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從他的床上下來

你剛從他的床上下來?

雲深以為,她和紀柏然就應該這樣就過去了,可是,這男人似乎不打算這麽容易地放她走,拽著她的手,輕而易舉地,把她收回到了懷裏。

“雲深,你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一句謝謝,你就敢走了。”男人低低陰測測地笑,手指纏繞在她的腰上,惡作劇般地用力收緊手,把她的腰拉扯得,和他的身體貼和得一點縫隙也沒有。

雲深的呼吸似乎都在不經意間放慢,在這個男人的麵前,她似乎一直都是這樣小心翼翼的,這是害怕嗎?不是的,隻是一種習慣。

是這個男人親手把她推向了深淵,卻在她最為困苦潦倒的時候翩然而至,為她披荊斬棘,會感恩嗎?不會,因為這是因果,他欠了她。

“不然紀大少覺得我應該怎麽報答你?”因為酒精的緣故,她本來白皙的臉頰上都浮現起了淡淡的紅暈,這樣仰著頭,醉眼微醺地看著他的時候,紀柏然就感到了要命的誘惑。

音樂聲太大,雲深和他靠得很近,女人身上淡淡的體香混合著酒香而來,紀柏然隻覺得身體燥熱不已,想要撕碎這個女人,拆骨入腹。

紀柏然似乎是真的在認真地思考雲深應該怎麽樣報答他,男人尊貴如神祗的輪廓帶著邪氣的笑容,那陰沉沉的氣息,讓雲深心驚。

“至少也得以身相許不是?”紀柏然就著她的目光低下頭來和她對視,懶懶的吐出一句話,雲深隻覺得,自己的小心肝都在輕顫。

這個男人,真是瘋了。

雲深以為是這酒吧的音樂聲太大了,她出現了幻覺,自嘲地笑了笑。

“我還以為是我醉了,原來是紀大少醉了。”雲深冷笑不已,想起那日帝宮豪華的包廂內,男人陰鷙地撕扯著她的衣服,雲深忽然就感到了一身的陰寒。

她伸手想要推開紀柏然,男人卻不依不撓地把她收回懷裏,他的腳步微動,擁著她滑進了舞池中,那諾大的舞池中,燈光閃耀得讓雲深頭暈不已,被紀柏然帶著,淹沒在人群中。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貼,男人在曖昧的氣氛裏低下頭撕咬著雲深的耳垂,驚得女子身體一圈圈地起了漣漪,聽見他意味不明的聲音:“你剛從蕭的床上下來的吧?我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了。”爾後是男人更為用力的撕咬,帶著懲罰性般地掠奪。

君知蕭的身上有一股清冷的木香味,那種味道一旦沾上,就很難去掉,就算雲深的身上混合著酒香,紀柏然還是輕而易舉的,抓住了那一抹似有似無的味道。

雲深就像被什麽刺到一樣,手用力地推擠著紀柏然的胸膛,男人的胸膛卻如同那厚實的石頭,硬邦邦的,怎麽也不肯動分毫。

“紀柏然,你放開我。”紀柏然如同那覺醒性極高的美洲豹,肆意地伸出那銳利的爪子撓著她的心肺,讓她怎麽也掙紮不出他的囚禁。