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喜城91忍者神龜vs叮當貓

悲喜城91忍者神龜VS叮當貓

初年在遊泳館玩了一個小時,洗澡換衣服,在服務員的護送下回了房間。

他打開電視,認真看著新聞,突然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鈴聲不斷的回旋,他知道不能隨便接別人的電話,可又怕對方要是有急事怎麽辦。

猶豫了一小會,再第二次電話進來,相同的名字時,他篤定肯定是有事,這次不再遲疑的接聽了,“喂,您好……”

——

陸希城乍從江嶼心的手機裏聽到異性的聲音,腦子裏就一個念頭,怎麽會是男聲,並未察覺到對方是個孩子!

語氣瞬間寒冽的逼問:“你是誰?她的電話怎麽會在你手裏?”

“我是她兒子,她的手機為什麽不能在我手裏?”初年雖然小,可電話裏的聲音充滿不悅他聽得出來,又反問對方是誰。

陸希城一下子了然,原來是唐初年。

“叫她接電話!”命令的語氣!

“她工作去了,手機借我用半天,要是你有事找她請打她的工作號,沒事我掛……”

他的話還沒說完,陸希城已經將電話掐斷了。

坐在車子裏的他,側頭看向窗外,想到唐初年的話,薄唇不由的勾起冷笑。

工作?

她的工作就是去和唐時遇約會看電影?

腦海裏閃過她和唐時遇在電影院的人群中對視,十指緊扣的畫麵,劍眉越擰越緊,手指機械的扯了扯領帶,淩亂的掛在脖子上,心情也越發浮躁。

坐在副駕駛的moll掃了眼後視鏡見他情緒惡劣,不由的回頭看他,遲疑的開口:“陸總,接下來去哪裏?”

陸希城隨口報了一個地址。

moll下意識的皺眉,他已經很久不去那種地方了。

…………

江嶼心和唐時遇回到度假村,天色已經暗淡了,半路他們去了一趟菜市場,買了很多蔬菜。

在度假村一日三餐不是酒店就是餐廳,再好的山珍海味也會吃膩了,所以江嶼心想要親自下廚做飯。

度假村的房屋設計是居家風格,有廚房,器具齊全,隻要買食材就好了。

初年見他們回來便將電視關掉了,看到他們買了很多東西,不免好奇湊上去問是什麽,知道晚上可以吃到家常菜時,顯得很高興!

江嶼心和唐時遇配合著將多餘的蔬菜放進冰箱時,初年拿著她的手機跑過來說:“不久之前,有一個叫‘希城’的人給你打電話,但沒說什麽事!我有叫他打你的工作號碼,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

聽到希城兩個字,唐時遇的眉頭一皺,眸光逗留在她平靜無波的臉上。

江嶼心將蔬菜放進冰箱裏,用紙巾擦拭手,“我去回電話,你把東西拿進廚房,我一會就過來!”

唐時遇點點頭,沒說話。

江嶼心接過手機,手指在初年腦袋上摸了摸,走到陽台翻到通話記錄,回撥過去,那邊傳來冰冷的等待聲音。

“對不起,您呼叫的用戶暫無回應,請稍後再撥。”電波裏傳來機械的聲音後,她掐斷電話,又重新撥了一遍。

結果還是一樣。

也許他是在忙,沒空接電話!江嶼心沒有多想,轉身進去,走向廚房。

唐時遇已經把食物分類好,初年在旁邊幫忙!

“出去玩,一會快吃飯的時候再幫忙擺碗筷。”見她進來,唐時遇將初年攆走,又對江嶼心說:“你洗菜,我來切菜。”

為了早點讓初年吃到晚餐,江嶼心沒有拒絕他的幫忙,把洗菜池裏放滿水,先把好洗的蔬菜放進去。

今天出門怕曬,特意穿了長袖的雪紡襯衫,兩隻衣袖卷起後很容易滑下去,江嶼心的十指都是水,喊唐時遇幫忙:“幫我卷一下衣袖。”

手臂往他麵前伸時,他沒理,江嶼心正不解時,他走到她的身後,兩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幫忙卷她的衣袖。

因為他站的很近,江嶼心的後背似乎能隨著他的起伏的氣息擦過他健碩的胸膛,她下意識的往前挪了半步。

她往挪一點,他就身後跟上一點,直到江嶼心被迫整個人擠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前麵是冰涼的觸覺,身後是他滾燙的身子壓下來,溫熱的氣息似有若無的往她耳朵裏鑽,很癢。

