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可憐無力可相抗,無辜小女關暗室
迷糊之中入狼窩,醒來已是房中囚。細細回想知處境,兩言即引炸藥包。
惡語之中知真意,原來四哥非俗世。今夜相鬥勝未決,待得日後再相交。
雪兒被帶到冷易的行宮,她一路昏睡,根本就不知道她自己被帶到了哪裏。她醒來之時,隻見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腦海中隻記得自己最後麵見的是冷易。
雪兒從榻上坐了起來,冷易,難道這是冷易的地盤。雪兒走下榻,見房門緊閉無法打開,她捶了幾下。沒人應,雪兒挫敗的蹲坐在地上。
一會後,門被打開,冷易走了進來。雪兒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為什麽要把自己帶到這來?
冷易讓人將門關上,“雪兒,這裏還習慣嗎?”
雪兒不理他。
“雪兒,先委屈你在這呆著。過些日子,我帶你出門。”
雪兒沒明白他說的話,詢問道:“你為什麽帶我來這裏。”
半晌,冷易說道:“這兒是我的地盤,你不該來嗎?“
雪兒蒙了,“為什麽我要來。”
冷易大笑出聲,“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你難道不該在我的地盤嗎?”
雪兒雖然吃驚,這會才明白他的話語之意。
雪兒很不屑,他憑什麽這麽做,“哼,笑話,我薛逸雪是我娘生,我爹養的,你又什麽權利決定我該去哪?”
“哈哈哈哈,你爹嗎?放心,你爹遲早會答應的。”冷易說得極其有把握,讓人不敢忽視他所說的一切。
“你這個變態,我爹永遠也不會答應的,我也永遠也不會答應的。”雪兒幾乎用喊著說出了這些話。
“不會的,你會答應的,我還會讓你主動來找愛上我的。”他湊到雪兒麵前,柔柔的說著。
雪兒隻覺得十分不舒服,“不可能,我決對不會愛上你的?”
“是嗎,如果我跟你說,你的四哥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下了呢?”人都有軟肋,她不是也有嗎,對於這些,他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他不是一直以來都是這麽做的嗎?
雪兒不知真假,隻覺得心中狂跳,“你這話什麽意思?”
“果然,一說到文子隆,哦不,是蕭天競,你就這麽緊張了嗎,你喜歡他是嗎?你千萬別這樣,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想著別的男人?否則,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
“冷易,你要對我四哥做什麽,我不允許你這麽做,我不允許?”
冷易在雪兒的眼裏看到了擔心,看到了他渴望得到的東西。
“不允許嗎,我偏要這樣。”他狂妄的走了,把雪兒留在了那個陌生的地方。
等等他剛剛說什麽,蕭天競,那不是當今的聖上嗎?難道,四哥,他是皇帝,冷易要對四哥不利,這一切來得她突然,她突然之間以為自己在做夢,狠狠的掐了下自己。卻原來做夢也如此之難。
雪兒想到此,心急如焚,四哥,你千萬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冷易,她要問清楚。
“冷易,你個王八蛋,你給我回來,冷易。”房門始終緊閉,沒有人回應,冷易也沒來。
雪兒頹廢的呆在榻上,她要想辦法逃出去,她要想辦法將消息告訴四哥,讓他小心。
雪兒眯眼在榻上,百思不得,雪兒想,無論如何得先了解下這的情況,才能有下策,看來下次冷易來的時候,要讓他放自己出門,還要讓他不起疑心才行。
冷易來到偏院落,抬頭看著遠方,雪兒對蕭天競的維護,讓他萌生妒意。他握緊雙拳,冷笑著,蕭天競,你等著,我不僅要奪你的江上,我也要讓雪兒心肝情願的跟著我。
“冷公子,我家主人讓我告訴你,蕭天競已經親自在城中尋找雪兒了,主人讓你注意些,不可功虧一簣,另外主人還說,他們隻有三個人,是個好機會。冷公子不可錯過哦。”那個黑衣人說完這些,轉身消失在黑夜中。
冷易有些暗笑自己,她什麽時候來的,他竟然不知道,看來自己注定是要被屋內的那位給折磨死的,估計是老天看他太得意了,故意給他的考驗。
冷易聽著來人說的話,自始自終沒有回頭,女人的毒辣之心可謂天下僅有。她讓人告訴我這些,是不信任我嗎?是要借我的手,除去一切障礙嗎?女人就是女人,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男人的心理。今晚,他偏不讓她如意,他不會在今晚動蕭天競的,他所期望的好戲,還沒上場呢?怎麽可以讓主角提前離去呢?況且,他要以自己的方式來讓蕭天競認輸,他才不會暗地裏放箭呢,這太有損他的作風了,否則,在淩陽城之中,他有的是機會讓蕭天競喪命。更何況,沒有了蕭天競,他如何能讓雪兒心甘情願的呆在自己的身邊。雪兒的性子,他多少了解些,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冒險的。
他走入寢室,早已等候的佳人正笑著向他走來,冷易笑著,伸手摸了摸佳人的臉,那人隻看見他臉上的神情動了下,就被狠狠的拽入懷中。
