨手帶上了房門,寧達則是把耳朵靠在房間的門背上,仔細的聽著裏麵發生的事。

林舒聽不清楚裏麵的說些什麽,裏麵的聲太小,時不時的一句高音,卻是刺耳得厲害。惦量著,林舒倒是使用起自己的異能,透過屋子的門,看到了屋裏的事情。

隻見那白衣小姐,在屋裏轉來轉去,右看右看。

“蔣先生,我是派來臨檢的,請問你早餐要吃什麽。”白衣小姐細聲細語的一邊說著,一邊在屋裏四下打量,打量完了,再看著蔣遷,拋了個媚眼,向蔣遷走近了幾步。

“不吃。”蔣遷淡淡的回答著,坐在房裏的沙發上,沒看那白衣女人一眼。

而那白衣女人卻在這時,坐到了蔣遷的身邊,整個人向她靠了過去,依舊細聲細語的道:“那吃點特別的嘛?”

屋裏的情況,林舒看得一清二楚的,她心中想著,不知道這白衣小姐這麽一說,那蔣遷會說些什麽?

吃些特別的,也還真夠曖昧的。

思量著,林舒又聽到蔣遷淡淡的聲音回了那小姐一句:“吃什麽呢?”輕聲細語的,帶著一股子魅惑的味道。

聽到這裏,林舒微微愣住了,越發的有興趣看下去。

隻見那白衣女人,此時已經坐到了蔣遷的身子,而蔣遷也沒有嫌棄她的意思,隨手勾上了白衣女人的腰身上,兩人親密的靠在了一起。

一時間,林舒隻覺得自己和腦子裏突然空白一片,看來,她要重新定意,所有的人,都可以直接定議,要多加留意。

白衣女人,則靠到了蔣遷的耳邊,輕聲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麽,說罷,兩人便低低的笑了起來。

一陣陣的笑聲,林舒聽著,卻是刺耳,她心裏突然覺得一陣不舒服,看來蔣遷果真是個花花公子。

就在林舒心裏不舒服的時候,蔣遷卻突然推開了那白衣女人,冷冷的笑了笑,白衣小姐吃痛的倒在了地上,呆呆的坐在地上,卻沒敢說一句話。

蔣遷卻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向房間外走來,看到這些,林舒倒是知道,蔣遷可能發現了她們,惦量著,林舒急急的拉著寧達,示意她快點走。

寧達卻是一副饒有興趣的不肯走的樣子,一直趴在門背後,仔細的聽著,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林舒無耐,卻是扔下寧達,自顧的跑到另一間房門的背後,緊緊的靠在門邊,希望不要讓蔣遷看到。

站在門後,林舒看著寧達所在的那房間門口,隻見房門,被人突然打開,寧達嚇著整個人撲到了蔣遷的腳下,整個人蒙在了那裏,愣愣的,什麽話也不知道說了。

蔣遷則是冷冷的笑了起來道:“寧達,你再做這種事,我就封殺你。”淡淡的口氣,蔣遷卻是極度憤怒。

聽到蔣遷這樣的話,林舒在心裏慶幸自己,沒被蔣遷抓住,跑得快。

然而就在林舒得意的時候,她靠著的那間房門卻是突然被人打開,隻見走出來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看到林舒,一臉猥瑣的笑了起來道:“這麽快就來了,資質還不錯。”說著,中年男人,便伸手拉住了林舒,正準備把她拉進屋裏。

林舒眼急急急的甩開男人的手,急急的道:“你弄錯了。”說罷,向後退了兩步,憤憤的盯著那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見人不肯,倒也不說什麽,啪得一聲,關上了門,懶得理會門口的女人。

林舒這一退,便聽到寧達興奮的聲音響了起來。

“舒舒,我還以為你走了,原來還在呀。”寧達一邊大聲的叫著,聲音裏裏越發的興奮。

寧達的叫聲,引起了蔣遷冷冷的哼聲,接著蔣遷則是淡淡的開口道:“都給我進來。”說罷,轉頭,走到了房間裏。

蔣遷的話,頗有氣勢,沒有敢不聽,林舒隨著寧達一同走到了蔣遷的房間裏,屋裏除了蔣遷,還有一個女衣女人。

而蔣遷則是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屋子三個女人。

先是從皮夾裏拿出一疊錢扔到了女人麵前,淡淡的道:“以後別再做這種事了。”平靜的口氣,沒再多說什麽。

白衣女人點了點頭,拿著急,急急的離開了這裏。

林舒和寧達坐在蔣遷的麵前,兩人沒敢抬頭看他,隻是覺正處於暴怒邊緣的蔣遷,誰也不敢惹他。

女人走後,蔣遷轉頭看著寧達和林舒,再次淡淡的開口道:“寧達,下次你再做這種事,別怪我不客氣。”

“我以後不敢了。”寧達聽到蔣遷的話,急急的接了句,抬頭看著蔣遷,扯著笑問道:“我可以走嘛?”