江嶼心扭頭想叫他不要擠自己,剛一回頭唇瓣就被溫軟的唇瓣覆蓋住,微張的貝齒讓他有可乘之機,輕易滑進去一番攪.弄。

她整個人好像被他的手臂夾著,根本就躲避不了他的吻,被迫隻能無奈的承受,氧氣被他一點點的剝奪走。

唐時遇吻的極其溫柔,似是用盡耐心,舌尖溫情廝磨,旖旎氤氳,廚房裏彌漫起沉重綿長的呼吸。

“唔……stop!”唇齒的縫隙,漏出她斷裂的聲音,“初年……會……看到。”

“他很識趣。”說話時他的唇瓣沒舍得離開她的唇瓣,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氣息交融,*繾綣。

親吻這種事如果沒有嚐試過,或許就沒有渴望,可一旦嚐試過就像鴉片一樣令人上癮,尤其是她香軟的唇瓣,對他而言更是無異於這世間最有*力的毒藥,一旦沾染,再無戒掉的可能。

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見到她,更別提擁她親她,白天的工作讓他的身體很累,可晚上回來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她,想吻她,更懷念窈窕的身軀在自己懷中顫栗的感覺。

像是一個沾染毒品多年的人,毒癮發作,夜夜難眠,飽受煎熬。

江嶼心在他溫情的索吻中漸漸迷失方向和清醒的理智,呼吸急促讓臉頰染上一抹緋紅,因為長時間側頭接吻,脖子有些僵硬的疼,嬌.軀情不自禁的轉過來,麵對著她,唇齒教纏更加容易。

他比她高,仰著頭接吻對女方而言,久了怎麽都會不舒服,他的雙手落在她盈盈而握的蜂腰上,稍稍的往上提,她腳下的拖鞋掉了,赤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江嶼心是第一次踩在他的腳背上與他接吻,以前從未有過,心裏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像是一道電流疾馳而過,酥.麻而綿軟。

不知道吻了多久,分不清口腔裏的唾.液是誰的,呼吸是誰的,唐時遇終於停下來了,鼻尖在她的蹭了兩下,沉沉的歎氣。

江嶼心深呼吸,平複下溫軟的氣息,眼眸凝視他,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歎氣。

他的手從她襯衫下擺收回,一邊替她整理衣衫,一邊說:“我這哪裏是做*,簡直是修煉做忍者。”

江嶼心眼神不小心瞄到他褲.襠鼓起的那一塊,心莫名的漏跳一拍,瞪了他一眼,從他的腳背上下來,穿好拖鞋,點頭讚同的補一句:“忍者神龜!”

轉身繼續把沒洗完的菜洗完。

唐時遇:“……”

她不知道自己剛剛的眼神有多魅惑,瞪他的時候更像是在嬌嗔,看得他心馬意猿,好像心裏總有一根羽毛在拂過,心癢難耐。

還有她眼神剛掃過哪裏,別以為他不知道。

唐時遇從身後再次抱住她,江嶼心怕他再亂來,率先開了口:“別鬧,晚飯是吃還是不吃?”

“吃!”他的唇瓣附在她玲瓏的耳朵上輕咬口,小心眼道:“忍者神龜更想吃你這隻叮當貓。”

江嶼心頭偏向一邊,避開他的唇瓣,不明白他的意思:“什麽叮當貓?”

自己什麽時候變成叮當貓了?

頭偏向一邊時耳朵雖然免遭他的唇瓣,卻把弧線優美的頸脖送到了他的唇邊,她的皮膚很白,甚至能看到皮膚下若隱若現的青色經絡。

他實在忍不住,像是許久沒有吸血的吸血鬼,張口在她的頸脖處輕咬下去。

江嶼心吃痛的皺眉,轉身白希的手掌化為粉拳如雨滴落在他的肩膀,這下換唐時遇皺眉低低的哼了聲,手掌壓在肩膀上。

“怎麽了?”江嶼心覺得奇怪,她的力道沒有那麽大,但他是神情好像真的很痛。

唐時遇掠眸,語氣淡淡的:“沒事。”

“讓我看看。”江嶼心記得之前自己咬得好像就是這邊的肩膀,都過了一個星期還沒好嗎?