他用手撫摸著那誘人的身體,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能讓所有男人見之失色的渾圓,用力的揉*搓。美人嚶嚶的叫了下,冷易伸手向她的**伸去,尋找生理最博旺的地方。
他的身體在佳人的撫摸下,漸漸有了反應,冷易利落的抱起她,往榻上走去。
衣帶漸寬,酮體漸露,又是巫山雨雨時。
冷易毫不憐惜的蹂躪著身下的人,拚命的撞擊,卻始終找不到快感,眼前總是出現薛逸雪那不屑與抗議的神情,他從佳人的身體上爬起來,將衣服一件件套上。
“來人,把她賞給弟兄們了,抬他去後房,”他扔下這幾個字,就披衣走了。
可憐的佳人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大哭著叫道,“主公饒命,主公饒命……”
聲音漸漸遠去,可憐的佳人,遇到哪些如狼似虎的人,還如何有生還的機會,可見人人皆有命數,卻為何攤上這麽個心狠手辣,喜怒無常的主子。
冷易毫不憐惜,卻心內煩躁,他覺得自己瘋了,真的瘋了。
紫鴛走入房內,淡定的看著這一切,服侍了他那麽久,對於他的喜怒無常,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每天都要幫他張羅著令人厭煩的一切,他都不知道,她又多痛。看著一個個女人,親手被她送入他的懷裏,她卻什麽也做不了。
冷易回頭看了看紫鴛,她還在地上跪著,畢竟這麽多年了,即使他再冷血,他也不忍因為自己的憤怒而遷怒於她,她已經做得夠好了。
他擺手讓她下去,並沒有責備她什麽。紫鴛躬身告退,將房門輕輕的關上,這一生,她注定隻能仰望著她了,從來都是這樣,現在,又來了一個,似乎,那個人,對他還很重要,她有些感謝那個女人,至少在她出現了之後,她不用夜夜候著主公的門口,聽著從裏麵傳出的令她生厭的聲音。可是,她出現了,是否就意味著,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呢?
從見到冷易的第一眼開始,從成為主公貼身丫鬟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早已經為他沉淪了,她不求太多,就隻求一直都能待在他的身邊,默默的服侍著他。
冷易煩惱,卻不知,四處奔波的蕭天競,比他還更煩惱。他尋遍淩陽城的各個角落,不見雪兒,他此時無比焦急。他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雪兒恐是已經被別有用心之人挾持了,他調轉馬頭,急速往客棧的方向奔去,他希望這一切隻是他多心了,他希望這些隻是雪兒跟他開的一個玩笑,他希望待他回去,雪兒會笑眯眯的出來迎接他。
他的手緊緊的抓住韁繩,身下的馬兒感覺到主人的焦急,拚命的狂奔。
一到四方來客,蕭天競飛躍下馬,衝向雪兒的房間,迎接他的卻隻有明月一人,並沒有他渴望見到的身影。
他失望的退出房門,狠狠的打了自己一拳。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他已經不能沒有雪兒了,他很後悔,他不該自以為是的認為給雪兒自由就是對她好,他不該有意疏遠於她,他應該把她收入自己的羽翼下,這樣才能真真正正的保護她。
明月看著這一切,心裏忽然高興了些,文公子待小姐可真是好,明月很為小姐開心。她知道,雖然小姐從來都沒說,但是明月明白,其實小姐也喜歡文公子的,隻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罷了,自古情字最無理,總讓讓人不知不覺中陷進去,又讓人傻傻的不自知,她的小姐不就是這樣的嗎?
兩個天生的對手,為一切在鬥,為一切在拚搏,卻雙雙為了一個女子而失去了方寸。果然不論英雄還是梟雄,皆是凡人之輩。哪人真正做到鐵石心腸,永遠不動心呢?
怕隻怕,到時候兵戈相見,苦的不僅是百姓,動的不隻是天下。
薛逸麒自然不知道這些,這會,他還躺在南靖莊內,昏迷不醒。易瀟瀟見他老是沒有醒來的跡象,很是擔心。那大夫從下午就被她叫來了,隻是卻也無能為力,他的一切都看似極其平常,可是就是不醒過來,他也不理解。
這會,夜已經來臨了,易瀟瀟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小玉在一旁催了好久,易瀟瀟就是不走,她在等著,大夫說今晚可能會醒過來,她想要再等等,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偏執。
早有人將這一切告知了李錦希,李錦希淡淡的回應著,並沒有表示什麽,隻是依舊讓人注意著易瀟瀟和薛逸麒,就打發了來人,休息去了。
她的寢室,一如既往的安靜,這樣的時光她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從那個女人離開後,似乎,他連最起碼的施舍也不願留給自己了,這麽多年了,莊中已經難見到他的身影了。
李錦希不知道該恨誰,不知道該怨誰,如今這冷清的局麵,似乎是她一手促成的,隻是,時至今日,她卻沒有後悔過,從來沒有。
如果時光倒流,或許,她一樣會選擇那麽做,她不允許那樣的她奪走自己的丈夫,她也受不了自己這樣偽裝著自己,現在,不是很好嗎?
至少,他還對自己相敬如賓,她至少能從他的眼中讀出愧意,讀出對自己的憐惜和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