蔣遷聽寧達這麽一說,點了點頭,沒再留她。

這時。房間裏,就剩下林舒和蔣遷兩個人。

“真沒想到,你也會做這種事。”蔣遷看著林舒,淡淡的開口,站了起來,向林舒走進了兩步。

林舒感覺得到蔣遷的憤怒,心裏自然是害怕,心中估量著事情的輕重,急急的道:“我隻是跟來看的。”說著,林舒抬頭,扯了扯臉上的笑,一副我沒幹壞事的樣子。

林舒這副樣子,著實讓蔣遷愣住了,微微愣住了的蔣遷,卻突然伸出手,撫住了林舒的臉頰,神色間,變得異樣溫和。

蔣遷突然變了樣,林舒整個人都驚呆了,轉頭,不讓蔣遷摸到自己,她急急的站了起來,看著蔣遷道:“我可以走了嘛?”同樣一句話,林舒的態度卻是強硬了不少,她等著蔣遷的回答。

而蔣遷卻在這個時候,冷冷的笑了出來,平靜的道:“很好,真當我什麽都不知道了。”

蔣遷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讓林舒嚇了一跳,蔣遷這的意思是他什麽都知道?想到這裏,林舒心裏微微愣住了,不知道要說什麽好,要騙蔣遷,不是件容易的事。

惦量著,林舒抬頭,看著蔣遷,張口想要解釋,然而下一秒她便讓人甩到了床#上,被死死的按住了。

不明所以的林舒,一時間還沒有反應,蔣遷整個人便已經壓到了她的身上,壓抑的氣息,包裹著她的鼻間,林舒急急的掙紮了下,卻是半點都動彈不了,隻聽到蔣遷淡淡的語氣說著:“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時候,如果你們真要閑得沒事,我倒是可以考慮下你。”說著,蔣遷卻又突然放開林舒,站了起來,坐到了沙發上,淡淡的看著林舒。

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的林舒,隻覺得腦子裏空空的一片,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神色間卻是暗淡下來,其實有時候,她覺得自己很傻,總想著一些有得沒得的事,而這些事,並不需要她關心的。

惦量著,林舒突然笑了起來,坐了起來,看著蔣遷,卻是冷冷的哼了聲道:“我可以走了嘛?”淡淡的口氣,帶著微微的怒氣,明明是她的錯,她卻一副被人冤枉的樣子,冷冷的自以為是的樣子,一臉生氣。

蔣遷沒有想到,林舒會突然生氣,蔣遷卻是坐在那裏,一時間忘了回答。

林舒見蔣遷沒有回答,倒是急急的站了起來,離開了這裏。

她一出房間的門,便讓寧達給拉到了一邊,神秘的對林舒道:“你沒事吧。”

原本腦子裏還是空空一片的林舒,聽到寧達這麽一說,倒是反應過來了,臉頰突然紅紅的一片,低下頭。淡淡的回了句:“沒什麽事。”說著,林舒便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這裏。

回到屋子裏,林舒也沒說什麽,直接躺在床上睡覺,不願去想剛剛的事。

夜裏的自找沒趣的後果,就是失眠,早上起來,林舒的腦子昏昏欲睡,眼皮一直在掙鬥著。

而大家一早起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阿辰送到了戒毒所,雖然阿辰毒癮發作起來很恐怖,大家費了不少力氣才把他送去,不過送走阿辰,也算是了結一樁事。

送走了阿辰。蔣遷告訴她們,今天要去雲南和緬甸的交界處,然後直接坐飛機回去,讓她把東西收拾一下。

聽說要回去了,林舒自然是高興,估計這次雲南之行,還有幾天功夫就可以結束了,林舒一想到,不用麵對寧達和蔣遷這對活寶,心裏倒是輕鬆了不少,急急的收拾了衣服,下樓,卻看到蔣遷雙手空空的,依舊是什麽也沒帶,一臉輕鬆的樣子。

蔣遷依舊什麽都沒帶,輕鬆的樣子。林舒心中想著,自己也找家公司把衣服托運過去,不過這想歸想,她沒有那個時間去托運。

這次,寧達叫來的車,不再是商務車,也不是麵包車,而是輛越野車,看上去,很耐用的樣子。

見寧達坐在前麵開車,思量著,她倒是想坐到前麵,好和寧達好好聊上幾句,讓她幫自己那塊翡翠解出來。然而,還沒等她上車,蔣遷便已經坐到了前麵,一逼很應該的樣子,也沒看林舒一眼。

看到蔣遷這樣,林舒倒是不敢說什麽了,自覺的坐到了後麵,心裏則是狠狠的罵了蔣遷一句。

她們上車,車子慢慢的在鬧市裏行使著,穿過了鬧市之後,車子便開始飛奔起來。

看到寧達這樣開車,著實把林舒給嚇住了,坐在後麵,愣愣的不知道要說什麽好,這車子開這麽快,很容易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