伸手要解開他的襯衫扣子,唐時遇握住她的手腕,“真的沒事。”

“別動,讓我看。”江嶼心聲音冷清,像是女王般命令他放開自己的手。

唐時遇見她執意,唯有鬆手妥協。

江嶼心手指解開他的襯衫,一開始倒沒覺得有什麽,直到解開的衣扣露出他健碩的胸肌、腹肌,指尖不經意間碰到他的肌膚,他明顯的小腹緊縮……

感覺到頭頂上有一道灼熱的光芒,江嶼心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不明智的事。

“你自己解開扣子。”還有兩顆扣子沒解開,尤其是衣擺是塞在他的皮帶裏,她不好意思拉。

唐時遇劍眉挑了下,語氣裏夾雜著一抹戲謔:“是你想看我的身體,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乖!”

“我是想看你的肩膀!”江嶼心是很認真的和他解釋,一抬頭就跌進他滿含笑意的眼眸,臉頰莫名的升溫,周圍的溫度好像也一直在升高。

“肩膀也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他煞有其事的說。

“我是想看——”江嶼心欲言又止,那天自己一鬧就咬了他,沒想過後果,這麽熱的天,傷口要是不好好處理,很有可能發炎。

“什麽?”唐時遇盯著她,鷹眸裏盡是戲謔之意。

江嶼心斂眸沒說話,以前別說看他的身體,更是摸過,現在隻是檢查一下他的肩膀,矯情什麽!

在他的注視下,伸手揪住他的襯衫將下擺從褲子裏抽出來,掀開靠右邊的衣服,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紅腫,傷口血肉模糊,結痂的縫隙還滲出了血珠,應該是剛剛她那幾拳所致。

娟秀的眉頭一下子皺起,側頭看向他,“你都沒有處理嗎?”

看樣子是發炎了。

“初年處理的。”唐時遇回答的雲淡風輕,好像受傷的不是自己的肩膀。

“……”

初年還是個孩子,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怎麽可能幫他處理好傷口。

江嶼心看著傷口都覺得疼,自己當下是一時惱怒所致,真沒想到後果會這麽嚴重。

“是不是很疼?”問完覺得自己說了一句廢話,都這麽嚴重,怎麽可能不疼。

唐時遇瞅著她,似笑非笑,“你親它一下就不疼了。”

江嶼心眉心微斂,肩膀都成這樣了,他還有心情開玩笑,看樣子是還不夠疼!

唐時遇溫熱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熠熠生輝的眼眸專注凝視她,語氣認真:“我說的是認真的!親它一下,嗯?!”

最後一個尾音上揚,彌漫著濃濃的誘.惑。

江嶼心迎上他清邃漆黑的眼眸,像是魔怔了,唇瓣慢慢的湊近他的傷口。

是自己把他肩膀咬成這樣,順他的意,親一下,算是補償也不為過。

像是怕弄痛他一樣,唇瓣輕輕的在傷口上蜻蜓點水般掠過。

“爸爸……”初年突然跑過來叫了聲,話還沒說完,看到爸爸衣衫不整,而江嶼心親著爸爸的肩膀,小手立刻做成rock的手勢,遮在眼前,其實什麽都遮不住,天真的眼神看著他們,羞羞道:“十八禁,我什麽都看不見……什麽都看不見……”

說完就一溜煙跑回客廳了。

江嶼心第一次在初年麵前出糗,粉頰漲的彤紅,幾乎抬不起頭。她怎麽沒想到初年會在這個時候進來,怎麽看都好像是自己強迫了唐時遇做了什麽事一樣。

唉,不知道該怎麽和兒子解釋,以後在兒子麵前哪裏還有顏麵可言!

見她好像害羞了,唐時遇心底柔軟的一塌糊塗,大掌摟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的左肩膀上,忍不住的笑出了聲,手指揉了揉她柔軟的秀發,又情不自禁的親了親,笑聲爽朗:“怕什麽?沒我們的十八不禁,現在有他什麽事兒。”

當年他們發生第一次關係時,江嶼心沒滿十八周歲。

“你——”江嶼心抬頭瞪他,羞惱的丟了兩個字:“閉嘴!”

自己就不應該一時羞愧,魔障了聽他的胡扯八道,也不會讓初年誤會!

轉身洗菜,好像蔬菜得罪了她,力氣頗大,洗出來後都蔫了。

背後的笑聲更大,唐時遇走到她身邊,卷起衣袖開始切菜時衣衫已經整理好了。

所有需要用到菜刀的,都是唐時遇處理,江嶼心洗完菜就開始炒菜,電飯煲冒出的熱氣已經有了米飯的香。

無聲抽煙機下油鍋裏的菜茲拉茲拉的,唐時遇做完所有準備工作,就站在一旁看著她做飯,時不時幫忙遞一下調料或是盤子。

還有一個菜就可以開飯,唐時遇叫初年進來幫忙把碗筷擺好。

初年還沒走到廚房前就特意大聲喊了一聲:“我進來了喔!”

江嶼心:“……”

唐時遇:“……”

進來後,初年先是抬頭看一眼唐時遇,笑笑,再看江嶼心,笑笑,然後抱著碗拿著筷子一溜煙的跑出廚房,又特意大聲喊了句:“我走了喔,不進來了喔!”

江嶼心:“……”

唐時遇:“……”

兒子,你怎麽了?!

最後一個菜炒好,唐時遇過來端,江嶼心洗手,忽然想起來他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

“為什麽說我叮當貓!”

唐時遇步伐一頓,斜睨她,嘴角揚起雅痞的笑,“對我又抓又咬,還盯著我褲.襠看,你不是盯‘襠’貓,是什麽?”

叮當貓等於:盯襠貓!

江嶼心:“……”

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唇角噙笑,大步流星的離開廚房。江嶼心對著他的背影暗暗的罵了兩個字:流.氓!

………………

這頓晚餐的氣氛極其的詭異。

唐時遇神色淡定,眼底蘊藏著高深莫測的光芒閃爍,江嶼心低頭用餐,保持著食不言的良好修養。

初年則時不時就瞅著他們笑,笑中透著一絲詭異,讓江嶼心後脊骨莫名的發毛,趁初年不注意對唐時遇瞪一眼!

唐時遇嘴角噙著笑,欣然接受!權當是兩個人之間的小情趣!

今晚初年的胃口明顯很好,長這麽大第一次吃兩碗米飯,要不是唐時遇怕他晚上睡覺胃撐的難受,初年可能還想再吃半碗。

飯後三個人一起將東西收拾到廚房,油盤碗筷都放進了洗菜池子裏,交給初年洗。

江嶼心不放心他洗碗,怕摔碎,紮傷他怎麽辦。

初年淡定的說:“在家也是我洗碗,爸爸說這個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

江嶼心知道他是有心鍛煉初年的**性,沒有再堅持,隻是問有沒有醫藥箱。

初年說有,在電視機櫃旁邊的櫃子裏。

江嶼心走到電視機櫃從旁邊的櫃子裏的拿出迷你的小藥箱,坐在沙發上打開看了下,還好藥品齊全,有消毒的,有消炎止疼的,有消腫的。

她用手機上網查了一下,他的情況是否適合用這些藥,查到幾個藥膏他都能用。

唐時遇不知道什麽時候接完電話湊過來瞧,“看什麽?”

“把衣服脫了,我給你處理下傷口!”江嶼心拿出棉簽和消毒水。

唐時遇坐在她的身邊,後背放鬆的往後靠,挑眉道:“你脫。”

江嶼心冷光從他俊朗的容顏上掃過,放下手裏的東西似乎打算離開,還沒起身手腕就被他握住了。

回頭迎上他觸目生輝的眼眸,低笑道:“我脫就是了。”音落,拇指還在她的皮膚上磨了兩下。

江嶼心像是躲避細菌一般將手迅速的從他的掌心抽出來,眉心緊蹙。

明明是很正經的對話,怎麽從他嘴裏出來,哪哪都不正經呢!

他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扣,眼神卻是一直深意的盯著她,似有若無的笑著,好像是她*的要看他的身體一樣!

江嶼心:“……”

這個男人啊!怎麽能這般可惡呢!

………………

這座城市燈火闌珊,各色霓虹相互輝映,白日裏被壓抑的人性和情緒都在紙醉金迷的夜晚裏釋放。

青海城最出名也是消費最高,被稱呼為富二代出沒的酒吧,形形色色的人,有富二代,也有ol,更不乏抱著傍上富二代從此衣食無憂而衣著性感的年輕女人。

酒吧內每個小時都會特別的精彩表演,所以熱鬧從未停歇;隻是這一切都與吧台擺著高級定製的西裝旁的男人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